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章 淺嘗歡蘇澤傳書(1 / 2)

</br>正所謂小別勝新婚,雖說正在孝中,不可行那魚水之歡,卻也是讓辰砂抱著好一通親吻愛撫,兩人都是風華正茂,不一會就起了興致,如玉怕他忍不得,想要推開他好生說話,哪知被他摟的更緊,「好玉兒,看在我們憑白分離了這些年的份上,別再離了我,只要抱著你就好,保准不做不別的。」

話是這樣講,可他那雙手卻不曾老實過,一會爬上乳峰,捏弄桃紅奶果,一會潛入幽谷,探尋芳澤密路。

如玉讓他磨得無奈,穴中春水也是漸涌,嚶嚀道:「快別鬧了,我怕忍不得呢,你明日一早又要回去當差,還不趕快睡會子。」

辰砂含著她的耳垂,手指又鑽到穴間去撩撥那肉核,手法之老道,竟是比白明山更勝一籌。他不管如玉說些什么,只是促狹的問她:「玉兒這小肉核也長大了呢,可是你時常揉捏之故?我許久不曾見它了,讓它出來打個招呼可好?」

他問了,可未想要如玉做答,起身分開她的一雙腿兒,復又埋首在她股間。那嬌穴白馥馥粉嘟嘟,肉唇蚌縫之間溢出些許淫水,濕亮亮的招人。辰砂只覺得心頭火起,這些年沒少經逢性事,卻從未有一人能似如玉這般不止能勾出他的欲,更能激起他的情。

「你這饞嘴的妮子,流了口水讓我這樣瞧著,羞么?」辰砂笑問。

不說還好,他這樣言語挑逗,如玉穴間又流下一絲清液來,「你這人!」如玉想要合上雙腿,卻被他緊緊壓住,「沒得跑來羞我!不許你再看,快放開我!」

「好,我不看就是了!」

辰砂嘴角微挑,舌尖輕吐,順著那濕潤的肉縫自下而上輕輕掠過,停在肉珠之上,抵轉廝磨。如玉的身子連連顫抖,口中吟喁不止,辰砂將那小肉核戲弄一番後,意猶未盡的說:「玉兒可要小聲些,小心吵醒了樓下的丫頭,你我這般模樣可是見不得人的。」

「那你還……不停下?」如玉咬著手指,強撐著自牙間擠出幾個字來,那壞心腸的,又將手指入伸穴兒里來了。

「不停下?」辰砂與她調笑,額間小痣紅艷之極,憑添幾分妖媚,真真像個狐仙似的,「這可是你說的,我的玉兒這樣沒羞,哥哥總要喂飽了你才安心。」

陰核被他輕柔舔舐,穴中軟肉也被頻繁戳弄,如玉暈陶陶的似是飛到天上,這樣快慰磨人的春潮,猶如一只巨獸,將她連皮帶骨的吞了。

良久,如玉才緩過神來,就見辰砂自己握了肉杵,含著她的乳尖套弄。如玉瞧得心中軟成一片,不由得說道:「好哥哥,我來替你含含罷?」

她本是好心,可惜卻辦了壞事,辰砂聽她自薦,血氣直沖龜頭,馬眼酸癢之際,直將股股濃精悉數射在如玉身上,佯裝怒道:「好個丫頭,一句話便讓我泄了去,弄得我沒了臉面,你又有何好處?過來,我要打你那小屁股!」

辰砂本是有些窘,想要嚇她遮羞,如玉聽這口氣,突的想起那兩個入室行凶的歹人,往事紛至沓來,嚇得急忙討饒,「好哥哥,我又不是有意的,你別打我,只有你……莫要打我!」

見她眼中浮起一片水光,辰砂一愣,沒想到一句頑笑話就把她嚇成這樣,她是受了多少苦楚,以至這般風聲鶴唳?

心口處傳來一陣悶痛,辰砂壓低了聲音,緩緩湊過去將她抱起,哄道:「玉兒,乖乖,是我過分了,不該這般嚇你,往後再也不會了。我又哪里舍得打你,更何況,該打的是我才對,是我……窩囊,護不住你,才讓你受了這些委屈,莫怕,都是我不好。」

「我,我不怪你的。」如玉扎在他懷里說:「我只是有些害怕,旁人對我不好,我總能咬牙忍著,只是怕你也那樣對我,只是想著就受不得了。」

心口的之痛比方才更甚,辰砂把她抱得更緊,吻著她的額頭說道:「你比我的命都重,這些年來,若不是想著見你,我怕是早活不到現在了。」

「怎會如此呢?當初不是和呂伯伯一道進京的么?怎么又去了公主府上?」如玉說完就覺得辰砂身子一震,連心跳都快了幾分,她有些後悔,急忙改口,「過眼雲煙罷了,我也不是多想知道,我們說些別的可好?」

辰砂深吸一口氣,說:「我們是要成親的,這些事總要告訴你,不過你方才應了我,無論我說什么,你也是不許悔改的,不然……我舍不得難為你,大不了自絕在你面前,反正……」

「快別胡說!」如玉按著的他的嘴,「我不問了還不成么?何苦要發這種毒誓刺我?」

他握著如玉的手,輕輕一吻後按在自己胸口,「我並非不想,而是不敢,怕你厭棄我,嫌我下賤,可我不說,又對不住你,所以我只要你一句,無論聽到什么,也不許離了我!」

「嗯。」如玉點點頭,「除非血海深仇,否則我今生賴定你了,你想攆我走都不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