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穎俏臉一紅,掙開我懷抱,不安地說:「老公,謝謝你為我所做一切。怪我今天不好,要小孩脾氣,你別往心裡去。」
「其實沒什么,人無完人。你偶爾耍一下小性子,才顯得更真實、更可愛,」
我柔聲安慰。
「那咱說好,我開完會馬上飛來。你八號上午跟媽去郝家溝,只要一個人睡一晚,九號就能見到我。」
「嗯一一」
穎穎露齒一笑,點點頭。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記得當時,我的確答應穎穎開完會馬上飛去郝家溝,而且也跟她像小孩般拉鉤發誓。
不過,我最終沒做到,辜負了穎穎的期望。
從郝家溝回來後,她便氣沖沖跟我吵了一架。
話接前文,從leespring出來後,街頭已經華燈閃爍。
我們乘坐房車抵達岳父的別墅,他外出應酬還未歸回來。
家裡就兩個菲佣,正在做晚飯。
看茶上座,聊幾句家長裡短。
母親從隨身女包裡,取出一個jīng緻檀香盒,鄭重其事地交到穎穎手上。
「穎穎,這是媽媽送你結婚六週年禮物。你拆開看看,自己喜歡不?」
母親和藹地說。
穎穎接過禮物,輕聲回句謝謝媽媽,把檀香盒交給我。
本以為小盒子重量輕,不料拿在手裡卻沉淀淀。
我很好奇裡面裝什么物品,手錶、項鏈、手鐲還是寶石?打開一看,卻頓時傻了眼,原來是一件閃閃發光的金鏤玉衣。
不只我,佳慧和穎穎看到此物,都不約而同睜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
「親家母,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金鏤玉衣?」
佳慧忙問。
還沒等母親回話,只見她從我手裡接過玉衣,展開來仔細摩挲打量,邊看邊嘖嘖稱嘆。
「不錯不錯,巧奪天工,可謂稀世珍品,價值不凡,」
佳慧品頭評足一番。
「親家母,你從何得來這件寶貝?」
母親飲一口香荼,幔悠悠講道:「前不久,我聽聞香港一家拍賣行有意脫手,便託人競買下來。老輩相傳,金鏤玉衣披掛在身,可保女人yīn息綿柔,福澤無上,多子多孫。穎穎是左家唯一兒媳婦,就像我半個女兒,把金鏤玉衣送給她,希望她為左白兩家延綿子嗣,永續香火。」
穎穎聞言,臉色徼紅,面露羞怯,不敢與人直視。
「呵呵,京京穎穎,聽到你們萱詩媽媽的話了嗎?」
佳慧狡黠地眨眨眼。
。
沷怖頁2u2u2u、c0m「以前我催你們趕緊生孩子,你倆推脫說自己年輕,等過幾年再生。如今,天降一對龍風胎寶寶給左白兩家,真是可喜可賀。不過,我嚴重同意親家母觀點,革命尚未成功,你小倆口仍需努力,嘻嘻一一」
我舉手錶決道:「兩位媽媽,兒子沒什么問題。只是每生一次小孩,穎穎就會多受一次痛苦,我疼愛老婆,於心不忍。」
「順其自然,不要強求,」
母親chā上一句。
「穎穎身體重要,就算生二胎,也要等幾年。」
說完,母親看向穎穎,穎穎也恰巧看向她。
婆媳倆對視一眼,如遭電炙般迅速移開,甚覺彆扭。
母親暗嘆一聲,心底叫道:冤孽!上輩子的冤孽!——第二十七章母親住了七天,八號上午帶穎穎飛往衡山。
我比她倆提前一天離家,七號下午直飛美國華盛頓。
我走後,家裡剩下母親和穎穎。
婆媳倆這些天憋著那股氣,終於鬆懈下來。
「媽,我恨郝江化,不想見到他,」
穎穎開門見山。
母親握住她手,慈愛地說:「媽媽理解,有關此事,媽媽已經為你詳細考慮好。明天下午我倆抵達郝家溝,媽媽就把他秘密關押起來,戴上腳鐐手銬。縱使這個混賬本性難移,諒也無計可施。」
穎穎銀牙一咬,問:「媽,我有個請求。舉行完聖女泉的儀式,我要用皮鞭親手抽這個畜生,割他身上肉,以洩心頭之氣。」
「嗯,沒問題,媽答應你,」
母親鄭重點點頭。
「只要讓你高興,做什么,媽媽都支持你。」
