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01)百色城(2 / 2)

what if ? 午夜人屠 10228 字 2020-08-03

為免擾民每日天未亮各排便lún流上山打柴,每人每日需擔柴100斤,而我為為表率,即使是空腹我也都擔到150斤以上;天氣炎熱容易傳染疾病,我除了每天派出公差焚燒稻草於駐地週圍驅趕蚊蟲,徹底清除附近積水、維持環境整潔外,同時嚴格要求飲水必須完全煮沸,亦在連上的微薄公費中撥款購買大量肥皂,每日官兵進出都必須徹底洗手,並且嚴禁購買小販販售的涼水、甜點──後面這項措施雖然受到地方抱怨,多次前來協調希望開放,但在嚴格執行下在本連駐軍五十多日期間,居然沒有任何士兵得到腸胃炎或傳染病的。

此地民風驃悍、習於械斗,常常因為爭奪水源等發生武裝沖突,激烈時甚至要出動軍隊彈壓,對我們這樣的部隊當然不怎幺放在眼里。

加上鎮上賭風甚熾,駐軍後曾經發生賭博糾紛、賭場拳師毆死賭客事件,本連派兵前去處理時還被毆傷;後來我出動部隊逮捕肇事拳師、扣押賭場主持人、荷官,並且宣布宵禁、強硬處理後,情勢一度緊張。

但因本連平時不但沒有強買強賣惡習,地方上煙館、賭場還是正當商家前來「孝敬」時,我也一概都是粗茶淡飯招待,除取100元充作官兵加菜公積金、其余均捐贈鎮上教會開設的孤兒院或小學做為獎學金,我個人絲毫不取,地方父老對本部評價還算良好,因此在賭場事件發生後地方父老出面協調,最後決定以賭場主人捐資1000元修建鎮外橋樑,另外1000元為本連加菜金。

收到大筆加菜金雖不無小補,但我還是拿出300元宴請地方父老頭人,讓本連在雲嶺鎮上的聲望更是大幅提升。

士卒生活雖然艱苦,但訓練還是不能減少的。

「訓練是士兵最好的福利」,這是我常常掛在嘴上的話。

每天天不亮部份人員上山砍柴,其余人員五點起床後就是體能訓練,從做cào、跑步開始,接著是單槓、木馬等器械cào;早餐後除了衛哨人員外就是出cào上課,重新從徒手基本教練開始,到持槍動作、三角瞄準、箱上瞄準等練習。

由於子彈補充困難,沒有打靶,但班、排、連的野外演習馬虎不得,從步兵班的隊形變換、排槍裝填、敵火野戰運動到沖鋒發起,山地、野地、夜間行軍訓練,偵查、搜索、伏擊等,我盡量把一身所學教給弟兄。

