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章 共交合虛與委蛇(1 / 2)

</br>正為如玉拭淚的白明山眉間一皺,沉聲說:「這又關你姑姑何事了?她也是你能隨便嚼舌的?如玉身子嬌嫩,受不了你蠻牛似的生搗,你那孽根放輕些,不許再傷了她!」

白靖榮冷笑一聲不再言語,心中有氣卻因這後庭忒緊,到底不敢硬來,只好插著不動,伸手到如玉身前去撩撥她那肉核,而此時白明山也去揉捏那對飽滿的奶乳,見那雪乳上已生了點點青痕,他放緩了勁道,唯恐再弄疼了她。如玉身子本就敏感,再思及自己正被舅舅父子夾在中間操弄,一面羞臊不止,一面又被這亂倫性事激起春情,終於磨軟了後庭嬌花。

箍在冠溝處的嫩肉力道漸收,大屌慢慢向里挺進,眼看著那圈粉肉在抽弄間被沾染得紅潤濕亮,白靖榮逐漸得了趣味,不緊不慢的抽插著說:「表妹這身子真招人疼,多少淫婦都經不起我這一頓後庭開花的,你卻只是見了些血絲就自己化開了,難怪爹爹有了你都不去外面找樂子了。」

白明山並未理他,只因著實無力他顧。兒子那物事長得比他只大不小,兩條肉屌僅由一層肉膜隔著,個中消魂滋味實在難以言表,且如玉那嬌不勝寵的樣子更是勾人,隨便操上兩下便能引得她哭吟浪叫,實在助長男子威風,於是顧不得理會兒子那廂的胡言亂語,只一心抽送操穴。

父子二人漸漸沒了言語,兩人將如玉擠在正中,你抽我進,你頂我退,好一番淫弄,約過了千抽光景,直到把如玉的兩個穴口都入得紅馥馥、水靈靈,才相繼射了濃精。

雲收雨歇之後,三人川字平躺,依舊將如玉夾在正中。初次遭逢雙龍入洞,如玉全身虛軟,被兩條大屌操干得幾度昏厥,迷蒙間就聽得這父子二人閑談起來。

「你不在府中好生守著公主,怎的又跑了回來?」白明山握著如玉的乳兒,為她輕緩推揉,說道:「成日里也不知尋點正經營生,往後隨你在外胡混,沒事休要賴在我這不走!」

白靖榮聞言側起身子,一手支頭,一手滑到如玉腿間戲弄那嬌穴,笑嘻嘻的說:「爹爹這可是錯怪我了,今日我是來請爹爹的,方才不是說了么,公主有意請爹爹赴家宴,直說必要您帶著表妹前去散心呢。」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休得再叫『爹爹』,沒的膩味人。」白明山眉頭微蹙,「好好的又請什么宴?可是有人說了什么閑話不成?」

「兒子委實不知。」白靖榮不住地將濁白濃精摳挖出來,翻手又都抹在如玉小腹上,見她還未轉醒,就說:「父親可還記得那叫逸清的哥兒?這些天來叫公主寵的不成樣子,天天帶在身邊舍不得撒手,我也許久不曾回府歇著,委實不大清楚。」

那嬌穴被他們入搗的紅腫墳起,白明山心下有些不舍,拍開兒子的手,將她摟在懷中,說:「那賤婦,一日都不肯消停,這逸清又是哪個?」

白靖榮見狀輕笑一聲,起身穿衣,行動間說道:「咦?爹爹好生痴情呀,連逸清那般模樣的都沒記住么?他本是別人送給二郎的,機緣湊巧之下被公主瞧見,便要了去,二郎又不好不給,近日里還為這事與我鬧氣呢。合該兒子晦氣,兩頭沾不到好處,又都落了埋怨,如今就連爹爹都嫌了我,幸虧還有表妹想著我,否則真要活活冤死了。」

「少來與我說這些鬼話!」白明山扯開被子蓋了,對兒子說:「沒一個讓我省心的,不是紈絝,就是只知與小倌戲屁股,長到恁大年歲也沒個後人,非要我白家斷在你們兩個身上不成?我不管你們平日里如何胡鬧鬼混,也不拘是誰生的,只要有了後,我才懶得理你們!滾,我乏了,快滾!」

白靖榮兀自冷笑一聲,揚長而去,出門後回望著緊閉的房門笑道:「這小表妹倒是有趣的緊。」

再說白明山佳人在懷想要補眠,卻覺得懷中之人似塊火炭,熱得有些灼人,趕忙叫了下人去請大夫。

少傾,大夫來了診看一番,說是風邪入體,激得高熱。院內的下人被白明山指使的手忙腳亂,待到喂了葯安穩下來,已是快到天黑。白明山早沒了睡意,囑咐了下人好生守著,便去了主屋。也不知他與夫人都說了些什么,只是他出門之後,白夫人又摔了一地的碎瓷。

白明山折返回如玉的院子,心想怨不得回來就見她一副神志不清的樣子,竟是燒糊塗了,也怪他只顧吃味忘了體諒,直到最後才看出她有不妥。他就巴巴地守在一旁,生怕如玉病的厲害了。待到窗外鼓打三更才支持不住歪在一旁睡了,迷蒙間聽得隱隱抽泣之聲,眯眼觀瞧,只見如玉裹著被子坐在一旁,小臉兒之上淚痕點點,端的是梨花帶雨,嬌慵可人。

「我的兒,好好的哭個什么?」白明山探起身來為如玉拭淚,「可是怨我今日未曾護住你,讓你生受了那些委屈?」

如玉搖搖頭,強自壓下抽噎,說道:「舅舅身居高位,總有數不清的正事,又怎能成日里守在內宅之中?我確是做了這等枉顧人倫的丑事,縱使舅母發難,我也不敢心生怨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