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哦……真他媽爽……」刁金龍小聲感嘆著。
女的應該是很專心的幫他口,沒做聲。
咕嚕咕嚕的吮吸聲持續了好半天。
「好了寶寶……我給你也舔舔」
「不要……我受不了……」
「來吧……」話語間,一陣悉悉索索的翻轉身體的聲音。
「……呀……」女人輕聲的嬌呼。
「……刁哥……受不了……別咬呀,好疼……」
刁金龍開始不做聲了。
「啊!」小秋猛然大聲尖叫了起來,急促,有一種很強的穿透力。
「……不行!不行!你別弄了!疼死我了!……你變態啊!」她急促的大聲說。
刁金龍很怪異的笑聲。
我實在想不出刁金龍對小秋做了什么讓她疼成這樣。
「……哎呀媽……你給我咬壞了吧?……你變態啊!」
「別亂動!躺好!」刁金龍用很嚴肅的口氣命令著。
「……那你不能再咬了,那里是女人最軟的地方……你可以舔,但不能咬……」
「你懂個pì!慢慢你就知道了,疼了,之後就爽死你!」
吸溜……吸溜……「……你……你壞死了……呀」
「你咋這么多水呢?是不是剛才洗澡沒擦干凈啊?」
「才不是……人家那里就是愛出水水……」
滋溜滋溜……吧唧吧唧……「呀,輕點……手太硬……別chā進去……呀……」
「jī巴不是也挺硬?」
「哈哈哈……」小秋笑了:「那是兩碼事好不好……你好討厭。」
「秋……」
「嗯?」
「叫我一聲老公聽聽……」
「……老……老公……」小秋的聲音嬌柔無比,似乎有一種沁人心肺的魔力。
但是我聽著極度的刺耳,這個聲音完全就是楊雋的聲音。
刁金龍似乎被這一聲老公叫的開始迷亂了,喘著粗氣,吧唧吧唧吮吸聲不絕於耳。
「……再叫一聲……」
「老公……」她拖著長長的尾音,嗲嗲的叫。
「真他媽迷死人了……讓不讓我cào?……」
「嗯……」
「cào你媽的!」刁金龍像是咬牙切齒的說。
「喔……」小秋叫了一聲。
嘎吱……嘎吱……床墊子又開始響了。
「……呀……這么深呀……」小秋一邊輕聲哼唱,一邊氣喘吁吁的說。
。
「cào你媽的!……臭sāobī!……喜不喜歡老公的大jī吧!」
「呀……喜歡……喜歡……」
嘎吱……嘎吱……床墊的聲音很穩健,很有節奏,不似之前那次那么凌亂。
看來他此時並不急於完成某種使命,他是在細細的品味這個讓他意亂神迷的女人美妙的身體。
「……老公……我好不好?」小秋在哼唱的間隙,柔柔的問。
「好!」
「……那你一定要回來找我……好不好?」
「一定……」
「……好深……你頂到我最里面了……」
「爽吧?cào死你這個sāobī……」
嘎吱……嘎吱……,還有大面積的肌膚相互撞擊的啪啪聲。
「你怎么這么喜歡在做愛時候說臟話?」
「……cào你媽的!……這叫sāo嗑,你聽了不興奮嗎?」
「是挺興奮……呀……可是我覺得特別不好意思。」
「慢慢……慢慢就好了,你也要說給我聽!」刁金龍的聲音聽起來是在使勁做著一個耗費巨大體力的勞動。
他一定是極度用力的,我聽他的聲音能感覺到。
「我才不說……」
「你老公cào你時候不說sāo嗑嗎?」
「不說……」
「那老師呢?」
「……」小秋沉默了,耳機里只剩下那清脆的吱嘎聲和夾雜在其中的啪啪聲。
「那老師肯定說,對不對?」
「……他也說」
「他咋說的?」
「我說不出口……呀……和你說的差不多啦」
「整兩句……讓老公興奮興奮」
「呀……你還不興奮啊?……呀……這么硬,弄得人家都快死了。」
嘎吱……嘎吱……節奏還是那么舒緩。
「說!sāobī!他cào你時候都咋跟你說的sāo嗑!」
「煩人……呀……呀……哎呀!……」
嘎吱嘎吱嘎吱……叭叭叭……節奏突然變快了。
「你……呀……你咋這么……你和我有仇啊?……那么用力……呀……」小秋有些喘不上氣的斷斷續續的說。
「說!他咋說的!」
「他說……他……用大jī吧cào我小bībī……呀……」
嘎吱嘎吱……「cào你媽!他jī巴大還是我jī巴大!臭sāobī!」
「……呀……你的……你的jī巴大……」
床鋪開始發出一陣劇烈的咯嘣咯嘣的怪響。
肌膚撞擊的聲音變得凌亂起來,噼里啪啦的愈加清脆。
「呃……」刁金龍猛地發出一陣拖著長長尾音的怪叫聲。
床鋪再沉重地嘎吱了幾聲,安靜下來。
「累死了……又射這么多」小秋說。稀稀落落的擦拭身體的聲音。
「呼……真他媽舒服,真想累死在你的bī里。」
「……你咋這么厲害呢?哎?咋還硬著呢?」小秋的聲音顯得很驚訝。
我想我知道為什么了。
之前他讓小輝去買萬艾可,肯定就是那玩意的功效了。
「厲害吧……等我歇會,還可以再cào你一次!」刁金龍得意的說。
「啊?你不累呀?」
「你這次……呼……都沒來高cháo……那怎么行」刁金龍還在急促的喘息著,看來他的體力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
「嘻嘻,女人和男人不一樣,不用每次都有高cháo,也會很舒服,很爽。」
啪嗒啪嗒的腳步聲。
「我去洗洗」小秋說。
這次很快就回來了。
倒在床上的聲音。
「給我說說你第一次和你那個老師的事。」刁金龍說。
「……」小秋不做聲。
「說嘛,我想聽,他第一次干你時候狠不狠?」
「我不想說……」
「你還想他嗎?」
「不想……偶爾吧,不開心的時候」
「說說他……」
「怎么說呢?我給了他我所有的第一次……」
「所有的?連pì眼都給他干過啦?」
「啥啊?pì眼怎么可以?那里絕對不行。」
「他後來沒和他老婆離婚嗎?」
「我第一次流產時,他說過要離婚,但是……他到最後也沒勇氣和他老婆坦白。」
「你和他一共流過幾次?」
「兩次……」
「你傻啊?流產次數多了,以後想生的時候就麻煩了」
「是,我知道,所以我和我老公……和他……結婚這么長時間了,我一直不敢要孩子。」
「那你家老爺們也不著急?」
「著急……不過他不強迫我,這方面他說聽我的。」
「他知道你之前的和這個老師的事嗎?」
「不知道……我從沒說過這事。」
「那你跟他之前不是處女,他沒問?」
「問過,我跟他之前有男朋友呀,我告訴他我跟我之前的男朋友在一起過。
他就沒多問。」
「那你和你之前那個沒干過嗎?」
「……廢話,我和那個處了兩年,你說呢?」
「我cào!那不就是說你跟你老師上床的時候,一直都是和之前那個男的在一起啊」
「嗯」
「你還真是個sāobī啊,你給我老實交代,除了這三個,加上我,你還和多少男的搞過」
「滾!你說啥呢……我真後悔和你說了這些事」
「哈哈哈,瞅你那小樣,你越sāo我越喜歡你!」
「滾!……對了,有件事……」小秋猶豫著,像是有些話張不開嘴說。
「啥事?」
「我有些害怕。」
「怕啥?」
「我覺得……他可能已經開始懷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