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彷徨:情迷艷影】(2)(2 / 2)

第一眼看到他,就是一個標准的黨員干部的形象,不到50歲,矮粗的身材,西裝革履的,看起來也就是170左右,胖胖的圓臉泛著油光,挺著個滾圓的大肚子,也許是因為已經開始謝頂,干脆就剃了個大光頭。

第一天見面,我就被這個田復建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後來又有幾次在一起吃飯唱k,他才露出真面目,這個人完全就是一個無恥又厚臉皮的敗類,不但在海濤還在場的情況就敢偷偷在桌下摸我的腿和pì股,更過分的是有次在k歌廳我去衛生間時,他居然跟著我進了女廁,蠻橫的摟著我就親,要不是我奮力的反抗,差點讓他占到更可怕的便宜。

從那以後,我再不敢參加有田復建在的任何活動。

不過我也沒敢把這事告訴給海濤聽,我擔心海濤的脾氣上來,去找田復建理論,他辛辛苦苦支撐起來的事業也就完蛋了。

田復建是個無賴,我在認識他的頭一天就發現了,只是,讓我始料不及的是,真正毀掉我一生的那個男人卻並不是他。

吃過一次虧之後,我發現我不能再攙和海濤的事了,他有他的事業,他只要和這個田哥合作一天,我就不能再呆在海濤身邊。

小夢慢慢到了該去體會群體生活的年紀了,我也開始有了自己的打算,我參加了幾次招聘會,又在網上投了些簡歷,希望能靠自己的力量做一些事,也可以讓我不再把心思整天放在擔心海濤有沒有外遇的事情上。

幾番周折,我終於被一家培訓機構看中,成為了一個職業培訓師。

北京的8月,一個悶熱的下午,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我被北京思括教育機構錄用了,要我第二天就去報到。

我家沸騰了,這是在我心中到北京兩年時間里的第二大喜事。第一件事,是我們終於在北京買了房子。

對於這份工作,我有著非常大的憧憬。

講課,是我十分擅長的事,我也十分喜歡站在講台上,面對學生們充滿對知識渴求的臉,每當上完一節課,學生臉上那些純真的笑臉,讓我覺得無比的神聖和滿足。

海濤對我找到工作這件事有些不以為然,我知道他其實始終還是覺得我一個女人,生活無憂的,根本不需要出去找什么工作。

他沒表示出反對,雖然我還是看出他不是很樂意我出去工作,不過他還是做出一副為我高興的樣子,還專門給我買了禮物來慶祝我找工作成功。

他給我買了個玉墜子,我自己配了條白金的細鏈子,現在一直掛在在脖子上。

可是我並不喜歡這東西,我需要的是他的支持和關心,而不是什么首飾。這些年,我家的條件越來越好,物質上,我擁有的東西絕對可以讓絕大多數女人羨慕。08年同學會,海濤沒參加,我自己去的,我們當時一起畢業的那些同學看到我的現狀,嫉妒的要命,她們還在努力奮斗中,而我,已經可以說是要什么有什么了。

我對物質的需求本來也不高。

我需要的是一家人開心的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一家人在閑暇的時間里出去郊游,我來月經肚子痛有人幫我guàn上一個熱滾滾的熱水袋,我開心,有人和我一起大笑,我郁悶,有人逗我哄我,我做飯,有人能津津有味的一邊誇我一邊舔干凈碗里最後一個米粒。

這些要求過分嗎?

姜珊常說我傻,說我被家這個東西洗了腦,滿腦子就知道過我的小日子,已經完全失去自我了,但我不認為我這樣有什么不對,一個女人,我不需要自己的老公事業騰達,家財萬貫,我只需要一家人能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只要衣食無憂就夠了,這難道不是所有女人都希望的嗎?

來思括教育上班,其實我最開始想的很單純,就是希望能在工作中重新給自己一個定義,我不想再做一個每天鍋台孩子的家庭小主婦,我希望自己能從家庭的瑣事中脫離出來並重新的到別人的認可。

為了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我打電話給老媽,要她來北京照顧外孫女,因為我如果去上班,就沒法照顧小夢了。

老媽這么多年來可能是極少聽到我求她做什么事,聽到我們需要她,她開心的要命,當天就買火車票來到了北京。

連我媽這種老太婆都渴望被別人需要,我更加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