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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區,松江外。
劉維仁坐在師部內,皺眉沖著一名參謀說道:「我接到了一個匿名舉報電話,說三團的費海泉,最近跟馮家走得挺近,你知道這個事兒嗎?」
參謀眨了眨眼睛:「沒聽說啊。」
「你暗中打聽打聽這個事兒,盡快給我確定。」劉維仁臉色陰沉地說道。
「好,」參謀點頭:「我問一問。」
「注意保密昂!」劉維仁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了。」
「行,你去吧。」
說完,參謀轉身離去,劉維仁坐在椅子上,低聲罵了一句:「他媽的,軍事態勢這么緊張,老子防著外面不說,還得防著家里。狗東西,欠收拾!」
……
泰康生活縣,坐落在紀元年前的魯地,由於這里很多地區都臨海,所以相比於資源更加匱乏的內陸待規劃區,經濟是要稍微好一些的,有點像六七年前的江州。
之所以說它像六七年前的江州,那是因為這個地方三不靠,距離七區,八區,九區,都有一定距離,比不了江州離七區那么近,所以發展相對緩慢一點。並且這里的治安狀況,也相對混亂,因為三大區的輻射范圍,近幾年都在往西南,西北靠,目前還沒有完全放眼這邊,所以這個地方,也是目前很多跑江湖人士的天堂。
泰康生活縣,哇嘎娛樂城內。
董立偉穿著便裝,坐在四樓的包廂內,又輸了三萬多塊錢。
老話說得好,賭這個事兒,兜里的底兒越薄,就越容易輸錢。而越輸錢,人就越喪,越容易失去理智,周而復始,家破人亡。
董立偉現在就處於很喪的階段,他下注的時候,嘴上的煙就沒斷過,臉被熏得蠟黃,雙眼猩紅,總是期望著下一注就翻身,但越抱著這樣的心態,越注注落空。
「咳,呸!」
董立偉咳了一口大黃痰,扭頭吐在地面上,張嘴喊了一聲:「大包,再給我拿兩萬塊錢籌碼。」
一名青年從外面走了進來,笑著沖董立偉說道:「哥,牌風不順,咱緩一緩吧,歇一會,來我辦公室喝點茶水。」
董立偉紅著眼珠子回頭:「艹,怕我還不起啊?」
「不是這個事兒,我的意思是……。」
「滴玲玲!」
話音剛落,電話鈴聲響起,董立偉掏出手機:「喂?」
「我到了董哥,在泰康鎮里呢。」牛剛的聲音響起。
董立偉眼神一亮:「你在哪兒呢?我過去接你。」
「我在萊萊食宿店這邊呢。」
「行,我知道那兒,你等著吧。」董立偉猴急地掛斷電話,抬頭沖小包說道:「我這個位置別放昂,一會我還回來。」
「行。」小包明顯跟董立偉關系挺熟的:「一會吃飯,我給你留點啊?」
「不用,我去找朋友吃。」
「好。」
說完,董立偉離去。
……
半小時後,萊萊食宿店附近。
蔣學掃了一眼街道口,拿起對講機說道:「他來了,穿灰色夾克的那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