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羅大陸·墮魂亂舞】第四章 沉淪(上)(1 / 2)

</br>20181231第四章沉淪上昏暗的房間里,一個女人背對著自己,雙肩不斷地顫抖。

搞什么,我是在做夢嗎千里雪有些無奈地感知著夢中的情景。

隨著境界的提升,魂師會越發熟練地使用冥想來代替睡眠,做夢這種很沒效率的體驗已是少之又少。

而身為魂聖的千里雪對於現實與幻覺的區別更是極為敏感,幾乎在一瞬間就發現自己正身處夢境。

但是,理解和操控完全是兩碼事,不是精神系魂師的千里雪現在還未掌握擺脫夢魔糾纏的方法。

所以,他也只能作為旁觀者,像是觀看留影石一樣任憑事態進一步發展。

看樣子只是在屋子里探險的時候偶然闖入了這個房間,室內凝重的氣氛讓他覺得還是熘之大吉的好,夢中這個身體的主人從視線的高度看還是個孩子握住打開的門把手想要退出房去。

可也許是因為有些緊張,後退的時候右腳不小心絆住了左腳,男孩就這么笨拙地摔了個屁墩。

這次可就沒有開門時的好運氣了,小小的聲響驚動了房間的主人,她迅速地轉過頭來,在台燈的映照下,還來不及收回的淚滴滑出一道晶瑩的弧線,令人心碎的表情看上去卻是那么美麗。

「你來這里干什么」

看著倒在地下的男孩,女人瞬間變得冷若冰霜,同時把先前在看的寫滿了字的紙匆匆收進懷里。

如果不是臉上還有淚痕,千里雪甚至懷疑女人片刻之前嬌弱的樣子只是自己的錯覺。

面對女人的逼問,男孩張了張嘴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滾」

或許是在男孩的身上看到了厭惡之人的影子吧,像是在克制什么負面情緒似的,女人捏緊拳頭,冷冷地吐出一個字來。

但是,幾乎從未被嚴厲斥責過的男孩怕得全身打抖,只是愣愣地坐在地上。

「聽不懂我在說什么嗎給我滾」

就算你這么說,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走啊。

看著這一切的千里雪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不許用那雙眼睛看我」

精致的五官因為盛怒變得扭曲,女人隨手從身後的桌子上拿起一個瓷杯,直直地沖著男孩的方向扔來。

宛如時間放慢了腳步,瞳孔中的的瓷杯一點一點的從小變大,就在即將占據整個視野的瞬間,雙眼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當眼前再次呈現景象的時候,場景發生改變的同時,視野也只剩下之前的一半。

妖艷的燭光不安地搖曳著。

眼前也是自己玩耍的時候曾經來過的房間,記得當時還很奇怪為什么這里的床格外寬大,不過現在,男孩已經知曉了答桉。

只見一個女子屈體跪伏在床上,粉嫩的雪臀高高翹起,一個精壯的男子雙手緊箍臀肉,肉棒在濕滑的菊洞里來回抽插。

在巨力的撞擊下,女人的身體軟綿綿滑向前去,竟慢慢地脫離了壯漢的控制,癱倒在床面上,之前被高翹的雪臀遮擋的面部也顯露了出來。

那竟是一具女屍但是千里雪很快明白過來這只是自己的錯覺,女人無神的雙眸和缺乏反應的軀體才導致了他作出如此荒謬的判斷。

而男人只是把女人翻過身來,用力分開她的雙腿,隨後一邊粗暴地揉掐著女人肥嫩的乳肉,一邊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

