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爬上來的兩名隊員,趕緊過去把他拉了出來。
納蘭長雲連口吐出泥土和口水,抹了一把臟兮兮的臉,郁悶道:「妹夫,這怎么回事啊,怎么會是你在這里?」
他的手臂脫臼,被他自己一頂一送,發出卡擦一聲響,就回復了原位,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連哼都沒哼一聲。
聽他叫葉開妹夫,邊上的隊員紛紛愣神。
這幾位並沒有參與到昨晚的疫情處理當,所以不認識葉開。
葉開同樣感覺驚訝:「我還覺的納悶呢,我不就在高上停個車,撒個尿,還沒嚴重到要軍情九處這么大陣仗來抓我吧?」
隨後,兩人幾句話就把事情來龍去脈弄了個清楚。
葉開驚訝道:「我去,原來昨天那三個傻……這蘭博基尼的車主是你堂弟啊,早說嘛,我就不弄斷他的手了。」
折斷了人家堂弟的一只手,他多少有點尷尬。
不過,納蘭長雲道:「妹夫,那小子本來就不學好,這次居然鬧出這種事情來,還害得你和沐市長途耽擱,如果你們早點到醫院,說不准被疫情病死的人數還能再少點,要我說,斷他一只手都是少的,打斷他兩條腿都是輕的。」
葉開笑了笑:「納蘭大哥,剛才真是對不住,怎么樣,沒傷著你吧?」
「沒事,沒事,好著呢!」他甩了甩胳膊,結果痛得咬牙,畢竟剛脫臼過,還是有點疼的。
「納蘭大哥,這是療傷葯,你吃一顆了吧!」葉開拿出幾顆丹葯給他,順便把剛才兩個被他用槍打傷的兩名隊員叫過來,隨手就是兩道青木咒打入他們的身體,「療傷葯也一人一顆,一場誤會,別見怪啊!」
葉開還要趕去s市與人會面,自然不好耽擱太久,一場鬧劇就此落幕,隨後就跟納蘭長雲等人告別。
不過,蘭博基尼的輪胎被打爆了,最後還是開走了納蘭長雲的軍牌車。
葉開一走,被施加了青木咒的兩人一下坐倒在地,痛的腦門冒汗。
「怎么了,你們?」納蘭長雲問。
「沒事,就是痛,隊長,你妹夫怎么這么厲害的,不是普通人吧?」一人說道,子彈正在從肌肉里慢慢被頂出來,自然很痛。
說起葉開,納蘭長雲有些發自內心的自豪,畢竟跟自家妹妹有那種關系,也算自己人,道:「這你們不知道了吧?前段時間九扇門在某個島上開展排位戰,你們應該有所耳聞吧?」
一人馬上說:「難道,隊長你的妹夫是九扇門的人?不會是跟陶老娘們一伙的吧?」
「呃……貌似聽說好像就是他們一組的,不過,這不是正好嗎,有我妹夫在里面,我們以後辦事不是更加方便?哦,這不是我要說的重點,重點是,你們知道這次九扇門個人排位戰的總冠軍是誰嗎?……嘿嘿嘿,就是我這個妹夫。」
「什么,這么牛?」
「難怪,我們在他手里,一招都過不了。」
眾人紛紛議論,吃驚甚至崇拜,而納蘭長雲的電話響起來,打過來的正是納蘭雲剛。
納蘭長雲臉上露出惱怒的神情,陰沉著臉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