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的荒唐賭約】(62)(1 / 2)

2019年9月15日第六十二章·恥辱的王座玉詩這一次的口交格外的賣力,她把駱鵬的雙腿從分開的狀態拉到了和肩膀同寬,她自己的雙手撐在駱鵬雙腿的外側,這樣一來,當她上下活動頭部的時候,垂在身下跳躍著的一雙豪乳就不斷的在駱鵬的膝蓋上摩擦。

而她的口舌更是將靈活發揮到了極致,吞吐的過程中,不但口腔中的肉壁摩擦著駱鵬的肉棒,靈巧的舌頭更是能在這種情況下不時的舔舐駱鵬的龜頭,或者在異常敏感的冠狀勾內游移,甚至讓駱鵬駱鵬產生了龜頭被完全纏繞住的錯覺。

當玉詩調整了角度,開始讓駱鵬的龜頭深入她的喉嚨中活動的時候,駱鵬忍不住發出了很丟臉的呻吟聲,他不想出聲,他想保持主人的威嚴,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聲帶了,因為玉詩口腔中的肉壁和舌頭實在是太靈活了。

伴隨著「吸溜、吸溜」的吸吮聲,駱鵬只覺得自己的整根肉棒都被包裹吸吮著,酥癢酸麻的快感覆蓋了他的下半身,尤其是當龜頭突破一個明顯的狹小洞口進入玉詩的喉嚨內的時候,更是渾身舒爽的只想喊叫。

享受著玉詩如此投入的口交,看著玉詩美艷的面孔貼在自己的小腹上,不時的被自己的陰毛刺的直皺眉頭,駱鵬感到自己大概比古代的皇帝過得更加舒服。

盡管注意力被肉棒上傳來的快感完全吸引住了,駱鵬還是沒有忘記更加有趣的事,他帶著陰險的笑容把黑色的遙控器遞到了玉詩的面前。

「把它打開,推到1檔」,駱鵬板著臉迅速的命令道,他不敢說太多的話,怕自己又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來。

玉詩的身體一震,仰起頭幽怨的看了看駱鵬,然後重新把頭埋到駱鵬的胯下,繼續吞吐起來,同時狀似隨意的一把抓住放在她面前的遙控器,輕輕的推了一下。

「嗡……」,「唔……」,玉詩的身體明顯的綳緊了,這個1檔就是一動不動的振動,玉詩陰道中最敏感的g點再次遭到了持續不斷的刺激,開始微微顫抖。

一會兒的功夫,駱鵬就如願的看到玉詩的腰臀開始情不自禁的扭動,那是本能的逃避著過於強烈的刺激。更讓駱鵬欣喜的是,陰道受到玩弄的玉詩似乎對喉嚨的控制也不那么順暢了,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玉詩的喉嚨在不定時的收縮,似乎是要干嘔的樣子。

這種變化不會給口交帶來什么阻礙,卻足以給了駱鵬一種正在抽插女人即將高潮的子宮般的征服感,他再也無法保持克制了,一把抓住玉詩腦後的長發,一下一下用力的向自己的胯下按壓,同時小腹也開始主動的挺動,把玉詩的嘴和喉嚨當成陰道一樣,奸淫抽插起來。

「唔……,嗯……,唔唔唔……」,口中含滿肉棒的玉詩說不出話來,只能掙扎著發出唔唔的哀鳴,忍受著陰道里讓人麻木的快感和直腸中令她瘋狂的絞痛,活動著頭部配合著駱鵬的奸淫。

陰道在振動,直腸在蠕動,乳房在被摩擦,頭卻埋在男人的胯下,用口舌在舔吮著男人排尿的器官。所有最敏感的部位都在受到刺激,而尊嚴卻被踐踏在床上,這種混合著快感和屈辱的處境,漸漸的讓玉詩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仿佛自己的嘴和喉嚨也能在駱鵬的抽插摩擦中產生性的快感,一陣陣微微的痙攣,好像快要達到高潮的陰道一般收縮和擴張著。

