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冰涼的淚漬2019-06-19只是我的一絲顧慮。
只是我手指和龜頭輕輕的觸碰。
我明顯感覺到一種非常讓我不安的異樣。
她的yīn部我太熟悉了。
雖然我一個多月沒觸碰過這里,但我還清晰的記得她原本的樣子和觸感。
那里的毛毛並不多,我記憶中的那里是很光滑柔嫩的,小yīnchún很jīng致,是包裹在大yīnchún里面的,如果她不是大力的分開兩腿,通常狀態下看不到小yīnchún的。
可是我現在的觸感非常明顯的感覺到她大yīnchún縫隙中的地方亂糟糟的有一團擠在外面的軟軟的東西。
我不安的按開了床邊的燈。
「……你干嘛?」橘黃色的燈光下,面色cháo紅的楊雋一臉朦朧的問。
我屈身蹲在她的身下,猛地搬起她臀,把目光注視到她胯間。
我的心又一次像是被人猛地捶了一拳。
和她右側的乳頭一樣,她的右側的小yīnchún靠上面距離yīn蒂不到一厘米的地方,也被打了個洞。
這個洞已經痊愈了,但比乳頭上面那個洞大很多,幾乎能chā進一支小手指進去。
由於這個洞的存在,原本是包裹在大yīnchún里面的小yīnchún,現在像是一個丑陋的厚嘴chún中伸出的一條粉紅的小舌頭一樣,有一部分留在了外面。
她意識到我在觀察她的yīn部,急忙用手護住,起身坐了起來。
「海濤……你別看了……」她漲紅著臉,有些喘息的說。
我剛剛聚集起來的興奮已經一掃而光了。
隨之而來的只有陣陣寒意。
「你……你們倆玩的還真是瘋狂啊。」我的牙根咬得生疼。
「海濤……這都不是我想的……我也不願意,都是他硬給我弄的。」她把枕頭推向床頭,靠在枕頭上坐著對我說。
我用鼻子哼了一聲。
「那時候,我剛到石家庄就後悔了,跟他說想回家……他就生氣了……下面那里是他把我綁起來弄的,我當時都快疼死了……」
我聽得毛骨悚然,驚訝的問:「他打你?你為什么不報警?」
「他也不算是打我……再說我害怕,他說會殺了我,再回哈爾濱殺了你和我媽……」她蜷起雙腿,兩臂環抱著,把頭抵在膝上。
「那你還覺得他愛你?」我氣憤的問。
「海濤……其實,他除了這個方面有些讓人受不了,他也不是壞人……」
我快要被她的思維搞瘋掉了。
「他對你這么狠毒,你居然還替他說話?你還覺得他是好人?」我的聲調已經開始拔高了。
「他不算是好人,但也絕對不是壞人,他確實對我非常好……」
「對你好?」我大叫起來:「對你好還會這樣傷害你的身體?」
「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海濤你別大驚小怪的好不好。」她小聲的說。
我xiōng悶的無法流暢的思考了。
這個女人已經被刁金龍洗腦了。
「他這是變態!這是性虐!你不知道嗎?」我大聲朝她喊。
「哪有那么誇張……」楊雋滿臉不服氣的表情辯解道。
「我的天啊!這還不夠誇張?你自己看看!」我俯身用力的搬開她的兩腿,指著她胯間大聲說。
她扭動身體,掙脫了我的手,把兩腿合並起來,鑽到被子下。
「你很在意這個嗎?」她在被子下問我。
「你覺得哪?要是我在jī巴上被另外個女的整出個窟窿,你不介意嗎?」
她撲哧一下樂了,撇著小嘴說:「刁哥的那里穿了好幾個洞,我沒覺得有什么不好呀。」
「放pì!」我憤怒她居然在我面前提到那個混蛋的隱私部位。
楊雋這是怎么了?
短短二十五六天的時間,她居然被洗腦到這種程度?還是她本來就對這種迫害自己身體的變態行為沒反感?