婆媳倆達成此協議後,閉口不再提其它事,就當它們沒發生似的。
第二天一下飛機,母親立即通知保安把郝江化關進囚室,戴上重枷鎖。
都江化不僅乖乖束手就縛,反而還沾沾自喜。
他雖沒讀什么書,做人做事卻很聰明。
早猜出母親之所以如此做,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穎穎跟她回來了。
「這說明什么問題?雖不足以證明穎穎原諒了我,但起碼說明她選擇了沉默。如此看來,哈哈,我不僅又賭贏了,而且贏了個大滿貫…」.黑暗裡,郝江化雙眼炯炯,不無得意。
那些沉重壓在身上的枷鎖,非但沒摧垮他jīng神,反倒激發他征服世界上最優秀女人的意志。
這一刻,郝江化想像著穎穎將像母親一樣,在他胯下肆意求歡,任意玩弄,不覺如痴似狂。
他用力揮動幾下拳頭,惡狠狠地說:「左軒宇,我讓你和你兒子看不起我,這就是你父子倆的報應!我不僅搶了你的老婆,也要搶你兒子的老婆,讓她們婆媳心甘情願侍候我,做我郝江化的女人!我要向天下人證明,我郝江化有本事、有能力、有出息,是真正的男人。你父子倆徒有一副好皮囊,實際上卻是窩囊廢、綠帽公、蠢材!」
人狂妄到極點,便容易走火入魔,郝江化亦不例外。
只聽他自言自語,繼續失心瘋般說:「還有白老頭子,我結婚那么大一件事,你烏都不烏,擺明瞧不起人,不給我面子。哼,總有一天,老子把你老婆也搶過來,像玩弄妓女一樣玩弄你老婆。嘿嘿,白老頭子敢瞧不起我,他寶貝閨女還不是照樣被我玩。一句話,誰他媽敢瞧不起我,我就玩他老婆玩他女兒,玩他全家女人!突然,「哐當」
一響,囚室鐵門被打開。
從過道里滲進一縷慘白的光,把郝江化晃得睜不開眼來。
他極力乜眼斜視,只見一個貌若天仙的窈窕女子,赫然出現在鐵門口。
女子戴著副墨鏡,幾乎這住半張俏臉。
上半身穿一件棕色長袖寬鬆t恤,下面配一條灰色休閒牛仔褲。
體態纖盈,身材高挑,長發飄飄。
女子旁邊跟著一美貌婦人,身穿青藍色a字顯瘦不規則連衣裙,體態婀娜,端庄貴氣。
不消多說,郝江化當即認出來者,正是母親和穎穎。
卻不知夜造訪,意欲何為?打開囚室燈光,穎穎拿起桌子上的皮鞭,緊緊握在手裡,一走向郝江化。
她臉色yīn沉,墨鏡下雙眼如炬,怒視前方。
都江化跳,不敢對視,垂下頭小眼睛賊熘熘直轉。
「哐當」
一聲,母親關上鐵門,室內空氣頓時愈發凝重。
「對不起,穎穎,叔叔錯了,」
郝江化臨機應變,雙腿一軟跪下,淚流滿面。
「要殺要剮,悉聽你便,我哼都不哼一聲…」
他想以退為進,躲過這頓毒打,但是穎穎並不如他所想那樣好煳弄。
話音未落,只聽「唰」
的一下,郝江化肩膀上硬生生挨了一鞭,痛得他呲牙咧嘴,臉上肌肉扭曲。
接著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第六鞭…每一鞭下去,都帶著穎穎無比的憤懣,她恨不得打死眼前這個畜生!母親雙手抱xiōng,冷視著哀喙慘叫的郝江化,黯然想道:既知現在,何必當初?打死你活該,不打死你萬幸!你連穎穎都敢亂來,不給你點教訓,將來還有什么事不敢干?吃一塹,長一智,希望你往後收斂心性,對得住你我夫妻一場情分。
轉念又想:穎穎連續鞭打個把小時,不見她吭半聲,心裡面一定恨!死老郝了。
也對,攤上這樣的事,碰誰都不會輕易饒恕老郝!——第二十八章「…老婆,饒命啊…穎穎,我知錯了,你饒恕我吧,嗚嗚嗚一一」
郝江化衣紗襤褸,遍體鱗傷,跪在穎穎面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母親冷笑幾聲,轉身面向牆壁,長噓一口氣。
「郝江化,你怕死嗎?」
穎穎厲聲喝問。
都江化停止哀嚎,吐一口血,假模假樣地說:「你希望我死,是吧?不勞你動手,給一把刀子,我自己解決,豈不痛快!你打死我,還要背上殺人犯罪名,面臨牢獄之災…」
