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里的罌粟花【第七章】06(2 / 2)

夏雪平看著我全身無力的不適模樣,挪了椅子坐到了我的身邊:「過來,媽媽抱抱。」我求之不得地把自己的腦袋搭到了她的肩頭,嗅著她脖子處和頭發上的芳香。她抬起手從我的後腦撫摸著我的頭發,又親吻了一下我的額頭:「下午那時候又有點抽筋了?」「嗯……可能是我太害怕了。」我惶恐地說道。

「是神經性和心理性的。」夏雪平對我溫柔地說道,「其實當我知道你來我身邊做警察,我最怕的是什么嗎?因為從我當刑警到現在,遇到的血腥場面,不比你今天遇到的差:我還見過頭顱被人砍去一半沒馬上咽氣的、還跟我指認了凶手;我還見過一個大活人活活被一輛壓路機從身上壓過去……」「哎哎哎!我求求你了,女王大人!別說了好不好?」我只是聽著她說那些事,心肝都跟著打顫,我連忙縮成一團,活像個刺蝟幼崽。

「好啦好啦!」夏雪平笑著把我緊緊地摟在懷里,不停地撫摸著我的後背,「你看看你,我就怕你這樣子……我還真害怕你要是自己遇上了這種血腥情況,癲癇的毛病發作了該怎么辦?聽你說這次辦羅佳蔓的案子的事情,尤其是那個男演員從橋上跳下去的時候,我其實特別擔心你別出什么狀況……」「擔心?哼!行了吧壞雪平!」我說完,故意用鼻子蹭著她的香頸,又用嘴唇包著牙齒在她的脖子上輕咬兩下,接著我坐直了身子,雙目充滿怨念地看著她嘴角藏不住笑的模樣:「你這叫擔心呀!我看你可享受我在脆弱時候找你求關懷的模樣了?」「有嗎?說我壞!我多好啊?嘻嘻……」夏雪平憋著笑,又緊緊把我抱在懷里。

「哼,我可又想起來小時候你每次故意把我絆摔、我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你又故意把我抱起來哄的事情了!哦,對!還有!剛想起來的——小時候每天晚上讓你給我講故事哄我睡覺,結果你不是給我講鬼故事就是講凶殺案!然後每次我做噩夢了之後,你都又故意把我叫到你被窩里,讓我摟著你睡!夏雪平,你可壞了你!」——而在這一刻,我也總算總結出了,為啥我對夏雪平一度特別怨恨的根源:她跟老爸離婚後離開家了,結果已經摟著她睡成癮的我,在當年那么小的年紀,就養成了失眠的毛病。

「哈哈,被你發現了!」夏雪平摟著我的腦袋,在我的臉頰親了一口,又對我問道:「那既然我都這么壞了,你怎么不煩我呢?你現在別偎著我呀?」「你說不讓我偎著我就不偎著啦?我就喜歡你的壞,怎么的?我就喜歡你對我一個人這樣壞、干不讓別人看得到的、與你外表極度反差的小壞事!」說完,我故意笑著捏了捏夏雪平的鼻子。

「呼呼!」夏雪平也擰著眉毛眯著眼,還努著嘴巴逆著我手上的動作輕擺著腦袋,然後迅速地的朝著我的手趾頭咬了上來,被我快速反應躲過以後,她又瞪大了眼睛,對著我的腦門敲了三下:「就對你壞!就欺負你!把你生出來就是欺負著玩的!」「哎呀,行了行了,待會兒再欺負傻了!」我假裝被她打得生疼,揉了揉腦袋。

「哈哈,瞧你那樣!快吃東西吧!」「喲,肉都過火了。」眼看著烤盤里的幾塊肉都快烤糊,我連忙把那些夾到了碗里,又從涮鍋中給她夾了些羊肉,放在加了韭菜花的醬碗中,又站起身給她端了碗粥。回來坐下的時候,恰巧看見夏雪平正准備從我碗里叨走那些烤的略糊的肉,於是我立刻拿起筷子把那些肉搶了回來:「干嘛呀、干嘛呀!都已經是尊貴的女王大人了,怎么還搶我肉吃呢?嘿嘿,這些你別吃了,給我吃吧,都焦了,吃完對身體不好。我再給你重烤點。」「那你怎么還吃那些呢?都焦了就別吃了。」夏雪平略發擔心地看著我。

「哎呀,我一男的吃點兒沒事,況且稍微帶點焦的我愛吃,有嚼頭,脆呈,你吃那些口感嫩的。」我夾著肉蘸滿了芝麻醬,邊嚼邊問:「我從小你就可著我一個人欺負,你怎么不這么欺負美茵呢?」「怎么啦?美茵是女兒,女兒就應該慣著寵著,誰讓你是兒子了?」夏雪平吃著肉,眉開眼笑地看著我,「我就欺負你!」「當兒子就得被你這么欺負呀!哼!」嚼著嘴里的肉、怨念深重地盯著夏雪平的我,反而把她逗笑了。

「笑什么?」「哈哈,你現在小這表情可像流氓兔了!小流氓兔!」夏雪平再次伸出手,彈了我的腦門一下。

「哎喲!別彈了,待會兒真彈傻了……」「我發現你現在對彈腦門這件事特別過敏,哈哈……」夏雪平前仰後合地笑著。

我充滿怨念又無奈地看著她,想到剛才臨離開的時候,韓橙和岳凌音各自的表情,於是問道:「我剛才瞧韓橙那樣,她是不是也知道了『彈腦門』這個梗了?」「呵呵,這事兒我倒是沒跟她說過……我猜,可能是岳凌音告訴她的吧。」「咦?岳凌音跟韓橙認識?」夏雪平喝了口粥,擦著嘴角滲出的米飴對我答道:「之前應該不認識,不過這幾天韓橙不是中午總找我一起吃飯么,然後本來情報局里也沒人陪岳凌音吃飯,有的時候她自己都忘了吃中飯,我就叫上她跟著一起。這么著,一來二去的,岳凌音跟韓橙也就算認識了。」我瞬間茅塞頓開:「原來是這么回事啊……果然女人的友誼就得靠著八卦緋聞呢!」「什么『這么回事』?怎么了?」夏雪平看著我,把一塊白菜幫蘸了蘸蛋液混料,放進了嘴里。

