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的荒唐賭約】(45)(1 / 2)

</br>第四十五章驚奇的發現新的一周匆匆過半,劉宇的三個色狼死黨仍然沒有機會再接近玉詩,駱鵬還沉得住氣,趙勇已經得到了劉宇的最新計劃,也沒有什么焦急的樣子,而向曉東卻已經像個多年沒沾酒味的酒鬼一樣,饞的抓耳撓腮,一刻也坐不住,在學校里被老師拎出來訓了好幾次。

這天中午,劉宇和趙勇向曉東三個人又一起聚在操場角落的涼亭里,駱鵬卻不知所蹤。

「大鵬呢」,趙勇四處看了看,疑惑的問道。

「剛才去他們班找他,他們班的人說他剛剛肚子疼,請假回家了」,向曉東情緒不高,悶悶的說。

「什么」劉宇第一反應就是這里有問題,駱鵬這家伙這病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該不會請假偷偷跑到自己家里去吧。他看了趙勇一眼,正好碰上趙勇同樣滿含疑問的目光。

氣氛一時有點沉悶,三個人說了幾句,就一起去了球場,用運動來暫時忘記各自心里的郁悶。

下午的時間,劉宇覺得分外難熬,好不容易熬了兩節課,再也按捺不住心里的不安,於是也找了個借口請了假,直接趕回家去,路上匆匆給趙勇發了一條信息,趙勇看了之後,兩眼放光的等待著放學。

劉宇急匆匆趕回家里,正要開門的時候忽然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捏著鑰匙皺著眉頭思考起來。如果自己直接開門進去,看到駱鵬在自己家里,而媽媽和他並沒有什么太過分的舉動,那三個人互相掩飾之下,事情還有解釋的余地。

但是如果自己正好一頭撞破駱鵬在調教媽媽的場面,那一切該怎么收場呢,是就此把一切揭穿,然後自己硬著頭皮和駱鵬談判,還是發怒趕走駱鵬,以後再慢慢想辦法把游戲引導回正軌呢。

劉宇感到事情有點棘手,他不希望一切就此揭穿,更沒有打算把駱鵬踢出局去,但是也不希望駱鵬繼續肆無忌憚的進行他的計劃,這時候他無比的懷念當初自己從陽台上垂下來的那根繩子,如果現在那根繩子還在,自己就可以從容的先潛回自己的房間打探一下屋里的情況了。

懊惱了半天,劉宇還是覺得開門進去,一方面他想看看,媽媽在沒有自己同意,但是自己又不在場的情況下,會不會背著自己配合駱鵬的玩弄。另一方面,他也下了決心,決不能讓駱鵬繼續這么一意孤行下去了。

劉宇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門,輕輕的推開,探頭往屋里一看,不由的松了一口氣。客廳里沒有人,房間里也沒有傳出什么男女的喘息呻吟之類的淫聲浪調。

定了定神,劉宇仔細的看了看四周,發現房間收拾的比較干凈,門口也並沒有男人的鞋,看來是自己多心了。想到這里,劉宇自嘲的嘀咕了一句,看來自己雖然嚴加提防,但是純潔的心靈還是被狗血電視劇荼毒了啊。

盡管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劉宇也還是沒有發出聲音。他輕輕的關好門,躡手躡腳的向樓上走去,心里還在盤算著駱鵬和媽媽是不是在卧室里關起門來玩呢,然而這個猜測很快就破滅了。

劉宇在樓梯上就看到媽媽的房間門是開著的,側耳仔細聽了半天,房間里有些呼吸聲,但是應該是一個人發出來的,顯然是媽媽了。這呼吸聲比平時粗重一些,因此樓梯上就能聽到,但是很有規律,並不急促。

