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暫偷歡欲念成狂(1 / 2)

</br>如玉聞言一陣瑟縮,這人壞的緊,舔弄人家那里還要先下個通牒么想到那肉珠又要遭人舔舐,她腳尖兒綳直,連腳趾都蜷了起來,難免有些羞臊的說:「還要我自己動手么你這狠心的,這樣擺弄我。」

成良本未多想,只是看著那兩片肉唇嬌花護蕊似的把陰核護在其中,他不敢下手,唯恐手勁太大傷了那門戶,是以想要如玉自理。哪知卻被如玉當成了調戲的手段,聽她一說反倒成了意外之喜,原來合歡一事還有這許多門道。

剛剛泄了一回,那猙獰的物事還未徹底消退,又被她浪的硬起。成良摟著如玉的兩條長腿,埋首含住她濡濕的嬌穴,只覺得這軟肉又嫩又滑,有趣的緊,有些情欲氣味卻不惱人,反倒勾的他興致更高。

他唇舌有力,吮得嘖嘖有聲,如玉聽了難免有些羞窘,加之成良初次品花,只當用力吸吮就能將她送上極樂,一時意氣風發,蹂躪得如玉慘叫連連。

「啊好疼這樣用力都要讓你嘬壞了別別咬人家的肉肉啊好弟弟人家的陰核都要叫你吃下去了別咬呀啊好疼輕些罷求你了。」

「你流了好些水兒呢,玉姐姐莫不是誆我呢哪有人疼著還這樣浪的」成良兩眼冒火,只想趕快再進到那銷魂窟中去,他覆到如玉身上,胯下之物不住頂聳,卻是不得其門而入,急得快要冒火,「怎的進不去呢」

「啊你想要了我的命么怎么橫沖直撞的」如玉叫他頂的生疼,額間已是見了汗。

成良也不自在,這玉體橫陳在前,溫香軟玉在懷的,竟是不得其門而入,真個羞憤交加。也虧得她此時精神恍惚,否則還不被她笑話了去成良咬咬牙,顧不得其它,爬起身來望向女兒嬌戶,有些狼狽的恨恨出聲。

「要命何來我只想要你的人呢」

只是這這小穴該從何入處來這時成良已經同個炮仗仿佛,稍稍給些火苗就要炸了去的,明明已是弄過一次了,卻連個入口都尋不得。他能瞧見一條粉嘟嘟的肉縫兒,也知該把他的物事插入其中,可就是不知該從何處下杵

磨死個人了

「快把這穴肉兒扒開些,方才被你躲了,這回可定要聽我的」他算盤打得精巧,只要如玉自己露出那情穴,他定能入將進去,到時慢條斯理的入來才顯得成竹在胸。

可惜他剛剛嘗犖,定力著實不足,一看那嫩白纖細的手指輕輕撥開肉唇,露出里面一片嫣粉來,他馬眼一熱,險些立時噴出一腔熱精。

偏如玉也是個促狹的,未曾動手時尚且有些羞怯,此時真個自己動了手,倒也放開了心胸,徑自揉捻那勃發的情豆,口中嬌呻不止:「好弟弟莫再折磨我了,快來呀,人家等不得了呢」

成良守了二十年的童子身剛開閘,看到這等光景哪里還忍得下去,手把著肉棒也沒了心思細瞧,胡亂頂了兩下,竟是湊巧入了進去,他那肉具也是個大的,既粗且長,血脈噴長的,咕唧一聲盡根沒底,如玉立時被他送至極樂。

「啊救命吶啊不成了泄了辰砂哥哥你饒了我罷再入我就要死了」

「好生看看我是何人」

成良心頭火起,方才的慶幸早飛的沒了蹤影,只剩滿腔不甘與酸楚,「今日你若是說不對付,小心我與你沒完,快說,操你的是哪個」

如玉早已昏頭轉向,哪能分得清身上的是何人,只好想起一個是一個,身子被他頂的顛簸不止,那可憐巴巴的樣子看得成良越發按捺不住。

「舅舅輕些要入死玉兒了啊表哥不要打我好疼吶我不認得你別咬人家的奶頭呀淫核也不成別捏肉肉疼呢要泄了求你放過我罷你是何人都成澤兒澤兒救我呀」

每說錯一人,成良便要對她施罰,凝指似的臀瓣被他打得啪啪直響,雖說心中有氣,他卻始終拿捏著力道,動靜不小,如玉倒是未曾覺得如何疼痛,不過這麻酥酥的巴掌更是磨人,使她淫叫之聲更為高亢,情穴也隨著拍打聲一下下的絞緊,不一會就把成良推到風口浪尖,就在她高呼蘇澤之時,兩人一同登頂。

如玉被股股精水射的不住顫抖,淚流滿面的求他放過自己,殊不知這份不堪承受之態更令男子癲狂。他將如玉緊緊扣在懷中,不顧自己剛剛射過,腰身狠頂猛抽,單薄的草床吱呀做響,似是高合一曲淫樂歡歌。

雲收雨歇,如玉依舊發熱,成良怕她燒壞了身子,以濕衣為她擦拭額頭,忙碌半宿待那熱力慢慢退了些,又替她擦拭過腿間污物,才將如玉護在懷中漸漸入夢。

只堪堪睡了不到兩個時辰,便被山間鳥語喚醒,昨夜上山之時他在樹上刻了記號,若無意外,郎君很快便會派人找來,懷中佳人高燒已退,卻還是懨懨的不曾醒來,他有心再興一場雲雨,卻怕她生受不得,只摟著她親嘴吮奶的溫存片刻,便替她穿好衣裳,自己跑到洞口外守著去了。

郎君對她的看重,成良一直是知曉的,是以他越發不敢留在洞中,他心虛的很。郎君待他寬厚,這份恩情他銘記於心,況且他與如玉之間到底夾著哥哥的一條性命,縱是有了夫妻之實,也無眷侶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