「昨晚我因為那個周荻彈你腦門外加一臉水珠的事情,被張霽隆知道了唄。他今天拿這個事情跟我說事兒來著,我還合計他是怎么知道呢。敢情岳凌音親自告訴的韓橙,什么事,跟韓橙說了那就相當於直接跟張霽隆說了。」我也吃了一口涮油菜。

「欸?那這事情傳得也太快了。」夏雪平嚼著嘴里的東西,思忖半刻,又問道,「那張霽隆跟你說這事兒干啥啊?這個跟他也沒什么關系。」「嗨,是跟他沒關系。他提這個,是想讓我幫他接近咱們局重案二組那位,能跟你相提並論的、『市局兩大冷美人』之一的趙格格。」「他怎么突然讓你接近趙嘉霖啊?」夏雪平眨著那雙閃亮的大眼睛看著我。

「具體的情況太復雜,簡單說吧,咱們f市鐵南區那邊有一塊地皮,屬於半承包半自主開發的,收益預算估計上億。張霽隆想拿下那塊地皮,但因為某些技術問題,必須得找趙格格他們家開的那個『明昌國際』跟他一起合作,然後他就想到了讓我通過咱們這位格格,打聽一下明昌國際對於這個項目想拿多少提成——就這么個事情。」說到這,我又不禁有些得意忘形:「嘿嘿,你說咱們f市這兩家滿洲人巨頭做個生意,還得我這么個漢人小伙擱里頭牽線搭橋,唉,這可真的是……」「呵呵,瞧你!這么大一筆生意,你幫著他從趙嘉霖口中套出話來之後,他能給你多少分紅啊?」「分紅倒是沒有,他說他能找情報局內部的人幫我看著周……」——糟糕了,得意忘形之後嘴巴把不住門的毛病又犯了。

「看著誰啊?」夏雪平原本歡喜的表情,立刻變了。

「看……看著周荻。」「是看著周荻,還是看著我呀?」夏雪平斜著眼睛,無奈地看著我。

「這個……」夏雪平想了想,放下了筷子,又對我命令道:「轉過來。」「呃……」我只好也放下了筷子,悻悻地看著她。

其實說起來,除了夏雪平之外,我對之前自己身邊的那些女生,床伴也好、名義上的「女友」也罷,看見她們與其他的男生相處的時候,我真的都沒吃過醋,哪怕那些男生是她們的備胎、追求者、曖昧對象或者前男友,我都無所謂——當然,很可能這也是我的每段所謂的「戀情」都超不過一個月的原因;我沒吃過醋,我當然對於現在在夏雪平周荻那吃醋後的自己的行為有點不可預期也無法操控——而且多說一句,今天這事兒主要是張霽隆先提出來的,我其實此刻心里還覺得比較冤;進而,我自然而然也不知道夏雪平會對我的混不吝或是沒頭腦的行為產生什么樣的反應。按照我對身邊人的觀察,再加上影視劇里的劇情表演,我很怕夏雪平會對我開始控訴、批斗、繼而發火、冷戰,那么這美好的一個二人世界就徹底被毀了……在我心里已經醞釀好以上的悲劇情緒的時候,夏雪平卻用自己溫暖濕潤的雙手抓住了我的手:「秋岩,我這樣握住你的雙手的時候,你能從我的手上感覺到我的心跳么?」夏雪平這樣說著,同時也真誠地看著我。

而在我和她之間,這種不符合客觀科學的問句,也擁有一句同樣不符合科學的回答:「當然能。」這確實無法用科學解釋,但每次當我和她站在一起、牽在一起、抱在一起、吻在一起的時候,除了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之外,我還能感覺到她的心臟,正與我的心臟緊貼在一起,並以同樣的頻率一起跳動著。

「其實媽媽也是。」夏雪平看著我,真摯地說道,「媽媽過去也有點傻,一方面以為自己可以抗拒得了你對媽媽這樣的感情,另一方面,也對你的感受不管不顧,想著假裝迎合段亦澄,想著故意刺激你來瞞騙艾立威,結果到最後傷害了你……呵呵,要不是因為你的話,媽媽幾次真就差點喪了命。你現在時不時就會變成小醋壇子,媽媽知道,也是因為我讓你的心里沒有安全感,其實媽媽又何嘗不是呢……秋岩,媽媽真的跟周荻之間什么事都沒有。」「這個我知道。我昨天其實很大程度上也是生氣,生氣他……」——我的天,話到了嘴邊又差點溜出來,我差點就多說了半句:生氣他故意欺負挑逗剛做完墮胎手術的你……好在這時候,夏雪平搶過了話柄:「媽媽知道,媽媽當然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媽媽也真的、真的不想讓其他人介入到我們倆的感情里面,尤其是自從徐遠拿我們兩個的事情,讓我倆替他在十一月份跑了這一趟以後,還有就是……」說到這里,夏雪平突然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接著說道,「總之,秋岩,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她非但沒跟我發脾氣,反而像是摟住了我的心靈,我整個人都沉浸在她的柔情之中,反過來握住了她的雙手,並吻了吻她的手背:「我明白的。雖然老狐狸的安排,給了我倆一個月時間如此甜蜜的旅行,但我也想過,這畢竟都是被他要挾來的,即便他對我倆沒有惡意。知道我倆關系的,除了美茵和老爸,就是老狐狸、丘叔、小c、大白鶴、韓橙、張霽隆——還得算上岳凌音吧?」「嗯,是的。她第一次問我為什么不想讓你參加專案組的時候,我就跟她說了。當然,對於她我是信得過的。」夏雪平說道。

