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彷徨:情迷艷影】(7)(2 / 2)

吃過飯,他想我去他宿舍。

我知道他想什么,但是這個時間,他的那個舍友一定在,我可不想我倆之間的關系給別人發現。

他告訴我,今天他的舍友搬走了,和他女朋友找了個合租房。

我心里猶豫了一下,心里還是抗拒著,畢竟他的那個宿舍旁邊還住著幾個我們這里的學生,我一個女老師,跟著男學生回宿舍,就算我倆是清白的,也會流言滿天飛的。

不過看他哀求我的樣子,一時間心又軟了下來。

上次去他宿舍,我注意到他的床鋪上的被褥很薄,我領著他先去了趟超市,買了一床新被子,路過小電器區,又買了個電水壺,告訴他以後不要總是買外面的飲料喝,他那么瘦,我真的有些心痛。

順便買了一些洗漱用品,這些東西是給我自己預備的。

我知道一會過去,免不了和他纏綿一會,臉上身上又會弄得都是他的口水,我至少要給自己打掃干凈才能回家呀。

平安夜,我給家里打電話說我們學校的同事要聚餐。

我在謝非的宿舍逗留到了10點多才離開。

我今天幾乎就要被他得手了。

開始依舊還是扭捏的和他同時也是和自己拼命的頑抗著。

連絨褲都被他脫去了。

我堅守了底限,強硬的不肯給他脫掉內褲,但上身完全赤裸了。

他脫光了自己的身體。

我終於親眼看到他的東西,盡管這幾天里我已經幾次用手去觸摸過它,不過第一眼看到這東西,還是覺得蠻新奇的。

我是個為人婦快十年的女人,雖然自認自己是個心無雜念的正經女人,不過這年頭的各種影視和文學作品的影響,我也知道一些關於男人性器官的一些知識,謝非的yīnjīng,應該就是姜珊所說的包頭jī,它已經完全堅挺的矗立在謝非的兩腿間了,可是圓頭並沒有完全從包皮里突破出來,在包皮里面還包裹著至少一半,而且裸露出來的龜頭很光潔,比我印象中的的顏色要鮮紅一些,那包皮的顏色也比我想想中的要淺澹很多。

和海濤的東西相比……說實話,我真的是在抑制不住的要拿海濤的東西和它相比,從形狀來看,區別蠻大,謝非的很直,頭尖尖的。

而海濤的就像個頂著一個蘑菰頭的小bàng槌,比謝非這只至少大了一個尺碼,感覺完全不在一個能量級別上。

我知道男人的東西會有不同,可是眼前這個,和我記憶中的海濤的東西差別也太大了。

他幾次努力都沒能除掉我的內褲,實在沒轍,柔聲和我商量,希望我用嘴幫他。

我和海濤其實都屬於那種很傳統的人,我們在結婚前曾經試過一次幫他用口來弄,不過沒成功,也許是海濤的東西太過粗大,我剛把它含在嘴里,就忍不住的一陣狂吐。

在那以後我們倆就在沒嘗試過這個。

我堅持著,只是敷衍著用chún碰了碰那熱得甚至有些發燙的圓頭,用手輕柔地幫他把包皮擼開,也不敢太用力,把手輕握成空心狀,上上下下幫他擼弄了好半天。

過了好半天,他終於射jīng了。

就在我面前。

差點噴射到我的臉上。

還好我反應快。

發泄過的謝非老實多了。

我們相擁著對方赤裸的身體,久久的不肯分開。

我沒敢告訴謝非,我真的也很想要。

但我也知道,謝非一定已經知道我的感受了,今天我的下面給他摸到了,很徹底。

我那里的濕潤程度除非他是傻子才感覺不到。

我在他懷中的時候,問他怎么會對女人的身體這么熟悉。

他笑著說,他是看a片時候學的。

我不信,我說他一定是和之前的女朋友有過。

他沒直接回答,只是笑,不過後來還是承認,確實和之前的女朋友有過一次。

只有一次?我將信將疑。

心里卻泛起絲絲醋意。

他的宿舍只剩下他一個人,學校又暫時沒有往他的房間安排別人,這里便成為了我和他幾乎每晚都會來親昵一番的小小安樂窩。

不過我們不能發出聲音,這種由房東自己改造的群居房隔音效果極差,隔壁房間里的人稍稍大聲講話就能在這邊聽到。

雖然我和謝非只是停留在互相撫摸的層度上,可是我還是很擔心別旁邊的房間的人聽到什么不好的聲音,畢竟我倆每天在這里都幾乎是全裸相對的。

雖然不能暢快的大聲說話和被他撩撥的動情時不能呻吟,不過我還是很迷戀這種讓我癲狂的偷情感覺。

不過好景不長,過了元旦沒幾天,我居然和謝非吵了一架。

這是我們倆頭一次吵架,雖然不嚴重,不過還是讓我覺得應該重新審視一下我們之間這種不道德的曖昧關系了。

起因超級簡單和平常。

那天我倆依舊在床上相擁起膩,也許是想盡了一切手段和方法都無法脫掉我的最後一絲遮羞布,他有些惱火,干脆坐起身,點燃香煙,一邊悻悻的吞吐著香煙,嘴里小聲嘀咕了一句什么,雖然很小聲,不過我還是聽到了個大概。

「你他媽每天還不是回去給那個人肏!」

這是他在我面前第一次說臟話,而且,說到了我的痛處。

海濤有很多地方讓我覺得不滿,但他畢竟是我合理合法的丈夫,我和海濤無論什么時候做愛,都不干其他人的事。

雖然我這一兩個月里,和謝非的關系早已到了赤裸相對的程度,但我還是覺得只要謝非的東西沒有進入我的身體,我就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出軌和背叛,而謝非也應該非常清楚,我堅守這最後的底限,也是不想做出那種被世人唾罵和鄙視的錯事。

而且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說臟話,還用到那么惡心的一個字。

我有些生氣,轉身側躺在床上背對著他,沒說話。

誰知道他有些變本加厲了,接著說:「你這兩天是不是天天在我這里被弄得屄癢癢的,回去就找他狠勁肏你啊?」

我勐地坐起身,爆發了:「你說啥呢?能不能別在我面前說臟話!」

他可能也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了,斜眼用一種我很陌生的眼神看著我。

「你根本不喜歡我,為什么還整天跟我這樣在一起?這種樣子和真正的做愛有什么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

我白了他一眼說。

「啥區別?除了我的jī巴沒進去,咱倆和做愛有啥區別?」

他憤憤的說。

「沒進去就是沒做愛,當然有區別!」

我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