「賤人,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你還敢跟那個廢物有所來往,就等著給他收屍吧」

面對男人滔天的怒火,女人的目光卻不知看著虛空中的什么。

在無休止的淫虐中,女人已由一開始的哭喊不斷變得逐漸麻木,現在不論對她做什么,她都已經是無動於衷了。

然後,男子繼續在女人的菊穴里發泄獸欲,直到把精華全數注入她的身體里,才整理好衣物,來到男孩面前。

「看到了嗎雪兒,女人這種東西,就是用來給男人玩虐的,不管是肉體還是心靈,她們的一切都是屬於我們的至於要怎么玩,以後就要靠你自己摸索了。」

男人摸摸男孩看不見東西的右眼,低聲說道。

男孩看了看眼前一直崇拜著的男人,又看了看那個應該稱作母親的女人。

這樣的爛貨,自己當時怎么會覺得很美呢於是,他強忍著惡心回答道:「我明白了,父親。」

千里雪睜開眼睛,回到現實。

果然,夢境到這里就結束了。

會做這個夢的原因,在夢中場景轉換的時候已經很清楚了,而導致了這個令人不快的夢的罪魁禍首,現在就在自己懷里。

令千里雪驚異的事態發生在三天前,就在他抱著期待已久的心態重返高塔時,卻沒想到自己的玩具出現了莫名的故障。

小舞只是呆呆地躺在床上,充滿靈性的赤瞳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成了一片死灰。

如果說之前從小舞的眼神里還能看到一絲不甘和反抗的話,那么當時的小舞在千里雪看來就像是一個死人。

但是考慮到這種狀態也可能只是小舞的演技,千里雪試探性地扒光了她的衣服,脫成一只赤條條的小白兔。

可小舞卻絲毫沒有抵抗,好像一點都不在意把私處暴露給陌生男人欣賞。

回顧小舞在魂師學院大賽上的表現和短暫接觸時留下的印象,千里雪思考過無數種小舞可能產生的反應,卻從未想過她居然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選擇乖乖聽話。

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千里雪火速派人把花曉鏡叫來詢問情況,面對壓抑怒火的千里雪,花曉鏡瑟瑟發抖,一再表示自己對小舞的變化毫不知情。

千里雪融合的魂骨天使套裝中,頭部魂骨便自帶了一個被動技能真實之眼,修為在自己之下的魂師一旦說謊便會發出警報,所以千里雪雖然仍是一頭霧水,卻也相信了花曉鏡說的話,匆匆趕他回去。

抱著些許期待,千里雪玩弄了小舞三天,可不論他作出如何過激的行為,小舞仍是毫無反應。

空有一身媚肉又如何女人面對侵犯時的反應才是千里雪最感興趣的,這也正是他始終未對葉泠泠的身體失去激情的原因所在。

而這種比奸屍還無味的體驗進而勾起了千里雪深埋的記憶,甚至於在夢里重現了兒時的場景。

跟生父不同,千里雪並沒有千尋疾那種用愛人的安危激發對方的求生欲,修好自己喜歡的玩具的興趣。

但是如果就這么閑置這個美麗的玩物,感覺又有點可惜。

既然如此,干脆把調教小舞的任務扔給那兩個人算了,尤其是他,有點好奇他們送回來的小舞會是什么樣子呢想到這里,已經沒了睡意的千里雪把手從小舞的身上拿開,翻了個身,轉而面向靠著自己的葉泠泠。

兩年的調教也未抹去睡美人臉上的那一抹清純,千里雪的大手不懷好意地分別伸向葉泠泠上下的妙處,睡夢中,被偷襲的葉泠泠不自覺地發出一絲嬌哼。

千里雪看了一眼窗外,距離天亮,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咔嚓」

隨著鑰匙的轉動,門鎖發出一聲脆響,鐵門自然應聲而開。

向房內看去,床面上,一雙大白腿出現在邪月和焱的眼前。

二人對視一眼,各自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絲難以置信的意味。

邪月和焱這些年都忙於修煉,並未在武魂殿建起自己的勢力,但是作為比比東的親信,前幾天千里雪才找過他們談過話。

目前雙方並沒有利益沖突,而且名義上對方還是比比東的兒子,所以面對千里雪的拉攏,表面上一團和氣的三人一拍即合,千里雪隨即給他們各自安排了具有實權的職務,還允許他們拷打唐三出氣。

但是,千里雪真的這么輕易就把小舞交給我們處置了半個月,這是千里雪許諾二人共同享有小舞的期限。

在此期間,只要不足以致殘致死,兩人被允許對小舞做出任何行徑。

即使拋開小舞自帶十萬年魂環魂骨的身份,那也是一個絕色尤物啊,如果是自己的話,一定舍不得分享給別人吧。

所以當邪月和焱走到小舞床邊的時候,兩人都還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一頭青絲並未梳成記憶中的蠍子辮,而是分散著鋪滿床面。

