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李師師的風情(1 / 2)

武龍身邊的趙煦聽到聲音,顯示一愣,接著遠比遇到蘇軾還吃驚的叫了起來道:「她怎么來了?」

進來的是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少女,凝神細瞧,只見她素身婀娜苗條,一身白袍,袍上綉著個血紅的蓮花火焰,雖是女扮男裝但仍掩飾不住那出水芙蓉的秀臉,肌白如脂,卻不正是那讓武龍有些咬牙切齒的宮裝少女嗎?聽到趙煦的聲音武龍道:「這個人你認識?」

趙煦有些慌張的道:「當然認識,她可是個小惡菜魔呢,她是我堂妹,是我八皇叔的女兒,這丫頭從小膽大包天,小時候甚至還用火折子差點燒了皇宮,還拔過我父皇的胡子,後來聽說又得到了異人的傳授,修煉的一身十分高深的功夫,我祖母十分喜歡她,吧禁軍中戰斗力最強的神機營都歸她管了,同時還監管一些特殊的部門,權利不可不大,別看她不是公主,但是所以公主加起來都沒有她權勢大,我這個皇帝堂兄小時候也沒少吃過他的苦頭呢。」

武龍愕然,不由的路出笑容,想不到這個少女不但是皇族之人,而且不是一般的皇家女子,不由的哭笑,難怪回游她去搜索和氏璧的下落,武龍不由問道:「她叫什么名字?」

「趙月影,師傅,我們還是先走吧,如果讓她看到我在這里,就麻煩大了。」

劉老鴇見趙月影一人進來,卻只覺得她很眼生,有些不知死活的上前道:「小丫頭,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帶人硬闖醉紅樓?」

劉老鴇當機立斷,一面讓侍女們擁著賣唱女先走,一面吆喝伙計們操家伙。武龍知道這丫頭武功施展高強,只怕一人就足以平了這醉紅樓,同時心中有些詫異:「他這是為了那出?難道是因為發現了我的蹤跡?不像呀,這時候,那個扮成瘦小拉二胡的老頭走了過去,對這少女耳邊耳語了幾句,趙月影冷然的點頭,對著撲來的伙計打手不屑的笑了笑,手指連點,頓時「砰砰」兩聲,所有的伙計,摔在地毯上便再也爬不起來,眼珠子倒是轉個不停,當是被擊中了穴道。

便在此時,「哪路神仙到本店撒野!」肥頭大耳的李大善人緩步踱了出來,三顆鐵彈子骨碌骨碌在手中把玩,氣定神閑。

劉老鴇如乍然看見救星一樣,趕忙湊上去三言兩語高度歸納地將事情經過說了,隨即躲開遠遠的。

趙月影指了賣唱少女道:「帶走她。」

李大善人微微一笑,道:「那小娘子是兄弟我花一百六十兩銀子買下的,不論她以前是什么人,現在呢,只是我醉紅樓的姑娘,便是天王老子的夫人到了這也得給老子接客!不過她已為這位王公子贖了身,你若能出得起價錢,盡可自他手中買下,本店是一概不管的。」

趙月影這才注意到武龍,武龍早就拖了易容恢復了本來的相貌,只是先前故意背對這她,她一時間沒有看到,武龍轉過頭來露齒一笑道:

「又見面了,月影小寶貝,有滿意想我,哎呀,我只知道嫖妓是我不對了,但是你也不用這么凶神惡煞的帶著這么人來抓奸吧,這個少女是我買下的,只是給你買做丫鬟的,可沒有別的意思。」

武龍這里一說所有的人轟的一聲議論起來,連李大善人也路出了愕然神色,趙月影顯示一愣,接著路出似笑似怒的神色道:「是嗎?竟然如此,跟我回去好嗎,咯咯,我可是很想你呢。」

武龍卻是一笑道:「還是算了吧,我還想先瀟灑幾年我們的婚事就先拖後幾個月吧,寶貝幾個月後見。」

說完拉起用衣袖蒙著臉的趙煦,腳一跺猛的帶著他猶如一陣風一般,破開了屋頂,趙月影連忙身影一閃就要追來,卻把李大善人嚇了一跳,李大善人手掌一收,三顆鐵彈子「啪」的一聲脆響,喝道:「給我拿下,死活不論!」

