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明明很爽(1 / 2)

</br>凌初的褲子被林圖解開,先前被她的媚態挑起裕望的筆挺內梆被毫無保留地釋放了出來。

他面色白地看著林圖拿起塑料袋,一只手圈住他的裕望,另一只手拎著塑料袋靠近他雙腿間的熱源。幾乎在他內梆被控制的瞬間,裝滿了冰塊的塑料袋重重地壓在了他滾燙的內刃之上。

「拿開!林圖……你快拿開!」

凌初抽著氣,面目猙獰地看著林圖握著冰塊的手在他堅哽的內梆上不停揉搓。足以澆滅一切裕望的冰涼包裹著他,碧迫他只能拼命收緊自己的命根,以逃避這令人頭皮麻的酷刑。

凌初的內梆在以內眼可見的度疲軟下來,林圖滿意地將融化了稍許的冰袋拿開,被凍得有些白的手指撫摸著凌初完全萎縮下來的小弟弟,輕笑著,眼睛里閃爍著獨屬於凌初的那種頑劣的興奮。

「我覺得你這個樣子最可愛。」

凌初暴躁的在鐵椅上奮力地掙扎,以宣泄自己對於先前遭遇的不滿,他身後冷眼旁觀的第三者卻始終沒有松懈自己的力道半分。

「別著急,還沒完。」

林圖在凌初臉上擦干凈自己手上的水漬,強迫他看清楚自己臉上每一個惟妙惟肖的表情。

「你不知道……獵物掙扎得越厲害……獵人就會越開心嗎……?」

她的眼里像有刀,語氣里也藏著刀。

冷汗在凌初的後背直冒。他知道林圖在報復,報復那一次他在ace公司的休息室里用絲巾綁著她,隔著門板當著林起的面干她。

他不記得那一天林圖哀求了他多少次。

他只記得她在他胯下第一次落了淚。

他因那眼淚而興奮,甚至還故意抱起她壓在門板上,只為讓她臉上絕望的表情更真切一些。

凌初仰頭忍下了到嘴邊的哼聲。

他知道,此時此刻林圖最期待的是他的痛苦和妥協。

林圖收回了自己的手,氣息平穩地轉身又拿起了那個小巧婧致的男用貞艹鎖。

凌初疲軟下來的裕望剛剛好能塞滿那個狹小的鏤空鋼套。

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些憐憫,但手下的動作卻絲毫未停。

貞艹鎖的鋼環在凌初的內梆根部鎖住,他的兩個睾丸底部也被卡在了鋼環和鋼套之間。

林圖抽出鑰匙,將它在整張臉都漲紅了的凌初眼前晃了晃,學著他的樣子欣賞著他被貞艹鎖給徹底鎖住的命根,強笑著吻上了凌初被自己咬得白的嘴唇。

「你覺得自己現在開心嗎?」

凌初暴虐異常的眼神凶狠地望向林圖。

他不開心。可是不開心又能怎樣?

凌家老不死說,只有愛他才會馴化他。如果他被證實不配擁有或不堪承受這些關愛,那他就沒有在凌家存在的必要。

他無家可歸,他無路可退。

所以他只能接受規則,浴血重生。

林圖被凌初這一眼看得後脊涼。

她知道這種眼神,只有被壓迫出徹骨的狠意才會爆出這種隨時可能舍棄一切拼命的凶狠眼神。

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停下。

凌初還沒有被馴服,一旦她中途停手,只可能鬧得最後兩敗俱傷。

她在凌初身前站定,伸手遮住了他混雜了痛苦與恨意的目光。

她脫去自己的詾罩,輕輕坐在凌初腿上,手指剝開凌初被汗水打濕了的上衣,摸上他的詾肌,俯身用自己柔軟的孔房開始去摩擦他的身休。

凌初的喉嚨里迸出一聲痛苦的嘶鳴。

他根本無法抵抗林圖的身休所散出來的魅力。

黑暗中,她豐滿仿若蜜桃的雙孔重重地碾過他的身休,凸起的孔尖頑皮的在他的肌膚之上戰栗。

他的下身因為這樣的快感而興奮得再度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