這下劉宇好奇了,不知道媽媽一個人在家搞些什么名堂,莫非是健身按說不應該,劉宇家里的車庫二樓就是一個小健身房,沒有特殊原因的話,媽媽都是在那里鍛煉身體的。

在這有節奏的粗重呼吸聲中,劉宇無聲無息的來到了樓上,賊頭賊腦的向媽媽的卧室里張望,房間里的場面讓劉宇瞬間呆滯了。

只見房間里的玉詩正赤裸著妖嬈的女體,雙腿叉開蹲在房間中央,皺著眉頭輕咬嘴唇,緩慢的蹲下又站起,一臉艱難的樣子。順著白皙的女體往下看,劉宇目瞪口呆的看到三條細細的金色鏈子正從媽媽兩腿之間垂下,微微晃動的鏈條盡頭,一個亮晶晶的小托盤正晃晃盪盪的向著大地的方向努力掙扎。

而鏈子的上端,媽媽粉嫩緊窄的肉洞正努力收縮著肌肉,緊緊夾住一根塞在陰道里的黑色小棒,拼命和小托盤爭奪著鏈子的所有權。

劉宇張大了嘴呆呆的站在那里,看著眼前這香艷淫靡的表演,無語的暗自吐槽,媽媽這和大地拔河一般的游戲是從哪學來的,還真是,妙不可言啊。

劉宇注意到,媽媽陰道里的那根小棒不知是什么材質的,但是顯然很光滑,大約有圓珠筆粗細,僅僅露出不到一厘米的尾端,不知道沒入媽媽陰道里有多深。

自己還真沒注意過家里有這東西,不知道是從哪來的。但是這分明是很專業的用來調教女人的道具。

這時候,房間里的玉詩似乎結束了一個階段的訓練,滿意的蹲下身子,讓亮銀色的小小托盤落到了地上。隨後向旁邊一伸手,拿起了一個同樣亮銀色的小小砝碼,看了看,放在了自己胯下的托盤里,這簡直和天平一樣。

忽然,劉宇想起了媽媽對三個死黨的點評,駱鵬比較擅長用道具,這該不會是駱鵬弄來的吧。這么說,駱鵬這家伙還是來了只不過現在已經走了他是中午十一點半離開學校的,而自己是下午兩點半,三個小時的時間,按說是做什么都夠了,不過以那個家伙的尿性,玩弄媽媽不會這么快結束吧。

房中的玉詩已經放好了砝碼,正要繼續鍛煉,起身的時候卻忽然發現有一個人影正站在門口,張著大嘴看著自己。

「啊……」玉詩一邊發出一聲尖銳的叫聲,也顧不得遮掩赤裸的身體,一邊雙手去捂胯下那丟臉的鏈子,然而一聲尖叫發出了一半,忽然停了下來,「咦,小宇,這么早就回來了」。

發現門口的人是自己的兒子之後,放下心來的玉詩放開了剛剛遮在下體的手,隨之而來的是怒從心頭起,站起身來,也不去摘掉胯下的鏈子,就這么兩腿微張拐啊拐的邁開步子,拖著那個亮晶晶的小托盤,怒氣沖沖的走到了劉宇面前。

「我,我在學校想你了,請假回家看看你……」劉宇被媽媽胯下吊著個托盤晃晃盪盪的淫盪樣子驚住了,緊接著又被這氣勢洶洶的樣子弄的措手不及,一時不知所措,只能弱弱的應著。

「臭小子,回來怎么無聲無息的,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把老娘嚇尿了」,玉詩一把揪住劉宇的耳朵,用力的扭了起來。

「啊啊啊,放手,快放手,疼啊,你,你,母狗浪浪,你竟敢這么對主人,我,我要懲罰你啊……」劉宇連忙死死按住媽媽掐在自己耳朵上的手,語無倫次的反擊,不過媽媽這個反應倒是讓劉宇不再擔心駱鵬在不在的問題了,如果駱鵬在這里,媽媽是不可能這樣肆無忌憚的光著身子和自己打鬧的。

