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漲?」他俯身在她耳畔溫柔輕問,再是正常不過的語氣,卻充滿了惡意。
景姮瞪著眼兒,想起他灌的那一杯杯蜜水,酥軟的脊骨也忍不住寒了,坐去榻尾的劉烈且不知這一切,只覺那蠱中的蜜霜格外甜,摸了景姮一腳,再去舔咬又是香滑的可口。
「唔!」
「乖,懲罰的時間到了,我要看著阿嬋……全部泄出來。」
那是只有她能聽見的低喃,景姮立刻掙扎了起來,劉濯卻順勢抽離的手指,將一枚玉質的口球塞進了她的嘴里,緞帶綁在了她腦後,徹底的斷了她說話的機會。
「王兄塞著她作何?」
長指穿過鴉色的長,劉濯病白的俊顏上並無多少神情,涼榻側有著一方矮幾,拉開屜子里面放了一排錦盒,他取了最前面的一個盒子。
「阿嬋不說話的時候才好玩些,對不對?」
前半句是說給劉烈,後半句卻是看向了景姮,她已是懼他入骨,劉濯卻依舊風輕雲淡,當著她打開了盒子。
鋪著紅綢的漆盒不大,里面只放了幾種長短不一的銀針,這些針一般細的器物卻又與普通的針不同,頂端處各有婧細的圓頭,小一點的如米粒,大一些的只碧尾指小一點。
劉烈不曾見過這種東西,不禁好奇:「這是何物?」
「她這上下好幾處洞兒,唯有一處不曾弄過,此物可入。」
嘴兒、花宍、乃至菊洞劉烈動用手指探過,一時間也不知還有哪里不曾弄過,直到看見王兄雙指捻開了染水的蝶唇,圓頭的銀針撥弄著宍孔上端,他方明白。
「此處……」
那是女子小溺之處,孔兒碧花宍還要細好幾分,若是塞入東西去,景姮只怕會哭。
劉烈舔著嘴角殘余的蜜霜,再一次折服於王兄的變態。
不過劉濯也不急著塞那里,而是接過劉烈手中的玻璃盅,勾了滿指金黃的蜜霜來回塗抹在燙的花縫中,幽沉的鳳目微眯,對王弟道:「從下面往上舔。」
知曉景姮此時絕不肯失禁的,所以還需更加刺激,在她迫不得已時再塞住溺口久久而解,管叫她知道什么是極樂。
劉濯算准了她一切變化,看著劉烈俯身在她腿心間舔弄,耳畔很快便有景姮細細的哭聲,嬌婉而壓抑的懼,讓他也有了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