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苑心宮】(第三十四章床上夜話)(1 / 2)

</br>【綠苑心宮】(第三十四章床上夜話)

作者:不死鳥

2013年3月23日首發於:第一版主

共計793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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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足萬字,最近沒有靈感,卻被大家催急了

寫得不好,請見諒!

01xiaoshuo和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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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蘇吳府。

自從吳雨離家後,吳風和雲心月容也相繼離開,吳令聞病逝,兩個月間,吳

府遭逢大變,雖然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但是也早已沒了當日的聲勢,如今不過是

稍有些家底的大戶人家,再不是當日名震姑蘇的「行善之商」了。

如今八月初秋,夏季的流螢早已散去,夜晚的吳家比兩個月前清靜了許多。

若是在去年,早已燈火通明地准備中秋佳節,如今人去樓空,吳家的主子和奴才

也有各自小聚。

蓬萊居向來是無人問津的,中秋佳節將至,婢女都三兩成團去看廟會和燈會

了,吳家是寂寥無人,蓬萊居在吳府偏安一隅,極為冷清。

小樓中,何若雪和吳貴對坐在桌子上。一瓶熱酒,幾碟小菜。

吳貴為兩人滿上酒,張羅著碗筷飯菜,已不再像剛來時那樣拘謹。方才與何

若雪閑聊之下,吳貴發現何若雪除了性子冷清,心思慎密之外,其實極為溫婉輕

柔,口中的吳儂軟語讓人如沐春風。

何若雪亦發現吳貴除了有些膽小好色之外,卻是一個幽默踏實的男人,難怪

唐淡月嫁給他之後,並沒有任何兩人不和的傳聞,想來是唐淡月也認為吳貴是一

個好丈夫。

兩人坐定,對酌一杯後,一邊吃著飯,一邊開始閑談。

只聽何若雪道:「後日便是中秋了,莫非你真要呆在這里,不與你那位大夫

人過中秋佳節嗎?」

吳貴笑道:「嘿嘿,二夫人這蓬萊居住在舒服,如果二夫人沒有嫌棄老奴的

意思,便再住兩天吧,正好和二夫人過中秋。」

何若雪輕嘆一聲:「也是,嫁入吳家的這幾年,每逢中秋都只有柳兒和雨兒

陪著我,如今他們二人已離家,便只剩下我一個人。」

吳貴安慰道:「宋朝蘇大學士不是有詞道,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嗎,也

許大少爺很快就會回來。」

何若雪吃吃地笑道:「咯咯,就你從扇面上看來的幾句詩詞,還是別拿出來

顯擺了。」

吳貴摸摸頭,干笑著道:「吃飯,吃飯……」

小樓內,不時傳出兩人說笑和咀嚼飯菜的聲音,燭火如映,蓬萊居成為安謐

的尋常人家,比平日多了些許溫暖。

入夜,吳府的婢女們都三三兩兩地歸來了,秋季的蘇州,夜涼如水。

打的夫從何家走出,背著銅鑼和棒槌往城門走去。自從五年前的老夫

死後,如今這位新夫的年紀不大,聲音極為洪亮,報之余還有些擾人清夢,

只是因為他出自姑蘇何家,百姓們也就不敢太過抱怨了。

蓬萊居中,何若雪與吳貴站在二樓的房門處,何若雪指了指對面的房間道:

「今夜你就住在對面吧,以前吳令聞都是睡這間房,可別給我弄臟了,這房間還

是雨兒和柳兒的新房。」

吳貴連忙道:「放心吧,二夫人,我剛剛已經回去把全身上下都洗干凈了,

要不你檢查檢查?」

何若雪啐他一口道:「一邊去,嘴巴放干凈點,夜深了,早些睡吧。」說罷,

便轉身進房去了。

吳貴貪婪地看了看何若雪的翹臀,房門關閉後,才不舍地收回眼光,進入自

己今晚的棲身之所。

兩間房住著兩個平素並不來往的男女,一個冰清玉潔,高貴淡雅,一個好色

老朽,低俗市儈,在略有些燥熱的夏秋之際,兩人竟然都難以入眠。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夫的聲音洪亮而悠長,從吳府的牆外傳來,讓

