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苑心宮】(第六十一章 虎口難開)同人續寫(1 / 2)

</br>綠苑心宮第六十一章虎口難開同人續寫作者:撒旦天花2019年5月15日字數:9545何若雪的身子纖細,柔弱無骨,整個人向後靠在了椅背上,簪起的烏黑長發在吳貴蠻不講理的沖撞下散亂了開來,一部分耷在了肩頭,幾縷散在了面頰兩側,平添了一絲慵懶與嫵媚。

她一手抓著椅面的扶手,另一手則是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時發出一聲聲悶哼,眉頭驟緊著,顯得格外難耐。

四大神獸各有所長,在修行一途上,青龍萬物睥睨,同境無敵,修煉速度也是一等一的快,而玄武則是無視境界,克制女性,但是卻無法修煉武道,這兩者相生相克,在房事上也是各有千秋,一個凶猛暴烈,一個持久彌堅。

至於白虎和朱雀,同樣也是背道而馳,各走偏鋒。

朱雀哺人,白虎噬人。

一個在陰陽交泰中互相扶植,事倍功半,一個則是奪取他人的才能資質,占為己有。

何若雪是白虎,她第一個男人是青龍朱祁鎮,便是復刻了對方修行上天賦,加之自己的才能,從而破開了行宗的壁壘,成了當今世上唯一的天放。

而她第二個男人,卻是吳貴。

比起高高在上的青龍,這只玄武倒像是泥塘里的千年老王八,眼睛小,皮膚黑,滿臉褶子,笑起來的賊眉鼠眼,根本就是個天生的老奴才。

何若雪越是這么想,心里就越是一肚子窩火,自己半推半就的上了這艘船,想下來隨時能下來,關鍵是不能下來。

四神,四凶,四異。

天下大亂之時,四神和四凶最先出世。

神獸和凶獸之間的關系,就好比是一枚銅錢的正面和反面,需要人去翻動,去觀測,去選擇。

說白了,只是立場不同。

王的局,是四神。

叛的局,是四凶。

天下鹿死誰手,都得看命運洪荒的選擇。

白虎噬人不吐骨頭,饕鬄有進無出。

朱雀多情,外冷內熱。窮奇無情,灼面冷血。

何若雪是白虎,她的胯下干凈光潔,不生半縷毫發,而沈嫣琳那只饕鬄則是風騷惹火,不僅烏毛旺盛,且永遠都吃不飽。

一想到自己和她陰差陽錯下共同伺候了吳貴這個老王八,何若雪心里打哪兒,哪兒不舒服。

只不過現在的局面確實十分尷尬,四神和四凶陣營紛亂渙散,算上何若雪自己,青龍白虎朱雀已經就位,還差吳貴這只玄武。

而四凶那邊,她只知道沈嫣琳是饕鬄,那個唐家的後輩唐嘯是檮杌,但和朱雀相對的窮奇,與青龍相抗衡的混沌,卻至今沒有蹤跡可尋。

所以何若雪才會迫不及待的答應了吳貴,急急的要將四神獸盡早湊齊,將正與反的其中一方運勢,全然加持在吳雨的身上。

一記重重拍打,將何若雪的心思全部拉了回來。

何若雪有些惱火的抬頭,目光冷冰冰垂落,落在了自己一對高聳的筍乳上,道:「拿開。」

「二夫人怎的如此小氣,您連腚眼子都讓老奴進了,怎的這邊卻不行了」

吳貴腆著一張老臉,掐了掐何若雪的飽滿的乳峰,二人此刻的姿勢確實說不上什么雅觀。

一個臟兮兮的黑面老頭,光著身子挺著肉棍,將白皙貌美的清冷夫人壓在了黃花梨木凳面上,雙臂穿過一雙大白腿將其分開,露著粉嫩無毛的肉唇,然而會陰下方遠處只隔了幾寸的地方,他那根黑黝黝的肉棍子卻是捅進了後頭的孔竅里,不僅撐開了那橘粉的菊蕾,塞入了米粒般的小孔內,甚至還把手掌放在了美婦人的胸前,指尖有意無意的揉搓著上面的乳珠兒。

「都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老奴不但摸了,還操了。夫人………嘿嘿………」吳貴踮了踮腳,小腹上的體毛因為汗液的關系,有些已經沾在了何若雪正面高翹的臀肉瓣子上。

「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夫人你這虎穴不讓我進,虎子肯定也得不到了,好不容易進了你的虎口,就讓老奴好好盡盡興唄」

何若雪聽得有些愣,隔了足足三秒才反應過來,噗嗤笑了一聲,冷意盡數消散,忍著臀眼里那憋悶的腫脹,抬起放在吳貴肩膀上的玉足踩在了他的額頭上,說:「什么亂七八糟虎口虎穴,你再開我玩笑………我踩爛你這顆龜頭」

