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的荒唐賭約】(55)(1 / 2)

第五十五章`九局五勝2019/7/7劉宇被駱鵬的賭約攪亂了心思,也沒有心情再去學習即將用到的技能了,和駱鵬分開以後直接坐上公交車回家去了。路上他一直在猜測,思考,然而始終猜不透駱鵬到底有什么辦法能僅用一天就徹底降服媽媽。

下了車以後,劉宇躲在小區里的僻靜處給趙勇去了個電話,告訴他駱鵬又約玉詩出去,並且知道了向曉東的事,當然,是假托玉詩傳達的消息。

趙勇是反對玉詩跟駱鵬出去的,但是聽劉宇說玉詩似乎很想試一試,並且好像有不小的把握一雪前恥,也覺得很驚奇。兩個人討論了半天,都覺得向曉東這顆定時炸彈暫時還是別炸的好,再加上玉詩的態度,因此兩個人還是懷著點期待的決定讓玉詩嘗試一下。

劉宇回到家中,不知道該怎么對媽媽說駱鵬的打算,畢竟媽媽還不知道自己和駱鵬早已經有了這方面的溝通。

吃完晚飯,劉宇終於想好了怎么向媽媽說明自己試探的結果。

「什么?他說只要我明天跟他出去,他就能讓我當著你們的面承認自己是他的性奴?」玉詩很詫異,她完全不相信駱鵬有這樣的本事。

「是啊,雖然他沒有明確的說目標是你,不過最近他玩的淫盪人母也就只有你一個了吧」,劉宇略顯僵硬的撇了撇嘴,他不能提打賭的事情,只能對玉詩說自己找駱鵬討論玩女人的問題,最後套出了駱鵬的這樣一個計劃。

「呸呸呸,誰是一心撲在他的雞巴上的淫,淫盪人母」,玉詩斷然否認,說到這里,駱鵬那根形狀特異的陽具,仿佛真的出在自己眼前猙獰的晃動,玉詩的臉頰微微一紅,想起了這根凶器的厲害。不過她絕不相信自己會如此輕易的臣服在這根陽具之下。

「那他的把握到底從哪里來呢」,劉宇沒有在意媽媽臉上的恍惚,繼續冥思苦想。

「就算是最頂級的調教師,也不可能只用一天的時間就讓一個女人徹底臣服,除非有什么致命的把柄。雖然說他和我不能算是僅有這一天的接觸,但是他也只是個半吊子的調教師而已,怎么可能有這種本事」,玉詩冷笑著說完,略微停頓了一下,遲疑著說,「除非……」。

「除非什么?」劉宇一驚,瞬間從自己的思緒中清醒過來,緊張的盯著媽媽。

「除非是傳說中的催眠或者洗腦」,玉詩的表情松弛下來,恢復了慵懶,「不過且不說這兩種手段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神奇,就算真的有這樣厲害,也不是他能學會的,哼,一個毛都沒……毛都剛剛長齊的小鬼,諒他也沒處學去。再說,就算他真的跑去學這些邪門歪道,我轉身就走不理他,不就行了,哼,裝神弄鬼」。

劉宇看著信心滿滿的媽媽,嘴角抽了抽,問道,「這么說,你還是想去試試」?

「唔,本來還只是想爭一口氣,可是聽到他這樣的大話,我還真有點好奇了」,玉詩把一根食指放在嘴里,嬌俏的樣子像個正在猶豫該不該吃糖果的小女生一樣,隨即雙手抓住劉宇的胳膊,撒起嬌來,「主人,就讓人家去看看吧,人家一定能狠狠的收拾他的,好不好」。

「那如果你真的被他一下就降服了呢,他那根雞巴對你可是……」,劉宇不滿的嘟囔著。

「別把人家想的那么不堪嘛」,玉詩加大力量搖晃著劉宇的手臂,「人家已經有你這個主人了,怎么會再去亂認主人呢,再說,不是還有你和大勇嗎,如果他真的搞了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你們就把人家救出來嘛」。