jīng神講話與文化學習也是不可少的,我軍原為反袁護國而成立,jīng神講話的題材自然以維護民國、反對帝制為主。

本連成員本來即是以純朴農民為主,絕少「兵油子」,在韶關戰後因本連全無傷亡,所以也沒有胡亂編入濟軍降兵,士氣紀律得以維持。

在獲得雲嶺鎮地方父老支持後官兵伙食獲得改善,訓練份量雖不斷加重,但弟兄們的健康狀況卻日益提升。

隨著訓練從班而排、從排而連的大部隊野戰運動,我開始利用充沛的手榴彈進行震撼教育,讓兵士習慣戰場上的聲光煙幕。

這天大早,本連正在鎮外實施演習,突然見到鎮上老舉人等七、八位頭人領著一個滿身血wū的陌生人前來。

「請官爺您救救我們全村呀~~」陌生人一到就跪下拼命磕頭,狂哭哀嚎。

「有事請講,不需如此。

」我揮手示意傳令趕快搬椅子倒茶,請一干人先坐下。

原來這人姓吳名孝發,住在鎮西25里的麻竹頭,全村有四百多人。

昨天傍晚忽然有一股濟軍散兵約十余人出現,村人見狀先緊閉寨門、由長老出面斡旋,想照例拿出少許錢糧打發,沒想到雙方談不到一刻鍾軍人便開槍打死村長、強押其余代表三人。

散兵頭目叫陣要求開村投降,村民不從,散兵便當場砍下三人腦袋;接著頭目對空鳴槍,四野突然出現了六、七十人開始圍攻。

村內自衛隊原有老槍十余支,哪是散兵五、六十支鋼槍的敵手?不多時外柵上十余名壯丁就死傷殆盡、退入寨內。

濟軍放火燒毀外柵後在火力掩護下,又放火焚燒寨門,最後藉著月光殺入村內見人就殺,壯丁只得掩護老弱婦孺退入村內祠堂;眼見難以抵擋,長老命此人連夜循密道脫出,前來雲嶺鎮求援。

吳孝發說得聲淚俱下、激動處幾度昏厥。

在地方父老敦促之下,我召集手下排、班長說道:「這批匪徒火力強大、手段兇殘,今日我軍不把他們剿滅,未來還不知道有多少村落要遭殃,無論為國還是為民,這批匪徒天地不容。

現在立刻緊急集合,出動前往麻竹頭剿滅匪兵!」25里路急行軍不到二小時就到了,我軍抵達時村外木柵余火未熄、仍冒出陣陣濃煙,村內有青煙數縷,時正向午顯然是村內匪兵煮食所發出。

麻竹頭村子南北約300米、東西250余米,主要道路為東西向由村前經過、距離村口約200米,西側約1200米處有一竹林、北側約200米為山地,道路由東側山腳經過,南側則為河流。

村口除村長等人曝屍外,另外可見十余兒童被吊死於樹上,但除此之外不見人獸蹤跡,亦看不到有衛哨、了望;從東側我軍位置無法窺知村內情形。

為全殲匪軍,我命第一排迂迴至西側竹林、第二排在東側山腳,分別布陣阻擊敵軍,並且務必做到隱蔽,絕不可為匪哨發現,在匪兵進入100米內前絕不可開槍,一定要彈無虛發,不留活口。

我另指派干練兵士20人由水淺處繞行至南岸布陣,並交待他們務必等到匪兵逃竄至河中時方可開槍,務必殲敵於水中,不可有任何漏網之魚。

我則親率第三排、第四排則進入北側山坡竹林,計劃由麻竹頭後方攻擊村落將匪兵朝河川壓迫。

前進到北坡後還是無法窺見村內狀況,但隱約可聽到陣陣哭喊哀嚎。

眼見匪兵防備鬆散,我決定不採攻堅方式避免傷亡,在將部隊交給資深排長,約定好以手榴彈爆炸為信號後,便帶領王濟等十名突擊隊,每人攜駁殼槍一支、手榴彈兩枚,隨吳孝發指引之道路潛行入村。

入村後我們花了三十分鍾時間摸清狀況,沿途遇到在屋中翻箱倒櫃的落單匪兵被王濟解決了五人,手起刀落、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初步繞行外圈一圈之後發現:匪兵一股約十人在村寨口內側家屋圍著大鍋飲酒作樂,從四散血跡及香味判斷應該是煮著狗肉。

村內小廟前堆滿了搜刮而來的金銀細軟,廊下匪兵二十余人正大聲吆喝賭著骰子。

廟前廣場上有男子七、八人均被斬首,滿地鮮血均已汙乾,成群蒼蠅如雷盤據;老弱十余人應是被刺刀刺死,橫卧路中。

婦女三人全裸倒卧台階,雙腳大開、下身yīn部肛門布滿乾涸血跡,從不正常的姿勢看來是沒氣了;廟門口左右石獅子上各綁著一個年輕赤裸女人,頭枕獅頭、四肢分別被綑綁在獅子四腳,大字型面朝廟內供匪兵隨時凌辱,但從隱蔽處看去,只見長長黑髮洩下隨風飄動,不知是死是活……我決定放掉門口的匪兵,命令侯大苟帶二人埋伏在廟旁聽到槍響就投擲手榴彈,李強帶二人埋伏在村中主要通道放冷槍,我則帶王濟等四人繼續摸往祠堂。

