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俺就是學美術的,不就是重新裝修一下嘛,難不倒我。
可是錢從哪里來呢?我倆把所有積蓄都用在了買房上面,壓根就沒想過要裝修這檔子事。
我每月只有兩千多,楊雋多些,能開到四千多點,不過我算了一下,這房子110平,按照最低標准來裝修的話,也要4、5萬。
左健當時的房子只有70多平,都是自己裝的,還花了7、8萬。
我們藝術系有好多老師在外面有包工程做,很多人都賣了車、賣了大房子,以前我沒怎么和他們交往,有過幾次有的老師想帶著我一起做工程,不過我那時候犯懶沒跟著去,現在開始用錢了,心里還真有些後悔。
臨時抱佛腳厚著臉皮去找那些老師,不過都被人家很委婉的回絕了。
誰肯輕易的把自己手里的好處讓給別人呢?錢還沒著落,麻煩卻找上門了。
這天我下了班,吃過晚飯,正打算和楊雋出去打羽毛球鍛煉鍛煉,手機響了。
楊雋今天也不是怎么了,以前從來沒關注過我的電話和短信什么的,今天好像有第六感一樣,我剛剛看到一個熟悉的電話號碼,她一下子從我手里把手機搶了過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個電話號我認識,是尤佳!楊雋接通了電話,卻撇著小嘴巴不說話,大眼睛斜視著盯著我漸漸變得紅紫色的臉。
「海濤哥……」
我聽到電話里傳來尤佳有些帶著哭腔的聲音。
「哥啥哥?往哪擱?啥事?我是你嫂子,跟我說吧,他在廁所吃屎呢,沒時間!」
楊雋沒好氣的爆豆般的嚷嚷。
「……嫂子……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我真的找海……李老師有事,你讓他接電話行嗎?」
電話里尤佳的聲音有些嗚咽,我隱約感覺到她可能真的有困難想要找我。
壯著膽子,我伸手想去把電話要過來,卻看著楊雋開始變得憤怒的臉,又把手縮了回來。
「啥事?跟我說不一樣嗎?」
楊雋的表情很嚴肅,不過說話的口吻卻和善了很多。
「我……我……算了,麻煩你了嫂子,不打擾你們了。」
楊雋正要說什么,電話那邊已經把電話掛掉了。
我以為楊大美女肯定又要大發雷霆了。
出乎我意料的,她只是把電話扔給我,沒事發生般拉著我打滿了兩個小時的羽毛球。
打羽毛球我真的不是她的對手,這女人的球風太彪悍了。
她上高中時候就代表她們學校參加過哈爾濱市的羽毛球錦標賽,還一直打進了決賽。
一直到現在,每周她至少要打三場,我們學校有羽毛球館,每到周二和周五下午她能提前回家,她都會到我們學校的羽毛球館打兩個小時的球再回家。
一般我如果沒課的話就會過去陪她玩,不過很多時候我要上課。
今天雖然她沒有發作,不過在打球的時候還真是下了狠勁了,本來我就打不過她,這兩個小時下來,被她吊的滿場跑,到了最後下場時候我幾乎被累到吐血了。
回家剛洗完澡准備看會電視就睡覺,她開始發作了。
「李海濤!我腿疼,過來給我揉揉!」
她在卧室里沒好氣的叫我。
我推門進去,鼻血差點噴出來。
這娘們洗過澡之後就沒穿任何東西,全裸著卧在床上。
我知道她今天一定會把這股火發出來,小心翼翼的幫她捏腿,捶肩膀。
「別裝賢惠了!褲子脫了,過來!」
她瞪著我,命令到。
我不知道她瓶子里裝的什么葯,只好順從的脫光自己,坐在床邊等待她的下一步指令。
「我好不好看?」
她突然換了一種很嫵媚的口吻問我。
我用力點頭說:「好看」
「那你他媽還去外面亂認什么佳佳妹妹?」
她突然聲嘶力竭的大吼起來,嚇的我這小心臟啊,那叫一個顫抖啊。
「我真沒……」
「別嘴硬!你是不是男人!」
她不容我分辨,我剛一開口就被她打斷了。
「洗份兒……」
「電話都打到家里來了,你還解釋啥?她不是找你有事嗎?你去找她吧。」
說實話,我真的好喜歡她吃醋的樣子。
我是不是有些變態,哈哈哈哈。
好吧,不讓我解釋是吧,我他媽還不解釋了呢。
我反正已經光著pì股了,你楊大美人不也是裸著嗎,好,俺這就用bào力來堵住你的嘴!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按手,親嘴,分腿,進入……一氣呵成。
她若有其事的掙扎了幾下,很快就從一個醋意大發的小怨婦變成了一個哎哎呀呀的迷離女。
沒多久,她就全線潰敗下來,勐地僵硬著身體,口喉里開始發出一連串倒吸氣的聲音。
「……老公……你用力呀……」
我苦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兩個小時的滿場跑啊,我這會兒哪里還有力氣沖刺啊?這老腰都要斷了呀!從她的身上下來,虛脫般大汗淋漓的。
筋疲力竭的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完全沒注意到落在客廳里的手機。
那晚,我的手機進來了12個未接電話和兩條短信。
都是尤佳發過來的。
第一條是夜里11點半發來的【海濤哥,我好像被他們下葯了,快來救我】第二條是12點10分發來的,只有兩個字【救我】之後再沒有短信,電話也都是那最後一條短信之前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