何若雪是無法入眠。

透著馨香的床上,何若雪身穿白色薄縷,蓋著一張柔軟的雨過天青色軟煙羅

衾,雪白的玉足在床尾糾結著,露出寶石般的腳趾。因為睡姿文雅安靜,頭發並

沒有凌亂,只是有些散,添風情。

她知道隔壁房間的吳貴必然也沒有睡著,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厚重而急促,

卻不知他夜深不睡在想些什么。

「喂,你睡了嗎?」何若雪忽然問道。

聲音剛剛好透過兩間房的門窗,幾乎微不可聞,讓吳貴以為自己有錯覺,壯

起膽子問道:「二夫人,你叫我?」

何若雪鼻息一重,應道:「嗯。」

吳貴趕緊爬下床,暗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推開房門,心跳就開始加速。老腰

上開始滲出熱汗,肉棒也蠢蠢欲動起來。

「二夫人,我……進來?」

何若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答應他,也許是因為蓬萊居真的太過冷清,也

許是這煩躁的七月流火讓她覺得有些孤寂,無論是何種原因,她在被褥里點點頭,

不曾回答。吳貴也只當她默認了,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此刻錯過了,就算千金

也換不回來。

房門被打開,吳貴也赤著腳,厚實的腳底發出「噗噗」的腳步聲,漸漸向何

若雪的床上走來。

何若雪忽然翻身道:「誰讓你到床邊來了?」

吳貴的膽子日夜在壯大,委屈地賠笑道:「二夫人,秋天將至,這夜里還是

挺涼的……」

說到一半,忽然看到床上的何若雪:小腿微曲,上半身的薄縷根本無法掩蓋

她翹挺的玉乳,相比沈嫣琳的渾圓,何若雪的雙乳勝在翹挺,沈嫣琳的如倒扣大

碗卻結實豐碩有如饅頭,何若雪的如雨後春筍卻粉嫩柔滑有如豆腐。然而,何若

雪的乳尖卻是淺淺的粉紅色,顏色鮮嫩,大小適中,隔著一層裹胸和一層薄縷,

依然透著嬌羞可愛。

腰身細致,從胸前開始收束,到下臀的時候又綻放開來,自然扭成一條誇張

的曲線。側邊看去,翹臀無法完全躲在身後,露出半片臀瓣,無比緊實。長腿被

衾子遮住,只露出半個小腳,而誘人之處恰好在此。

小腳點著床沿,不同於沈嫣琳肉感十足的嫩足,何若雪這雙可謂「纖足」。

肌膚光滑映光,線條曼妙柔和,腳趾整齊而秀麗,似乎還散發著水蓮花的味道。

此情此景,讓禁欲了幾天的吳貴如何忍受,只聽他低吼一聲道:「老奴…

…冒犯了……」

說罷,往那只小腳撲去,何若雪急忙閃躲,口中罵道:「這老色鬼……」

吳貴虎背熊腰卻頗為靈巧,一個骨碌翻身上床,何若雪被他跳上床的聲音嚇

了一跳,下意識用腳去踢他。不想吳貴反應極快,一招猴子偷桃把何若雪的足心

鉗住,何若雪感到腳底處傳來粗糙的感覺,又癢又麻,讓她渾身一顫,小腹中竄

起一股小熱流。

她用力地想要抽出自己的小腳,卻只是紋絲不動。吳貴的手勁極大,握住了

何若雪的香足便不願放手,兩人在床頭床尾對坐,中間隔著一張被衾,一陣激烈

的對抗和掙扎後,兩人都停了下來,安靜地喘息著。

「你……你下流,快給我松手!」何若雪滿臉嬌羞,已經無法組織語言,如

同一個被輕薄的小姑娘一樣不知所措。

吳貴厚臉皮地道:「二夫人的小腳好滑啊,如此長期不著鞋襪,想必很冷,

讓老奴替你熱一熱。」說罷便玩弄起那只玉足。

「唔……」何若雪嬌哼一聲,嗔怒道:「誰要你熱,快松手……」

吳貴完全不理何若雪的惱意,心神已經被手中的嫩肉吸引。掌心的老繭劃過

足底貓兒一般的肉墊,手指從腳跟一直撓到腳趾,按著那腳趾頭便輕揉起來。

何若雪覺得羞澀不已,心中暗道:這死老頭,又好色又厚臉皮,偏偏那幻

術對他無效,莫非真的要動武?

