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披了一件衣裳,路向東下樓。
他走後,兩個女佣互相使了個眼色。
方才電話的事兒她們可是清楚的很。
「我看,經過這件事,先生對那個女人已經心生厭煩了。」
「所以平常咱們要加把勁,爭取讓先生更煩她,堅決不能讓她進來作威作福。」
……
他艱難的坐到路老面前:「恨我打你嗎?」
路向東趕緊說:「不恨不恨,怎么會恨呢……我知道爸您打我是對的,您是為我好。」
「知道就好,至於那個女人,我不說,你知道該怎么做。」
「是是,知道,知道……」
路老又道:「明天,去夏家,把小澈帶回來,以後,無論如何你都不准再對他像以前那樣,他現在今非昔比,你要看清楚這點。」
路向東吞咽喉嚨:「是,我知道,再也不敢了……」
……
第二天,早上,路老就開始准備,三件套的黑色西裝,皮鞋擦的鋥亮,頭發梳得整整齊齊,整個人精神奕奕。
吃過早飯,讓路向東將東西搬上車,9點鍾准備出發。
路向東不想去啊,他害怕,如果今天游弋把他做的事兒給說出來,他估計會被打死的。
他方才說肚子疼,老爺子來了一句:「你就算拉褲襠也得去。」
於是,路向東沒辦法,只好開車帶著老爺子上路了。
今天老爺子依然沒有讓帶其他人,就他們父子倆,為表誠意嗎,親自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