「嗯,這些人,其實也不少了。我相信他們這些人,每一個都是對咱們倆沒有惡意的,但我也在想,我們倆的事情,應該僅僅變成你我之間的事情。你剛剛這么一說,我倒是突然覺得,張霽隆讓他的渠道去看著周荻,當然,變相就是在看著你,也確實有點太過分了。」說著,我拿起了手機,「我這就打電話告訴張霽隆,他的這個忙我不幫了,也用不著他找人去看著誰……」「你還是發消息吧,而且你也不用這么著急。」夏雪平拍了拍我的手背,「你不是說他那個手下小梅被人砍傷了、應該還在搶救么?你先別添亂了。那個叫小梅的女孩,張霽隆蹲監獄的時候,因為聚眾斗毆,我幫著二組的人抓過她。她挺可憐的,從小沒爸媽,五歲就被親叔叔阿姨賣到了農村雜技團去,14歲開始就拿著把砍刀跟在張霽隆身邊混了。」「原來她還有這經歷呢!」一想到這個小梅姐姐,我心里就不免跟著難受起來:「唉,她現在又沒了一只手,以後她可怎么辦呢。」「肯定得讓張霽隆管著她唄,要不然他這個黑道老大也太沒良心了。」夏雪平想了想,轉身拿起了碗筷:「快吃呀,待會兒肉又糊了……其實你也不用拒絕幫著張霽隆,你可以讓他把這次欠的人情留著。我覺得,說不定,以後萬一查『天網』或者你外公的事情的時候,他能幫得上忙,畢竟韓橙對咱們倆以及美茵還不錯,隆達集團家大業大,而且還有那么多的人脈渠道——哼,甚至把手都伸到情報局和安保局去了。」「欸,對啊,這倒是哈!我這就給他發消息……」我看著夏雪平笑了笑,又拿起了手機。

「你呀你,你不是混不吝、你也不是愛犯傻,你有的時候就是心太急!你其實小腦瓜被誰都聰明!」夏雪平綳著嘴唇對我說道,又笑了笑,「哎,我突然想起來忘了跟你說:你後天晚上有空嗎?」「當然有空啊!後天中午我不是就得去起情報局正式報道,然後參加專案組第一次例會嗎?還能有別的啥事?」「就是怕你有事。」夏雪平吃著粥,看了看我,「周荻想請你和我一起吃頓飯。」「哼!呵呵,他怎么會想著請我吃飯?」「還不是因為你說的嘛?你說要他帶著他妻子,領到你面前,讓你見一見。」「哼!他還真是有心了!也不知道是欲蓋彌彰,還是故意顯擺。」我給張霽隆正好發完信息,提起這個,我便有些氣沖沖地把手機砸在桌子上,充滿怨念地夾著肉片和弄著碗里的醬汁。

「嘿嘿,行啦,小醋壇子!嫌我著烤肉料里酸味不夠呀?瞧把你氣得,三句一『哼』、兩句一『哈』的!那你去不去啊?」「去!必須去!他不是請客么?我必須給他吃破產!」我狠狠地嚼著嘴里的肉筋。

「哈哈,行啦行啦,好好吃吧!再噎著……還把他吃破產呢,你到時候見到他家那位漂亮妻子,你可別把眼珠子飛出來。」「怎么可能?他娶了個天仙又怎么樣?我的眼里只有我家艷絕東北亞的冷血孤狼大人!再說了,就他,還能去個啥好樣的美女怎么的?我還能看上他家的……」夏雪平忍著笑擺了擺手:「我不是說你看上人家,我是怕你,到時候可別被他的妻子嚇到了,眼珠子飛出來的意思,是說『瞠目結舌』。」「啊?怎么?周荻他還真娶了個怪物?」「哈哈……我之前想告訴過你,你說你不想聽來著,反正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先跟你賣個關子。」夏雪平依舊忍著笑說道。

「嗬!還挺神秘呢!賣關子……我一點興趣都沒有!」我狠狠地嚼著肉,結果一不留神,左上面的虎牙咬破了口腔壁:「誒呦……」「嗯,怎么啦?」「沒事……」我捂著嘴,想了想,反過來對夏雪平問道:「欸,周荻知不知道我倆的事情呢?」「應該……不知道吧?反正我沒說過,但我總感覺他是看出來點什么了,主要可能是從上次在r省的時候,他好像發現什么了。而且今天下午,他特意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不想讓你誤會我倆之間的事情,還說想跟你為他昨天的態度賠禮道歉來著,只是沒有你的電話號碼。」「呵呵,他還這么好心啊!不過我倒是希望啊,他最好是看出來點什么來……」我略微氣呼呼地說道。

「哎喲,還吃醋呢?行啦行啦!我是真拿你這個小醋壇沒辦法了……摟著這個事兒你就繞不開了?」夏雪平立刻綳起臉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

我見狀放下手中的碗,撫摸著夏雪平的臂膊:「好好好,不聊他了。我錯了還不行?你別不吃啊?」「你這個泡了醋的小混蛋哦,我可真是投降了!我吃飽了,你給我倒杯水去!」夏雪平微微咬著嘴唇、橫著眉毛,故作生著氣,眼神里卻又藏著笑。

「你別這樣,該吃還得繼續吃,我真不聊那個周荻了,行了吧?我真知道錯了了啊!媽—媽—老—婆—小—平—平—大—人—呀……」我知道她在故意生氣,但我依舊拉著長音連連求饒道,並故意用臉頰在她的肩頭來回蹭著。

「不是,哎呀,瞧你這黏人的樣兒!媽媽是真吃飽了,你給我夾了這么多肉,我又吃了一碗粥,都有點多了……吃得我都有點困……嗝——」說著說著,夏雪平還真打了個飽嗝出來,逗得我在一旁訕笑半天,她看著我氣人的樣子,一通小粉拳便朝我的腿上和胸口砸了過來,然後又掐了掐我的臉蛋,直到我喊了疼她才作罷:「趕緊去給我倒杯溫水!我這么欺負你你還故意氣我呢,要是我不欺負你你不一定把我氣成什么樣呢……你要是沒吃飽多吃一點,韓橙送來這些肉確實挺好吃,你這幾天也夠累的,好好多吃點,可別讓我心疼喔!」「知道了!我都吃了!我今晚就把這些肉都吃了!連個渣都不剩!」我站起身,拿了個空杯子,兌了點溫水,還加了半勺蜂蜜。

