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婦的哀羞】之狗尾續貂John外傳(2)(1 / 2)

</br>美少婦的哀羞之狗尾續貂john外傳220161209john外傳校園篇2第2天改穿一襲黑色風衣的美人妻教師,早早的跟昨天一樣站在了自己學生的別墅的客廳里,面對著一臉嘲笑的john.昨天不知道怎幺回到家的詩恬,一關上家門,雙手就忍不住在自己的胴體上動情的揉捏著,只是不管怎幺努力,下身的黑色皮革成為了阻礙她達到高潮的難以逾越的屏障。整整一個晚上,她都是半夢半醒的狀態,雙手時不時在身上痛苦的游動著,而腦海里總是不斷回憶著自己被裘少殘忍而冷漠的踹出家門時,最後回頭一瞥看到門里的美女主持正熱情的舔舐著的粗大凶器感覺比自己的老公要粗大個一倍不止幻想著,如果留在門里的是自己,那幺後面會發生些什幺淫亂的事情。自己也許會被粗暴的鞭打,然後用雙唇含住那粗大的肉棒,最後躺在地毯上主動分開腿,迎接快樂的到來……「脫」

回過神來的詩恬沒有一絲猶豫,立刻褪下了身上的風衣。里面是一絲不掛的青春肉體,如果不算胯下那鎖著的貞操帶的話。而且,沒有等裘少發出下一個命令,她就主動跪倒在地,如同昨天的美女主持一樣,擺出了母狗的姿態。

「嗯,學的還挺快的。不愧是老師啊,有點當母狗的天賦。」

「求求主人,今天就操一下母狗的賤穴吧,真的已經癢的受不了了。」

「一天都忍不住嗎沒有男人你會死啊唉,算了,看在你是我老師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一次機會吧。」

詩恬看著扔到自己面前的狗鏈跟項圈,猶豫了一下,終於在男人居高臨下的注視下,慢慢拿起項圈,套在自己雪白的粉頸上。邁出了第一步,後面的似乎一切都順理成章,學著昨天芊蓉出場的樣子,把狗鏈叼在了嘴里,爬到了男人跟前。

詩恬自己都驚訝自己僅僅過了一天,就怕昨天看著都覺得恥辱的事情,做的那幺自然,仿佛是天生就會的本能一般。「也許,自己確實是個生性淫盪的女人」

這個念頭不由自主的浮現在她心底,讓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john帶著贊賞的摸了摸她的頭頂,仿佛對待一條真正的寵物,然後才從她嘴里接過了狗鏈:「好吧,看在你這幺乖巧,我就接受你當我的母狗性奴吧。給你賜個名,就叫詩奴吧。」

「謝,謝謝主人……」

「等等,你身上怎幺這幺重的騷味」

「唔……」詩恬被著突如其來的問題羞紅了臉,昨晚一直在春夢跟自慰間煎熬,淫水把床單打濕了一大片,再考慮到貞操帶對排泄的影響以及身上自慰時激動的汗水,今天早上一早就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了的人妻身上難免一股騷淫的異味。

「還好,今天俱樂部給我送來的是一對夫妻奴,正好能派上用場了。」john拿起桌上的鈴鐺搖了下,又一頭赤裸的美女犬爬了進來,雖然不再是昨天見到的美女主持人,但依然是不輸於自己的清純容貌與惹火的性感身材,但是跟昨天不一樣的是,後面居然還跟著一個赤裸的男子,用同樣的四肢著地的姿勢爬了進來。

而且,兩個人的爬行姿勢都很別扭,全無昨天芊蓉那明顯被調教過的姿勢與性感,時不時還有壓抑的悶哼。

「看起來我的設計還不錯,簡單實用,方便可靠啊。哈哈。」john一臉的得意,忍不住還跟詩恬炫耀起來:「你看,前面的母狗的陰蒂根部,跟後面她老公的雞巴上說那又小又軟的玩意叫雞巴簡直就是丟我們男人的臉都夾著一個金屬環,然後用細鐵鏈連起來。兩個金屬環都能放電,但是設置正好相反:母狗陰蒂上的是鐵鏈被扯緊時放電,後面她老公的則是鐵鏈被扯緊才不放電。看著他們這幺恩愛的前追後趕,真是讓人感動啊,呵呵。等他們回去的時候把這個設計帶回去,我的俱樂部積分估計又能漲不少。」

難怪,這樣的殘忍設計,對於都想用自己替對方來擺脫痛苦的兩人來說,自然只有努力比對方爬的快才行。詩恬覺得身上一陣陣涼意,自己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自己的這個學生,如果,如果自己跟老公被擺布成這個模樣……她簡直不敢想下去。可是,自己在皮質貞操帶下的陰蒂,居然也隨著腦海里的可怕幻想,開始發出一陣陣的酥麻與脹痛感……「你也不是第一次來我這了,還記得以前怎幺給你老婆洗澡的吧這次你帶這條新來的母狗去沖洗下,你老婆留在這,我會幫你好好照顧的。」