巷弄、家屋中到處都是屍體,大部份都是刺刀刺死的,較寬敞處也可見到年輕男子被綑綁斬首,兒童則是吊死在門廊上,一整排望過去童屍個個舌頭長吐、隨風晃動,鬼氣bī人。

匪兵干盡這些慘絕人寰勾當也並非毫無損失,接近祠堂時就見到道旁廊下放著八、九具棺木,里面躺的都是被打死的匪兵屍體。

快接近祠堂時就聽到喝斥聲:「排好排好!干完還想再干的通通給我重新排到後面,哪一個不守規矩的就只准干屍體,不准再干活姑娘!」一個湖南口音粗聲道。

「哎唷~~屍體都臭了啦~~留給蒼蠅干吧~~哈哈哈……」「誰要你們昨晚殺得太兇,現在連收屍的人都沒有!」另外一個粗野的聲音道。

「棚官,這幾個臭屄都干爛了,該讓我們嚐嚐您們的貨色了吧!」「他媽的屄~~誰說可以lún到你們啦?里面官長們有嫩屄丟出來,這幾支老屄就換你們玩!」粗野聲音續道。

「干你老母~~竟然敢掙扎!」一個佛山口音的匪兵罵道。

「叉死她~~叉死她~~叉死她~~」匪兵眾聲喧嘩。

「嗚嗚嗚嗚嗚嗚……」顯然是塞住嘴巴後發出的凄厲哀嚎。

我們從隱蔽處望去,只見廣場中央一張大桌,一個約莫30歲的婦人翻身面朝下被壓在桌上,左右各三、四名匪兵拉住綁在婦人腳踝上的繩索,把婦人大腿用力分開,一名匪兵站在婦人臀部旁、兩名匪兵手持約碗口大小的削尖長麻竹,狠狠刺進婦人肛門里去。

「嗚嗚嗚嗚嗚嗚……」哀嚎沒兩下就停了。

眾匪兵「嘿咻~~」一聲把麻竹撐起,被反綁婦人屍體就這樣旋在半空中,消失生命的雙腳還微微顫抖著,鮮血與穢物沿著竹桿流下……祠堂前的廣場上已經立著十幾支這樣的人肉竹桿,「哈哈哈哈~~」匪兵一哄而散,只有那佛山口音的匪兵cháo竹桿吐了口痰,繼續咒罵幾句又排回隊伍去。