「呵呵,那可是足足十斤肉,你有那能耐你就吃!」夏雪平接過了水杯,一邊喝著,一邊斜著一雙笑眼看著我。

眼看著盤子里還剩下半盤肉片,蔬菜倒是剩下不多,我便把肉片推到一邊,只吃涮菜,吃著吃著我又想起邵劍英和傅伊玫兩個人的古怪模樣,便又說道:「不聊吃醋的事情,那聊點別的:邵大爺和傅伊玫是啥時候來的?」最新找回4f4f4f,c〇m「我和岳凌音從你外公的老房子回來之後,他倆就到了,一直在門口等著。」夏雪平喝著水對我說道,「我沒尋思他倆能來,本來中午吃完飯,韓橙是回家去等送這些菜肉,然後拉到這來的,我和岳凌音是准備等韓橙的,哪知道邵叔也來了——反倒是真確實也有日子沒跟邵叔走動了,唉,你外公剛走的時候,我就總受到邵叔和佟叔的照顧,後來你外婆、你舅舅都不在了之後,我又離開了你,那時候邵叔和徐遠、小丘他們也總找我談心。邵劍英其實也不容易,老早以前他愛人有精神疾病,後來出了車禍去世了;因為這個他的倆女兒都恨他,大女兒大學畢業就申請到海外工作移民了,小女兒高中沒念完,輟了學跟著男友一起去了南方,到現在兩個女兒也都不跟他聯系;他本來還有個兒子的,老實有孝順,是個消防員,但是有一次救火的時候,因為樓體倒塌,結果被困在了火場里沒出來……」「唉,夏雪平,你說咱們倆身邊這些走得近的人,這都啥命啊?」我慨嘆道。

「呵呵,可能不幸這東西,會傳染唄。」夏雪平微笑著抬了一下眉毛,溫柔地看著我,「但正因為這樣,不幸後遇到的所有人好事,都成為了榮幸,都值得珍惜啊。」我也笑了笑:「你都快成哲人了。岳凌音跟邵劍英的關系也很熟?」「他倆算不上熟,但可能也主要因為你外公和我吧。我昨天不是跟你說過,我小的時候岳凌音給我補過課么?他有時候來家里做客,找你外公談事的時候,也會見到她……哦,對了,我才想起來,岳凌音的媽媽跟邵叔好像在一起共過事。」「是么?一個單位的?」「這個我就不清楚,應該不是吧?邵劍英一直跟著你外公在市局上班,我沒記錯的話,岳凌音她媽媽去過其他各個市級警局,也在省廳工作過,但就是沒來過f市總局,而且她的級別其實也比邵叔高一些,所以我估計他倆應該沒有交集的;岳凌音自己好像也不清楚,邵叔提過,今天下午還說來著,但也沒說得太明白,我和岳凌音也沒細問。反正應該都是你外公的故交。」「哦,原來如此。」我點了點頭,「邵叔對你這個恩師之女還真是上心,送了這么好牛奶和雞蛋。昨天也不是前天的時候,他跟我說過兩天他就過來看看,哪知道今天就來了。你說人家也不知道你今天在不在家、什么時候回來,這大冷天就一直在外面等著,要是沒等著呢?這么大歲數的人了都……欸,合計啥呢?」我說著說著便停下來,因為我看見夏雪平聽著我的瞎扯,聽著聽著眼神突然痴滯起來,以我對她的了解,她此刻應該是在心里琢磨著什么事情,還是個驚天大事,而且看她這副表情,應該是差不多對這件事有些豁然開朗了。

「夏雪平,怎么了?」我又問了一句。

夏雪平立刻抬起頭來,如夢方醒:「哦,沒什么……呵呵,剛才說到岳凌音她媽媽的事情,想著想著思路就跑到詹教官被擊斃的事情上去了,結果走神了。」「那位教官老太太叫什么名字來著?」「詹儷芳。」「她的事情查到了么?」「我不知道……」一提到這件事,夏雪平又不免傷心起來,「今天周荻就是帶人去省廳檔案管理局去查她的資料去了。找到不少東西,但是因為東西太繁瑣,所以到現在還整理出來什么結果。」「慢慢等吧,老警察過去的那些檔案一摞摞的,不少還都是手寫鋼筆字,有時候辨認都是個力氣活。」我吃完最後一口菜,嘆了口氣發著牢騷,「那么大歲數的人了,六十多歲的老人家,不好好在家享清福,卻要跟蹤你去老宅殺你……你說,外公住的老宅里是不是真有什么?九月份的時候桂霜晴那家伙跑到局里撒野,那時候她當著全局人的面跟你說的,外公有個北歐銀行一千五百萬美元的賬戶,我到現在還覺得邪乎呢。」「其實我有些時候也在頭疼,你外公確實有個海外賬戶,他在出事之前的一周,就把那個賬戶給了我。那里面確實存了一筆錢,但既不是美元,也不是一千五百萬那么多,總共也就二十萬,我也沒怎么花。」「這事兒我記得你好像跟我說過。」「嗯,但有時候捉摸不准的事情,想得多了,就越想越覺得離譜,越想也越覺得容易變成真的……我其實總懷疑,即便只有那點錢,為什么你外公居然會有個人海外賬戶、什么時候開的戶,為什么交給我之前,他還囑咐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連你舅舅你外婆都不行……這些事情,真讓人折磨!」夏雪平苦惱地說道。

