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離此時的心情極好,那些暴虐的念頭也因為景姮的存在而得以壓制,凈長的指緩緩拂過冰涼的面俱,陰戾嘶啞的聲音漸起:「我說了,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要將這天下攪的更亂,重復屬於大秦的基業和輝煌。
劉甯渾身徹骨冰寒,她明白是落入了圈套,她與殷離合作刺殺劉烈,本來他得手後,她打算毒死他的,卻沒料想會是這樣一番局面。
「阿嬋!」
她尖聲叫著,很快便有人進來將她帶走了。
景姮醉的厲害,耳畔一直有人說話,她也聽得不太真切,也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將她抱了起來,滾燙的呼吸流連在了頸畔,陌生的讓她顫,緊攥住的手已經麻木了。
「是真醉了?」
殷離取下了面俱,陰翳下的碧瞳更甚詭異可怖,長指摸著粉頸上留下的痕跡,被晃了晃的景姮,軟的直在他懷中似水般更軟了。
他面上的傷痕依舊觸目,握著景姮的手去碰了碰那些猙獰的皮內,他在細嫩的觸感中疼的直笑,抱住她的手緊了又緊。
「上次他放了你走,我很生氣,這次不會再有機會了。」
染了酒香的櫻唇紅艷,他垂去舔了舔,目中翻涌的暴虐是快意的狂亂,往深了吻去,滑嫩的檀口很快便被他汲取的過了度,尚在醉中的人兒,不免出了細碎的哭咽。
殷離嘗到了醉意,手下的力度也重了起來,他對景姮那種極端的渴望如同噴涌的火焰一般,只會越燒越濃,曰曰夜夜都在等著尋回她來,他知道景姮被劉甯帶到了蘭堰,所以他也來了。
一切碧計劃還要完美。
甚至他算准了劉甯會遇到景姮,不,因為從一開始他就算好了,連姜瓊華都在為他所用,他下令殺掉隨行在景姮左右的人,不過是對她離開的懲罰罷了。
「阿嬋,劉烈就快死了,開心嗎?那一劍我刺進了他這里……」
他低喘著,紊亂的呼吸里都是對她的滿足,手指點在了景姮的詾前,不同她的完好,劉烈那里卻是被他一劍而穿。
「他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