此時,被吳貴一陣愛憐溫柔的撫摸,何若雪心思早被打亂。幸得她平時極為

冷靜,很快便平伏下來,忽而柔聲道:「吳貴,你松手好嗎?我們好好說話。」

吳貴第一次見何若雪如此溫柔,抬眼打量著何若雪的面容。月色下,臉上的

絨毛反照出光亮,從眼眸到唇邊,都是一片靜美的柔光,鼻息起伏,少婦風情和

少女嬌蠻混合在一起,竟不顯得突兀矛盾。

正呆滯間,何若雪眸子里閃過一絲狡黠,吳貴一眼看出,手腕往懷中一收,

何若雪還來不及把腳抽出,便被吳貴握得緊了。

「二夫人很狡猾嘛……」吳貴得意地笑道。

何若雪心思被看穿,卻沒什么羞赧,嘟了嘟嘴,也不願意再糾結在玉足的事

情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輕薄。

吳貴也沒有得寸進尺的意思,只是開始愛不釋手地上下撫摸何若雪的小腳,

還有意無意地往下身湊去,口中道:「我們好好說話吧,二夫人。」

何若雪不去管他的動作,輕輕靠在背後的枕頭上,享受著吳貴按摩一般的撫

弄,嘴里問道:「吳貴,你在吳家呆了多久了?」

談起這個問題,吳貴不再自稱「老奴」,追憶地從前舊事,緩緩答道:「我

六七歲時,入了吳家做長工,到今年已經四十三年了。」

何若雪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驚訝,繼續問道:「你家中沒有親人了嗎,為何

一輩子留在吳家?」

吳貴的手從足背摸到腳踝,何若雪的小腳已經有些發紅,她似乎有些發癢,

輕輕地抖了抖腳趾頭,讓吳貴心中一熱,呼吸變重,嘴里說道:「我有一個同胞

弟弟,父母早死,我們便被舅舅收留。永樂九年,皇上立皇太孫朱瞻基,普天同

慶。我舅舅趁著這個勢,帶著家口往京城去了。我不願離開故鄉,於是舅舅便帶

著自己的家人和我的弟弟一起去京城了。後來,我弟弟不甘寄人籬下,發了狠心,

入宮做了太監,認了一個曹公公做干爹,改姓曹了。」

何若雪的呼吸也在漸漸變重,卻似乎在意與吳貴聊天的內容,她繼續問道:

「那……你們兄弟還有書信來往嗎……啊,你輕點……」

腳踝忽然傳來疼痛,原來是吳貴過於激動,手勁大了。

被何若雪一陣嬌嗔,吳貴連忙道歉,手中的力道也變小了。何若雪趁機抽出

長腿,盤腿坐在床頭,得意地道:「哼哼,繼續說話。」

吳貴手里一空,反應過來時,何若雪已經正襟危坐。他只好無奈地搓了搓手,

回答道:「當然,一輩子就這么一個兄弟。他入了宮之後,似乎做得很順風,不

時給我送些銀兩,還有宮中的美食首飾。有時也托我在宮外辦些事,喏,那個何

家的夫,就是五年前他送到蘇州,讓我把他送到何家謀一份差事。」

何若雪輕聲道:「五年前……何家,莫非真的是他?」

吳貴見何若雪自言自語,問道:「二夫人說的是誰?」

何若雪搖搖頭,說道:「沒什么……吳貴,你平常與貴嫂相處的時候,有沒

聽過她說一些江湖的事情?」

吳貴想了想,說道:「閑時會說一說,什么四大家族,什么神獸異獸雲雲的,

我反正是聽不懂。」

何若雪眼中忽然閃出頑皮的光芒,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笑著問道:

「那你想不想知道?」

吳貴點了點,卻又色迷迷地笑道:「可是我想知道,二夫人為何願意嫁給

我家老爺。」

何若雪輕哼一聲,說道:「你看我嫁來吳家這么久,可曾做過他一天的夫人?」

吳貴想了想,也確實不怎么見過吳令聞留宿在蓬萊居。

何若雪繼續語出驚人:「雨兒也不是吳令聞的兒子,若不是我懷上了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