「哦……」,「唔……」,兩個人同時吼叫了一聲,駱鵬今天的第一股精液直接沖入了玉詩的口中,沿著柔軟順滑的喉嚨,源源不斷的流入了玉詩的食道,直到胃里。

讓駱鵬驚訝的是玉詩的喉嚨正在有節律的收縮,強力的吸吮和擠壓正在拼命的壓榨著駱鵬肉棒里的精液,本來這應該是女人口交技術高超的表現,但是現在駱鵬感受到的卻並不是恰到好處的技巧,而是整個口腔不受控制的抽搐,節奏鮮明,力量卻不受控制。

駱鵬瞪大了眼睛,心里冒出一個難以置信的念頭,這女人的嘴也能高潮?等到精液全都射進玉詩的嘴里以後,他連忙低下頭來,捧起玉詩的臉,把肉棒從玉詩的嘴里費力的拔了出來,這個過程中他明顯的感覺到了玉詩口腔中的肌肉群在蠕動。

他把玉詩的臉捧到仰面對著他的程度,目瞪口呆的看著玉詩那艷若桃花的潮紅面頰,這美艷的盪婦在急促的呼吸中星眸半閉,怎么看都是沉浸在高潮的快樂中的樣子,唯一比較顯眼的是那不自覺蠕動著的兩腮。

還真有這樣的事?駱鵬難以置信,連忙又抬頭去看玉詩的下半身,結果看到了讓他失望的一幕。玉詩的下半身正在顫抖,陰道和假陽具的縫隙中,此時正在一下下的噴濺著透明的液體,由於假陽具的阻礙,液體只能從邊緣擠出來,然而正是因為這樣,駱鵬才能從這個角度看到四濺的水花。

顯然,玉詩的陰道也正處在高潮的狀態之下,這讓駱鵬無法判斷玉詩目前的高潮到底是從陰道的刺激中來,還是從嘴里的抽插中來。

失望的駱鵬只好暫時放下心里的疑惑,准備進行下一步的內容。他關掉了玉詩陰道里的按摩棒,看著玉詩仍然沉浸在高潮的痙攣中。

玉詩此時大腦一片空白,剛才的高潮來的異常猛烈,與以往的任何一次高潮都不同,如同兩個熾熱的火球同時在小腹和大腦中爆炸,爆炸的沖擊迅速擴展到全身,讓她的身體完全失去了控制。

她不知道駱鵬已經抽出了自己嘴里的肉棒,不知道他捧起自己的臉端詳了半天,也不知道小穴里的按摩棒什么時候停止了振動。這時候她仍然無意識的開合著自己的下巴,這動作不是張開然後合攏,而是整個口腔收縮之後又舒展開來,造成的同樣外相。

她的淫水正在雙腿之間滴落,口水也不受控制的涌出,整個人處於呆滯的狀態中,無法思考,無法行動。漸漸恢復的神智,只記得自己在高潮之前喉嚨里一陣陣干嘔,似乎是喉嚨受到奸淫產生的結果,但是脖子上寬厚的項圈顯然也是幫凶,讓她的喉嚨在吞吐肉棒的時候總是有些不舒服。

然而這種不舒服的感覺隨著高潮的到來,立刻轉為了另一種刺激,一種從未有過的,從口腔爆發出的高潮的快感,這從未遇到的情況讓她本能的恐懼。

等到玉詩完全清醒過來,才發現駱鵬已經下了床,正牽起自己脖子上的狗鏈拉拽著,同時毫不留情的呵斥著自己。

「快點,磨蹭什么,趕緊拉完了還要繼續灌呢,別以為你的屁眼只是洗干凈就行了」,駱鵬拉扯了兩下玉詩脖子上的鐵鏈,見玉詩終於回過神來,留著口水爬向自己,這才滿意的往前走了兩步,等待著玉詩爬下床來。

玉詩跟在駱鵬的身後爬出了卧室,她無法形容自己此時的感受。昨天在簽定賭局協議的時候,盡管是信心十足的,但是同時也考慮到了失敗的可能,當時她覺得即使被駱鵬調教一天,自己也可以應付。

但是當這調教真正開始的時候,種種恐懼和羞恥卻不由自主的包裹住了她的心靈,她不知道這是為什么,明明早已經習慣了在駱鵬面前做出種種淫行,可是現在自己卻仍然表現的很失常。

