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因為太喜歡，所以才會變的很在乎，會小心翼翼，畏首畏尾。

夏安瀾緊緊盯著蘇凝眉：「還是不願意說嗎？」

——還是！

蘇凝眉的手抖了一下，果然，他還是在生氣：「你在生氣上次我決定離婚，卻……沒有告訴你是嗎？」

「上次是上次，這次呢？」

夏安瀾的眼神分外犀利，看著蘇凝眉的時候，讓她有一種自己心底所有的秘密都被洞悉的錯覺，他太聰明了，在他面前，她覺得自己無所遁形，她低下頭：「這次我……道歉！」

下巴被捏住，抬起來，蘇凝眉被迫直視夏安瀾的眼睛。

他道：「就只有道歉，可你應該清楚，我要的偏偏就不是道歉。」

氣氛好緊張，夏安瀾現在的模樣太嚴肅了。

蘇凝眉感覺自己就像是正在被他訓斥的下屬，都不敢大喘氣，雙手都不知道該怎么擺放。

她很緊張，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不要道歉，那他想要的是什么？該不會是……她負責？

「我暫時……不能答應你什么，但是，等我離婚之後，如果……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會……對你負責的。」

蘇凝眉支支吾吾說出這句話，她沒看見夏安瀾唇角勾起，臉上快速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他緩緩坐起來，一點點靠近蘇凝眉，嚇得她一直後退，可她身後不遠就是創邊，再退就掉下去了。

夏安瀾低頭看著她：「蘇凝眉你要記住一件事，你已經發誓了，你將你的明天輸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