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千年冰蠶 誤入神雕3(1 / 2)

武龍整個身體已懸浮在半空之中,在黑色氣體的包圍下顯得格外詭異,心慌恐懼之下,拔腿就跑,才走出幾十步,武龍另一記暴喝聲再度傳來,回頭一看,只見四周的黑色氣體已全數被武龍吸入體內,武龍蘊涵無窮熱力的眼神有如穿越空間似的落在自己身上,心中不由的狂跳不已。這時候,武龍的身體有如不帶任何重量般凌空朝著自己緩緩飛來,似緩實快一眨眼已停在自己身旁,調戲的語調聲再起。

「我的小乖乖,深夜時分,一個人想上哪兒去啊!不怕路上遇見壞人嗎?」

此時水劍心中真是又氣又怕,怒目嬌嗔說道:「壞人別的地方沒有,眼前到是有一個。我問你,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要放我離去?」

武龍笑著答道:「你是我心愛的小乖乖啊,不跟著我,你還想去那里呢?」

水劍忿然說道:「不要臉,誰是你的小乖乖。你到底要不要放我走啊?」

武龍一聽,臉上的笑意更濃會道:「哦,對了,還沒有問小乖乖你的名字呢。該叫你什么好呢?」

「哼,我才不告訴你呢?」

「那好,不叫你小乖乖,叫你小黑吧。」

「小…小黑…可惡,你當人家是狗嗎?」

水劍氣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咬牙切齒的叫道,武龍懶洋洋的道:「怎么?不喜歡嗎?哎呀,我看你穿一身的黑衣感覺蠻貼切的。」

「什么嘛!!可惡,我叫水雲,柳水雲!」

「哦,原來小乖乖叫柳水雲呀,好名字。」

柳水雲這才知道上了當,氣的不在理會武龍,直接躺在大石上睡覺,武龍道:「好了,展示不開玩笑了,我這次要真正的進入入定修煉了,你可以選擇逃走,活著乘機攻擊我,呵呵,當然我想你不會舍得攻擊的。」

說完身形冉冉升起回到剛才練功的巨石上,把石頭放入瀑布下的潭水中,然後靜靜的繼續練起功來。柳水雲惱怒的看了武龍一眼,武龍卻是牛一捏,吧葫蘆捏碎,然後亮晶晶的千年冰蠶直接吞了下去,只看得柳水雲目瞪口呆,道:

「他瘋了,那么惡心的東西也吃的下去,啊。不對,不只惡心,而且十分可怕的,會被直接凍成冰屑的。」

武龍一吞下千年冰蠶,就在「轟」的一聲中,蘊含在千年冰蠶中積累了上千年的陰寒能量一下子全部釋放出來,竟然猶如狂瀾一般的把自己雄厚的烈陽真氣吞噬了,然後迅速的沖進了被打通的經脈中,順著全身上下各處經脈凶猛的奔騰流泄向氣海丹田中,又一聲「轟」的巨響中,從各條經脈中流淌而奔騰而回的陰寒能量流在丹田中猛烈的撞擊在一起,緊接著又飛快的按照著原先烈陽真氣運轉的方法,在氣海中匯成漩渦旋轉起來,這些陰寒能量流的密度之大,足可比擬先前做出突破後,形成水銀狀烈陽真氣的密度了,不過它們往中心塌陷回縮的速度卻是跟烈陽真氣還是氣態下回旋時的速度有的一比,漩渦非常的流轉往中間收縮而去,當收縮到極至後,就跟當初的至陽真氣一樣,輕輕「嘭」的一聲爆炸了開來,猶如混沌初開,一股至陰至寒的能量波往四面八方沖擊開來,一瞬間就擴散至全身上下;這股猛烈襲來的冰寒之氣不僅把處於迷離狀態下的武龍給一下子刺激醒來,而且還奇跡般的給予了他新的呼吸能量,使的他用盡的一口氣又緩了過來,這口奇特的氣流盈滿了胸腔,不同於空氣,雖然冰寒刺骨,可卻能給身體的機能提供新的動力,神奇之極。

不過,雖然緩過氣來了,武龍也清醒了,可他卻迎來了新的痛苦,早已經寒暑不傾的他,許久不曾體會過的刺骨寒氣充盈著他的身軀,那種撕心裂肺的陰寒之氣變本加厲的侵襲而來,隨著氣海丹田中一次次的回旋收縮,然後迅猛爆開的沖擊,而折磨著他的肉體,煎熬著他的神經,好似千刀萬剮的無邊痛楚一寸寸的蠶食著他的神經和肉體,讓他享受到了地獄般的無邊疼痛;到最後,痛楚越來越厲害,竟然讓武龍在這種極端變態的痛楚之下反常的感覺到了一種興奮,沖動,還有莫名的快感,痛並快樂著,這是武龍現在真實的寫照,不過這種痛楚快樂卻是能夠讓他沉淪地獄的毒葯,一旦他的意志妥協了,屈服了,精神在痛並快樂著中迷離消散了,那么他就會步入死亡,幸好他現在頭腦已經清醒了,一發現情況不對,急忙集中精神,緊守著靈台上一點空明,努力不讓自己沉淪於那種痛並快樂著的快感中。

只是一會的工夫,他已經被包圍在一塊巨大的人型冰塊中了,而且冰塊還在隨著他體內寒氣的釋放而增加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武龍集中精神緊守著靈台,一邊用莫大的意志忍受著剮骨般的疼痛,一邊關注著體內龐大澎湃的陰冷寒氣的運轉狀況;當陰寒的能量流在氣海丹田處收縮爆炸了整整的九九八十一次後,氣海中又開始產生了新的變化;仿佛初月出雲,又好象朝陽東升,給他的感覺特別的奇妙;在陰寒能量流第九九八十一次爆炸後,在第八十二次陰寒能量流收縮的瞬間,武龍敏銳的精神就感覺到氣海處的微妙變化,只是還是有點說不清道不明,不過,當能量流收縮到極至爆炸後,他終於知道了微妙的變化緣於何處。

爆散開來的冰冷寒流再一次的迅速擴散至全身,然而在氣海最為中心點的那一處,武龍再一次欣喜的感覺到了一簇微弱的真陽之氣的誕生,雖然只有一點點,可武龍還是在冰冷的身軀中清楚的感覺到了,那一刻的欣喜掀天徹地,不訝於自己得到新生的喜悅,可他還是不敢干涉體內能量流的運行,生怕由於自己的介入而引起什么不良的變故,於是他依舊緊守著靈台,剝痛苦於精神外,只是全神關注著真氣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