積極面面沖慕容眠甜甜一笑，那笑容，仿佛一下子讓她又回到了，出事之前那個永遠都像小太陽一樣朝氣蓬勃，充滿生機，仿佛永遠都不會哭泣的季棉棉。

慕容眠看著她出門，他心底分不清多少是喜悅，多少是苦澀。

這是他那么喜歡的笑容啊，永遠印刻在心底，不管經歷多少事，都無法抹去的記憶。

像是烙在靈魂深處的印記。

冷燃貼著門聽到季棉棉要出來，嚇得趕緊往旁邊一閃。

季棉棉拉開門就看見冷燃站在不遠處，行色很是可疑，看見她之後，帶著幾分慌張。

季棉棉納悶：「你……在這干嘛？」

冷燃心虛，清清嗓子：「沒……干嘛啊，剛剛出來，想倒杯水喝。」

季棉棉將他上下打量一邊，見他眼睛都不敢看自己，「冷燃你該不會是……在偷聽我們講話吧？」

冷燃立刻矢口否認：「當然不是……我，是那種人嗎？」

季棉棉笑笑：「沒錯，你不是那種人……不過，就算是聽到，也沒關系。」

「你……」冷燃方才沒聽完整，但是他眼睛不瞎，這個慕容眠來了之後，季棉棉好像整個人都活過來了，就像是之前蒙上了一層厚厚的塵埃，如今掃去塵土，重見光明，整個人都煥發出了蓬勃的生機。

這讓冷燃覺得歡喜，但，同時，還有慌張。

因為，這可能意味著，他僅有的機會也沒了。

沒有了葉韶光，又來了一個慕容眠。

他心里那一份，一直沒有來得及說出口的喜歡，可能會依然就此隱藏下去。

冷燃後悔，早知道自己應該早一點說出來的。

可是……早一點說，就能有結果嗎？

冷燃知道，不管早晚，都不會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