祠堂前的廣場約莫長30米、寬25米,略呈正方形。

祠堂正面是高聳的石牆,中央有木門燒毀的痕跡;廣場兩側都是迴廊,從被砸毀的痕跡來看應該原本是商家。

為了避暑遮蔭,匪兵二十余人聚集在廣場西側。

五名不醒人事的女人反綁放在桌上,有的女人被扛起雙腿、有的反置桌上,每個桌子前面都排了三、四個匪兵lún番yín辱。

旁邊樹下橫七倒八的堆著十幾具女人的屍體,但無論死活,年紀都是30歲上下。

商店廊下有三個看似小頭目的匪兵,左邊一個光頭正抱一名年約20歲左右的全裸少婦,少婦長髮曳落、正坐在光頭腰間隨著動作上下起伏,一對纖乳波浪般晃動。

中間的匪目背對著我,面前一名髮髻尚未散開的高挑峰滿少婦。

少婦雙手水平張開綁在商店的欄桿上、一腳著地,匪目將她另一腿扛至肩上,用立姿yín辱取樂。

右邊留著小鬍子的匪目站在另一名園臉少婦身後,少婦無所倚靠就這樣彎腰站著讓小鬍子從後方進入,一對豪乳無力垂下、前後晃動。

「別把她的腸子干破了,接下來要換我哩!」光頭對小鬍子說。

「他媽的,這些女人家里的男人都是吃屎的嗎?每個女人pì股都這幺緊!」小鬍子道。

「哈哈哈……就是他們都吃屎,所以才讓你把他們的女人pì股里的屎都干出來!」光頭笑道。

每個女人嘴里都綁著筷子,讓她們不能咬舌自盡……「格登格登……格登格登……」我聽到體內血液沸騰、關節緊綳的聲音。

轉頭一看,王濟也是滿眼血絲、怒火灼人。

「先冷靜點,別急,等等再收拾這些狗……」念頭一轉,我連忙制止要拔槍的王濟:「到目前為止都還沒看到匪兵軍官,大部份婦孺老弱也沒見著。

」我用眼色向王濟示意──應該都還集中拘禁在祠堂里──我留下兩人扼守廣場出口,交待他們必須等到匪兵哄散才可從背後開槍,接著就與王濟從祠堂後方民房爬上屋頂。

王濟果然是落過草,在飛檐走壁上經驗比我多得多了。

我們沿著廂房屋頂爬行,小心翼翼不要踩破屋瓦驚動到下面的人。

這祠堂是高二層的「回」字型建築物──外面一圈廂房、隔著走廊內圈才是廳堂,而廳堂正中央則是天井──我們從外圈慢慢爬行,打算從連接內外圈的走廊屋頂去探查內部情形。

爬了約十米,王濟停下來打出手勢,接著輕輕移開一片屋瓦,「嚶嚶嚶……嚶嚶嚶……」瓦縫中傳上來一陣陣貓啼般的哭聲。

「嘿嘿嘿,剛剛那個是妳姐姐還是妹妹呀?妳們姊妹們長得還真像呀……剛剛幫妳姊妹破了處,現在換你啰!嘿嘿嘿……只要是落到我手里的女人,都會被我干到求饒,等等幫妳破完處,再把你們姊妹疊在一起玩三人行。

嘿嘿嘿……」「啊啊啊啊~~」屋瓦下傳來少女被侵犯的凄厲叫聲。

「老黑你動作快點,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搞了大半天才搞完一對姊妹。

」旁邊另一漢子道:「這家婆媳六個我都干完五個了。

哈哈哈哈!」「笑什幺,我這邊都是雛子,當然要好好慢慢享受。

」老黑把少女雪白的雙腳扛在肩上,捏住一對椒乳,結實黝黑的粗腰畫著圓圈、慢慢向前挺進:「小姑娘你說對不對?剛才妳姊妹才爽到昏死,現在老子一寸一寸干穿你的小屄,妳是不是也爽到不行了呀?」少女因劇痛渾身顫抖、一對小腳不住亂踢。

「安份點,等等干到花心妳就知道當女人的滋味了。

哈哈哈哈!」「狗pì,干到花心算什幺?」旁邊那個匪目道:「要像老子這樣把她們都干到腿軟才叫工夫。

」「啪~~」突然一聲清亮的巴掌聲。

「還敢亂動!她媽的屄,妳再亂動傷到了老子的寶貝,老子就把妳丟到廣場上叉竹桿!」「哈哈哈哈,別生氣。

你把她給丟出去,就不能湊齊一家婆媳六口同時幫你生六個胖娃娃了。

」「哈哈哈哈,也對也對。

」旁邊匪目道:「那這樣是兄弟?還是叔姪呢?」「你管他兄弟叔姪。

」老黑道:「等等下樓找找,看看還有沒有他們家嫁出去的女兒,這樣叔侄甥舅才是一家親哩!哈哈哈哈!」「這間房兩個。

」我朝王濟做做手勢。

他微微頷首,繼續往前爬去。

隔壁廂房內狀況較為單純,一個全裸漢子仰面呼呼大睡,萎縮的陽具上、大腿上布滿乾涸的血跡,旁邊歪七倒八躺了五名少女,每個xiōng部都還在發育、yīn毛也只稀稀疏疏,但不論少女雙腿是開是闔,大腿、股縫間都流滿了血跡,看是每人都被漢子糟蹋了三五次以上。

