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吻吻季棉棉的臉頰：「這就是你長大的地方。」

季棉棉沒力氣不想動，「嗯……」

慕容眠直起身子，拿起書桌上的相框，里面是季棉棉一家三口的合照，照片上應該是季棉棉上初中的時候，頭短短的，笑容燦爛，看起來像個小男孩兒。

他看了好一會放下，又拿起另一個相框，里面是季棉棉在學校比賽拿獎的照片。

他隨手拉開抽屜，里面放著一些季棉棉上學時的東西，文具盒，還有相冊。

慕容眠看的非常仔細，從小到大，照片一直持續到季棉棉大學畢業。

他真的好遺憾，自己為什么沒有再早一點認識她，早一些參與到她的生活里去。

翻看完之後，他索性起來，像尋寶一樣，在房間里逛起來，打開衣櫃翻出了季棉棉中學時的校服，白襯衣，蝴蝶結，百褶小裙，看的慕容眠心癢。

季棉棉困的睜不開眼，迷迷糊糊問：「你不睡嗎？」

慕容眠拿著那衣服心頭冒出一個主意，他道：「我要看看你成長的軌跡。」

「天亮再看啊。」

慕容眠拿著校服走過來，道：「綿綿……我想看看你中學時候穿校服的樣子。」

季棉棉打個哈欠：「唔……傳不上了，太小了。」

「綿綿……你試試吧，」

「天亮再說吧，好困……」

「我幫你穿。」

說著慕容眠便上手了，季棉棉的身子被他抱起，抬起腿穿裙子，拉起胳膊穿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