「覺得折磨就不要多想了,就像你剛才說的,女兒就得寵著慣著,可能外公只把這筆錢留給你,也是對你的偏心和愛護。」邊說著,我邊收拾起碗筷和一體鍋。

「要么我來吧。纏著你做飯,刷碗我來。」夏雪平見狀,立刻站起身。

「誒呀,你坐著吧!你好不容易沒啥事,就好好歇著唄,我可愛的夏雪平大人!」刷著碗的時候,我又對夏雪平問道:「欸,那你和岳凌音今天去老宅,沒從那兒發現什么嗎?沒帶回來點什么嗎?」「沒有啊。」夏雪平說著又坐下,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哈呼……岳凌音跟我一起看了一下昨天子彈打過來時候的現場,她拍了幾張照片,分析了一下彈道。然後我倆就在各個房間里都翻了好長時間,也沒找到什么特別的東西。對了,你什么時候有空也陪我去一趟老宅吧。我看你房間的書架上還有不少地方,你外公的那些藏書,我想帶回來,閑下來的時候,看看有沒有可能他在他的那些書里留下了什么。但就是太多了,我估計我一輛車拉不回來,你也得開車陪我一起去。」「行,等有空跟你去。」正說話間,夏雪平又打了個哈欠。我查過資料,剛做過墮胎手術的女人,身體的虛弱程度其實比生產過後更甚,於是我立即對她說道,「瞧你這困勁兒!你先去躺一會兒吧。」「嗯,那你慢慢享受洗碗的樂趣吧!嘿嘿!」夏雪平說罷抻了個懶腰,推開門走進了卧室。進了卧室之後,她並沒馬上躺下,而是虛掩上了門,又在房間里和衣櫃前收拾了一下什么——嘻嘻,都在一起赤裸相對了這么多次,她還是在我面前不好意思換衣服。

——當然也有可能,她這樣是為了掩蓋自己剛剛做過大傷害手術後,身體上留下的痕跡吧?唉,這都怪我……而我把碗碟中的洗滌泡沫沖刷干凈,再將它們放進洗碗機里之後,我又不禁在心中犯起嘀咕來:原本我還以為是夏雪平和岳凌音從老宅里帶回了什么、然後放在了卧室里,引起了邵劍英和傅伊玫的注意,看來可能還是我想錯了;但既然她倆沒從老宅里帶回什么,那下午的時候邵傅二人干嘛在望著夏雪平的卧室的時候,竟用著那種眼神呢?難不成,還是要打我和夏雪平之間特殊關系的主意?我現在越來越覺得,對這位老大爺,我和夏雪平不得不提防了。

收拾好了碗筷,我也推開門進了夏雪平的房間,此刻的夏雪平已經換上了一套睡衣,側躺著面對著窗戶上結出的斑斕冰花發著呆。這套寬松柔軟的紫色法蘭絨睡衣,是我之前在q市俄羅斯街買給她的,當初買的時候,完全就是看中它寬松又溫暖,每次我和夏雪平泡完溫泉之後,都喜歡把庭院中的爐火生起,然後讓她穿著這一套陪著我在院子里,一起望著靜謐的夜空,同時我也可以把手伸進衣服里,在她的胸間與陰穴處取暖;而此刻,可能因為她是穿的太急,也可能是因為她習慣大幅度翻身的緣故,她的光滑的後腰與脊窩,正完全裸露在衣服邊沿與褲沿之間,而再往下,還稍稍露出一點點那結實的桃臀,只不過在那里,卻還套著她那件黑色滌綸高腰三角褲;而她的上衣的扣子,也從衣領往下的第二個開始完全脫開,僅僅是背對著我,那半球的曼妙輪廓與側肋形成的誘惑夾角,還有身上清晰可見、如朵朵花卉一般的那些燒傷、刀傷和槍傷的傷疤,在微弱的橘黃色床頭燈光籠罩下,卻也顯得格外唯美。

她此刻的睫毛尖處,像是掛了幾顆星星一般閃爍,她應該是正思考著什么事情入了神,對自己身上衣下的春光竟毫無察覺,她一專心的時候就會不拘小節,這倒也難怪,畢竟之前她一個人每天想著對付那些企圖追殺她的殺手,還有段捷、艾立威那幫人的時候,自己成天在家赤身裸體而既不自知,也不在乎。我悄悄地從她的雙腳處,嗅著她身上肌膚每一寸帶著芙蓉般清新的體香——那是她在身體的坑窪疤痕處抹過止痛修復葯膏後留下的味道,但自從跟她這樣在一起後,這種味道與我而言卻成為了一直哦你發很奇妙專屬誘惑,順著這道誘人的芬芳,我緩緩爬上床去,又把鼻子停留在她裸露的後腰那里,輕輕把手朝著她的側腹部一搭,居然真的把她全身驚得一顫。

「嗬!色小混蛋,嚇唬媽媽呀!……跟只小貓似的干嘛呢?」慵懶狀態下的夏雪平的聲音,聽起來竟然前所未有的嗲聲嗲氣。並且,她緩慢地轉過身來,身過胳膊,左臂插到了我的脖子與床墊之間的空隙墊在了我的腦袋下面,右臂一扳我的肩頭,將我摟在了她的胸前。

「嘻嘻,小貓當然是來嗅葷腥的呀!」我笑了笑,看著眼前恰好直面的她的美乳,輕輕嗅吸了一下谷間乳香,索性伸出雙手,把她的上衣完全解開,從兩邊同時往中間聚攏著她的奶峰,張開嘴巴,一口同時含住了那兩顆直挺挺的乳尖。

「哎呀!壞蛋!這樣擠著媽媽的胸部,其實會有點痛……哦……哦……」她伸出手來,輕輕在我的頭頂拍了一下,接著右腿卻擺動幅度很大地交叉到了左腿前面,然後開始陶醉地呻吟起來。口中含著的那部分乳暈上面的肌膚開始瞬間變得緊在一塊、冒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同時在我臉上緊貼著的乳房的溫度也慢慢上升。她說她覺得有些痛,但她口中的咿嚀明明卻很享受,可我忍不住還是想要照顧她的感受,於是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依舊一手托著一只乳房,並伸出自己那條頑皮流氓的舌頭,用舌尖在她的兩顆已經挺立起來的蘭尖上輪流刷著我的唾液。