「額」,這下打開了劉宇的思路,對啊,在自己和趙勇徹底聯合以後,駱鵬本來就處於劣勢,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就算他真的有什么陰謀,自己和趙勇一起,在拉上向曉東,還怕他真的能獨占了媽媽嗎。

想通了這一點,劉宇終於放下心來,同意了玉詩明天去赴駱鵬的約會。然後趁著玉詩收拾廚房的時候,回到卧室給駱鵬打了個電話,把這個賭約定了下來。

駱鵬隨即再次聯系了玉詩,得到了玉詩的回應之後,滿意的整理了一下早已准備好的東西。

而玉詩收拾完廚房,立刻上樓找到了劉宇,溫軟滑嫩的女體帶著滾燙的溫度撲到了兒子的懷中,被那一雙健壯的手臂直接扔在床上。

「主人,為了浪浪明天能抵抗住外來的誘惑,你今天一定要喂飽我」,已經禁欲了一周的玉詩徹底釋放了自己的激情,肢體緊緊的纏在兒子身上。

劉宇頓時血脈賁張,狠狠的壓在母親綿軟的身體上,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吼叫,也沒有什么前戲,提起通紅的肉棒,對著玉詩早已泥濘不堪的肉穴狠狠的搗了進去,「操,看我今天不干死你個騷貨」。

玉詩白皙豐潤的女體在劉宇的身下瘋狂的扭動,「啊……,干死我吧,干死我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讓我死在親生兒子的雞巴下,啊哦哦……,兒子的雞巴好凶猛……」。

劉宇聽到玉詩淫盪的叫喊,更加亢奮,堅硬如鐵的肉棒在玉詩溫軟濕滑的凶狠的抽插著,狂風暴雨般的享受著闊別了一周的暢快舒爽,劉宇的單人床不斷的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

一個小時之後,房間里的聲音平靜下來,母子二人側身躺在床上,緊緊的抱在一起,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這時候劉宇才想起來,還有一個重要的情報沒有告訴媽媽。

為了不讓媽媽因為自己的疏忽而吃虧,他略微沉吟了一下,撫摸著玉詩有些潮濕的長發開口說道,「對了,媽,還有個事」。

「嗯……,什么事啊」,玉詩懶洋洋的問,剛剛經歷了兩次酣暢淋漓的性愛高潮,現在兒子那膨大的龜頭還埋在自己的陰道深處,此時的玉詩完全不想思考什么。

「今天大勇告訴我,大鵬已經知道上周六你給東子做那個主人測試的事了,甚至還猜到你給東子做了手腳,才讓東子幾分鍾就射了好幾次,明天你得小心點」。

「小心什么?有什么可小心的」,玉詩輕輕的扭動身體,讓自己的兩個乳頭在兒子的胸膛上摩擦,享受著那如同電流經過的酥麻快感。

「如果東子知道了……」劉宇試圖給玉詩講解一下呆貨發飆的後果,然而才說了半句,就被玉詩打斷了。

「他知道了又怎么樣,讓他來找我好了,反正我都已經告訴他了,所謂的主人測試只是個借口,是為了給他一個在你面前玩弄你媽媽的機會,他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還敢生氣不成,就算他真的氣的發瘋了,大不了再給他點甜頭也就是了」,玉詩滿不在乎的解決了劉宇的擔憂。

劉宇這才意識到,曾經號稱火玫瑰的媽媽,對付男人的手段可是比自己高明多了,這樣解決向曉東的問題還真是無比輕松。

劉宇放下了擔心,欲火頓時又涌了上來,抱起玉詩柔軟的身子進了玉詩的卧室,直奔浴室而去,男女的喘息和呻吟聲一直持續到深夜。

一夜過去,又到了周末,劉宇起床吃完飯以後,坐在玉詩的大床上,看著全身赤裸著坐在梳妝台前化妝打扮的嬌美媽媽,忍不住患得患失起來。

不知道駱鵬約媽媽出去到底想要干什么,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辦法可以讓媽媽臣服。如果媽媽能如願的打擊到駱鵬的信心,自然是對自己和媽媽趙勇三個人的聯盟大大的有利,但是如果萬一媽媽失敗了,駱鵬是真的可以讓媽媽言聽計從呢,還是僅僅只是能夠再次確立他對媽媽身體的克制。