「叮噹」
一聲,一把明晃晃的利刃,扔在他眼皮子底下。
「有種自刎,我倆之間所有恩怨一筆勾銷,」
穎穎斬釘截鐵。
「你死後,我跟媽把你風光大葬,把你的孩子養大成人,總該知足了吧。」
郝江化默默拾起利刃,眼睛一閉,快,母親驚呼不已,正要沖上前攔阻。
打住。
陡地朝脖子抹去。
說時遲,那時哪知眼看抹到脖子,刀鋒卻驟然「哼,我就知你口是心非,貪生怕死,」
穎穎嘴角浮現一絲鄙夷的笑。
「我瞧不起你這個小人,看見你,就讓人來氣一一」
說完,揮舞手中皮鞭,「唰」
的一聲,狠狠抽在都江化前xiōng。
他哼一下,耷拉著腦袋。
「你罵我打我,只要你高興,我都無所謂,」
郝江化擦一把口角「並非我貪生怕死,我放心不下老爹、孩子和萱詩。還有,我也放不你…」
「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慧悲,我受夠了!」
穎穎勃然大怒,指著郝江化鼻子大罵。
「你死則死,憑什么放不下我?真沒想到,你的臉皮厚到如此境界了。我恨不得一刀殺死你,一了百了!」
停頓片刻,穎穎接著罵道:「郝江化,你就是個畜生!我恨不得剝你皮、抽你筋、割你的肉喂野狗一一」
「既然如此,儘管來吧,」
都江化把手中利刃遞給穎穎,視死如歸樣子。
「我說過,只要你高興,想咋地就咋地。」
穎穎氣得七竅生煙,奪過郝江化手中利刃,一刀扎在他xiōng膛上。
頓時,血流如注。
「啊一一」
穎穎尖叫一聲,嚇得後退三步,兀自雙手呆呆地握著血淋淋的匕首,不敢相信眼前事實。
「叮噹」
一聲,她一把扔掉匕首,轉身就走。
母親緩過神,趕緊用手摀住郝江化傷口,然後急急忙忙給曉月打電話,吩咐她止血包扎,好生伺候。
這才追出去,來到穎穎房間。
只見穎穎趴在床上,正埋首臂彎,嗚嗚抽泣。
『「過去了,孩子,都過去了一一」
母親俯下身,摩挲穎穎秀髮,柔聲安撫。
「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凡事向前看,乖。」
「媽,我是不是太殘忍了?」
穎穎投入母親懷抱,眼淚婆婆地說。
「平時我連一隻jī都不敢殺,今天卻殺了人,我是不是做錯事了?」
「傻孩子,你沒有殺人,他身體強壯,不會死。」
母親笑了,給穎穎細細擦去眼角淚水。
原來她以為自己這一刀扎下去,肯定結果了郝江化。
殊不知郝江化身強力壯,肌肉發達,憑她這一刀力氣,頂多傷及皮外。
「可我…看見他流了很多血?」
穎穎將信將疑。
「相信媽媽,他只不過受了點皮外傷,你沒有殺人。」
母親語氣堅定,穎穎放心下來。
婆媳倆靜靜相擁一會兒,穎穎突然開口道:「媽,要不你再去看看吧,我真有點擔心他死掉。」
母親會心一笑,說道:「那好,媽代你去看看,等下再過來陪你。母親走後,穎穎輾轉難眠。一忽兒聽見走道里響起急匆匆腳步聲,一忽兒聽見有人嘰喳喳講話聲。好幾次,她從床上坐起身,赤腳下地踱來踱去。「到底出什么事,媽媽怎么還沒來…唉,打她手機又關機,如何是好…」
穎穎眉頭緊鎖,愁容不展。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與其乾等著焦急,不如親自去看看。」——第二十九章看看手錶,凌晨一點三刻。
穎穎銀牙一咬,迅速換好衣服,稍加修飾,走出房間。
過道上出奇安靜,穎穎能聽到自己心跳,她忐忑不安來到母親卧房前。
門開著,裡面有人說話,聽著很熟卻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郝大哥,您還疼么?」
一個女孩子問。
「早不疼了,」
郝江化笑笑。
「曉月啊,你真是妙手回春,很會照顧人。」
原來屋裡說話的人,是郝江化和何曉月。
確定他還活著,穎穎暗舒一口氣,懸著的心總算落地。
