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著一件灰色布衫,其貌不揚,但是他的左眼眼角卻帶有一道的傷疤,哪怕傷疤依舊早已經愈合,但是卻依舊透著一股血紅之色,讓人感覺他的左眼仿佛一直在流著血一樣,顯得異常的滲人。
而且他眸子之中所流露出的目光,沒有絲毫的神色和光芒可言,但同時也沒有任何的冷意,同時也沒有絲毫的聚焦點,那目光感覺就像是一個死人才能夠擁有的目光一樣!
這個青年男子在看到這個人之後,就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立即驚叫道:「宗先生,救救我,救救我……」
說著他也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急忙從地面上爬起身,迅速的朝著這個宗先生而去。
「我讓你動了嗎?」雨宮螢的臉色為之一冷,同時右腳迅速的為之踢出!
「唰!」
雨宮螢這一踢,腳下碎裂的酒瓶,直接被掃出,如同暗器一樣,飛速的朝著這個青年男子而去。
但就在這個時候,宗先生動了!
「嗖!」
宗先生如同鬼魅一樣,身影一晃,化作一道殘影,嗖的一下便出現在了這個青年男子的身後,並且右手還將這急速飛來的碎裂酒瓶給抓在了手中。
雨宮螢在看到這一幕後,冰冷的臉上頓時涌現了一道濃厚的凝重之色。
這個宗先生不好招惹!
「怪不得閣下敢為他出頭,原來是一個練家子!」
「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要做的那么絕呢?」宗先生不輕不重的對著雨宮螢說道。
「得饒人處且饒人?」雨宮螢冷哼一聲:「我之前已經給了他機會,但是他卻不知道珍惜!」
「而且若不是我會點功夫,那么你問問他,他是否會饒了我呢?」
宗先生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如果雨宮螢沒有一點的本事,那么自己家的少爺田稀元還真的未必會放過雨宮螢!
見宗先生沉默,雨宮螢再次開口說道:「你心中很是清楚,他不會放過我,如今你讓我放過他,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宗先生還沒有開口,田稀元便急忙對著宗先生說道:「宗先生,給我弄死這個娘們,出了事情我負責……」
宗先生在聽到田稀元這話後,眉頭立即皺在了一起,然後扭頭看向了田稀元:「閉嘴!」
「宗先生,你……」
「在廢話,你就死在這里吧!」
望著面無表情的宗先生,田稀元將到嘴邊的話給慢慢的咽回到了肚子里面,同時臉上還充滿了濃厚的不甘。
他現在還需要靠著這個宗先生幫自己,靠著宗先生將他給帶走,如今若是得罪了他,萬一他拂袖走人,那么他田稀元可就是真的連哭都找不到地方了。
但是田稀元卻打定主意,等自己脫險了,回去之後,一定要在自己老子田漢卿面前,告他一狀!
「聽到了吧,到了現在還想著對我動手呢,你說這種人,我怎么放過?」
「姑娘,這次的事情是他不對,如今他也得到了懲罰,如今我也替他給您陪個不是,同時我帶回去之後,一定會讓他父親嚴加管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