「你現在怎么變得這么不知羞恥!」我憤怒的盯著她的臉說。
她看看我,咬著下chún不說話。
老房子,暖氣給的不是很足,我開始覺得有些冷颼颼的,才注意到自己還全裸著。
我急忙抓起被扔的到處都是的衣物,開始往身上套。
「你干嘛?……又生氣了?」她見我開始穿衣服,急忙掀開被子,抱著我的身體不讓我穿。
「你睡覺吧,病還沒好,又光著涼冷風!」我想推開她,卻不舍得用力,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是狠不下心來。
「……我不……你把我弄的好想要,又不給,你得負責。」她像是從來沒和我生過氣一般,把泥鰍般光滑的身體使勁的鑽到我的懷里。
我被她纏的實在沒辦法,索性不再往身上套衣服,坐在床上任由她又給我扒了個jīng光。
「你現在已經不是我認識的楊雋了。」我小聲說。
她抓起我已經軟化下來的陽物,正在一上一下的套弄,聽到我的話,手里稍稍的停了一下,眼睛看著我,我注意到她眼圈又紅了。
「海濤……不是我變了,是你以前從來沒真正了解過我。」
我抓住她握著我蔫巴巴的jī巴的手,說:「你以前有這么放盪嗎?你以前有主動要求過這種事嗎?你以前不是連我說臟話都覺得很難為情嗎?你被刁老三洗腦了,你知道嗎?」
「海濤……我和你說實話,你不會生氣吧。」她眨著大眼睛說。
「你說吧」
「我其實從來不抗拒做愛這種事,只是……你整天一本正經的,讓我也覺得主動要求是件很羞恥的事……」
我激動地打斷她的話:「你喜歡刁老三那種壞男人對嗎?你喜歡那種在cào你的時候滿嘴臟話讓你興奮的男人對嗎?」
她看著我,猶豫了一下說:「我們……不說他行嗎?」
我的心抽搐起來。
「不說他?我們倆鬧到這種程度,不是因為他嗎?為什么不能說他?」
她嘆了口氣,抽回了抓握我jī巴的手,偎依在我身邊開始抽泣著說:「認識他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錯,和他上床更是錯上加錯,現在我好後悔,你說的對,我是變了,變得不知廉恥,變得整天腦袋里都想著在床上和男人做愛,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海濤,如果你真的還愛我,我求你救救我,我也不想這樣下去。」
「你到底是怎么喜歡上他的?」
她的眼里滿是淚水,抿著嘴chún猶豫了好久才問我:「你真想知道?」
我點點頭。
「那我要是說了,你不會又生氣吧,我真的好害怕你生氣。」
「說吧,我只能保證盡量克制。」我無奈的承諾道。
「那……從哪里說起?」
「隨便,你說吧,反正咱倆有的是時間。」
「從我倆認識開始嗎?」
我點點頭。
楊雋頓了頓,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小聲開始述說:「我認識他有快半年時間了,是在學校體育館打球時候認識的。」
。
我點點頭,刁金龍之前和我炫耀時候說過她們認識的過程。
「我之前根本不知道他是混子,他自己說他是開酒吧的,我也沒想過要和他怎么樣,就糊弄他隨便編了個一個名字告訴他。」
「我知道,你告訴他你叫葉知秋。他一直叫你小秋。」我chā嘴道。
她突然有些恍然的說:「哦,是不是他一直對你說小秋、小秋的,所以你那天都聽到我倆在那邊……那樣了,你也沒想到是我?」
我苦笑,點點頭說:「我蠢,其實他跟我說了好多,本來我早就應該發現他口中的小秋就是你,結果我根本沒往你身上套。」
她也笑了笑說:「你那么信任我?」
「廢話」我白了她一眼。
「他都怎么和你說的我倆的事?」她問。
「就是炫耀他泡到了一個絕世美女唄,你別打岔,繼續說。」
「小氣樣,你就和我說說他都怎么說我的唄。」她不肯放棄的問。
我用鼻子哼了一聲說:「哼……他說你可沒什么好聽的,一口一個sāo娘們,一口一個小sāobī,你倆怎么開始親嘴,他在哪里摸你xiōng的,他怎么摳你bī的,都給我描述過,很詳細。」
楊雋長著嘴楞了半天才氣憤的說:「這人怎么這么賤!怎么什么事都往外說啊!」
我也楞了。
原來現在我是外人。
「往外說……唉」我的心里堵得慌。
她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抿著嘴chún看著我,不再發聲。
我嘆了口氣問:「認識他了,後來怎么就和他搞上了呢?」
她有些遲疑的小聲說:「他不是都給你講了嗎?你還非要問我?」
「不是你要和我說的嗎?」我白了她一眼說。
「你喜歡聽自己的老婆講怎么和別的男人做愛的事是嗎?你也有變態心理,對嗎?」
我氣的一下子推開她,跳到地上,激動地用手指著她大聲說:「放你媽的狗pì!我才懶得聽你說的那些惡心事!」
「說你小氣鬼吧,又生氣了……真是的,不說了,睡覺!」她也生氣了,扭身倒在床上把被子蒙在頭上不再理我。
我有些拿楊雋沒辦法。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那么好奇她和刁金龍的苟且事。
難道我真的也有些心理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