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啊?干嘛那么緊張?你先主動交代吧!」
她故意綳起笑臉,裝出很嚴肅的表情說。
「我交代啥?你別想詐我!我可啥事都沒犯,一沒和左健去玩,二我這幾天一直在畫畫,我都有證人的!」
她大笑起來,捂著肚子說:「看你那熊樣!今天是平安夜,本公主本來想對老公表現一下俺溫柔賢淑的一面,不過既然你那么緊張,本公主還不伺候你了呢!」
說著,攥著小拳頭在我的胳膊上用力的捶了一記粉拳。
我抱住她,在她的小嘴巴上用力的親了一口,說:「你啥時候開始過這種破節日了?我都沒給你准備禮物。」
她出乎我意料地把小手摸進我的腰帶里,用力的抓住了我的小弟弟,一邊揉搓著,一邊小嘴抿著說:「我不要你什么禮物,我要這個。」
我有些驚詫,這是我自打認識她以來,她第一次主動要求,還要求的這么直接露骨。
我騰的一下被點燃爆發開了,小弟弟幾乎是瞬間變成了大弟弟!我喘著粗氣一下子把她橫抱起來,跌跌撞撞的就向卧室奔去!楊大美女也噘著小嘴巴,滿臉的渴望狀,小手奮力的挎在我的脖子上,羞紅著臉蛋,氣息也急促起來。
卧室里的溫度陡然上升了,我倆手忙腳亂的撕扯著對方的衣服。
好久沒這么興奮了,好久沒有這么渴望得到對方的身體了。
眼看著楊大美人在我的懷抱中漸漸變成了一個裸體美人,我強壓著無比激動的心去剝下她身上最後一件布料,這大概是她新買的吧,我之前沒見過,是一條淺藕荷色的有著蕾絲邊的真絲小內褲,從側縫向後,幾乎是透明的,在腰口前面的位置,用細線纖著一朵大拇指指甲大小的一朵jīng致的紫色真絲小花。
也不知道是誰這么不開眼!就在我剛伸手去扒楊雋內褲的當口,我的手機稀里哇啦的響了起來。
「誰啊?」
楊大美人一激靈,急忙問。
「管它,讓它響吧,誰的電話我現在也不接……洗份兒,這條小內內好可愛,啥時候買的?」
我小聲嘟囔著,繼續把那小內褲向下扒。
電話那邊的人好像很執著,想了一遍我沒接,馬上又打了第二遍。
我已經順利的扒下那條小內褲,剛想扔在一邊,楊大美人接過來把它團成個小團,塞在枕頭下,我的小弟弟早已按耐不住了,翻身把楊美人壓在身下,正要分開她的兩腿,她用力的推了推我的腰說:「看看是誰,別真的有什么事。」
我心中用最惡毒的語言在詛咒著打電話的人。
十分不情願的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褲子,摸出手機。
它還在堅強的響著,上面顯示的是肖麗娜的號碼。
「你小姨的,大半夜的,肯定又和左健干仗了。」
我把電話丟給楊雋,重新爬到她身邊,一邊把手摸向她長有柔軟絨毛的胯間,一邊側著耳朵聽楊雋接起來的電話。
「李海濤!你快來看看吧!你的好兄弟左健快要把我打死啦!」
那娘們鬼哭狼嚎的在電話叫著。
這下嚴重了。
啥心情也沒有了!我和楊雋立刻穿戴好衣服,急忙跑下樓去打車朝左健家趕了過去。
到了左健家,已經夜里十二點多了。
他家像是剛發生了十八級宇宙無敵大地震,盆子杯子扔的到處都是,幾乎所有的玻璃陶瓷東西都摔得稀巴爛。
。
看到我和楊雋到了,肖麗娜挺著大肚子披頭散發的立刻迎了過來,還沒開口,已經哭得淚人一般。
「這是咋的啦?不過啦?」
我站在門口,沒敢冒冒失失的進去,向里面張望,遠遠地看到左健正氣呼呼的坐在客廳對面的陽台上。
「哎呀媽呀!你們可來啦!我要被這王八犢子打死啦!」
肖麗娜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跟我們哭訴。
楊雋急忙過去攙住她的胳膊,走到客廳的沙發邊上,找了塊地上亂扔的破衣服吧上面的碎玻璃什么打掃了一下,把肖麗娜讓在了上發上坐下。
肖麗娜確實是披頭散發的,不過我仔細端詳了一下她,我就根本沒見到有什么傷,連淤青都沒看到!楊雋到是很緊張的撫摸著她的頭發,到處的找她身上的傷,看來也沒什么收獲。
「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王八犢子多狠!」
肖麗娜應該是發現了我和楊雋都在擔心她的傷勢,忙不迭的把手腕伸到我倆面前,指著幾個發紅的手指印給我們看。
我本想安慰她一下的,不過又把話咽回去了。
我反到開始擔心起左健來,我已經看到那孫子帥帥的發型已經變成了一團jī窩狀,臉上脖子上到處都是抓傷,有的好像還挺深,已經流下了一條幾厘米長的血漬。
「左健!」
楊雋滿臉憤怒的朝左健喊:「你干啥把我小姨打成這樣?你神經病啊!」
左健勐地站起身,激動地用手指著我大聲說:「你倆給我滾犢子!我他媽一個手指都沒動她!」
還沒等我和楊雋反應過來,肖麗娜勐地躥了起來,那敏捷的身手,完全不像是一個懷孕八個多月的孕婦。
「我草你媽左健!你他媽不是男人,你打了我還不敢在你兄弟面前承認!我草你媽!」
她聲嘶力竭的叫罵起來。
我見狀連忙示意楊雋按住她小姨,也板起臉質問左健:「打了就認錯,你倆這是因為啥鬧成這樣啊?」
「因為啥?」
肖麗娜根本不給左健開口的機會「因為謝亞楠那個sāobī!我懷孕八個月了!
