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章 亂人倫六人同奸(1 / 2)

</br>「辰砂哥哥,莫要看我!」

如玉羞到極點,早已不知如何是好,偏生此時身上沒有一分力氣,只好兩手捂臉,囁嚅道:「是我對不住你,辰砂哥哥,讓我死了罷,死在你手里我也甘心了。」

白靖榮冷眼觀瞧,辰砂眼中已有淚光,那勾人的臉面也憋得通紅,擰眉立目的不復往日清俊,若不是一旁尚有公主淫叫不止,大概還能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響。

這等悲憤的模樣,終是令他暢快了幾分,便笑著對弟弟說:「二郎怎的也不輕著些,瞧瞧逸清紅頭漲臉的,可是被你入得疼了?這樣的美人兒你也當多些憐愛才是!哪能這般不懂憐惜?」

「這可是真真的冤枉,我一直顧念他許久不曾戲弄後穴,只敢輕輕操來,又哪里舍得傷他?」白靖萱在辰砂身後不緊不慢的挺動著,一手前伸,握著辰砂的肉棒把玩,「哥哥又來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有意帶了表妹來激他,此時偏又怪起我來。」

辰砂望著如玉,只覺心頭都在滴血,他不知前世造了什么冤孽,今生就成了奸生子。好容易遇到個心心相印的良人,為了與她相好,忤逆了父親的最後之言,本以為終能長相廝守,卻又被名利迷了眼,隨那渾人來了京城,從而破落成娼倌玩物一般。

千想萬念,他想過種種再見情形,哪知人算不如天算,最後竟是撞上最為不堪的一種。玉兒是個弱女子,亂世之中身不由已,可他堂堂男兒身,卻是如此下賤,任人宰割,到頭來還要她委身相救……

窩囊至此,活著還有什么趣味?

「求附馬高抬貴手,饒過玉兒,我願以命相抵,只求換她清凈安穩。」辰砂顧不得後面的白靖萱,連連叩道請願。

而白靖榮抱著如玉蹲了許久,約是累了,便半躺在那番邦進貢來的長行毛波斯毯上,命如玉跪趴在他腿間,為其品簫。

如玉本就不願,聽了辰砂這話更是心痛難忍,顧不上舅舅還在一旁虎視眈眈,直接撲到辰砂身上,摟著他的脖頸大哭,道:「好哥哥,我早不是清白女兒家,值不得你這般情深義重,是我對不住你,我這就去求舅舅,求他放你離了這是非之地!」

辰砂先是一愣,而後緊緊將如玉擁在懷中,眼中熱淚再也壓制不住,痛哭道:「玉兒,你……」

不待辰砂說完,白明山大步而來,有心一腳踹倒辰砂,卻是一頓,瞧了如玉一眼,冷聲說道:「不想玉兒已有情郎在先,若非親眼得見,我還要被你哄騙多久?之前你對我說的那些話,也全是假的么?」

這聲音低沉有力,卻如一瓢冷水潑在如玉頭頂,想起孤身在外的蘇澤,如玉陷入兩難。

若是認了這話,難保舅舅一氣之下拿了澤兒來撒氣,如今只剩這一個親人,她賭不起。可若是不認,辰砂哥哥又要繼續受苦,爹爹與他議過婚約,他是救命恩人,也是未婚夫婿,怎能忍心看他再受折磨?

如玉心中百轉千回,想了一會,不顧辰砂滿眼的哀傷之色,自他懷中掙脫開來,跪倒在白明山腳邊,「舅舅,辰砂哥哥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只是個懵懂女流,但還知曉不得恩將仇報的道理,舅舅身為一家之主,便是公主也言聽計從,我也不敢強自辯解,只求舅舅幫我報了這救命之恩,放他一條生路,從今往後,恩怨兩清,再不相見。」

「玉兒!」辰砂心痛無比,長吼一聲,推開身後的白靖萱,赤裸祼的爬到如玉身旁,「我寧願死,也不願你……」

「掌嘴!」白明山冷聲呵道。

此時屋內只有他們幾人,內侍早已退至屋外,白靖榮聞言一躍而起,一掌打得辰砂摔倒在地。

白明山抓住如玉,強拉著她站起身來,冷笑道:「好個情深義重,如此一來倒顯得我窮凶極惡了,我這樣疼你,自是不忍拒了你的心意,只是這『玉兒』也是他能叫的?」

「他已知錯了,舅舅莫要再打了!」如玉急忙求情。

「也罷,既然你開口求我,我自是要答應的,只不過……」白明山眼珠一轉,說道:「你能說對他無情,他卻不像對你無意,倘若是你有心為了情郎哄騙於我,我再放了他,豈不成了活王八,徒勞惹人笑話?」

在場之人,不敢說都是人精,至少沒一個是傻的,誰瞧不出這對小鴛鴦的情誼?白明山更是醋海生波,當初表妹嫁了蘇權那賊人,自己插不進手去也就罷了,今日一個叫人戲屁股的小倌也敢來與他爭搶,真當他是九世的善人,天上的神佛,專干那以德報怨的事么?

你們既是有情,我便斬了這情份,絕了這後患。

白明山鳳眼微眯,攬著外甥女的纖腰,沉聲說:「早就聽公主誇他伺候的周到,正巧今兒個來的齊全,你就陪我瞧瞧,他一個帶把的哥兒,是如何妖媚惑主的。」

叫來昌安公主,白明山對她與白靖萱說:「你二人一道去罷,我早知你們時常混在一處與那小子弄穴,此時也不必再拿喬,只管放心大膽的入來,我看得盡興,自然不再與你們為難,否則……要你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