我們繼續往前爬……果然不出所料,大部份倖存的老弱婦孺都被關在中央天井,算算活口應該還有四、五十人之多,但重點是還沒找到像是大頭目的人物。

我們繼續往前爬……「哎……不……不要……啊……放過我吧……」瓦下發出支支嗚嗚的聲音。

王濟停下來掀開屋瓦。

下面一個約莫20歲左右的女人正坐在男人身上,男人盤坐在床上令女子背對著他,雪臀順著他的懷抱緩緩下坐,主動地將那巨偉肉bàng納入體內。

前面不知從哪來搬來一面西洋大鏡,女人一邊看著自己的小xué如何承受容納著肉bàng,一邊感受隨著自己逐漸下沉的動作,那肉bàng毫無空隙地將她充實填滿,每一寸嫩肉都逃不過他的開墾。

一只大手從女子的腋下穿出,正好貼在女子xiōng前,只見那一對豐乳被搓、被揉、被擠、被壓,雪白乳房像男人手中的麵糰不斷變形。

男人身形微微一動,已將女人轉成了面對自己,陽具仍深深入在這嬌媚女體之內,開始在緊窄嬌小的幽深桃花源內抽chā起來,在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上一起一伏地撞擊著。

「嗚……嗚……嗚……嗚……」女人近乎瘋狂的搖擺著腦袋,一頭及肩秀髮飛舞著,髮梢被汗水沾濕。

「等等老子就來破你的菊花,哈哈哈哈,沒想到這種鄉下地方還有你這樣的美女。

」男人聲音尖細,yínyín說道:「干個幾天幾夜也不會膩,哈哈哈哈!」「連長,也換我們兄弟玩玩吧!」旁邊還有人聲。

仔細一看,屋內共有三男五女,除了正上下交合的男女外,旁邊另外一名少女正給正給兩名少年一上一下夾著,顯然是前後雙xué同時受辱。

另外三個女人衣褲完整坐在牆角,雙眼緊閉別過頭去,xiōng部不斷上下起伏看來是還未受辱。

「是呀,讓我們玩玩吧!」在下面的少年道。

「你們這兩個小王八蛋,干了前xué後洞還不知滿足。

」「連長,您雄風蓋世、金槍不倒,真是干遍廣東無敵手呀!」上面那個少年道:「但您已經在這娘們身上搞了幾個小時了,這邊還有三個還沒開苞的,您也換我們兄弟倆嚐嚐這個女人有什幺好滋味,能讓您搞這幺久。

」「是呀是呀!」下面少年搭腔道。

「你們這兩個王八道,這女人是百中難得一見的好屄。

」連長道:「jī巴被老子破處就自動會吸,像小嘴一樣好不舒服,哈哈哈哈!如果給你們兩個小王八蛋干過了,我再干不就變成你們表兄弟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連長突然往前一推,女人順勢向前翻倒。

這時我才發現女人的菊花中chā著一顆子彈……「連長,如何下手?」退到後廂上方,王濟問道。

「外面的匪兵除了村口那幾個外都架了槍,一時間要反應也沒那幺快。

祠堂里這幾個應該是匪酋,我看他們的短槍也都放在一旁。

」我道。

「那……」「我去對付那個連長和他的傳令……槍聲一響廂房里那幾個應該會沖出來,你在屋頂上狙擊他們。

」「那天井里的婦孺呢?」「先對付匪兵。

」我道:「照計劃我們槍聲一響後面山上弟兄就會沖下來,以土匪的習性必並是邊抵抗邊拿細軟逃走,不會想到殺人滅口的。

」走廊上沒有任何衛哨,想必是在這種歡樂時刻,匪兵也不會想到會有危機出現。

我躡手躡腳走到門前,門是開著的。

回頭看看,王濟已經佔領好射擊位置,向我比出手勢。

我雙手輕輕撥開保險。

「啊啊……嗚……喔……哦哦……不要……好痛……不要……」我欠過身子朝內一瞄,連長正背對著門口,女子伏在八仙桌上,雙腳僅僅趾尖著地,一對小腿正不斷抖動。

傳令兩兄弟交換了上下位置,女人上身被他們抬了起來、正好朝我呈45度角度──下面的少年正背對著我抬起脖子、雙手把玩著女人乳房,女人被干得頭髮一甩一甩,正好遮蔽住背後少年的臉。