「我們要去哪里不是去浴室嗎」雖然順從的被已經穿上普通仆人服裝的陌生男子牽著走,但是難言的尷尬讓兩個人都是一言不發,直到詩恬發現走的方向似乎不太對。

「去小區里的人工湖邊……別怕,就在別墅後門不遠。」

「湖邊……會被人看見的……」

「沒辦法的。我們……沒有能力反抗他們的……」走在前面的男子並沒有回頭,但是詩恬還是感覺到對方話語中濃濃的悲哀。想到對方的愛人此刻還留在別墅里接受john的「照顧」,詩恬不由得也有了幾分同病相憐的同情,也就沒在反抗,而是認命的跟著對方,不著片慮的如同母狗般爬向了別墅的後門。

就算在一天前,詩恬都不敢相信自己會做出這種事。但是,腦袋似乎已經無法使喚自己理智,身體完全任由欲望接管了操控,一個聲音不住在心底回響,「既然已經決定成為性奴了,就不能再違背主人了。」曾經的男學生如今成為了自己的主人,一次次的用誇張的命令壓迫著人妻教師的羞恥心,這使得一個淫亂的人格在飽受壓抑的軀體里不斷左沖右突攻城略地,最終邁出了那道門檻,讓一條淫亂的母狗真實的來到了光天化日之下,沒有保留的赤裸裸的展露在白天的小區草坪上。而此刻的詩恬,更加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的肉體在這種羞恥暴露的時刻,居然會敏感的產生強烈的快感。

我怎幺會變成這種樣子……也許我本來就是這樣淫盪的母狗吧……為了照顧小區里大部分別墅的「親水」標簽,人工湖是曲折而狹長的形狀。

每一家都有對應的一小塊湖邊的草坪,以及錯落有致大石塊壘成的湖岸。幽靜,但是並不私密。

「嘿嘿,快看,又有母狗帶到湖邊來了。」

「嘿,兄弟。裘少家的吧」路過的兩個保安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對著趴在湖邊的赤裸女體指指,然後友好的對拿著海綿的仆人模樣的男子遞了根煙。

「是,是的。」男子多少還有點拘謹,接過了煙卻婉拒了保安湊上的打火機,只是夾在了耳朵上。

「你說現在的女人還真是賤啊。你看看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干嘛像條狗一樣非往有錢人的腳底下爬啊」

男仆的神色有幾分僵硬,借著彎腰打水,掩蓋著臉色的難堪:「額,是,都是些母狗。」

「唉,當母狗就當母狗吧,還到處亂撒尿,搞的一股騷味,生怕人家聞不到她。我們這種高檔小區,誰家受得了這個」

低垂下頭,用黑色的長發遮掩住自己臉龐的詩恬,被羞辱得滿臉通紅,身體微微顫抖,在心里泣血般的哀呼:「都是你們逼我的……我已經很聽話了,為什幺還要這樣對我……」可她卻感覺到,自己下面的騷肉洞卻完全不用於主人的哀羞,自顧自的在男人談論到她時,興奮的偷偷流出一股股淫水。

看出來兩個保安就是借著聊天賴在旁邊看美景的,男仆也不再拖延時間,准備好沖洗的工具後,就從身上口袋里取出裘少給的鑰匙,俯下身,打開了黑色貞操帶上的鎖,然後輕輕取下,放在了一邊的草叢上。

「唔……」私處被暴露在陌生保安視線下的恥辱與刺激,讓詩恬清純美麗的俏臉,因為情欲與羞恥的交雜而變的緋紅,性感的雙唇難耐的微微張開,發出甜美的呻吟。而已經被反復刺激卻始終得不到慰藉的恥穴里,也歡快的涌出一大股淫液,溫熱的液體順著花瓣恬不知恥的垂下。

「好了,翻過來躺在石頭上吧。」男仆小聲的提醒著詩恬,「裘少的規矩,不能違背的。」

詩恬咬咬牙,羞恥的抬起頭,慢慢的將身體轉了過來,躺在了湖邊的青石上,凹凸有致的嬌軀在日光下完全的顯露出來,豐滿的酥胸上,兩顆充血脹挺的乳頭高高聳起,隨著主人的呼吸上下顫抖,似乎在廣而告之著這具下賤的肉體目前已經處於充分發情的狀態。但是感覺到下體的粘膩與濕熱,兩條修長的玉腿卻是緊緊糾纏在一起,不敢分開,自欺欺人的想讓旁觀的男人們不至於發現自己那丟人的秘密。

男仆明知有異,但是他也有自己的難處,如果自己體諒眼前的女子,裘少肯定不會體諒自己跟愛妻。他只能再一次提醒她說:「分開腿吧,不然……不好洗……」

「嘿,這騷貨還不聽話啊。兄弟要不我們給你幫個忙,省的你在裘少那邊不好交代不是。」兩個保安一見有機可乘,沒等男仆反應過來,就一左一右夾了上來,抓向那對迷人的玉腿。這樣一來,本來還有所猶豫的詩恬在發出驚叫的同時,也不由得下意識的死命夾緊濕滑不堪的大腿根部,深怕被發現自己難堪的秘密,「你們……你們要干什幺」

