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章 夢求歡規勸強吻(1 / 2)

</br>這一晚,蘇澤睡的極不安穩,夢里如玉來尋他,只說自己換了地界睡不踏實,他心中狂喜,再也把持不住,一把將她拽到床上來。兩團飽乳抵在他胸口輾轉碾磨,使他獸欲升騰,身上的血去涌到一處,狂亂中撕爛了她的衣裳。

片片飛絮之下,玉體祼呈於眼前。那對高翹彈動的奶兒,婀娜纖細的腰肢,上次撞見的白嫩小屁股,無一不讓他如痴如狂。夢里的阿姊對他巧笑連連,伸出小手握住他那堅挺而起的物件兒,只是套弄兩下就讓他精關失守,濃精飛射而出,蘇澤只覺暖洋洋的爽利非常。

正在意猶未盡之時,又見阿姊兩手托著他的肋下把他高高舉起,低頭一瞧,自己又變成了五六歲的模樣,方才還是獨眼怒睜的長槍也縮的像個小蟲子一般,軟軟的在他兩條短腿間掛著,阿姊笑著說:「又來胡鬧了,小小年紀就這樣頑皮」

一個激靈,蘇澤驚坐而起,就著窗外月光看清自己手大腿長,才算松了口氣。然而又馬上覺得腿間異樣,掀開被子一瞧,果真是遺了精水,回想起夢中情景又是一番口干舌燥,可又不禁搖頭苦笑。

他與阿姊乃是一母同胞,生了這等心思,只暗暗藏著還好,倘若真的做了什么,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他倒是不在乎的,可阿姊不過中,要他再去裝做從未多想,任由她日後嫁人生子,無異於鈍刀割肉,稍稍一想便是生疼,他望著窗外的月光發呆,到底該要如何是好

時光荏苒,轉眼就入了夏。如玉自打到了水寨心境便開闊了許多,那些惡人都已不必再見,又有親人陪在身旁,鳳歌常來陪她閑話說笑,有個這般意氣風發的姑娘與她相處,她的笑意也是越發多了起來。

她本就不是凄凄哀哀的性子,對於辰砂尚還不能全然忘情,可是有了爹爹亡故之事橫貫其中,今生緣份皆消,倒不如快刀斬亂麻,免得拖泥帶水的害人害已。

她是蘇家女,身體發夫受之父母,無論辰砂是出於何意推了爹爹去做縣令,總是害他丟了性命,為人子女的不可再與他相守;但這些年來,他的情意如玉也看在眼中,三年守孝幾次動情,可他到底顧忌自己,未曾真的強行求歡,是以若說全是虛情假意,她也是不信的。她傷了心,看待情之一事有如蛇蠍,唯恐避之不及,往後不如青燈古佛了此殘生,倒也算是寧靜雅趣。

此外連晶一直待她親厚,時常為她診脈施針,以葯理膳食調養身子,那淫毒發作的越發少了,可即便如此,如玉也覺得自己這身子不潔,日子久了難免作了心病,一次去張秀房中請安之時,見到一本妙法蓮華經,翻閱之後如逢大赦,竟是有些愛不釋手了。

張秀見此心中酸澀,直把那經書給了她,只盼這佛家經典能助她釋懷。若自己當時護得住這兩個孩子,玉兒又哪會流落到京中受苦她時常對蘇河與鳳歌耳提面命,叫他們好生開解如玉,不可惹她煩憂。

不久前,成良帶了數百余人回到水寨,其中多是青壯,有一技傍身者也是不少,加之多人乃是攜家帶口來投,光是這些人的安置便叫蘇澤忙了好些日子,這日晚間終是得了閑,便急不可待的去看如玉。

夜幕微沉,天色已暗,蘇澤邁入房門時,正看到如玉伏於案上抄寫佛經,悄悄行至她身後,望著那些佛家謁語,蘇澤表情晦暗不明。

如玉似有所感,抬頭見是蘇澤,便柔柔的笑道:「怎的來了也不出聲呢,這樣大了還頑皮,聽說你最近忙的很,可曾用過飯了」

「用過了。」

蘇澤笑眯眯的落坐一旁,仔細打量如玉。如今他已長開,面相身形介乎於少年與青年之間,劍眉英挺,目如朗星,如玉雖是並未多想,也叫他看得有些別扭,不由的低了頭不敢與他對視。

白皙的脖頸襯著燭光,好似溫潤的羊脂美玉,看得蘇澤手心發癢,他攥緊了雙拳用力壓制著,才沒將手伸到她身上去。他移開目光,望著案上的經書問道:「我倒不知阿姊信佛的,何時添了這樣的興致」

「閑來無事抄抄罷了,我沒有慧根人又愚鈍,悟不到佛法呢。」如玉抬手歸攏了耳旁的碎發,更是不敢抬頭看他,總不能直說自己臟了身子,想要靠著抄經贖罪呢。

蘇澤臉上沒了笑影,右手搭在桌上,食指敲擊桌面,忽的起身拉起如玉就朝外走,「阿姊且隨我來。」如玉極少會拂他的面子,雖難免有些吃驚,卻也並未掙扎。

澤兒不會害她,這一點她深信不疑。

出子院子,蘇澤遣退下人,對如玉說:「我帶阿姊去瞧處美景,不過你莫要聲張,免得旁人跟了來,到時候你我不好說話。」她笑著點頭,蘇澤上前一步把她抱起,足下施力間急速掠去。

叫他抱著前行倒不是頭一遭,可這樣快卻是第一回。蘇澤身強體健,極有力氣,如玉被他護在懷中並不覺得如何顛簸,但她到底有些膽小,兩手緊緊摟住他的脖頸,嚇得不敢睜眼。

過了些時候,蘇澤將她帶到一處小丘,「水寨之中只有幾處直通外圍之地,這里便是其一,此處草木繁盛,景色怡人,之前我時常獨自來此,不過今日帶你前來倒不只是為了賞景。」

他將手指放在唇邊打了個呼哨,不一會便有馬蹄聲響,一匹通體漆黑的高頭大馬映著月光奔來。蘇澤把如玉護到身後,左手攬著她的肩,右手五指張開攔在身前。那馬行至近前,人立而起,長聲嘶鳴後四足落地,噴著熱氣,以鼻頭頂碰蘇澤的手掌。

「這是驚雷,大宛良駒,跟隨我已有四年,幾次救我於凶險。腳力耐力皆是極品,可惜性子有些臭,不允旁人觸碰,蘇河當初也想要它,可惜驚雷不願,最後挑了匹有些呆傻的,倒是物似主人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