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 意昏沉淫時錯認(1 / 2)

</br>聽了這話,白夫人抬眼仔細觀瞧兒子神色,見他面上沈穩,不似有意扯謊,冷笑一聲說道:「你父的心事,別人許是不知,你卻是早就知曉的。想我十五歲上嫁入你們白家,生兒育女、孝順公婆、操持家務,從早到晚的忙亂,他從不曾看在眼里,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他那好表妹!好容易她死了,又把這小娼婦尋了家來,天天弄個沒完,我連出口惡氣都不成么?你也至於眼珠子一樣的護著?哪個爛舌頭的小子給他通了氣,讓他派了你來解圍?」

白夫人氣得滿臉通紅,白靖榮見狀立時湊過去輕拍其背為她順氣,耳語道:「這些年來母親諸多辛苦,兒子全都知曉,從前人小不懂事,護不得母親周全,現在卻不能再由著母親受氣,此事自然有兒子為您料理,您只需放寬了心等我的消息。我先將表妹帶去公主府,一來不必明面上讓您與父親過不去,二來眼不見心不煩,也省得她在家中惹您不快。」

兒子態度端正,話中也有些道理,白夫人聽後,心頭煩悶稍稍去了幾分,又見如玉被下人扶起,心知今日也就只能到這兒了,雖有些意猶未盡,卻也比完全不曾發泄來得好些,便也不再糾纏,叫下人把如玉帶回房去,收拾干凈了就送去公主府。

白靖榮又哄著母親回了院子,陪著說了會子話,才行禮出來,而後便徑直去了如玉的院子。到了門前,值守的小丫環回稟說表小姐正在梳洗,白靖榮打發了她下去,自己推門而入。

此時如玉剛剛沐浴完畢,還未來得及穿衣,就見大表哥如入無人之境一般闖入閨房,伺候洗浴的丫環拿的是白府的月銀,自然要看白靖榮的眼色行事,當下不管她如何挽留,只是一福身趕忙走了。

房門被關的『咣當』一聲響,白靖榮兩步跨到如玉面前,一把抄起光祼著的表妹,抱回卧房之中,扔到大床上。見如玉掙扎不止,便笑著說:「表妹也不必這般裝相,早就被爹爹操過了,又不是貞潔烈女,再讓表哥爽利一番又有何不可?」

「與舅舅之事非我本意,再說我這身子骯臟,自覺配不上表哥,求你放過我罷!」如玉面上苦苦哀求,手卻伸進枕頭下面摸索昨日放在枕下的簪子,「我知這事做的對不住舅母,如玉願自請去庵里修行,只求能令舅母消氣。」

白靖榮始終笑容和煦,盯著如玉的動作,慢慢坐到床邊,曲指彈弄一個紅腫的乳尖兒,柔聲說:「表妹這小奶頭怎的這般可憐?是方才被下人打的,還是昨夜被爹爹咬的?「

說時遲那時快,如玉猛的將手里的簪子朝白靖榮脖頸上扎去,哪知他卻是早有防備,隨便一搪就震麻了如玉的手腕,眼睜睜地看著那簪子被甩出去老遠,叮叮當當的落在地上。

「表妹好狠的心。」白靖榮用力捏住如玉的面頰,依舊笑得滿面春風,只是語氣卻甚為森寒,「我不過是想與你歡好一場,你竟是要殺我么!你可知道,我不是爹爹那力有不逮的年紀,沒心思陪你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今日我說要操你,那就必要操了你這賤人!」

如玉被他推倒在床,因白靖榮用力過猛,如玉後腦磕到床板上,劇痛之下,眼前一片模糊。白靖榮年輕力壯,胯下那話兒自進門起便硬得發疼,此時自然不肯再等,也不顧表妹那小穴尚且干澀,挺著個碩大的肉屌便入將進去。

無奈那小穴太緊,又未得春水滋潤,大龜頭每進一點都被磨得生疼,白靖榮生受不住,拔出屌來,伸手在脫下的衣衫中摸索,「我有心憐惜你,你又何必非要自討苦吃?倒顯得我急色了!」

一個半掌大的梅花形瓷盒被他翻弄出來,白靖榮挖了塊葯膏塗在如玉穴間,「怪不得爹爹成日里守在你這,表妹這穴兒長得果真勾人,白嫩肥厚,瞧著就是個得用的,只要你乖乖聽話,表哥保管叫你飛到天上去!」

葯膏乳白細滑,沾膚即化,直把個小穴染得水嫩透亮,勾人心魄,白靖榮再次發力,碩大的肉棒盡根挺入。他年輕力壯,本錢之雄厚,比他親爹更甚,且那凶器也與別個不同,棒身帶了弧形,月牙兒似的翹著,龜頭紫亮渾圓,每次都能搗中她穴內的那塊軟肉。

布滿肉褶的小穴握力強勁,甬道內肉突嶙峋,似有好多小舌吸舔,吸得他骨頭都輕了幾兩,抽送間不由得大聲呻吟:「表妹竟是生了個名器,受用起來甚是快活,哦,這白虎穴果然不同凡響,就是公主也比不過你去!」

剛剛他將如玉摔的暈暈沉沉,被這般狠插猛操都沒緩過神兒來,好在白靖榮也不覺得無聊,操動之中又去把玩那對奶乳。他手掌寬大,挺翹的奶子被他攏在掌心,剛好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