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章 索香吻愛憐日深(1 / 2)

</br>蘇澤突然跳腳令她有些不解,本來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惱了可聽到母親與蘇河尚且安好,也顧不上旁的,只是不停追問他們現況如何,蘇澤眼神有些幽怨的問:「阿姊可是有了他們就不管我了」

「你呀,真是」

如玉哭笑不得,又拉著他去床上坐了,「母親與河兒是家人,怎能不去關心況且他們只身在外的時日更久,我多問兩句也是應當,偏你聽到一句不順心的又瘋魔起來,往後可要穩重些,讓那些追隨你的人見了,豈不是要笑話你呢」

蘇澤依舊扭著身子不去看她,「你當誰都能像你似的說我呢換了旁人我才不由著他們」

「好,倒是我這做阿姊的讓你慣著了。」如玉這才看清他的耳朵都泛了紅,料想是他長大了,再被她如小兒一般的哄著有些抹不開面子,也就不再逗他,只斂了笑等他細說。

「他們好好的,都在水寨等著你呢。」

這真是不敢奢求的好消息。這些年來,如玉總要盼著他們母子安然無恙,可是時日一長,她自己都覺得有些渺茫,畢竟那日里兵慌馬亂的,還以為只剩他們姐弟相依為命了,此時知曉這事不禁喜極而泣,抽噎道:「他們無事就好。」

蘇澤搖頭嘆氣,又貼過去一手攬著她,一手為她拭淚,「聽說女兒家都是水做的,我原還不信,此時卻是不信也不成了。好阿姊,莫要哭了,師娘囑咐過,氣沖傷體,不許你大悲大喜的。就是這般我才一直未曾告訴你,就怕你獨在京中有個什么不對的,被辰砂那廝瞧出來。」

如玉幾次三番流落在外,最想要的無非是家宅安寧,本是為他們母子高興,哭著哭著想到爹爹英年早逝,又想起辰砂更是酸甜苦辣一齊涌上心頭,越發止不住淚了。蘇澤瞄了一眼胯下,方才任他如何別扭躲閃,都直挺挺立著的物事,一見她的淚珠立時消下去了。

沒了那東西在下面支棱著,蘇澤也不再面紅耳赤,大大方方的抱著她說道:「說了也不聽,怎的還在哭呢你再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子,我可要惱了」

「我也呃不想的,可是呃止不住唔你」她壓不住淚,又打起了嗝,蘇澤看得憐愛之心大起,腦子一熱就吻了下去。

舌尖在她唇上輕輕描畫,只覺得阿姊這小嘴兒柔嫩香甜,勾得人想要將她吞吃入腹呢。他長到這般大,從未與別的姑娘這樣親近過,此時也是依著本能行事,直把那小嘴兒吸吮的紅腫水亮,才喘息著將她放開。

如玉已是徹底呆住,傻傻望著他不知如何是好,活像只受了驚嚇的小鹿,一雙大眼水汪汪的嬌俏可憐。被她這樣瞧著,百煉鋼也成了繞指柔,更何況對上她,蘇澤從不曾硬起心腸。

他動作極其輕柔,近乎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眉眼,吮去掛在她臉上的淚珠,那忽閃的長睫,小刷子似的在他唇邊滑過,勾得他心癢,股間那物又有了抬頭之勢,可他卻不敢越雷池一步。

阿姊受了太多苦,他舍不得再惹她難過,自己忍著些總好過傷了她的心,是以

他等得。

「阿姊,求你莫要哭了,往後有我在,斷不容旁人來傷你,我早已不是無力小兒,護你周全絕非難事,好阿姊,萬事交給我,可好」

他剛過倒倉之年,嗓音日漸低沉,情真意切的剖白一場,惹得如玉精神恍惚,臉上也有些發燒,直到回過神來,才想要一把將他推開,可試了幾次他卻是巍然不動。

無奈之下,如玉有氣無力的說道:「你越來越不像話了,我不哭就是了,你又何苦這樣來纏我,你我一母同胞,做不得這些事的,往後可不許再這樣了,知道么」

蘇澤長舒一口氣,緩緩點頭,卻是不曾放手,依舊抱著她說道:「既是一母同胞,親熱些也算不得什么,我們生來就比旁人更為親近,再說我若不如此,你還在哭個沒完呢。往後你也不許再這樣,有了喜事就只管笑,受了委屈就只管說,自有我去替你討回公道,不過有我看著,你就是想受委屈都難呢」

說完對著她的小嘴又親了一口,才意猶未盡的放了手。如玉臉頰飛起紅霞一片,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抬起手來做勢就要打他,蘇澤見了非但不躲,反而自己腆著臉貼到她手上,如此一來反倒是她沒了脾氣,哭笑不得的把這沒臉沒皮的弟弟推到一邊去了。

蘇澤順勢倒在一旁,正要再次歪纏,忽的側耳一聽,立時正襟危坐,一本正經的對門外說:「直接進來罷。」

原是小丫環端了葯來,剛剛行到門口就被他發覺。他長年習武,耳聰目明的,自是比旁人更為警醒些。蘇澤接了葯碗,打發小丫環退下,自己又來喂她喝葯,如玉推搪不過,只好又就著他的手喝了。蘇澤自始至終笑眯眯的盯著她,心道,我的阿姊好生可愛,喝葯都比旁人好看的。

飲罷葯湯,如玉苦的鼻尖微皺,蘇澤自托盤上拿起一個五瓣梅花的小碟子,上有三塊琥珀色澤,金黃半透的桃脯,夾起一塊喂給如玉,笑言:「虧得我料事如神,知你不喜苦味,早早叫人備了蜜餞,否則你這臉怕是要皺的比那葯湯還苦。」

「原本也沒這么嬌氣的,也不知今兒個是怎的了。」如玉也有些訕訕,她孤身陷於京城時,喝葯都是大口而盡的,哪像如今被人喂著還要嫌苦呢。

「你本就是嬌貴的小娘子,這也沒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