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璐八百年都沒坐過嚴律的車了,一上車還挺新鮮。
「嚴伯伯想跟我說什么就直說吧。」
能在這么個時間讓嚴律放棄和秦胭的二人世界,絕對不可能只是單純的想送她一程。
「什么都瞞不過你。」嚴律笑笑,「今天又是怎么了?」
「也沒什么事……」秦璐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哎對了……那個嚴伯伯,我倒是還真有件事想問你。」
「你說。」
「就是那個……席瀚海……你應該一直和他有聯系吧。」
「嗯,偶爾吧,怎么了?」
「他最近怎么樣?」
上次席瀚海給的紙條,秦璐現在還放在包里。
嚴律似乎有些意外於秦璐會主動問起席瀚海的狀況,「希達近兩年狀況很不錯……」
「我不是問他的公司,我是問他……」秦璐想問又有些別扭,「身體什么的。」
上次從舞台上看過去,雖然依
舊打扮體面,卻還是能看出些許老態。
席瀚海也有一天會老,會死。
只要想到這一點,秦璐就更是無措了。
「身體的話……」嚴律話到嘴邊又留了三分,「年紀大了總是會有一些問題,不過應該問題不大。」
嚴律說的委婉,但秦璐還是聽出了不好的意思。
「璐璐,如果你真的擔心,還不如去看看。」嚴律說,「他一定會很高興。」
這秦璐當然知道,可已經過去了這么多年,秦璐早已忘記如何去和席瀚海相處,更不知道應該如何原諒他。
「嚴伯伯你之前想說的是什么來著?」
秦璐要轉移話題,嚴律也不糾結,「我是想問問行舟又怎么欺負你了,我好幫你收拾他。」
秦璐張張嘴,仔細想想嚴行舟作的惡都是床上的,又閉上嘴,「沒怎么欺負……」
「沒怎么欺負,怎么惹我們璐璐不高興了?」嚴律眉眼彎著,「肯定是他做錯了什么事,他啊,隨我,有的時候不懂怎么討女孩歡心。」
「您這還叫不懂呢啊。」就這么三兩句話秦璐都被哄得受用的不行了,「那誰要懂了還得了。」
「我這還是這些年哄你秦姨哄出來的經驗,所以你生氣了就盡情跟他發火就好了,他就欠調教。」當爹的賣起兒子來比誰都狠,「不過如果他表現好了,你也給他個甜棗,關心關心他,男人都吃這一套。」
嚴律這番話聽得秦璐有點懵,直到車拐進住宅區,看見停在樓下的那輛卡宴,秦璐才明白過來怎么回事。
「嚴伯伯你通風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