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要怎么收拾他?」
保鏢b也趕緊表態:「是啊,少爺,他太欠揍了,連您都敢打,他知道您是誰嗎?您什么時候受過這窩囊氣?」
「就是,您讓他妹妹去路家住幾天,那是在抬舉他們,這是多少人想要都要不來的,他竟然還避如蛇蠍。」
「少爺,讓我說,就該讓那小子嘗嘗您的厲害……」
兩人你一嘴我一嘴,不停的說著岳聽風的壞話。
路修澈聽的心煩,喝了一聲:「都給我閉嘴,這還需要你們說嗎?」
他腦子里正想著怎么報復岳聽風呢,被他們七嘴八舌說的,好不容易有點頭緒也沒了。
走眼眶現在突突的跳著疼,還滾燙滾燙的,感覺特別的不好,疼的他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
他記得提前最疼的時候,好像是兩三年前輸液,護士是實習生,不熟悉,扎了他兩次都沒扎進去,那個疼啊,疼的他,哭天搶地的。
後來他就再也不打針了,一想起那個疼,他就有陰影。
可現在路修澈覺得那疼,跟岳聽風這一拳頭相比,似乎也沒那么疼。
保鏢連連點頭:「是是,這些不需要我們說,我們就是氣不過啊,我們跟了您也有幾年呢,就從沒見過有人敢這么放肆,這么不識抬舉。」
保鏢a出注意:「少爺,明天就是周一了,不如您將岳聽風的書桌,椅子全都給丟出去,把他的作業都撕了,讓他在全校面前都出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