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弋抱緊她：「別怕，我不會傷你，這點你永遠都不要懷疑好嗎？」

「我……知道，你不會，可……可……」可她自己心里的那個坎兒，她過不去啊！她的第一次沒有給他，就算他不介意，可她心里是介意的。

她怕以後，游弋想起來的時候，會嫌棄，會在意。

游弋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這樣你討厭嗎？」

聶秋娉搖頭，不討厭，她很喜歡他吻自己的額頭，那吻里她每次都能感受到他滿滿的寵溺。這是任何人都沒有給過她的。

她有一種，游弋將她當做女兒疼的錯覺。

她知道，這世上除了游弋，再不會有第二個人，會這樣疼她，寵她，這樣的他，她怎么可能會討厭。

她只怕，自己不夠好，只怕自己配不上他。

游弋又吻過她的唇：「這樣呢，你討厭我嗎？」

聶秋娉依舊搖頭：「不討厭……」

她怎么會討厭他，她從來都沒討厭過他的靠近和碰觸，每次他親自己的手，她其實心里是隱隱歡喜的。

游弋看著她，道：「如果你不討厭，那我就繼續，直到你討厭了，你覺得不能接受了，你告訴我……我立刻就停好嗎？」

聶秋娉想，當游弋用他那雙好看到沒有天理的桃花眼，帶著溫柔，帶著深情去看這世上任何一個女人的時候，怕是……都沒有能拒絕的了。

游弋又輕聲問了一遍：「好嗎？」

聶秋娉覺得，大概是……今晚的月色真的太好了，月光穿過沒有拉緊的窗紗，剛好落在床上，如水一般清澈，在那樣美麗的月色中，游弋那妖孽一般的眸子，讓人迷惑眩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