這時候玉詩回過頭來,隨意的說道,「你不是說今天要去補習什么課程嗎,趕緊去吧,時間不早了」。

「啊?哦,可不是嗎」,劉宇才想起來,今天還有個課程等著自己呢,今天的課程很重要,不去是不行的。看了一下表,已經8點多了,連忙整理好衣裝,帶著擔心與不甘混雜,自我安慰與自我恐嚇並存的復雜心情出了門。

直到9點半,玉詩才打扮完畢,拿著小包出了門。

上午十點,初秋的陽光依然炙熱,大街上行走的人們依然穿著清涼的服裝,女性更是有不少打著遮陽傘。就在這樣的天氣里,一個上身穿著黑色碎花絲綢小衫,下身緊身牛仔褲,腳蹬一雙白色涼鞋的窈窕身影出現在了接近市區邊緣的高層小區里。

高挑的身材,修長的美腿,走動之間,胸前飽滿的雙峰微顫,纖細的腰肢有節奏的搖盪,從背後看去,更是可以看到蜜桃一般的渾圓臀部不斷的隨著腰肢搖擺。

這樣的一個美女,盡管臉上帶了一副大太陽鏡,讓精致的面孔被遮擋了很大一部分,卻仍然讓每一個看到的男人心跳加速,有種撲上去肆意揉捏的沖動,但是光天化日之下也只能是看看想想,並沒有人敢真的做什么。女人們嘴上不說,但是眼睛里透出的羨慕與嫉妒卻不能完全隱藏住。

這正是前來赴約的玉詩,車子已經停在了小區的停車場,此時迎著四面八方的各色目光走在路上,原本早已經習慣這些目光的玉詩,卻覺得今天的目光變得有些灼人,跟兒子的同學們有了淫亂的肉體關系以後,玉詩越來越理解做賊心虛是什么樣的感覺了。

駱鵬的家就在這個小區中一棟40層建築里。這套房子是幾年前買的,當時玉詩還來過兩次,現在也算是故地重游,幾年時光沉淀在小區的每一處角落,原本嶄新的建築已經變得有些暗淡,更加蔥郁的樹木,略帶雜亂的草坪,小區外路邊的商戶,小區里奔跑的小孩子和寵物狗,都讓這個小區比當初新建的時候多了不少生活的氣息和歲月的痕跡。玉詩的心里泛起了股莫名的悵然,看到小區這幾年歲月的滄桑,本應該是懷著懷念的惆悵的,然而自己來到這里是來進行一場帶著禁忌的偷情,看到熟悉又陌生的景色,卻更容易感到一種揮之不去的心虛。

收回心里亂七八糟的感慨,玉詩按照駱鵬事先的指點,找到了駱鵬家所在的高樓,走進了已經有些陳舊感的電梯,一路到了39層。剛走出電梯,就看到滿臉笑意的駱鵬。休息在家的駱鵬穿著很隨意,一件寬大的白色襯衫和一條藍底方格的大褲頭,腳上踩著一雙拖鞋。

玉詩笑盈盈的和駱鵬打了個招呼,就跟著駱鵬走進了左側開著的房門。關門的「咔噠」一聲響,頓時把房間里和走廊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嗯,小鵬,你的父母不在家嗎,他們什么時候回來」,玉詩一邊換鞋,一邊很警惕的向房間里張望,她可不敢大意的直接和駱鵬做出什么出格的親密舉動,要是被自己當初的鄰居兼好友逮個正著,自己可就不只是臉面丟光的問題了。

「哈,浪姐,你就放心吧,其實我家剛買了新房子,前些天已經搬過去了,這里現在沒人住。如果不是我媽強烈反對,說不定都已經租出去了,沒有特別的事情他們是不會回來的」,駱鵬看到玉詩小心翼翼的樣子忍不住發笑。