打手們一得號令,不敢違逆,揮舞棍棒一擁而上。

趙月影身形飄乎,步法奇奧,進退趨避之際理也不理圍攻之人,左踏一步右挪一步,似慢實快,晃得一晃竟自人群中穿了出來。

李大善人大驚失色,手臂一振,三顆鐵彈子疾如流星般射出,中間一顆射向敵人腰間,另兩顆卻分別打敵人左右空檔,將他閃避的方位也盡數封住。同時兩掌揚處,和身撲上。但是下一顆一雙芊芊玉手手指就點在他的額頭,頓時李大善人,雙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這一卻不過是十幾秒的時間而已,但是足夠武龍消失的無影無蹤。趙月影輕咬貝齒,道:「可惡,又讓你跑了。」

這時那賣唱少女也猛的一掙身上的繩子完全全部斷裂,所有正在發呆的伙計全部被她擊飛,來到趙月影身邊道:「郡主。」

趙月影道:「辛苦你了,讓你受了委屈了。」

少女路齒一笑道:「郡主,這有什么,那個逃走的公子到十分有趣呢,竟然會那么奇特的技巧,而且還十分豪爽的一拋千金,竟然還調戲郡主殿下,真是不敢想象呢。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大膽有趣的公子。」

趙月影白了她一眼道:「死丫頭,是不是思春了,哼,那人的妻妾多著呢,你願意做小的話,我可以把你許配給他。好了,一卻按計劃行事。一定要抓住影鳳蕭玉兒。」

一出醉紅樓,武龍就和皇帝分開,然後拐入巷中,又走了幾百步,方才見一大紅門,輕扣門環,半晌院內有人應道:「來啦。」

門內腳步聲一陣碎響,大門呀然打開,一個面貌俏麗丫環探出頭來,瞧過武龍模樣,才試問道:「公子可是姓武?」

武龍雙手作了一揖,道:「正是。」

丫環兩眼立時笑成了彎月一般,道:「武公子快快請進,我家小姐已候公子多時了。」

拉開大門一路請他進去,待武龍在客廳坐下,丫環急步跑上樓稟報主子。

不多時,遙聽一聲嬌聲笑語:「武公子,李師師來遲,請勿見怪。」

李師師一身素裝,柳腰裊裊走下樓來。

武龍又站起身,行了個禮道:「李姑娘有約,武某焉敢不來。」

李師師聽的一笑道:「公子,您現在可是天子的師傅,我可擔當不起。」

丫頭好奇的打量著武龍,要知道李師師雖然出道並不久,但是卻已經在京城很是有名,不過,她是最高級的藝妓,不需要每日都接客,只需要出賣自己的技藝就可,是極其少見能夠賣藝不賣身名妓,一年來客是從來沒有讓客人進入她的綉房,更不要說做她的入幕之賓了,今天不但接收了武龍的邀請吃飯,同時也讓他夜晚進入綉房,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

當然這種情況只發生在高級妓女中間,而多數中、下等妓女遭受著性壓迫與性剝削,被人們蹂躪、虐待、販賣甚至任意殺害,過著非人的生活,充滿了血和淚。

不過,即使是高級妓女,日子也並不好過。她們總是感到身世飄零,身份低賤,十分自卑。唐代有一首敦煌曲子詞《望江南》,十分深刻地描寫了妓女內心的苦李:莫攀我,攀我太心偏。我是曲江臨池柳,這人折了那人攀,恩愛一時間。

因此,妓女們最盼望的就是落籍從良,從而終身有靠。唐代的江淮名妓徐月英寫過一首《敘懷》詩,充分地表達了這種心情:

為失三從泣淚頻,此身李用處人倫。

雖然日逐笙歌樂,常羨荊釵與布裙。

這就是說,她武可粗茶淡飯地做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也不願在妓院中錦衣玉食,日逐笙歌。南宋紹興年間,全州司戶單符郎見官妓楊玉哭泣而問曰:「汝今鮮衣美食,時為愛重,有李不足耶?」楊玉回答說:「妾為女子,願為有家。若嫁。由此也不難理解為什么李師師對武龍如此好感,只是見過兩次面就願意讓他進入自己的綉房。

武龍沖著好奇的小丫頭一笑,頓時讓小丫頭嚇了一跳,臉紅的厲害不敢看他,李師師好奇的詢問武龍去了醉紅樓的事情,武龍也不瞞她有選擇的和她說了,李師師驚訝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