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彷徨:情迷艷影】(13)(2 / 2)

就在海濤接起電話叫了聲「田哥」的一瞬間,我崩潰了,腿一軟,跪在田復建面前,眼淚飛一般涌出眼眶,不敢發聲,只能拼命搖頭,用力的拱手作揖,乞求他不要告訴海濤。

「啊,海濤啊,接到他們了嗎?」田復建一邊慢條斯理的問海濤,一邊彎腰伸手抓住了我的手,用力的把我拉向他。

我不敢做任何反抗,只能留著淚站起身,向前挪動一步,被他滿滿的用一只手摟在懷里。

海濤那邊的聲音很嘈雜:「沒事田哥,接到了,你啥時候過來,就等你了。」

田復建瞪著滿是紅血絲的小眼睛看著我,仰頭向我的xiōng口努努嘴。

眼淚成串的滑落到臉頰上,緊緊的抿著嘴,手指捏住羽絨服的拉練,十萬分不情願的把拉練向下拉了拉。

「哦,海濤啊,得和你說件事啊」他似乎很不滿意我的表現,歪著嘴,一臉凶相的瞪著我。

我慌忙朝他拼命的擺手想要制止他。

他惡狠狠的瞪圓了眼睛,又用力的揚了揚頭。

我抹了抹臉上的淚水,輕輕抽了抽鼻子,把拉練猛地拉了下去,甩開羽絨服扔在地上,我里面穿的是一件大紅色很貼身的又顯身材線條的低領保暖內衣。

他扯掉我脖子上纏的圍巾,我的脖子和大片的xiōng前肌膚立刻感到一陣清涼。

「咋了田哥?」電話那邊海濤問。

田復建沒做聲,還是重復著剛才的動作,沖我的xiōng努了努嘴。

我看著他的冷笑著的臉,我知道今天在劫難逃,交叉兩手把身上的保暖內衣向上從頭頂脫了下去。

只剩xiōng罩了。

他的手已經直接摸在了我赤裸的腰上。

他故意用力清了清嗓子,嘴張了張,像是馬上就要說話了。

我兩眼一閉,松開了xiōng罩。

「哦,海濤啊,我剛才在老林那邊喝的實在太多了,今晚要靠你自己了哦」

「就這事啊?一驚一乍的,放心,包在我身上。」海濤在電話那邊輕松的說。

他可能這輩子都想不到,電話的這邊,他的老婆我現在已經完全赤裸著上身,正被他所謂的好朋友、大恩人摟在了懷里。

「那行,我掛了啊。」

田復建掛掉電話,向旁邊隨手一丟。

翻身像一座大山般把我按倒在床上。

……蹬掉我的鞋子……窸窣窸窣……剝去我的褲子……窸窣窸窣……扯下我的內褲……窸窣窸窣也徹底剝去了我的尊嚴……我木木然無法做任何抵抗。

兩手無力的低垂……他七手八腳的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我淚流滿面這是我此生遇到的奇恥大辱!

滿身的肥膘……胯間濃黑的一大片我用力地閉著眼睛但耳朵無法停止工作!

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我的觸覺也無法停止工作!

一坨噴灑著酒氣的肥厚身軀鋪天蓋地的壓在我的身上我眼淚卻不再流下來,冷冷的說:「帶套子」

他弓起身,在床頭櫃里摸索了一下,居然真的早就准備好了一沓包裝jīng美的避孕套。

熊一般的身體再一次壓過來,把我的兩腿用力的向兩邊一掰,一個熱乎乎的的異物毫不客氣的進入了我干澀的下面。

他的東西起來滿不起眼的,甚至我感覺可能還沒有謝非的長,只是粗一些,不過猛地弄進來,卻讓我覺得像是被人用手猛力的把下體撕開了一般疼痛起來。

我尖叫,希望能被外面的人聽到,希望能有個勇敢的人來救我。

他像是個壓路機般把全身的重量壓在我的身體上。

我幾乎在他的碾壓中窒息了。

他的動作沉緩,卻異常有力,每一下都讓我苦不堪言。

乳頭被他咬得刀割般劇烈的疼痛。

疼到無法忍耐,禁不住哀叫起來,卻似乎更加激發了他的獸性,搖晃著把厚重的身軀極為用力的撞擊在我的身體上。

毫無快感可言。

很多男人創作的文學作品里都把女人形容成那種被強jiān時也會有快感的樣子,那簡直就是一派胡言!我真的只感到無盡的屈辱,無窮的痛苦。

我的確在他野蠻的強jiān過程中慢慢有些分泌物,但絕對不是我感覺舒服而不由自主的那種濕潤。我也有呻吟出聲音,但我發誓,那種呻吟每一聲都是因為發自痛苦和羞辱,我絕對毫無快感可言!

而他似乎很喜歡聽我痛苦而扭曲的尖叫聲。

我以為是酒jīng的麻醉作用,在煉獄般的極度痛苦中他搞搞歇歇,歇歇再搞,撐破了兩個套子,再換新的,就這樣足足折磨、強jiān了我將近一個小時。

這是我人生中最痛苦和難熬的一個多小時。

當他帶著滿足和得意的笑意,劇烈的喘息著從我身上下來時,我覺得自己幾乎全身的骨骼都散架了,下面火辣辣的刺痛,好像是有些地方被磨破皮了,渾身上下到處都是被他嘬出的紅印子。

我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告訴他,我已經滿足了他,他要立刻刪除所有照片。

他嘿嘿的笑著,呼哧呼哧的喘著氣,摸出ipid扔給我,我立刻刪掉了里面那些照有我的手機內容的萬惡的圖片。

jīng疲力竭的去衛生間沖洗自己的時候,在衛生間里的紙簍里發現一個藍色的小葯盒,上面寫著「萬艾可」。我認識這東西,和謝非逛街時看到好幾家葯店的門口都有些著這個名字,謝非告訴我這就是所謂的偉哥。

這個無恥的人皮禽獸居然吃了這種葯來折磨我!難怪堅持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