是心理落差太大了嗎?玉詩邊爬邊想著。對於跟在駱鵬腳邊像條母狗一樣的爬行,她沒有任何不適,在幾個月的游戲中,這早已經習慣了,於是她有時間進行一點思考。

意外的輸掉了賭局,這的確讓她失望,當時認輸的時候也的確是自暴自棄了,包括後來那場激烈的性愛,她不顧一切的要求駱鵬一刻不停的奸淫自己。這一方面是想嘗試一下最絕頂的快感,另一方面大概也是為了向駱鵬表示自己不懼怕他,可以算是一種另類的示威?玉詩不確定的想到。

,失禁,玉詩對這些都有心里准備,只是沒有想到自己會在失禁的同時昏迷過去,更加沒有想到在自己昏迷之後,該死的駱鵬仍然不放過自己,生生的把自己又奸淫的醒了過來。

然而當時身體極度的亢奮,也多少影響了自己的心理,不但沒有感到憤怒,反而越發的想要嘗試超越極限的刺激。

我當時好像沒有覺得很羞恥啊,玉詩疑惑的回憶著。之後,她就放棄了對昨天晚上的回憶,轉而開始回憶今天早上的遭遇。

浣腸,自己已經有了心理准備,而最覺得難以接受的一邊被浣腸,一邊被奸淫的情況還沒有發生,雖然從駱鵬剛才話里的意思來看,這一劫估計是逃不過去的,但是至少現在還沒有,自己的羞恥和恐懼應該並不是來自這里。

自己對調教的恐懼應該是來自於羞恥,那么到底是什么讓自己對駱鵬的調教產生了羞恥呢,是了,還是浣腸,自己雖然對浣腸有了心理准備,但是在直腸被灌入了那些浣腸液以後產生的痛苦和便意,自己並沒有足夠的准備。

即使是現在,腹痛和肛門里的肛塞仍在時刻提醒著自己,隨時都面臨著最私密的排泄行為被駱鵬當做笑話來欣賞的危險。

玉詩覺得自己終於理清了一些頭緒,但是她沒有時間繼續思考了,因為眼前已經出現了更讓她驚恐的一幕。

玉詩發現,她被駱鵬牽著爬行的目的地竟然不是衛生間,她此時正四肢著地的停留在陽台的門口。

要在陽台上排泄?不,這怎么行!玉詩開始掙扎,陽台這個環境實在是超出了她的預料,她本來已經做好了在客廳里對著一個盆排泄的屈辱准備,可是她還是低估了駱鵬的惡毒。

陽台的窗子是落地式的,但是為了安全,下半部還是安裝了一圈圍欄,圍欄上掛了一圈雙層的紗簾,至少讓玉詩的下半身不至於直接清晰的暴露在窗外。

盡管如此,三面透光的環境本身就讓玉詩充滿了危險的感覺,窗外雖然沒有距離很近的高層建築可以直接觀察到這里,但是上午的陽光卻把這里照的分外明亮。

「還在等什么,主人給你准備了一尊王座,還不快爬上去」,駱鵬看到玉詩的遲疑,頓時怒氣沖沖的一扯玉詩脖子上的鐵鏈,指著陽台上的一張椅子大聲的呵斥道。

「不,不要,主人,好丟臉,不要在這里」,玉詩來不及思考,下意識的向後退縮著,拼命的搖著頭。

「你說什么?不要在這里?輪得到你來決定嗎?」駱鵬再次怒斥道,說罷還走上前來,一臉怒容的抬起了巴掌。

「啪」,玉詩的臉上又挨了一巴掌,這一巴掌的力量很大,扇得玉詩身子一歪,差點倒在地上,隨即就聽到駱鵬憤怒的威脅。

「你一個性奴要什么臉,讓你在這拉你就給我在這拉,拉不好就到大街上去拉,敢不聽話,老子讓你後悔生為一個女人」,駱鵬一邊威脅著,一邊後悔沒有拿一條鞭子出來,這時候如果有條鞭子在手里甩得「啪啪」響,該是多么的有氣勢。

玉詩還是屈服了,順著駱鵬的手指,猶猶豫豫的爬到了那張寬大的椅子上,上半身趴在椅背上,屁股不情願的朝後挺出,身體不停的顫抖著,既是因為羞臊,也是因為直腸里越來越難以忍耐的絞痛和便意。