你個王八犢子在外面搞破鞋,回家就知道打老婆!你算什么男人!」
左健氣的滿臉通紅的對我說:「她拿碗砸我,我就是抓著她的手不讓她砸,這就瘋了!就說我打他了!」
我被氣笑了。
「你放pì左健!」
肖麗娜又要跳起來,楊雋急忙按住了她,肖麗娜揚起那條有手指印的手腕大叫:「你看看!你看!這都成什么樣了!你還敢不承認打人!」
這回楊雋不吱聲了,我急忙幫著肖麗娜數落左健說:「是啊,你看小姨都被你打成什么樣了,你快點給人家賠禮道歉!」
左健扭頭朝向外面,沒吱聲。
肖麗娜聲淚俱下的開始控訴起左健的種種不是來。
左健和肖麗娜從開始處對象我就一直在他們身邊,左健對肖麗娜什么樣我太清楚了,左健從來沒對肖麗娜動過手,如果真的動手,左健的身體,就肖麗娜那小身板,能把她拆碎了。
不過這時候我也不能幫左健說話呀,我知道,如果我犯傻幫左健說了一句話,我今天也會變成這兩個女人共同的批判對象。
在肖麗娜的控訴中我已經聽明白她和左健的矛盾焦點是什么了,還是謝亞楠。
左健可能看我們兩口子來了,一直沒說話,悶著頭在陽台上生悶氣,肖麗娜則血淚控訴了左健足足有兩個小時,才逐漸平靜下來。
這一宿,我和楊雋是招誰惹誰了?本來好好的營造了那么萎靡的氣氛,想好好享受一下夫妻生活,就這么給攪黃了。
從左健家出來,我和楊雋都筋疲力盡了。
路上楊雋一臉嚴肅的告訴我,如果我也出現了類似的問題,她是不會跟肖麗娜一樣和我鬧的。
我好奇地問,那會怎么樣?她笑著說:「你要是出去搞破鞋被我抓到,那我也出去搞,還一定比你搞的誇張!」
太崩潰了。
到家躺下,楊雋問我還想不想要,我無奈的搖搖頭,完全沒jīng神了,明天晚上我早點回來把。
不對,都五點多了,是今天了。
天啊,六點多還要去參加唐叔叔的葬禮!別說做愛了,連覺都沒得睡了。
我急忙又一次爬起身,沒敢告訴楊雋去參加唐明明爸爸的葬禮,扯了個謊說是我們同事的父親去世了,急忙再一次穿戴整齊,出門打了個車奔殯儀館去了。
這一上午折騰的我是幾乎要崩潰了。
從打大學畢業後我就再沒試過熬通宵,就算上學時候有過玩游戲通宵的情況,第二天我也要狂睡一天來補充睡眠啊。
唐明明在葬禮上憔悴萬分,和那天在同學會上見到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到了中午終於把殯儀館那邊要走的儀式都走完了,唐明明非要拉著我去吃飯,我卻只想早點找個舒服的床,美美的睡一覺。
她可能也看出我的疲憊像,並沒有多問,也許是以為我是為了她爸爸的葬禮辛苦的吧,她很體貼的問我要不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她把我安排到一個賓館,自己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沒上樓就先走了,我想她可能也是為了避嫌吧,就沒客氣,找到訂好的房間,倒頭便睡,直睡到天色都黑了才渾身酸痛的醒過來。
急忙給楊大美人打電話告訴她今晚還得去畫畫,再耽擱,恐怕真的要完不成了。
刁金龍又沒在店里,之後連著三天都沒見到他的人。
為了趕進度,我這幾天只要沒課的時候就一直窩在酒吧里,自然有些冷落了家里的楊大美人。
其實我也不是沒心思照顧楊雋的感受,只是我心里惦記著酒吧的工作進度,早一天拿到報酬,早一天開始我自己家的裝修,那時候,我再拼命的補償對楊雋這段時期的慢待,不也是挺好的嗎?再說,她整天也忙的要命,也許人家根本就不想我打擾她呢。
終於在第三天下午,楊雋給我來了個電話。
她口氣很嚴肅的要我盡快回趟家,說有事要問我。
我不知道她叫我回去有什么事,不過我隱隱感覺,她的語氣中有些不快和不想在電話里表述的東西。
惴惴不安的,我急忙和二寶打了個招呼,往家里趕。
我感覺到了她今天的語氣不妙,但我完全沒想到的是,一場bào風驟雨般的變故已經朝著我的家無情的席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