「啊?……哈哈……哎呀……壞死了……啊呀!」她果然叫得更加開心,口中喘息的時候帶出了嬌羞又幸福的笑,而隨著我舌頭與她這雙玉兔的接觸,她的身體也開始隨著我的動作左右擺動起來,並把我的頭摟抱得更緊。

可問題在於,夏雪平的身體,似乎比之前敏感太多了。之前我每次照顧她的乳房的時候,她也會覺得舒服,但我至少要親吻吸吮兩三分鍾,她才會有如此這般夾腿的同時,渴望地到自己的乳房往我嘴里塞的反應,而今天,只是這樣簡單地含了幾秒,她的反應居然如此之大,讓我十分受用的同時,也不禁疑惑了起來。

——我不太懂女人墮胎後這方面的生理知識,當然我知道女人在做過這方面手術、或者出過這方面事故之後,至少一兩周是不可以進行插入行為的;可是在墮胎過後,女性的身體難道也會跟著變得敏感么?

我想了想,決定進一步刺激一下她的的乳房:我再次含住她護在心臟前面的那顆椒乳的尖端——我試過,大部分女孩子對左胸的感觸往往大於右乳,夏雪平更是如此,同時我開始攏起自己的左手,用手心貼著她的右邊乳球,來回籠著愛撫後,托舉著她的乳房底部,加重了些許力道往上擠壓,並且在她乳房底部與肋骨間的根部輕輕朝前推著。

沒想到,只是這樣簡單的幾下,夏雪平在放聲呻吟的同時竟然開始抱著我的腦袋,對我的頭發一通猛親起來,並且交叉在左腿前面的右腿,也突然抬起,然後一把繞在我的屁股後面,並且用膝蓋開始擠壓揉弄我的屁股,而她的左腿也在不停擺動著,用她大腿內側不斷感受著我已經硬挺的陰莖,和下面兩顆飽滿的睾丸。

「啊……臭小混蛋!總說媽媽欺負你……你比媽媽更會欺負人呀……啊……好癢……好舒服……」——果然如此,果然因為做過那可憐又可怕的手術之後,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了。

而看著她現在享受無比的痴醉表情,聽著她悅耳迷人的歡愉呢喃與如蘭吐氣,撫觸著她已經被欲火焚身的滾燙軀體,我身體里的欲念也被她一把點燃;我知道我沒辦法在此時跟她像之前這一陣子那樣激烈地進行性愛,但我就是想摟著這樣的陷入性愉悅之中的她,並讓她繼續享受著全身上下的刺激。即便是真正意義上的插入性愛,除了讓自己用分泌和釋放體液來排遣欲望以外,最重要的,不就是欣賞著自己的所愛之人在面前懷中欲仙欲死么?我想只要不真正插入,而通過其他的手法讓她達到性高潮,我想,也應該不會對現在的她造成任何身體上的傷害吧。

於是,我試著將手從她的後腰處,慢慢伸進她的高腰內褲里面,順著翹臀摸到了真正屬於她敏感帶之一的股溝前端,也就是她尾椎骨的位置。

「哈啊……別!寶貝?……媽媽……媽媽不是告訴過你……媽媽來例假了么?寶貝別這樣……哦……啊!」嘴上這樣說著,夏雪平的屁股卻開始有節奏地扭動,並且雙臂也把我抱得越來越緊,壓著我的頭往她的乳房上推送著,纏繞著我的那條腿也並沒將我的屁股放開,看她這種表現,分明就是在期待我對她做點什么;但我可真不敢冒那個險,我克制住自己的獸性,僅僅用手指肚在她的末梢尾骨處輕輕地上下按摩著,然後把臉埋在她的胸谷間輕聲說道:「我當然知道啊,媽媽……但我只想讓媽媽更舒服一點……我這陣子……不會對媽媽做太激烈出格的事情的……我會好好保護媽媽的……」正巧我的嘴巴對她的左乳照顧得差不多了,趁著話說完的時機,我又用嘴巴吮咥住了她右邊的乳頭,然後用我的右手沾了剛才留下的粘滑唾跡,從她的硬挺雉頭與淺巧克力色的酥暈為中心向外繞著圈,在她的玉峰上把那些唾水暈染均勻。

被我如此挑弄刺激的夏雪平,伴隨著胴體的愈加滾燙,繞在我兩股處的右腿與抵在我陰莖上的左腿開始有規律地在夾緊後抻開,然後再次夾緊,腰部和屁股扭動的節奏,也開始變得時而頻繁,時而緩慢,從兩片櫻唇之中傳來的款款嬌嗔,更讓我心曠神怡、讓她自己羞澀難忍,繼而,她只好緊緊抱住我的頭來,把自己的臉龐壓在了我的頭頂,親吻著我的頭皮,還含咬了一口我的頭發,並很有目的性地希望我窒息於她的梅谷與胸脯、以及她身上那獨特的體溫與體香當中;我很清楚在這一刻,她的靈魂恰恰處在不上不下的境地,而她的肢體纏繞著我的力道、和恰似想把我整個人都塞進她的軀體中與她水乳交融的姿態,已經表明她極度渴盼我可以給予她更加激烈一些的快慰,我便把兩只手都抽回,然後一齊從前面伸進她的睡褲當中,隔著她那條光滑緊密而不可入侵的滌綸三角褲摸上了她的陰阜——在襠部下面,我正好摸到了貼在內褲大腿通口外側的兩條薄薄的衛生巾護翼,而早在我躺到床上之前,我就已經發現沒推嚴的床頭櫃抽屜里,有一條衛生棉正在被撕扯開的包裝盒口處露出了半個腦袋,垃圾桶里,還丟放著大小不一的塑料紙團,看樣子夏雪平是真害怕萬一從子宮創口處流淌出來的血液,會滲透到被褥和床單上面,於是做了雙重保險。而在我的雙手撫摸到她的陰阜上面的時候,在全身酥癢中的夏雪平立刻睜大了眼睛,緊張地看著我,並且把自己的右手連忙從我的後腦處警覺地挪到了我的手臂上:「別……來例假了……別……那里臟……哦哼!」在那一刻,我反而覺得這種可以引起夏雪平無比緊張而又讓她的身體保持最原始脆弱的侵犯式的逗弄,十分的有趣,且不會讓她過度反感,於是我依舊故意地摸著她的襠部,並從那里繞到身後摟上她的屁股,幾次還故意地用手指在那兩片貼合著的護翼貼上劃過,夏雪平便跟著我的動作,一會兒緊張地蹙起眉毛瞪大眼睛,一會兒又全身癱軟放松目光迷離,直到我的雙手開始向著兩邊,背過手來,用手背的肌膚撫弄起她的大腿根部,她才總算卸下心房,重新親吻著我的額頭與耳垂。而在剛剛不斷勾弄她的內褲的時候,我早已隔著這件光滑內褲最保守的包襠部位以及里面的護墊,並憑著我對她身體的每一寸記憶,摸索到了夏雪平那可可愛的陰蒂豆粒,於是在我用手背輕柔地蹭著她大腿根部與陰阜的時候,我的兩根大拇指,便由中間凹陷下去的那條縫隙為界,同時往兩邊方向繞著圈揉弄襠部上的那一顆明顯的凸起。