「懲罰我我先懲罰你這個天天插媽媽小穴還嚇唬媽媽的熊孩子」,玉詩並不罷休,仍然努力的扭動著手腕。

「你你你,再不放手我就還手了,啊啊,我,看我也掐你」,劉宇無法擺脫媽媽的鉗制,也不甘示弱了,空出一只手來直奔玉詩胸前因為二人扭動而波濤盪漾的巨乳,一把捏住紅彤彤的乳頭,用力的掐擰扭動起來。

「啊……你,嗯……」玉詩的乳頭被用力掐住,只覺得渾身一陣酥麻,身子立刻發軟,胯下的鏈子立刻被托盤墜下,「咣當」一聲落在了地上,揪住兒子耳朵的手瞬間被甩脫,隨後另一個乳頭也馬上陷入了兒子的肆虐中。

「唔……疼,疼了,嗯……唔……」敏感脆弱的小肉豆被兒子掌控蹂躪,玉詩一時無力反抗,只能軟軟的倒向兒子懷里,一邊喊著疼,一邊忍不住發出一聲聲銷魂盪魄的呻吟,任憑兒子的雙手在自己胸前大發淫威。

好不容易壓制住了媽媽,劉宇停下了手,摟著媽媽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下,把全身赤裸的嬌美母親放在自己腿上,只覺得賞心悅目。

看了一會兒,劉宇還沒忘了正事,一邊摩挲著美母嬌嫩的肌膚,一邊指著地上仍然在像個不倒翁一樣晃動個不停的小托盤問,「媽,這是什么」。

「還能是什么」,見兒子指著剛從自己陰道里掉出來的淫盪道具,玉詩臉一紅,低下頭扭了扭身子,小聲嘀咕道,「當然是訓練女人的陰道收縮力的東西了。」

「這個,那你這是在自己調教自己」劉宇訕訕的說。

「當然了,不然還能指望你這個半吊子的主人和那幾個同樣半吊子的小鬼來調教嗎,你還當人家的主人呢,連調教母狗的工具都不准備齊全了,還要人家自己來,真不負責任」,玉詩不滿的扭了扭身子。

劉宇哪會看不出這是什么東西,只是他要用這個引起話頭而已,於是他接著問道,「這東西從哪來的啊,我以前怎么沒見過」。

說到這個,玉詩愣愣的抬起頭,扭頭朝窗外看去,好像在望著很遠的地方,過了一會兒,才道,「這是當初那個死胖子留下的,當初我可沒少吃這東西的苦頭呢,這么多年我一直把它鎖在那個小箱子里,原本以為已經不會再用了」,說到這里,轉過頭來瞪了劉宇一眼,「沒想到被你這個小鬼害得還要把它拿出來」。

「額,怎么是我害的了,你自己不是也說被操的很快活嗎」,劉宇咕噥著。

「怎么不是你害的」,玉詩白了劉宇一眼,「要不是你,人家一個養尊處優,獨居多年的良家少婦,溫柔賢惠的人母,怎么會張開大腿敞開小穴,讓你們幾個小家伙的雞巴每天輪流進進出出的像個公共走廊一樣,現在小穴都被插的有點松了,剛剛夾那個東西都有些力不從心了,都是你,都是你」。

「哪里松了,我覺得還是和原來一樣緊啊」,劉宇心想,自己沒這樣的感覺啊,說著就下意識的伸手去摸玉詩的陰唇,結果卻摸了一手滑膩,頓時笑了,「這哪里是松了,分明是水太多變得比以前滑了,我知道了,你這只是被我們幾個的雞巴操的越來越騷了而已」。

「討厭,還不都是你弄出來的,沒有你那個不靠譜的賭約,媽媽怎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玉詩氣憤的捶了劉宇一下。

「借口」,劉宇又嘀咕了一句,「你這么騷分明是自己天生的,後來又經過那個死胖子調教開發,才……」說到這里劉宇連忙住口,趕緊看了看媽媽的臉色,發現一切正常,這才放下心來,頓了頓,忍不住遲疑的問道,「媽,咱們要不要教訓那個死胖子一下啊」。

