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時用易拉罐敲了一下秦璐的後腦勺。
「我什么時候說過我要去國外留學了?」
「你不想去嗎?」
「不想。」
6時回絕得斬釘截鐵,秦璐也就沒有追問下去。
漸漸入夜,兩人的身邊堆滿了空掉的易拉罐,也都染上了些微醺的醉意。
「決賽結束後,你是不是不會再來酒吧了?」
聞言,秦璐側過頭看向6時。
頂樓照明不佳,秦璐借著月色只能看見6時兩道濃眉擰在了一起,墨黑的眼瞳猶如一片幽深的古井,一眼望不到底。
「怎么,舍不得我?」
秦璐彎起笑眼看向少年。
半個身子融在黑暗中的少年定定地看著秦璐。
那種目光專注而熾熱,卻足以取代所有回答。
月光皎白,在面前的人身上鍍了一層光,讓人不自覺變成了逐光的小飛蟲,不自覺地被她吸引。
等到6時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休已經碧大腦快一步動了起來,就像一只蟄伏在黑暗中許久的獵豹,一下飛撲出去咬住了獵物的咽喉。
6時的舌頭上還殘留著啤酒的味道,就那么強石更地跟著舌頭一起擠進了秦璐的嘴里。
他的手迅扣住秦璐的後腦,身休不斷前傾,直到把人緊緊地壓在了地上,卻還不知足。
秦璐確實被小小地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抬手推了6時一下,那只手卻被6時迅抓住,攥緊。
少年的舌頭很熱,又極有力,纏住秦璐柔軟的小舌頭之後有一股天然的狠勁,秦璐就連反擊的能力都被剝奪了,只能任憑他在自己口腔中攻城略池。
他將手指從秦璐的指縫間穿過,十指相扣著把手壓過秦璐頭頂,唇舌貪婪而又粗暴地不斷從秦璐口中掠奪讓他狂的甜蜜。
6時本以為自己只要親上去就可以平息凶腔那股躁動,卻沒想到現在就像是被火碧進了沼澤的人,泥足深陷卻依然裕火焚身。
他還想要更多。
多到連他都無法想象。
不知多久之後,秦璐終於感覺嘴唇上一松。
她的嘴唇已經被啃咬得微微腫了起來,不自然的紅在嘴唇周圍暈開,看著有一點可憐。
少年微喘著爬起身,凶膛上下起伏,目光迅看向別處。
他石更了。
兩腿間這根柔梆子脹得不行,把褲襠撐得隆起一大塊,讓6時腦海中敲響了即將犯罪的警鍾。
6時頗為狼狽地爬起身,往樓梯口走了兩步,又像想起來什么似的猛地站住。
「快點起來!」他語氣頗為不耐,「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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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時:我感覺再這樣下去我會犯強奸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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