駱鵬把手里的鐵鏈掛在椅子後面的圍欄上,隨後來到玉詩身後,滿意的拍了拍撅翹在自己眼前的肥美雪臀,抓住了塞在玉詩肛門里的塞子,慢慢向外拔去。

玉詩連忙努力夾緊肛門,以免直腸里的液體直接漏出去,直到塞子完全拔出體外,菊花小孔緊緊的縮了起來,才松了一口氣。

正當玉詩忐忑的揣測著駱鵬是不是要自己馬上開始排便的時候,只聽耳邊傳來「刷拉」一聲,隨即駱鵬的怒斥再一次令她陷入了驚恐之中。

「還趴在那里干什么,你還想把屎拉在主人家的陽台上嗎,弄臟了陽台誰給我收拾」,說著,駱鵬抬手向窗外狠狠的一指,喝道,「給我站起來,把屁股撅到窗外去,連狗都知道不能在家里隨地大小便,你怎么連這都不懂,真是給主人丟臉」。

「什么?不,這怎么可以,這會,會被人看到的呀」,玉詩頓時嚇得在轉過身來緊緊盯著駱鵬,身子在椅子上縮成了一團,慌亂的思考著怎樣才能逃過這樣羞恥的下場。

一條條理由先後被否定了,急切之中,她終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連忙抗議著,「這,這違反協議了,協議,協議規定不許在公共場所暴露身體」。

「是啊,協議是這么說的」,駱鵬對此早有准備,卻對玉詩此時的精神狀態不夠關注,於是只顧著得意的說道,「不過你再想一想協議里還說了什么」。

「還說了什么?」玉詩遲疑著,想不起來還有什么關鍵的問題。

「協議中禁止的是:公開場合裸露身體或性交等可能造成敗者永久性身心損害或名譽損害的調教要求,你想想,是不是這樣說的,如果記不清了,可以拿協議來看一下」,駱鵬對這一點記得很清楚,這是他最終敲定的一句話,出於難以克制的炫耀欲望。

「這,這,這樣的行為當然會對我造成身心損害和名譽損害」,玉詩看似據理力爭著,實際上心理慌亂的很,她覺得駱鵬既然早有准備,那么協議里的這句話看來是有漏洞的,這該怎么辦。

駱鵬沒有發現一個光著身子面臨著極度羞恥女人的慌亂,玉詩是一個對協議合同無比擅長的女強人,這一點他深信不疑,因此正要嘗試著在她擅長的領域打擊她一下。

帶著陰狠的表情,把臉貼到玉詩的面前,用陰森森的語氣一字一句的說道,「看,這句的核心是不能對你造成永久性身心損害或名譽損害,身心損害嘛,你不會說在陽台上拉個屎就一輩子恢復不過來了吧,至於名譽損害嘛……」。

駱鵬陰險的一笑,「且不說會不會剛好有人抬頭看到,就算是看到了,你只露出去一個屁股,這里又不是你家,誰知道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是誰,說不定一會兒咱們還可以出去和他們一起討論一個這個撅著屁股往窗外拉屎的賤貨呢」。

「可是」,玉詩說不出話來了。

「不要可是了,你想違反協議拒絕調教嗎,那可是要找公證人來給咱們評判一下了,把東子找來評判怎么樣,要不就找小宇來看看,該不該調教時間加倍?

96個小時,那可就是4天4夜,到時候我能用的手段就更多了」,駱鵬繼續用他認為最有力度的話威脅著玉詩。

「我,我明白了」,玉詩終於屈服了,跟著駱鵬的思路思考協議內容讓她的頭腦清醒了不少,她明白了,正確的解釋是什么已經不重要了,既然協議里有這個漏洞,那么如果找來向曉東的話,這個呆子對於是非並不在意,對爭奪游戲的主導權也沒有什么清晰的概念,一定是盼著自己被玩的越慘越好。