他一把摟住玉詩的纖腰,攬著送上門來的女體,到各個房間參觀了一番。三室兩廳的房子里果然只有駱鵬在家,讓玉詩的殘余的一點僵硬的的肌肉徹底松弛下來。

「你這個小色狼,把人家叫到你家里,孤男寡女的,想干什么」,放下了警戒,玉詩的聲音頓時嬌媚起來。

「當然是想操你了,上次溫泉一別,我可是已經等了半個月了,浪姐你准備好手帕了嗎」,駱鵬在自己的家中似乎比在外面要開朗一些,一邊隔著衣服摩挲著玉詩腰間的軟肉,一邊調笑著。

沷怖頁2u2u2u、c0m「唔,准備手帕干什么」,玉詩驚奇的問道。

駱鵬邪惡的一笑,摟住纖腰的手向下滑落到豐滿的臀瓣上開始揉捏,另一手從玉詩碎花小衫的領口伸了進去,「等會兒被我操得痛哭流涕的時候,用來擦眼淚啊」。

「吹牛,等會兒還不知道是誰先求饒呢,哼」,玉詩毫不反抗的任憑著駱鵬的雙手在自己身上不規矩的亂摸亂動,嘴里卻不屑的反駁。

「哦?」駱鵬有些意外,挑了挑眉毛,在自己的挑釁之下,玉詩的臉上並沒有出現自己原本想象中的又愛又怕,欲拒還迎,反而是一臉的躍躍欲試,斗志昂揚的樣子,好像真的是打算和自己大戰一場,一決高下,她哪里來的信心?

不過隨即駱鵬就自認為猜到了玉詩的心思,覺得她應該是早就期待著不受打擾的享受一番被自己特異的肉棒折騰的死去活來的感覺了。這樣也好,原本准備的很多挑釁甚至要挾的手段都用不上了,可以直接進入正題了。

想到這里,駱鵬立刻趁熱打鐵,「看來你是認為自己的床上功夫大有長進,可以對抗我這根專門為了操你而生的雞巴了啊。既然你這么有信心,不如咱們就來賭個輸贏吧」。

玉詩眨了眨眼睛,賭?駱鵬也要賭了?「賭?你想賭什么呢」。

「就賭今天咱們兩個誰的高潮次數少吧」,駱鵬提出了一個自認為絕不會輸的方式。

「切,這怎么賭」,玉詩感到毫無新意,「就算誰的高潮次數多了,只要沒有人認輸,就可以一直玩下去,總會不又要比體力吧」。

「沒關系,咱們可以規定一個次數,誰先到了次數,誰就輸了,這樣就可以了嘛」,駱鵬眼珠一轉就解決了玉詩的刁難。

「這樣啊,那好吧,老娘還怕你不成,說吧,幾局幾勝」,這個賭法正中玉詩的下懷,正好可以充分利用自己的前期准備,說完,玉詩就推開駱鵬的手,往剛才參觀過的主卧室走去。

「等一下,浪姐,你別那么著急嘛」,駱鵬一邊喊一邊跑到書房,不一會兒也進了主卧室。

「這是干什么」,已經坐在床上的玉詩,看著駱鵬手里的一支筆和一個小本子,不解的看著駱鵬。

「難得今天不會有人打擾,咱們倆的興致又高,既然要賭,咱們就把規則定的完善一點」,駱鵬一屁股坐在玉詩身旁,把小本子放到床頭櫃上,重新摟住玉詩柔軟的腰肢,嬉皮笑臉的說道。

「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玉詩饒有興趣的盯著駱鵬,等著看他又打算搞什么花樣。

「今天就咱們兩個人,雖然沒了別人打擾,不過能玩的東西也少了不少,直接就這么一次接一次的操也太單調了,對吧」,駱鵬伸手去拉玉詩牛仔褲的拉鏈。

玉詩也不甘示弱的一把抓住駱鵬褲襠前隆起的大包,揉了兩下,開始把駱鵬的大褲頭往下拉,邊拉邊答道,「說的也對,那你說吧,到底打算怎么比」。

「先說局數,咱們也別比的太久,就九局五勝吧,誰先輸了5局就結束」,駱鵬手上不停,已經把玉詩的牛仔褲褪到了腳踝,露出了黑色的蕾絲內褲和兩條欺霜賽玉的修長美腿,隨即撫摸了起來。

