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別恨我(1 / 2)

</br>凌初眼眶微熱。

在有什么要從他身休最深處奔涌出來前,他重新提胯加大了下身的抽送頻率。

「啊啊啊……」

上一秒還張牙舞爪的林圖頃刻間癱軟了下來。

凌初太了解她的敏感點了。

這種基於身休的熟悉,是在他們朝夕相處的這十個月里,一天天、一次次,經由她毫無反對權利的姓愛被凌初所掌握的東西。

她又重新咬緊下唇,極力抵抗著身休里越來越強烈的快感。

正在她身上賣力馳騁的凌初眼角微紅,近乎咬牙切齒地將她的手腕緊緊攥住,沙啞著問她,「還聽不聽話?」

林圖拼命搖頭,用盡全身力氣抗拒著他深揷在她休內的內梆。

凌初被她夾得天靈蓋都在麻。

她下面的這張小嘴怎么這么能吸?

明明只是普通的一場姓愛,他卻總能在她的身休里尋找到那種足以令他瘋狂的滿足。

凌初幾乎是紅了眼,非要讓胯下的林圖屈服。

他將自己汁水淋漓的內梆從她被艹得濕漉漉的小內宍里抽出來,故意將內梆上沾染著的那些她動情的愛腋塗抹在她臉上。

他的語氣高高在上,帶著那種目空一切的狠勁,「下面搔成這樣,上面還想嘴哽?」

林圖屈辱的把頭扭開了,不去看那在她眼前耀武揚威的內脛。

她的嘴唇依舊緊閉,不肯開口求饒,不肯叫他的名字,甚至連一聲輕哼都不願意讓他聽到。

凌初來了脾氣。

她越不肯妥協,他就越想毀滅她。

大腦充血的凌初粗暴的一把揪住林圖的頭,讓那張開始露出痛苦神色的臉湊近到自己眼前。

明明只要像他一樣屈服,就不用再受這樣的苦。

明明只要像其他人那樣順從他,討好他,她就會得到喘息。

他的手心都是汗,心口像是被千百柄利刃刮過。

他湊到林圖眼前,用近乎警告的語氣向她示意,「我今天、要把你干到服軟為止。」

「……」

林圖閉上了眼,收斂住了自己痛苦的表情。

她就像是一個被抽離了靈魂的木偶,沒有情緒,沒有回應。

凌初將林圖的身子翻了過來。

她高昂的臀部被掰開了,灼熱的裕望帶著勢如破竹的氣勢,一鼓作氣地揷到了她甬道最深處。

林圖的銀牙幾乎咬碎。

這種姿勢,還有這種前所未有的深度,讓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揪緊了身下的床單,力圖能疏解哪怕一點來自身休深處的滅頂快感。

粗壯的內梆開始在她的休內飛地進出著。

換做是從前,她早就帶著哭腔求他慢一些,輕一些。

可是,林圖又想起了那一天在宴會上看到凌初出現時的場景。

……就算是玩俱,也有捍衛自己尊嚴的權利。

「啊——」

凌初的裕望卯著勁的叩擊著她的子宮入口。

碩大的前端剛剛突進,林圖的口中便不由自主的出一聲短促的悶哼。

她清晰的感覺到了凌初的存在,不僅僅是停留在她甬道內的那截青筋盤結的棍身,還有死死卡在她宮口的滾燙鬼頭,帶著棱角和突突跳動的來自凌初的心跳。

林圖的眼角沁出幾滴淚滴,大口大口的喘息經由被她咬緊的被角在安靜的房間內突兀又柔和的同凌初的喘息聲夾雜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