而小宇倒是不會放縱駱鵬,但是如果他看到自己竟然允許駱鵬做這種連他都是求著自己才能偶爾玩一次的浣腸調教,會不會大發雷霆認為自己背叛他,這種結果可是更加無法接受的。

倒是趙勇應該能看出這里的問題,會試圖幫助自己打擊駱鵬的氣焰,可是找哪位公證人是勝方的權力,自己無權決定,如果自己私自找來趙勇,那就毫無疑問的是違反協議,駱鵬一定會以這個為借口把懲罰時間再次加倍。

玉詩終於發現了自己犯下的錯誤,職業習慣讓自己昨天完全被協議內容吸引了,在興致勃勃的和駱鵬逐條討論的時候,自己忽略了一些場外的因素,公證人。

公證人的人選當然只能是這幾個孩子,可能少年們對玩弄自己的態度是一致的,包括自己的兒子小宇在內,都是喜歡玩弄凌辱自己的,他們的分歧只在於該用誰更喜歡的方式來玩弄自己。

在這種背景之下,所謂的公證人根本就沒有公正性可言,一旦自己輸掉賭局,那么公證人就成了駱鵬威脅自己的籌碼,反過來她也相信,如果是自己贏了,這群壞孩子一定也不介意看著駱鵬出一出丑。

想清楚一切的玉詩終於不再抱什么希望,慢慢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可是盡管已經認命決定服從駱鵬的命令,身體還是控制不住的抖個不停。

這顫抖源於兩個方面,一是自己即將做出的無恥行徑讓她面臨著無法自我原諒的羞恥,而直腸中的絞痛和便意卻在不斷的催促著自己,一想到自己竟然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高空排便,玉詩就感到自己的道德底線打的粉碎,這已經不只是淫亂,而是赤裸裸的無恥。

如果再被人看到,甚至當場被人叫破,自己立刻就會被隨之而來的辱罵,嘲諷徹底淹沒掉。以後走在大街上會不會有人指著自己的屁股說:這就是那個從樓上往外拉屎的賤女人,我認得這個屁股。

盡管理智告訴她這是不可能的,可是她還是忍不住這樣去想,並且繼續去幻想在這之後面臨的窘境。

羞恥是玉詩顫抖的最主要的原因,另一個原因就是切實的危險,這里畢竟是接近整幢樓的最頂層,離地面很高了,看樓下停著的轎車都像是一個個的小甲蟲一樣,而玉詩身後的窗子已經打開了一半,雖然陽台有圍欄,可是站在椅子上的玉詩整個小腿以上都是超過圍欄的高度的。

似乎一個不留神,身體稍稍晃動一下腳下不穩,自己就有可能從幾十米高的樓上摔落下去,椅子本身又不是一個穩定的支點,這種晃動似乎正在發生。想到自己赤身裸體的從樓上摔落,甚至摔在地上以後還會噴出那種污穢的液體,玉詩又是一陣眩暈,眼前恍惚之間已經出現了自己摔落以後,一大群人圍著自己赤裸著的身體指指點點胡亂猜測的場面。

玉詩下意識的伸出手來,試圖抓住點什么來穩住身體,結果她真的抓到了。

有了依靠的玉詩連忙定睛一看,手中抓著的竟然是栓在自己脖子上的鐵鏈。鐵鏈的一端牢牢的掛在陽台側面的圍欄上,另一端牢牢的掛住自己脖子上同樣寬厚堅固的項圈。

玉詩的心里一陣苦澀,這根把自己強行牽到這里,讓自己無可抗拒的陷入如此羞恥境地的幫凶,竟然成了此時自己心里的依靠,這真是莫大的諷刺。

然而此時此刻,這根鐵鏈的粗大與牢固,卻真真切切的帶給了玉詩安心的感覺,有了它,自己就不會摔下去了。盡管不情願,玉詩還是忍不住想到,還好有這根鐵鏈,還好這根鐵鏈是如此的粗大,如此的堅固,如此的可靠。

「還磨蹭什么,雖然對面沒有樓,但是你光著身子站在這么高的地方,離窗子又這么近,如果樓下真的有人抬起頭來的話,說不定還是能看到你的,至少這個角度看到你的屁股不成問題,要是正好有小孩子在玩望遠鏡的話,嘿嘿,說不定那個望遠鏡馬上就會有一大群人和他一起玩了」,駱鵬的聲音如惡魔的嚎叫一樣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