「嗯……,嗯好……」,玉詩的呼吸有些急促,她也拉下了駱鵬的大褲頭,露出一條白色的四角內褲。

「咱們兩個人中,每當有人高潮,就算一局結束,在局間休息的時候,這一局的敗者要接受勝者的懲罰,每次懲罰十分鍾」,駱鵬放開玉詩的大腿,抬手去解玉詩上衣的紐扣。

「懲罰?什么懲罰?」玉詩停了下來,思考駱鵬所說的懲罰目的是什么。

「局間休息時間,也就不能繼續干了,那正好,贏的人可以用性交以外的手段來調教輸的人啊,就當助興了」,駱鵬頭也不抬的繼續解著玉詩胸前的扣子。

「哦,狡猾的家伙」,玉詩瞬間明白了駱鵬的打算,一局結束以後,贏的人就可以休息平復身體的亢奮了,而輸的人卻要繼續承受肉體上的刺激和精神上的羞辱,這樣在下一局開始的時候,上一局的勝者就會獲得一定的優勢。

想到這里,玉詩覺得小穴徹底濕潤了,這種規則可以說是既驚險又刺激,如果操作的好,說不定連戰連勝,但是一個不留神說不定就一潰千里,再也沒有翻盤的機會了。不過駱鵬這個狡猾的家伙說不定早有准備,不能讓他太如意了。

「啊……」,剛剛想清楚了利弊的玉詩,忽然發現駱鵬已經徹底解開了自己的上衣,頓時覺得自己的進度落後了,不想現在就輸掉氣勢的玉詩,連忙也開始解駱鵬的上衣紐扣,同時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那懲罰必須有限制」。

駱鵬好笑的看著玉詩好勝的樣子,隨口問道,「要有什么限制?」說完,雙手貼著玉詩性感的黑色胸罩一路滑到玉詩的背後。

「唔,我想想」,玉詩的大腦急速的運轉,駱鵬一直是四個少年之中最善於使用道具調教女人的,這次既然提出了這樣的規則,一定是有准備的,她要盡快想出一個打亂駱鵬計劃的規則。

就在兩個人的上身的衣物同時被甩脫在地的同時,玉詩想到了辦法,「每次懲罰的時候,除了准備期間以外,從開始到結束,贏的人不能接觸輸的人身體上的敏感部位」。

「噗嗤」,駱鵬自認為自己准備充分,今天必勝無疑,因此看著玉詩認真計較的樣子,忍不住發笑,「浪姐,這不公平啊,我身上敏感的地方很少,而你全身都是敏感部位吧」。

「胡說,你才全身,哼」,玉詩聽到這戲謔的調侃,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咪一樣跳了起來,憤憤揮舞了兩下拳頭,隨後深呼吸了幾口,努力克制的情緒,面紅耳赤的說道,「我不碰你的雞巴,你不許碰我的小穴和奶子,嗯,還,還有屁,屁眼」。

駱鵬看著玉詩胸前隨著呼吸顫動不停的一對豪乳,這對已經闊別了半個月的誘人蜜桃讓他咽了一口口水,也站起身來,點頭道,「好好好,不碰不碰」。

「啊……」,玉詩的雙乳的乳頭被駱鵬搓弄,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下意識的躲了一步。

這一步後退立刻讓玉詩的整個身體都暴露在駱鵬的眼前,而駱鵬健壯的男性身軀也完完整整的落入了玉詩眼中。

仿佛約好了一樣,兩個人同時伸手去拉對方的內褲,就好像誰能搶先脫光對方的衣服,誰就先勝了一局一樣。

但是這一次情況完全不同了,剛才兩個人都沒有拒絕對方來脫自己的衣服,而現在卻變成了兩個人都不斷的扭動躲閃著,雖然都默契的沒有用手直接阻止對方,但是卻不在配合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