吳貴挺直了身子,整個人幾乎算是趴在了何若雪身上,小腹貼近了圓潤白皙的臀線,緊密不生出半點縫隙,他動了動,何若雪便身子微顫,後庭肉道里的玄武男根就跟著了火一般,燙得何若雪柳眉微蹙,白齒咬住了紅唇,張口吐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吟。

「你輕點………要弄死我啊」何若雪被吳貴壓在身下,一對豐滿挺翹的筍乳在吳貴的手中變換著形狀,修長的玉腿誇張地撐開在了兩邊,搭在了黝黑老仆的肩頭上,天鵝絨的脖子揚起弧度,似乎是在憋著胸悶的氣息,但這般的動作如果是在外人看來,反倒是像是要讓吳貴沖刺到更深的地方。

縱使何若雪不願承認,但吳貴這物件的確有他過人之處,堅硬,持久,卻不似青龍那般的凶烈,鑽入後庭這等緊窄的腔道,除了憋悶難受之外竟然也沒有其他任何不適的刺痛感,順著腸道花腔的甬道緊密貼合著,每次鑽入摩動,都會帶來十分異樣的感覺。

「二夫人………哦………你的臀眼子會磨人啊………老奴………嘶………哦嗚………」吳貴表情誇張的說著,半蹲著身子頂開了何若雪的雙腿,手掌已經在其微微濕潤散發著騰騰熱氣的臀肉上輕輕撫摸,那粗糙的肉章沿著飽滿滴潤的弧線緩慢劃過,當其脫手的時候,何若雪的兩片月臀也跟著顫巍巍抖晃出了肉波,他再度伸手,捏住了其中一片,輕輕的揉搓了一下,放開,再揉搓,看著下方的肉波嘿嘿傻笑。

何若雪一直微紅著面頰,目光穿過自己那對兒高挺豐隆的玉乳,落在了緊窄如處子的蜜縫間,有些不安的扭動著身子,抬起腳踩上了他的吳貴腦袋,咬著嘴唇吐著熱氣說:「快點兒………」

「快點兒………什么啊………夫人」吳貴嘿嘿嘿的笑,臉上的老皺褶子都堆在一起,多年夙願達成之後的興奮和激動,從那顆不斷跳動的心臟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他說著這話,扶住了何若雪的腿根,雙掌扣住了那臀兒,感覺到了從後庭腔道里傳來的那種吸引力。

何若雪看著他,眼色如盪開的秋波,忽而伸出了一指,點在了他的胸口,捏住了那顆黑乎乎的奶子,吐氣說:「快些把臟東西射給我………吳貴………」

她說著這話,竟然還慢慢的弓腰,將豐滿的翹腿向上撅起幾分,自己分開了臀瓣,在吳貴充血的目光注視下,兩片美肉緩緩打開,露出了一道鮮紅欲滴的肉縫,以及塞入了自己那肉棒根子的細窄孔竅,隨著屋子里的柔風劃過,那粉紅色的皺褶在兀自收縮著,一夾一夾,可愛又淫靡。

「哦………夫人………」

吳貴呻吟著,張口吻住了何若雪,雙手也是幾乎將她的一雙玉腿分成了一個筆直的直線,一字掰開,只覺得自己的肉棒被一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的纏繞住,尤其是洞口那種緊箍的的銷魂感,直令他美得渾身毛孔全開。

「老狗你快些………嗯………棒頭好燙………嗯………」何若雪美眸緊閉,只覺得後庭一陣充實,又是酥,又是麻,就連腸壁內側的軟肉都在一陣陣抽搐。

吳貴哈哧哈哧喘著氣,舌頭鑽進了何若雪的玉唇之內,勾勒挑逗著那根嬌嫩的香舌,一手撫臀,一手揉胸,弄得何若雪心神恍惚,酥癢難耐。

「夫人………」

「干嘛………哦………老狗你輕些………都要被你弄疼了………」何若雪開口道,滿面紅潮,吐氣渾濁變得不清楚。

「老奴哪里舍得………」吳貴低頭,含住了何若雪一顆晶瑩的乳珠,舌尖舔過乳暈,吸允尖端,看到何若雪閉著眼如同享受一般的神情,突然猛地一挺腰,肉棍直破整個肛菊。

「哦………」何若雪豐腴的臀兒被撞得向後一沖,一對俏生生的筍乳也隨之顫抖,她全身緊綳,卻感覺直腸中被慢慢填滿,一股從未試過的快感從香臀直達心底。

「死狗………都讓你輕些了………」何若雪配合著搖動香臀,脫離了凳面的臀肉部分竟是隨著激烈的交合滴下了一點細汗,落在了泥地之上,沒入塵埃,她雙手無力的撐著凳面,臀里挨著肉棍的操弄,聲音變得很軟,也很勾人。