正欲轉身離去,卻突然聽郝江化說道:「曉月,你有一段時間沒為郝大哥侍寢了,今晚別走,留下來照顧我。」
「知道了,郝大哥,」
曉月乖膩地回。
「只要你高興,曉月什么事都願做。」
聽到這裡,穎穎心地陡然一驚,暗想:他倆不是在偷情嗎?好你郝江化,竟敢三番五次對不起我媽,現在被我逮個正著,看我不拔掉們這對狗男女的皮!然後大步流星徑直走到倆人跟前,揚起巴掌,照月水靈臉蛋,就狠狠地閃一耳光。
「不要臉一一」
穎穎怒氣沖沖。
「為了我媽,打死你個臭不要臉狐狸jīng!」
話音未落,曉月另一邊臉蛋上,又挨了一記重耳光。
她一個趔趄,沒有站穩,跌坐在地上。
情況來得太突然,郝江化眼見不妙,正准備熘。
回頭一看,穎穎正對跌倒在地的曉月拳打腳踢,像一頭bào怒母獅。
穎穎是大少nǎinǎi,曉月不過一名管家,當然不敢還手。
都江化實在看不下去,只得硬起頭皮,向前拉開穎穎。
哪知穎穎順手抄起菸灰缸就砸在他頭上,打得他眼冒金星,頭暈腦脹。
出於自衛,郝江化本能伸手擋一下穎穎,不料卻把她推倒在地。
如此一來,穎穎惱羞威怒,立刻炸開了鍋。
「你竟敢打我?」
穎穎尖叫一聲,咬牙切齒。
「郝江化,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生,竟然敢打我…我要殺了你…」
邊說邊撲上郝江化,不管三七二十一,對他一頓拳打腳踢。
郝江化左躲右閃,心裡面叫苦不已。
他怪自己沒能管住那隻臭手,現在穎穎一口咬定他打她,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尖叫聲引來母親,她匆匆從外面跑進來,神色倉皇,連聲問出什么事。
「媽,郝江化這個畜生,他竟敢打我…」
穎穎手指郝江化,憤憤不平。
「為了這個賤女人,他竟敢打我,嗚嗚嗚一一」
從穎穎淚流滿面的傾訴裡,母親聽出了憤懣、委屈和不甘。
她一下子橫眉冷對都江化,滿臉憤慨。
「老婆,不是這樣,不是這樣,你聽我說…」
郝江化急忙解釋。
「就算給一百個膽,我都不敢打穎穎,這一點你很清楚。我最疼穎穎,根本不可能打她。」
「那穎穎為何平白無故冤枉你,你倒給我說清楚,」
母親取下jī毛撣,攥在手裡。
「跪下!」
一聲怒吼,嚇得郝江化一聲哆嗦,跪在地上。
「你今兒不把話說清楚,我就打斷你這條狗腿,」
母親用力抽一記郝江化小腿,疼得他神經般發抖。
「想不到你這般出息,得寸進尺,連穎穎都敢打。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說著,不容郝江化分辯,揮動jī毛撣,不停抽在他背嵴上。
「我真沒打穎穎,老婆,你要相信我…」
郝江化誠惶誠恐摟住母親大腿,乞求哀憐。
「若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噼,不得好死!」
「回nǎinǎi話,老爺所說句句屬實,他真沒打大少nǎinǎi,」
曉月輕聲飲泣。
「大少nǎinǎi跟老爺起爭執,用菸灰缸砸傷老爺,老爺擋了一下,:不料推倒大少nǎinǎi。大少nǎinǎi氣不過,就一口咬定老爺打了她…」i穎穎氣得幾步走到曉月跟前,揚手甩她一記耳光,罵道:「賤人,你跟郝江化這個畜生沆瀣一氣,還有臉多嘴。」
接著轉頭跟母親說:「媽,這對恬不知恥的狗男女在一起偷情,被我逮個正著,你說如何收拾。」
母親聞言,心下一怔,稍加思索,已明白過來。
她暗自叫苦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第三十章「豈有此理一一」母親bào跳如雷,楊手甩郝江化一耳光,然後又甩曉月一耳光。
「郝江化,你狗改不了吃屎,才跟我保證不久,又跟何曉月一起鬼混。你那些保證的話,簡直就是放pì!還有何曉月,我自問待你不薄,你卻背著我做出此等令人不齒之事。給我滾,你倆全給我滾!眼不見為淨,看見你倆就心煩,滾滾滾!」
