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神功異變(1 / 2)

武龍仔細的看完秘籍然後收入懷中,再看了一下,室中並無衾枕衣服,只壁上懸了一張七玄琴,玄線俱已斷絕。又見床左有張石幾,幾上刻了十九道棋盤,棋局上布著二百餘枚棋子,然黑白對峙,這一局並未下畢。琴猶在,局未終,而佳人已邈。武龍對此只能感嘆不已。

就在武龍准備開始修煉武功之時,突然想起,無量宗的劍會三天後將開始,也就是說段譽在三天後如無意外也會到這里來。想到這里,武龍不禁有點猶豫,書中的段譽在此將學到北冥神功的第一副圖以及凌波微步,而他也是在這兩中神功的保護下一路化險為安。然而此刻,兩者都被武龍所拿,那段譽接下來豈不是真的要成為那個四大惡人的南海鱷神的徒弟。雖然武龍並不怎么喜歡段譽這種人,但也不會討厭他。本來這些東西就該屬於他的,算了,這三天先撕下北冥神功的第一副畫和凌波微步給背起來,反正段譽只是學到北冥的地副畫,到時再歸回原地到時候段譽是否仍找到就看他的福分了,想到次武龍也就放下了心,他不想虧欠任何人,即使這件事還未發生,也許這就是武龍,一個高傲的武龍~~~很快的,三天過去了,這幾天里武龍把該背的東西都背了下來了,就等著段譽的到來,不過他並不想躲藏著看那書生子笨蛋的表現,於是他便去洞穴外的江邊里開始修煉北冥神功。

洞穴外水聲已然振耳欲聾,武龍一眼望出去,外邊怒濤洶涌,水流湍急,好一條大江。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好不壯觀。

古人常道:欲速則不達。此話固然有道理,但是這也只是視環境而變的。武龍相信一個道理,在惡劣的環境中更能發揮出一個人的潛能,這就如神雕里的楊過在瀑布里練劍,在大海里悟掌。而此時武龍就要學著在翻滾澎湃的大江里練功。

武龍把全身的衣服脫了個精光,露出似鐵澆銅灌的肌肉,他的身體線條無比分明,就如力與藝術完美結合般,雖然有點消瘦,但一點也不影響其絕對強烈的視覺震撼效果,真是可怕。

站在江水沒胸口深的地方,武龍想了想第一副圖上的結脈和穴位,默默暗念了北冥神功的法門,文中言道:本門內功,適與各家各派之內功逆其道而行,是以凡曾修習內功之人,務須盡忘己學,專心修習新功,若有絲毫混雜岔亂,則兩功互沖,立時顛狂嘔血,諸脈俱廢,最是凶險不過。文中反覆致意,說的都是這個重大關節。武龍雖然練的八段錦是養生功法,不過途中卻產生了變異,他也不確定這是否就是氣功,要說是畢竟在修煉的時候有產生氣感,要說不是,每次修煉結束,那些氣流總是朝四面八方散去,最終消失不見。

富貴險中求吧,如果感到什么危險再停下來也未嘗不可,武龍最終下定了決心。他又何嘗知道這練功一途哪能說停就停,要不練功人士也便不怕走火入魔了。

只小半個時辰,武龍便已依照圖中所示,將『手太陰肺經』的經脈穴道存想無誤,此時忽然感覺從身上各處涌來一股十分強烈的內力,其實這股內力就是十幾年來,武龍隱藏在細胞各處且細胞暫時無法吸收的能量,有了內力當然可以自行地運息通行經脈。隨即他便接著便練『任脈』,此脈起於肛門與下陰之間的『會陰穴』,自曲骨、中極、關元、石門諸穴直通而上,經腹、胸、喉,而至口中下齒縫間的『斷基穴』。任脈穴位甚多,紅脈走勢卻是筆直一條,十分簡易,頃刻間便記住了諸穴的位置名稱,伸手在自己身上一個穴道、一個穴道的摸過去。此脈仍是逆練,由斷基、承漿、廉泉、天突一路向下至會陰而止。

圖中言道:「手太陰肺經暨任脈,乃北冥神功根基,其中拇指之少商穴、及兩乳間之膻中穴,尤為要中之要,前者取後者。人有四海:胃者水轂之海,沖脈者十二經之海,膻中者氣之海,腦者髓之海是也。食水轂而儲於胃,嬰兒生而即能,不待練也。以少商取人內力而儲之於我氣海,惟逍遙派正宗北冥神功能之。人食水轂,不過一日,盡泄諸外。我取人內力,則取一分,儲一分,不泄無盡,愈厚,猶北冥天池之巨浸,可浮千里之鯤。」

就在武龍練第一副圖的時候古怪的事情又發生了,從身體各處涌出的內力越來越多,接著只感到一陣極其強烈的昏厥感,如同全身被吸盡精力般,就在他感覺自己要死之時,一屢陽光照射在他身上,此時正是正午時分,是太陽之火最猛烈的時候,所以陽光可以照射到山谷當中,武龍猛的想起《烈日神功》中吸收太陽真火為己用的法門,求生的本能讓他運轉發門,把太陽真火化為一道熱量吸收進入體內,這一運轉猶如打開了水龍頭的閥門,在北冥神功可怕的吸引力之下,太陽真火只身上的熱量越來越濃,武龍感覺自己就像烤乳豬,被火從里到外的熊熊炙烤了個遍,一肚子粘稠如岩漿的火熱真氣在身體里飛速流竄著。

他的肌膚呈現出一片不正常的緋紅色,一股蓬勃的逼人熱量自他身上散發出來,直接傳導給附近的水液,周圍開始不時的憑空冒出一些微小的氣泡來,氣泡並隨著他的體溫的增高、身上熱量爆發的更加猛烈而不斷的變大變快,不到一刻,他附近的水變的滾燙起來,水由於高溫而分解成氣體的速度也增快了不少,這種現象是離的他的身體越近就發生的越明顯強烈的。

他覺的自己的五臟六腑、血液皮毛都仿佛在開始蒸發了,深入皮肉深處,鑽進骨髓里面的火流帶給他難以想象的痛苦,好象比陰寒能量流所帶給他的痛苦還要厲害一些;他想狂吼,想瘋叫,想要像以前一樣跳起來瘋狂的發泄,打砸,可是肉體被真氣給禁錮了,他一動不能動,瘋狂而狂暴的吼叫只能在心里發出,震撼著他的靈魂,激盪著他的神經;真氣的循環給他帶來了身體所需的能量,卻也讓他更形瘋狂了,他相信,如果自己現在可以呼吸的話,他呼出來的氣估計就是一蓬蓬的火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