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章 剖心事大廈將傾(1 / 2)

</br>辰砂藏了心事,提心吊膽的總是怕她嫌棄自己低賤,以至於連這小登科一般的風月之事也減了幾分趣味,到底對著的是如玉,若是換了旁人,怕是早就一分興致也無了。

而如玉那廂紓解不夠,情生浪涌的纏著他磨個沒完,令辰砂無奈之下又對她生了幾分憐惜,倘若當初未曾相遇,她是否還能當個養於深閨的嬌娘,而不是如今這般被那淫葯拿捏的意志昏沉,只求肉欲

可他不是那等無私之人,哪怕明知是這樣結果,總還是慶幸的,若是不曾相識,自是不能相知,遑論相守更何況覆水難收,哪里又有那許多的倘若之前如玉身陷白府,幾次三番被白家父子淫辱,要說全然不介意,那也不過是謊話而已,都是血性男兒,真正放在心尖兒上來疼的未婚妻子屢次被旁人入穴灌精,哪有不在意的不過想到自身,也就不敢再去別扭,只因他早已更加不堪了。

好在玉兒心中有他,這便夠了。

辰砂穩了心神,便也不再迷茫,見如玉著實燒的難過,使出渾身解數來,不圖自己爽快,只求為她排解。

待到雲收雨歇,如玉已是半分力氣都不剩。

兩團乳肉白里透粉,小奶頭被情郎吸吮的緋嫩晶亮,無毛嬌穴也被辰砂那大物事入搗的有些紅腫,唇肉濕滑,穴口上還掛了幾縷余精,順著會陰緩緩流向菊門。

二人累極,相擁而眠,待到醒來已至黃昏。

辰砂有些擔心,白日宣淫一事,放在普通人家不過一場笑談,可他是太子近臣,又不是走了尋常路上去的,若走露風聲怕是要被人彈劾的。玉兒那侍女看著倒不像是個話多的,不過到底還是不敢輕忽,總要敲打一番才好。

這事,辰砂想的未免有些多了,連晶乃是如玉的貼身侍女,這樣一番動靜自是不能不知,不過她也從未想過要去告發一二,只不過個中原由卻不是他能知曉的了。

早春時節,入夜尚早,一只信鴿趁著迷蒙夜色落入孝女居院內。因孝期已過,昌安公主只留了幾個兵丁守住大門,一來以示恩寵,朝廷並未忘卻忠良之後,二來也是護衛,倘若再有無恥之徒入室行凶,朝廷臉面何存

前院幾間下人房,正是粗使婆子的住處,內院之內只有三人,如玉同辰砂正在樓上溫存,連晶此時收信自然無人知曉。

「連晶。」

剛剛將信收入手中,就聽樓上如玉喚她,連晶兩手捧著信鴿將其放飛,又把那信掖在衣襟之內,這才緩步上樓。

因等了些時候,如玉見她進門便有些關切的問道:「怎的來晚了可是有什么事在忙「

連晶搖頭不語。辰砂與如玉收拾整齊,穿好衣裳,坐於窗邊皺眉說道:「你即是公主府撥來的下人,總要懂些事理才是,自古以奴背主,無論所言真假,皆是要丟了性命的,什么話當講,什么話不當講,你當也明白。」

「是。」連晶應道。

「去叫廚房擺飯,你家姑娘身子嬌弱,這等飯食之事還要你多多掛心。」

如玉目不轉睛的看著辰砂吩咐叮囑,不知不覺間他的言談舉止都隱隱有了官威,常聽人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辰砂哥哥定是個有福的,往後總會好的。

不一會,連晶指派了兩個小丫環擺好飯菜,便帶著她們一同退下了,辰砂看的哭笑不得,握著如玉的手將她帶到桌邊坐下,說:「你這侍女好大的派頭,不愧是公主府里出來的,連主子的飯食都不願伺候,我怕她平日怠慢了你,不如改天換個妥貼的進來」

「不必麻煩了」如玉連連擺手,平時全靠著連晶同澤兒聯系,怎能將她放出府去,之前如玉也有臆測,連晶十有八九是陳伯的人,有她陪在身邊哪怕一時半會的見不到澤兒,至少也能心安。

「這有什么麻煩,不過是一句話的事罷了。」辰砂道。

「她陪了我這些年,雖說有些清冷,卻是個外冷內熱的性子,我也有些舍不得她了,平時有她陪著說說話倒還好熬些。」

「我的玉兒就是心軟」辰砂屈指刮了如玉的鼻尖,笑道:「你舍不得就罷了,只是有事可千萬記得與我說,無論如何都有我護你。近日實在忙亂,等過了這陣子,我便請太子做媒,你我年歲也都不小了,早些下定,早些成親,我才能早些安心。」

「可是出了什么事么」兩人離的極近,白日里她頭昏腦漲的不曾注意,此時才發現辰砂眼下有圈微青,眼白之中也摻了些血絲,活脫脫一副久日不曾安寢的樣子,不由的心下微疼,輕撫他的眉眼,道:「便是再忙,也要注意身子呀,且不管為了什么,你若是把自己累倒了,那才叫得不償失呢」

長到這等年歲,辰砂當的起閱人無數,其中合歡親熱的也不在少數,柔情蜜意也好,口蜜腹劍也罷,從未有人要他保重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