「這倒不用了」,玉詩平靜了下來,搖了搖頭,「當初的確是很恨他的,他脅迫我,玩弄我,把我的身體弄的這么敏感,有時候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性愛過程中能興奮到什么程度,不過從他坐牢的時候開始,這仇就算是報了」。

說到這里,玉詩停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才繼續說道,「而且,你說的對,媽媽這么淫盪的確應該是天生的,即使沒有他,也只是不會被開發而已」。

說到這里,玉詩的表情又變了,狠狠的白了劉宇一眼,「再說,如果沒有他,就憑你們幾個小鬼,能把媽媽的身子調教的這么徹底嗎,沒有他的調教,媽媽怎么可能這么會迎合你們的玩弄,你們玩媽媽的時候能玩的這么過癮嗎,這么說來,你們多少還應該感謝他一下呢」。

「這么說你已經不恨他了沒留下什么心結嗎」劉宇狐疑的看著玉詩。

「是啊,現在他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無關的人了,不然,我又怎么敢到現在還留著那些當初折磨的我痛不欲生的道具呢,不怕會做噩夢嗎」,玉詩笑了,溫和而充滿了自信的笑了。

「額,算了,不說他了,既然你都不在意了,我也就不去對付他了。對了,這兩天大鵬有沒有再找你啊」,見媽媽似乎的確早已擺脫了對胖子的心理陰影,劉宇徹底安心了,終於問到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有啊,上午還給我打了電話呢」,玉詩站起身來,換了個跨坐的姿勢重新坐在劉宇的懷里,把自己身體的正面全部展露在兒子眼前,媚眼如絲的說道。

「哦他又說什么」,劉宇頓時警惕起來。

「還能說什么,約我周末去他家唄」,玉詩撇了撇嘴,「不過我已經拒絕他了,按你的主意,我說周末要陪你去看你爺爺奶奶」。

「嗯,很好,就這樣,先晾他一陣子吧」,劉宇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就不再壓制被媽媽淫盪的鍛煉挑起的欲火,轉身把玉詩按在了床上,開始親吻起玉詩柔滑的肌膚來。

同一時間,趙勇和向曉東剛剛放學,正一起在大街上閑逛。趙勇約向曉東一起閑逛是有目的的,這時候已經逐漸把話題引導到了玉詩身上,並且言之鑿鑿的肯定玉詩一定也很想見他們。

「是啊,可是這幾天小宇像防賊一樣防著咱們,咱們根本連阿姨的面都見不著啊,就算阿姨也喜歡給咱們操,但是見不了面有什么辦法啊,咱們又沒有隔空操逼的本事,唉,鞭長莫及啊」,向曉東苦著臉唉聲嘆氣。

「嗯,是啊,不過我有個辦法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趙勇見火候差不多了,終於拋出了魚餌。

「真的,什么辦法」,向曉東頓時兩眼放光的盯著趙勇,眼里期盼的目光讓旁邊的路人疑惑不已,說不定還有惡意猜測這個家伙是不是正在表白的。

「你想想,咱們以前經常去他家,那都是干什么去了」,趙勇循循善誘的引導著向曉東運轉遲鈍的大腦。

「找小宇玩啊」,向曉東完全摸不著頭腦,只能順著趙勇的引導回答。

「是啊,那時候咱們去找小宇玩,他基本上沒拒絕過吧」,趙勇繼續引導。

「嗯,對,可是這幾天咱們也是說去找他玩啊,但是他就不讓了」,向曉東苦惱的搖著頭。

「小宇不讓咱們去他家,是因為他知道咱們完全是沖著他媽媽去的,你想想,如果咱們讓小宇覺得咱們真的是為了找他玩的,他是不是就不會拒絕了呢」,趙勇繼續啟發著向曉東貧瘠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