「哦……壞寶寶……小混蛋!小老公!別逗媽媽啦……啊……壞寶寶……哎呀……饒了媽媽……呀……啊啊啊……」隨著我手指對她陰蒂上這顆開關的持續觸碰,夏雪平的身體瞬間開始了大幅度的擺動和很明顯的顫抖,她開始發瘋的淫叫著,過分的如觸電一般的酥癢從陰蒂順著牝穴中布滿陰道壁的毛細血管傳導至末梢神經,剛才被我刺激過的尾骨部位還沒消缺被觸摸時的沖擊卻又感受到陣陣電流,繼而引起她的盆底肌和括約肌不斷擴展收縮,於是她夾緊我下體的雙腿更加用力,這樣的感覺更加促進了陰道內的反應;我在此刻也找准機會,把剛剛正在吸吮的乳頭吐出後用舌尖頂著,並且上下撥弄、畫圈,然後又用牙齒以最輕的力道在她的酥暈上嚙著癢癢,就在此刻,我分明聽到了嬌吟中的夏雪平,倒吸著氣的同時沙啞地淫浪地笑了幾聲,之後很快又很不甘心地在我的耳邊和額頭處連咬帶吻,眯著眼睛翻著白眼,口齒也逐漸變得不清晰起來。在我一雙拇指的加速侵犯之下,摟著我的這鋼筋鐵骨一般的鏗鏘之軀,收緊著屁股挺著酥胸、搖著腰肌,劇烈而急促地抽搐了一陣,達到快感巔峰後的她,鎖繞在我身體上上的四肢也變得柔軟無力,隨即很痛快地翻過身去,舒服地四肢展開平躺在床上,身上也冒出了一層層淋漓的香汗。

她眯著眼睛、滿臉潮紅,再次一把將我攬到自己懷里,親吻了一下我的嘴巴,在我的口中她輕聲且柔媚地控訴著:「壞寶寶……呵……小老公……就喜歡這么欺負媽媽是不是?……你真是個小混蛋!」緊接著,又主動伸出那條滑軟的香舌放進我的口中,與我的靈魂纏攪在一起。

我沒有說話,只是喜悅地享受著她的熱吻,等她吻得累了,我又沿著她的嘴唇到下巴再到脖子,舔舐著她身上的汗珠,她也微笑著閉起眼睛,恰似心滿意足地感受著我對她全身施加的唇舌按摩,舌頭親吻到膻中之後,我再次輕柔地分別吸吻了一下兩只乳房,又用雙唇之間的夾角在上面輕輕繞了一圈,這樣的行為,被我稱為「後戲」,她很喜歡我這樣做,而我也知道,這樣可以讓她身上剛剛來過的快感消退得不那么快,並更加享受余韻之中這全身酥軟又放松的荷爾蒙與費洛蒙雙重的迸發過程;在我這樣幫助夏雪平進行「後戲」的時候,那逐漸軟掉的乳突也在我的唇前,留下了點滴癢滋滋感覺。

在她胸口用嘴巴畫了個十字之後,我沿著乳溝一路親吻到她的肚臍,又輕輕拉起了一點她的睡褲和內褲,在她下腹部那條我來到這個世界上時穿越的第一道大門上,也淺吻了一口,但她立即警覺了起來,用雙腿夾住了我的上半身,並伸手叩住了我的手腕:「別……寶貝……那里現在真的臟……等媽媽月事過去了……」「我知道的。」我再次吻了吻那條被縫合過的刀疤,然後幫她把褲沿蓋在身上,她才放心地松開了我,任由我繼續擺弄著她的身體。於是我順著她的小腹往下繼續嗅吸,而不是親吻、也不再撥弄她的褲子,在她雙腿間處,我的確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雖然稍微會有些腥臊氣息,但血腥中仍帶著很明顯的鮮甜,而不是女生月經來潮時透著的那股酸臭之味。想到這里我不免對她又有些心疼,在這樣心情的作祟下,我卻鬼使神差地捧起她的雙足親吻起來。

「哎呀!哎喲喲!哼……哈哈哈!你干嘛呀小混蛋?哎呀哈哈哈……」看著被我親吻足底的夏雪平,因為被舌頭和嘴唇吻得奇癢難忍而笑得流淚,我的玩心更起,直接含住了她的一根腳趾開始吃了起來。