「外面是誰?什幺事?」連長突然道。

「本官護國滇軍第三師三十一團六連連長曲淵翔。

」我身子一蹤,雙槍隨勢甩出:「來取你們這些yín賊狗命!」「砰!砰!砰!砰!」四聲槍響在匪酋身上爆出四朵血花!不愧是匪酋,他把女人順勢一推,便轉身往桌側撲去,想要抓起床頭的盒子炮。

哪可能讓他得逞!我站直身體繼續朝他連扣扳機,「砰砰砰砰!」匪酋頭顱當場爆開,碎裂的頭骨與腦漿噴在身旁女人白皙的肌膚上,彷彿雪地中綻放一朵朵櫻花。

收拾完匪酋,還有兩個!『八發……八發……還有四發……冷靜……冷靜……』我心中默念著,快速向右轉身。

手中的駁殼槍各有六發子彈,八發打進了匪兵連長身體,手中還剩四發。

「啊啊啊啊~~」躺在下面的少年突然凄厲慘叫。

可我還沒開槍?只見那少年雙眼緊閉、雙眉緊皺,摀著下身滾到榻下。

原來是槍聲一響,在女人身後的少年反應極為快速,連chā在女人肛門中的陽具都還來不及拔出,便抓著女人肩膀向後一翻,拿女體當擋箭牌滾到榻下。

但下方那少年就慘了,這少女雖經他們數小時的蹂躪,但畢竟是剛破瓜的身子,yīn道極為狹窄,上方少年抓著少女往後翻、下方少年反應不及,還在yīn道中的陽具就「啪」的一聲應聲折斷了。

「啊啊啊啊~~哎唷喂呀~~」地上少年痛得不住打滾。

我上前拾起床頭的盒子炮,回頭向外走。

「發生什幺事了?發生什幺事了?」「誰開槍?是誰開槍?」「集合!集合!」村內瞬間亂成一團,四處都是匪兵呼喊聲。

「砰……砰……砰……砰……」屋頂上王濟射擊的速度非常緩慢,他瞄準好門口等著廂房內的人出來,這不到10米的距離對他來說一槍一個易如反掌。

「轟隆~~轟隆~~轟隆~~」小廟方向傳來手榴彈爆炸的聲音。

「殺~~殺~~殺~~」後方山坡弟兄依訊號發起沖鋒,喊聲震天。

「轟隆~~轟隆~~轟隆~~」「乒乒乒~~砰砰砰~~」沿著走廊目標太明顯,我閃進隔壁房間里,等著落網少年出來。

「乒乒乒乒乒~~砰砰砰砰砰~~」我軍弟兄已經從後門沖入村內,聽槍聲都是本連的快利槍,只零星聽見兩三響匪兵的老套筒。

「砰……砰……砰……」屋頂、廣場方向不斷傳來節奏不快的駁殼槍聲,應該是王濟與街道旁埋伏的弟兄從後成功狙擊了吧!槍聲慢慢由後而前、由北而南、由近而遠,最後村中只有零星槍聲……我移往門側,注意著隔壁房間的動靜……祠堂外都是我軍弟兄的口令聲。

等了大約五、六分鍾之久,隔壁房間隱約有些動靜。

我忍住不探頭出去,走廊柱子上突然出現鏡子光影晃動……我彎身倏地滾出門外,雙槍前送!「大爺饒命!大爺饒命!不殺不殺……」只見那對兄弟,沒傷的攙扶著受傷的,正一跳一跳準備逃跑。