黑色吊帶背心盡顯身材的凹凸有致,與纖腰和肚臍形成鮮明的視覺反差。

同色的熱褲甚至短得讓人懷疑能否遮住臀瓣。

這身打扮當然不是小舞個人的喜好,而是千里雪擔心兔女郎裝太過新潮,不合二人的口味,於是委托葉泠泠幫小舞換一身衣服。

對小舞一直懷恨在心的葉泠泠總算找到了報復的機會,竭盡所能在千里雪的收藏里尋找能夠激發男子欲望的服裝,讓兩人能好好干一干小舞。

可終究因為臉皮太薄,讓葉泠泠沒辦法選擇熱辣的內衣,只能紅著臉給小舞穿上這身衣著。

雖然不及情趣內衣,但相比兔女郎裝,這身衣服也是不遑多讓。

已經不是雛兒的兩人被刺激得血脈賁張,一前一後爬到小舞身邊,很有默契地摸索起小舞的胴體來。

邪月用胸膛支撐住小舞的身子,一雙大手緊接著穿過腋下,襲向小舞傲人的雙峰。

「兩年不見,這小騷貨的奶子倒是大了不少。」

葉泠泠當然不會多此一舉為小舞穿上內衣,隔著一層薄薄的背心,一對肉彈展現出了驚人的彈性,隨著手指的抓揉不斷晃動。

在邪月刻意控制的擠壓下,背心的表面形成了兩個明顯的小突起。

面對如此侵犯,小舞的雙眼卻似睜非睜,眼神迷離,好像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但是兩人並未在意小舞的反應,只是自顧自地玩弄著她的身體。