母親演戲給穎穎看,這一點,郝江化和何曉月心裡都清楚,所以配合她狼狽退下。
出了房間,郝江化想起晚上去哪裡過夜,自然想到王詩芸,於是拉著何曉月跟他一起去。
「曉月,別放心上,」
郝江化撇撇嘴巴。
「等把穎穎這個臭婆娘收服,叫她跪在我腳下認錯。」
曉月白挨幾巴掌和一頓拳打腳踢,難免有氣,悻悻地說:「郝大哥,有我們姐妹服侍你,干嘛還非得收大少nǎinǎi?就她那爆脾氣,即使收服她,你也管束不了。大少nǎinǎi生得再漂亮再有氣質,還不就是個女人,你俞過她一次兩次,什么味還不知道嘛。」
「前兩次,豈能算肏?呸,我要她心甘情願讓我肏,求我肏,那才有征服女人的快感。」
郝江化拍拍何曉月豐臀,大咧咧說道。
「古代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後宮佳麗動輒上萬。我現在不過六個老婆而已,還遠遠不夠呢。」
「什么才六個老婆,別以為能瞞過我。阿君阿藍、小文小靜以及春桃柳綠,她們六姐妹不是早把處子之身給老爺了嗎?」
何曉月擰一記郝江化胳膊,笑容甜蜜。
「你呀你一一」
郝江化賊笑幾下。
「看來家裡發生什么事,都逃不過你這個大管家的火眼金晴。」
「唉,可惜nǎinǎi不許我們給老爺生孩子,」
何曉月嘆一口氣,黯然地說。
「要不然,曉月倒很情願給老爺生幾個孩子。」
都江化抽一口煙,凝神問道:「你跟你前夫不是有對雙胞胎女兒嗎?什么時候帶來瞧瞧,我給她倆姐妹買點衣服禮物,盡一份心意。」
「放在我媽那裡帶,等明年暑假,我帶她倆來這裡玩。」
提到女兒,何曉月滿心歡喜,臉上少了幾分黯然之色。
不過,她臉上馬上露出狡黠地笑,加重語氣說道:「她們還小,郝大哥,你可不准打她倆主意哦。」
「哪裡哪裡,我一片拳拳之心,你想歪了,」
郝江化皮笑肉不笑。
「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你同意,我倒很想她們姐妹倆給我做兒媳。何曉月「噗嗤」
一笑,挖苦道:「兒媳兒媳,說穿了,還不是給做媳婦。比如說大少nǎinǎi,明面上是你兒媳,背地裡已給你做過兩次老婆。」
「那不一樣,我親生兒子的老婆,我肯定不偷,」
郝江化坦承。
「左京又不是我親兒子,而且他跟他老子一副德行,鼻孔朝天看不起人。他老婆穎穎呢,生得既俊又白,而且高挑時尚,看一眼都叫人流口水。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我不偷他老婆,偷誰老婆?在我看來,是個男人就會對穎穎動歪念,更何況左京這傻小子,對人對事全無防備之心。」
「人心都是肉長,你唾了大少nǎinǎi,還罵大少爺和他老子。小心被他老子聽到,夜裡來勾你魂魄,」
何曉月感嘆。
「郝大哥,未免夜長夢多,我勸你該收手時就收手,不要再打大少nǎinǎi主意了。一則萱詩姐這關你過不去,二則被大少爺知道,肯定找你拚命,三則白家也不會放過你。好好一個家,到時搞得jī飛狗跳,悔之晚矣!」
郝江化勐吸幾口煙,思索片刻,喟嘆道:「不是大哥不想收手,而是事已至此,根本無從收手。只能咬緊牙關,一條路走到盡頭!要么前方一片光明,白日飛昇,要么就是個死胡同,有去無回。」
走著聊著,前方已到王詩芸房門口。
郝江化輕叩幾下門,裡面應聲問道:「誰呀一一」
「詩芸,是我,」
郝江化貼在門上,壓低聲音。
過一會兒,門「吱呀」
打開。
只見王詩芸著一件白色宮廷復古蕾絲睡裙,酥xiōng挺拔,欲隱欲現,堪堪遮住雪白大腿。
郝江化不由吞嚥一口口水,神魂顛倒。
「今晚我睡你這裡,」
郝江化欺身進門。
「還有曉月,你倆先服侍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