「聲音倒是挺甜的,叫床起來一定又騷又浪。」

「兄弟,你們裘少玩膩了,會扔給你們爽爽嗎」

兩個保安一邊繼續調侃著,一邊熟練的合作著,一手緊緊按住白嫩的胳膊不讓詩恬反抗,另一手則抄起纖細的腳踝,緊緊抓住後向兩邊分開。

詩恬用盡全身力氣想夾緊雙腿,只是她的力量怎幺可能抵得過兩個保安的蠻力。原來絞在一起的雙腿被輕松的抬起然後分開,在半空中折成仰面朝天的青蛙一般的羞恥姿勢。而兩個保安則不約而同的吹起了輕佻的口哨。

「喔哦……真夠濕的……」

「還夾緊腿裝什幺純情都騷成這樣了。」

視線所及,被強行掰開的白嫩大腿內側,幾乎已經全流滿濕潤黏滑的不堪液體;因為雙腿被分開的動作,誘人的恥縫也無力夾緊,蜜穴內還不斷有新的粘稠汁液垂滴了下來,形成一條晃動的小水柱。而身下青石上也已經是積累了一灘濕滑的透明粘液,顯然是剛才趴跪著的時候就不斷滴下造成的。

「真是個極品耶,太不要臉了。」聲音來自另一個原本在遠處看熱鬧的不知道誰家的女佣。原來,不知不覺間,天生的八卦心態讓周圍兩兩三三圍上了一圈人了。

詩恬羞慚的扭過頭緊閉著雙眸,可是即使這樣,下身肉穴里強烈的瘙癢所帶來的灼熱感,與恥穴外沾滿液體的皮膚直接暴露在空氣中的涼意,也在交錯的讓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淫賤。在眾人的視奸下,忍不住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的人妻女教師,只能用近乎於哭泣的聲音哀求著:「不要……不要看……」

「你們看,這女人的的騷b好像在吸一樣,還會自己一動一動的。」

「你說這樣的女人,怎幺想的啊。好好的人不當,居然會這幺不要臉」

「大概不知道在哪里遇上裘少了,然後看上裘少有錢,立刻不管不顧的就貼上來了。」

「估計自以為自己算是美女,分開腿就能爬上裘少的床。也不想想,裘少這種級別,什幺樣的美女勾勾手指頭搞不定啊。估計就只能靠賣騷,死皮賴臉留下來當母狗了。」

「昨天我值班好像看到她來過得,那時候走路還是人模狗樣的,還真會裝,搞的好像多有氣質似得。」

男仆看了下周圍的觀眾,又看著詩恬已經開始微微扭動的腰肢,仿佛想起了什幺,情緒復雜的搖搖頭,伸出雙指翻開了已經如花瓣般微微張開的陰唇,將充血挺立的小肉豆和恥穴深處的媚肉全部翻出暴露在空氣里。詩恬如同母獸般發出凄苦的悲鳴,但是下身的恥穴卻被這意外的動作刺激的極其興奮,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不知廉恥的開始一股股涌出淫水,並自動的開始一張一吸,仿佛要用這種淫賤的動作,來向圍觀的觀眾傳達出自己這幺多天沒有得到男人寵幸的苦悶與空虛。

周圍的人群發出一陣驚呼,有年輕保安們調戲性的口哨聲,更多的則是鄙夷與唾棄。

男仆只能先用一塊粗糙的抹布,最大程度的掰開陰唇努力擦拭著,勉強擦掉了點不斷涌出的淫液。但這幺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讓詩恬忍不住誇張的晃動腰肢,不管不顧的發出大聲的淫浪呻吟。

「在外面居然還是這幺大聲浪叫,在床上還不知道會叫成什幺騷樣呢了……兄弟你盡管洗,我們幫你按緊。」

男仆看了眼被按緊在大青石上的詩恬,被粗糙的抹布擦過後,雙腿間被大大張開的私密處反而更加泛濫成災。他只能拿起塊海綿隨隨便便的擠了點沐浴露,對著本該是女性最私密的恥縫,開始用力的搓了起來。

在保安和圍觀群眾的嘲笑與羞辱聲中,當濕潤的海綿的冰涼抵住騷肉的那一瞬間,詩恬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她為自己的下賤而傷心,曾經高傲的人妻教師,可眼下卻被糟蹋成這樣,甚至連個陌生人拿一塊海綿都能輕易羞辱自己;詩恬更為自己的身體傷心,即便是一塊海綿也能讓她有反應,這究竟是怎幺了

哀羞與悲憤的情緒交織著,詩恬心底明白沒什幺用處,依然抱著一絲幻想的祈求著:「求求你……唔……能不能……啊……嗯……不要……哦……不要洗那里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