從剛才開始,焱的雙手就一直在小舞腿上游走。

雖然未著絲襪,但白膩的膚色越發體現了小舞本身的素質之高,在極近的距離下賞玩,甚至都看不到小舞腿上有毛孔存在。

受此美腿吸引,焱把小舞的雙腿抗在肩上,對著大腿根就是一通狂舔。

「有點出息好不好又不是狗,光舔有什么意思。」

邪月對焱的做法嗤之以鼻。

面對自己未來的大舅哥,焱倒是不敢多說什么,雖然之前每次去嫖都是拉著邪月一起,但是誰也不敢保證他不會把事情全抖給胡列娜啊,只能一笑置之。

邪月一邊掐揉著小舞的乳頭,一邊說道:「前戲也做得差不多了,是時候把她扒光了吧。」

「扒光多沒意思啊,哥,看我給你表演個烈焰爆衣,保證只燒衣服,不傷她一根毫毛」

焱看了一眼小舞,不懷好意地笑道。

只覺得周圍的氣溫驟然上升,焱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火焰巨人。

通常獸魂師的武魂附體表現為體型獸化,肉體強度上升,而焱為了彌補攻擊距離的不足,這兩年間鑽研出了將火焰領主釋放到體外的能力。

「那小騷貨可得小心了,焱對這家伙的操控還不熟練,可別一不小心把毛都燒焦了,到時候就只能給剃光光了。」

邪月隨即召喚出月刃,接上話茬,把明晃晃的刀鋒亮給小舞看。

自從敗給史萊克七怪後,黃金一代修煉越發刻苦,焱對火焰的掌控能力也是更上一層樓,所謂武不熟悉雲雲當然是假話,邪月只是想知道小舞聽到這些話後有何反應。

「……」

但是,他的期待落空了,小舞就像一具毫無生命的人偶,依舊僵硬地躺在他的懷中。

對此,邪月沒有泄氣,他的左手依舊留在小舞胸前揉捏,右手扭過她的脖子,順勢與小舞吻在一起,貪婪地吸取她的香津。

同時,給了已經迫不及待地焱一個動手的眼神。

獲得許可之後,焱急不可耐地命令火焰領主將一團烈炎准確地投射到小舞的熱褲上。

片刻之間,隱藏桃源的布片化作飛灰,只剩下一塊無比誘人的無毛美鮑。

「不會是你真的把她的毛都燒光了吧」

邪月目瞪口呆。

小舞張開的小嘴一時之間無人吸取,從嘴角流出一道銀絲,打濕了胸前的背心。

「不會的不會的,這點小火我心里還是有數的,一定是她本來就沒長毛。」

焱一邊死盯著小舞的蜜穴一邊搖頭。

「到底長沒長毛,摸摸不就知道了嘛。」

還是邪月先回過神來,他把小舞重新在床上放平,和焱一樣湊近小舞的蜜穴。

兩人坐在小舞左右,把小舞的雙腿呈一字分開。

只見兩塊粉嫩的蚌肉嚴絲合縫地緊貼在一起,頂端隱隱約約藏著顆小肉芽。

「居然還真是白虎,這下可賺翻了」

邪月和焱當然不是沒玩過剃了毛的娼妓,但那種貨色的陰穴往往早已被玩成黑褐色,說不定還留著些短短的毛茬,視覺效果大打折扣,哪里比得上小舞的天然白虎美穴。

兩人各自吞了口唾沫,小心地撥弄著小舞柔軟的肉唇,露出蜜穴深處更加嬌嫩的媚肉來。

「老規矩,後面歸你,前面歸我。」

邪月和焱之所以能夠一直共享女人相安無事,除了焱看在邪月是胡列娜兄長的份上有所退讓,另一方面也是因為焱更青睞於女人的菊穴。

雖然邪月也不是沒擔心過妹妹的小屁股能否吃得消焱的肉棒,但這畢竟還是一個很遙遠的問題,所以也沒多說什么。

兩人很快像平常一樣,邪月躺在床上,焱分開小舞的雙腿,把那道迷人的裂縫對准邪月硬直的肉棒,邪月扶著自己怒漲的肉棒,找准位置勐地一頂,小舞的蜜穴就這樣被堅硬的巨物所侵入。

「啊,好爽好緊這小騷貨真是天生的肉便器,底下太會夾人了」

沒想到小舞外表上看著冷若冰霜,身體卻早已在二人的玩弄下有了反應,粘稠的愛液把狹窄的腔內化作溫暖的花房。

隨著抽插逐漸加快,邪月感覺小舞的每一寸肉壁都在蠕動著榨取肉棒,渴求精液的滋潤。

眼看小舞被焱托住雙臂勉強保持直立,藏在背心中的一對玉兔卻在上下起伏間來回跳動,勾人心魄,邪月干脆直接用小舞的嬌乳做支點,一邊揉搓一邊支撐著小舞的身子。

焱當然樂得輕松,轉而移到小舞的屁股後面。

由於是采取雙腿張開跪伏的姿勢,小舞的菊穴得以完整地展現在焱面前。

兩瓣蜜桃在強烈的沖撞中激起一層層肉浪,平日里緊閉的粉嫩小洞此時也罕見地綻放出迷人的花蕊,焱按捺不住內心的火熱,一雙大手分別握住兩邊的肉臀狠狠地揉捏了起來。

挺翹的圓臀被掐摸得溢出變形的同時,焱雙手拇指各自用力,受到臀肉的牽連,小舞的菊蕾向左右分開,菊紋更加明顯的同時,焱甚至隱隱約約看到了菊穴內部濕潤的腸壁。

見此絕景,焱哪里還沉得住氣,等不及借助小舞前面愛液的潤滑,馬步一蹲,掏出肉棒就是一個一桿到底。

「我日你哥」

此時邪月正在抽插的緊要關頭,無比暢快的活塞運動卻這么被焱的突然襲擊硬生生打斷了,忍不住罵了一聲。

而且他也知道焱的肉棒不論是長度還是硬度都不在自己之下,就這么硬干對女人腸道的破壞力可想而知。

邪月正想讓焱把肉棒先抽出來,卻被他奇怪的表情嚇了一跳。

只見焱保持蹲姿,眯著眼睛,嘴巴張成o型,無比怪異地仰望著天花板,就在邪月懷疑小舞是不是在菊穴里塗了什么毒葯而愣神的時候,一滴熱淚涌出了焱的眼眶。

「哥,你真該試試這小騷貨的菊穴,太極品了,一縮一縮夾得我差點就射了還有,世間居然真的存在肛油腸液,這可是每一個菊花怪夢寐以求的啊」

焱緩過神來,感動得熱淚盈眶,繼續滿足地挺腰。

「肛油腸液是啥」

「就是……啊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