王濟出現在走廊另一端,「把他們兩個綁起來!」雙槍瞄準頭顱,我對王濟下達命令。

戰斗前後僅花了大約二十分鍾時間,最後以南岸弟兄打河中固定靶結束。

戰斗結果,我軍無人傷亡,總共斃殺濟軍53人、俘獲22人,繳獲老套筒67支、子彈約5000發。

我連弟兄把祠堂內老弱婦孺釋放後,隱藏在村內地窖的鄉民也陸續出來。

清點後全村老少共91人慘遭虐殺,婦女受辱卻仍一息尚存的還有二十多人,所幸大部份村民均逃過魔掌。

村中僅存長老們收集了1000元紅封要「孝敬」本連,我收下後轉以第六連名義改封白包,致贈全村死難家庭當做奠儀。

「這些俘虜怎幺辦?」排長問道。

「砍腦袋太便宜他們了。

」我道。

「那……」我環顧四週,原本被殘害的死難者都已被收攏回各家,而被wū辱的婦女們我也命幾個機靈手下嚴加注意、防止她們尋短造成更多遺憾。

最慘的是村長一家,村長在村口手先遇害不說,五個兒子除了兩個出外經商未歸外其余三人均慘遭殺害,而婆媳六口均遭侮辱,全家幾乎滅門,週圍村鎮親友聞訊都趕來安慰。

「釘死他們!」我心一沉,厲聲道。

鄉民們連夜製好22具竹架,次日破曉後便把俘虜一個接一個的用長竹釘釘上,接著把他們立在路邊。

「今天我要你們釘穿他們手腳,不要一下釘死他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在我滇軍防區內當土匪的下場!」我站在人群前高聲道:「不管是我軍、友軍,濟軍還是桂軍、滇軍,還是地方上的土匪王八蛋,只要敢在我防區之內打家劫舍的,就是這個下場!活活釘死在木架上!」「在場鄉親,有仇的、有殺害了你們家人的,殺害你們親戚、侮辱你們朋友的,你們都可以上前來,要割眼、扒皮、剁手指都可以!」我高聲道:「但是我有一個條件!」眾人默然……「三天內不准殺死這些土匪。

」我道:「你們用盡所有最殘酷方法都可以,我要他們三天內受盡十八層地獄的苦!哪個敢在我的防區動土,我就讓他活著下十八層地獄!」人類虐待人類的創意是無窮無盡的,當我命令不准三天內殺死匪兵後,各種各樣的創意就一一出籠。

拔指甲的拔指甲、庖烙的庖烙、火燒的火燒、刺肉的刺肉,後來村民們拿出鐵鎚,把釘在架子上的匪兵從關節到骨頭一節一節慢慢敲碎,再把降兵的雙眼挖出、舌頭割斷……三天時間很快過去,在週圍各界紛紛前來祝賀、勞軍下本連弟兄好好休息了三天,營養也見改善,更重要的是經過此役本部聲名遠播,愛之者稱我連為神兵神將、鏟jiān鋤兇的英雄好漢,恨之者稱本人為惡鬼夜叉、窮兇極惡──不管如何出名是好的,最好以後只要亮出名號就可以不戰屈人,這樣我連長就好當了。

三天時限到後我再次集合眾人講話,經過三日曝曬凌虐,半數以上降兵已死去,烈日下鼓脹的屍體發出陣陣惡臭。

我下令已死降兵一律不准收殮,務必要讓他曝屍腐爛,讓野狗野鳥啄食乾凈,以儆效尤;至於還沒死的,經過與地方長老們商議,大家一致認為就讓他們繼續釘著讓眾人凌虐,直到嚥氣為止。

經過一番道謝、謙讓,本連終於在四鄉數千名鄉親歡送中開拔返回雲嶺鎮。

難得有機會實施野戰行軍,前一天晚上便召集各班排長,律定先後次序,指定尖兵班、排,實施山地行軍,但離開麻竹頭才走了兩、三里路,前面的尖兵班長便跑來報告。

「報告連長,前面路中間跪著一個女人,說您不見她她就不讓路。

」尖兵班長道。

我的位置在第一排與第二排之間,距尖兵還有大約1000米距離,聞訊便走向前看看究竟。

路中間跪著一個女人,身穿藍衣黑裙,頭髮不長但因為低頭跪著,看不到她的容貌。

「啊……是她……」我恍然大悟。

那天伏在祠堂屋頂觀察匪兵連長時,就覺得那個女人不太一樣,但究竟是不一樣在哪,當時戰端即將開啟、殺機四伏,也沒有時間想那幺多,但現在看到眼前跪著的女人──與村里其他女人相比,她的頭髮太短了!「請問這位姑娘有什幺事情?」我蹲在她面前輕聲詢問。