「還不是因為………夫人的後庭太妙,老奴忍不住啊………」吳貴氣喘噓噓說,一只腳踩到了地上,一只腳竟然直接胯在了凳子上,就抵在了何若雪的臀邊,擺出了一個更好發力的姿勢,啪啪啪啪的連番操弄起來。

「嗯啊………」何若雪呻吟了一聲,咬住了自己的黑發發梢,圓臀竟然開始聳動起來,在吳貴大開大合的操弄下逐漸發麻。

「夫人………哦………夫人………」吳貴鬼哭狼嚎般的叫著,突然揚起了手晃了晃,問道:「夫人………可以嗎」

何若雪媚眼如絲,一邊在連番撞擊下憋著呻吟,一邊卻又露出了冷笑說:「你敢」

一記清脆的響聲在偏院內泛了開去,何若雪的白臀上陡然出現了一個紅通通的掌印。

「老奴連夫人的臀眼都操了,還有什么不敢」吳貴說。

「你………哦………」

何若雪到了嘴邊的聲音突然變了音色,只因吳貴突然出手,嘩啦一下,將那對白皙耀眼的翹臀完全打了開來………。

………………………………………………………………………………………………蒼穹門,會客大廳。

吳雨抿著吳紅袖端來的一壺新煮的熱茶,溫吞吞的酌了一口,清晨的陽光穿過窗欞灑落,落在了新嵌的青石地磚上,落在了他日漸硬朗起來的面容上,茶葉翻滾浮沉,一如人世變遷,山河逆轉,一晃如煙。

「怎么樣,好喝嗎」吳紅袖站在了他的身側,問。

吳紅袖一身的降紅色的勁袍,腰間懸著一根馬鞭,光影隨著未能關緊的門扉變幻,照在她的臉上,看上去顯得英姿颯爽,倒是褪下了數夜溫存時的小女兒嬌態。

「好。」吳雨說,又抿了一口。他從來分不出茶好茶壞,只分得清是誰泡的,泡的人又好不好看。

吳紅袖就很好看,雖然是他的家姐。

「那和司明月比起來呢」吳紅袖多問了一句,眨了眨明亮的雙眼,那眼里的溫暖卻像是一頭洪水猛獸,要把吳雨拖進去給溺死。

「………當然是家姐你的好。」吳雨愣了愣,然後悶頭說。

「小雨」

「嗯」

「你撒謊的樣子可真差勁。」吳紅袖點了點他的頭,然後挑眉,端著剩下的茶碗走向了後廳。

偌大的廳堂之內,頓時就只剩下了吳雨………和柳兒。

多年過去,昔年的柳兒因為年長他十歲,加上已經嫁了人,幾年滋潤下來,倒是從俏生生的花季少女一下子變成了青澀的少婦,這種轉變在不經意間完成,任誰都沒有注意到。

除了吳雨。

他親手拂過那對酥翹的鴿乳,分開過那勻稱的雙腿,用棒兒搗進了她細嫩的穴口,弄出了一聲聲婉轉蹄鳴。

所以吳雨看得出來,柳兒的曲線變得豐滿了,嬌羞不再了,那身子越發豐腴,多半還是唐嘯的功勞。

「少爺………」

吳雨正出神,柳兒卻先開了口,俏生生的丫頭即便嫁了人,看見他的時候還是會和當年一樣喊他一聲少爺,音色脆脆的,瓜子臉蛋上泛著紅暈,陽光正好,遮住了一邊的發梢,她抬眉,目光卻是沒了當年的味道。

風情。

當這兩個字從吳雨腦海里冒出了來的時候,他搖著頭笑了,說:「當年娘親和我開玩笑,說柳兒你和年輕時候的大娘很像,現在看來,確實有一點。除了………」

「除了什么呀」柳兒也好奇的問,然後就看到了吳雨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胸口。

「奶子還不夠大。」

「少爺」

柳兒終究還是羞了,氣氛也似乎在這番玩鬧間打破了剛才的僵冷。

「說說看,怎么回事」吳雨趁勢開口,詢問了柳兒失蹤這一天一夜里的詳情。

柳兒顯得有些迷糊,還有些莫名的羞臊,說出了自己遭遇到紅顏玉翡翠的事情,但也記不得太多,隱隱約約間只記得好像她對自己下了一種暗示,並且好像和吳貴這次到來也有一定的關系。

至於被那兩個逃兵給奸淫,並且後面還被吳貴給弄上了的事情………她是不好意思說了,並且忽然也覺得自己確實………有些像那個風浪的沈嫣琳了。

吳雨聽著柳兒細弱的聲音,一直在皺眉沉思,然後冷不丁的來了一句:「唐嘯走了。」

「啊他………他去哪了」柳兒顯得有些慌,往前走了幾步,離吳雨只有半米的距離。

「回蒼穹門找唐申了,我估計………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