「我要見連長……」女子聲音中帶著啜泣。

我突然驚覺她雖然是跪著,但懷中拽著一把小刀。

念頭一轉、我定下心繼續輕聲說:「我就是曲淵翔,妳抬起頭來。

如果妳是我認為的那位姑娘,妳就認得出我。

」女子緩緩抬起頭,左手緊握的小刀清楚現出。

「妳要干什幺!」四週的弟兄們馬上端槍拉槍機。

「沒事,沒事,你們先後退二十步,讓我與這位姑娘談談。

」我回頭揮手讓弟兄們退後,在女子面前坐了下來。

我把雙手張開道:「我沒有帶武器,妳也把刀交給我保管吧!」女子眼睛紅腫、雙頭一皺凄惻說道:「您放心,這刀不是拿來對您的,是如果您不答應我的要求,我要拿來自盡的。

」「生命誠可貴,即便是一時遇到劫難,也千萬不要想不開呀!」沒辦法,即使現在身處在這個亂世,很多廿一世紀的基本觀念我還是丟不掉,像我,可以殺人、可以虐待俘虜,但我就沒辦法看到有人自殺:「妳說有事要我幫忙,妳說說看,只要我能幫得上的,我一定幫……但我幫妳忙妳也要答應我三個條件。

」「條件?」聽到我居然開出條件,女子眼睛張大了起來。

她大概沒想到我會跟她討價還價吧!「什幺條件?請說?」「第一個,把刀交給我;第二個,不准妳再尋死。

」我摸了摸口袋,抽出手帕:「第三個,把眼淚擦乾,天下沒有不能解決的難題,先把眼淚擦乾,我們慢慢聊。

」「那我答應您的條件,就表示您答應了要幫我?」「一言為定!」我把手帕遞過去。

女子接過手帕擦乾眼淚。

我第一次仔細端詳她──白白凈凈、脂粉未施的瓜子臉並不大,兩只大眼睛哭得像對紅紅的核桃,看得出來相當水靈,細細的柳眉穠纖合度、恰到好處地自然彎曲,小小的嘴圓潤自然地鮮紅,兩頰與下巴都豐腴不見骨,整張臉散發著優雅知性的古典氣質。

「還沒請教芳名?」「我姓吳,名叫庭馨。

」「吳姑娘別跪著了,我已經答應要幫妳了。

請把刀給我,有什幺事情,起來說吧!」吳庭馨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把刀子遞給我。

「能站起來嗎?要不要我扶妳?」她搖搖頭道:「帶我走,先別問我原因,您要我做什幺我都願意……」「好,我答應妳。

」這是需要果決的時候,同時我也不想節外生枝。

時間拖得越久,弟兄等得越不耐煩,後面衍生的問題就越多越大。

「請起來吧!」我道。

「您說話算話?」「說話算話,我們立刻就走。

」吳庭馨雙手撐地搖搖晃晃試著站起來,「啊……」或許是跪了太久,血液無法循環,她方站起就整個人癱軟昏厥過去……我一個箭步摟住她的腰,吳庭馨整個人就這樣癱軟在我懷里。

「吳姑娘~~吳姑娘~~」我喊了兩聲,她完全沒有反應。

試了試脈搏,緩慢卻沉穩,應是暫時現象沒有生命危險。

我叫傳令把馬牽上來,讓吳姑娘俯卧在馬背上,自己則在旁邊牽著,隨時注意別讓她掉下來。

部隊順利於午前回到雲嶺鎮駐地。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