「又欺負媽媽腳丫!哎喲吼……也不嫌有味道……放開媽媽!乖啦,快點!哎呀……哈哈哈……別啦!」我沒有回應,而繼續笑著看她,一根根吮吸著她的腳趾。我發誓我絕對不是個戀足癖,但每次看著夏雪平的這雙美足,我總會有一種特殊的情欲。我上個月跟她「度蜜月」的時候,在做愛前戲時把玩過她的雙足,但也只有在溫泉池中那么一次而已,她的腳應該要比全身上下其他部位更加敏感,我僅僅捏著那雙金蓮不動,她就已經會笑到不能自已,事後有都會對我勒令不許打她的雙腳主意。但她的雙腳,尤其是那一根根腳趾實在太可愛,就像是在鍋屜中被蒸得粉嫩的、剛出鍋時還會蒙上一層水汽的山葯豆一般,足心處的肌膚,也柔軟的像是織錦一般;而且奇怪的是,她的雙腳雖然也會稍稍發潮,但那里真的沒有一絲怪異的、令人不適的味道,反而會留下近似於黃油夾心餅干上面那種帶著奶味的淡淡咸香;美中不足的,也是最讓人心疼的,就是她的指甲早已因為鞋子的緣故和曾經受過不少傷,所以全都變了形,而且在她腳趾大骨關節部位和小趾頭上面,都結了厚厚的硬繭。

我捧著她的可愛裸足親吻著,嗅吸著,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夏雪平的體力已逐漸恢復,一不留神,我的脖子便在她高抬著屁股、蜷起腰腹的時候,一展雙腿、兩腳一掙、並掙脫了我的雙手之後,在她的足腕間一把夾住——這一招我可太熟了,當年我可是這一套動作的評比冠軍:此招之後,還有兩種下一步的招式,其一便是順勢以一條腿為支點、另一條腿一翻再一擰,力道大的或者對手頸骨脆弱的,基本上一招下來對手就會頸椎骨折,甚至斷氣;另一招則是以仰卧起坐的姿態,一把攀上對手的身體,繼而摟住對手的下巴、並也是一扭,或者直接伸手去戳對方的眼睛……「哎呀,疼!喘不過氣啦!干嘛對我使擒拿里面的套路?」我當真以為自己惹惱了夏雪平,於是大腦一片空白地看著躺在床上的她。

「我讓你放開我,你卻不聽話!」夏雪平橫著眉毛對我質問道,「小混蛋錯沒錯?」「錯了錯了。」隨即她的雙腳便松開了,並且指了指她身邊空出來的半張床:「躺下!」這時候我還哪敢造次?我便不敢繼續動手動腳,立刻躺在了她的身邊。

她依舊瞪著眼睛,嗔怒地看著我:「小混蛋,一直以來,我都太讓你為所欲為了……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怕是不知道我還是你媽媽了!哼哼!」說罷,但見她直接脫掉了自己的上衣,爾後連睡褲也脫了下來,只留下那條里面墊了衛生巾的內褲,並且,在她的臉上,還展露出了一個美麗的獰笑。

「呃……你要干嘛啊?」我緊張地看著她,說實話,見著她著架勢,我真害怕她突然從哪里掏出一條碗口粗細的鞭子來……「不許問!也不許亂動!」她咬著牙、瞪著眼睛,指著我的鼻子喝道。

我一下子被她嚇得閉上了嘴巴,並從里面咬住了嘴唇。

「嘻嘻,這才是乖寶寶!」看著委屈巴巴的我,夏雪平笑了笑,摸了摸我的頭發。

接著她從抽屜里拿出了那瓶之前韓橙送給她的情趣潤滑液,還有一雙她夏天時候穿過的黑色短樁絲襪。她慢慢地把那雙絲襪套在了腳上,之後她便站到了床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對我命令道:「把衣服和褲子都脫掉。」「啊?」我有點猜到了她接下來要干嘛,只是不敢相信,這樣的要求居然是她提出來的,心里在害怕的同時,嘿嘿,竟然還有點小激動。

「怎么?你不想聽我的話了是嗎?」夏雪平見我反應遲鈍,瞬間又露出了那張冷酷無情的冰塊臉。

「不是啊,我沒有……」夏雪平根本不理會我的解釋,只是繼續輕聲說了一句:「脫掉——脫-光-光!」我只好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身上的所有布料,都從身上迅速扒下,丟到了地上,然後重新躺好。

「哼,這么聽話呢!」夏雪平眯著眼睛看著我,嘴巴上卻微微努著,接著又看了一眼我的雙腿之間,早就在過緊的內褲里膨脹到痛的那支肉棒,「可惜有的地方,一點都不老實呢!」「那你……幫我……」又沒等我說完,夏雪平竟一腳踏到了我的胸口——當然,我分明感受到她的腿上,是收著勁兒的:「不許說話!我說了,不讓你動就別動,讓你安靜就安靜,知道么?」我連忙對她點點頭,默默等待這她接下來的行動。

結果,在接下來十秒鍾,足足十秒鍾,她眼睜睜地看著我,尷尬地陷入了不知道該干什么的狀態足足十秒鍾。

看著她單推踏在我身上,插著腰,低著頭抿著嘴,還不時舔著嘴唇,半天沒說出一個字、就像是一個新人演員剛上舞台後因為緊張還在想台詞的小模樣,我不禁在心中暗忖又竊笑:她這分明是故意在跟我玩「女王游戲」,搞不好這又是她剛從某些情趣科普自媒體的視頻那里學來的,要么就是從韓橙那里、也可能是岳凌音那里聽來的招數,我現在心里是越來越興奮了,但我想在她的心里,肯定是緊張大於一切。

她緩過神來以後,似乎從我的眼角和嘴角發現了不嚴肅,於是她臉上稍稍撲紅了些許,然後又收回了踏在我胸膛的那只腳,側著身體繞著我,來到了我的頭邊,簡直就像是泡澡和游泳之前伸腳試水溫一樣,恐怕也是擔心把我踩痛、弄傷,身體晃悠著把自己的左腳放在了我的臉上,動作小心翼翼甚至有些笨拙。等把腳穩穩地踩在了我的臉上以後,她才微微清了清嗓子,然後煞有介事地說道:「小混蛋,你不是願意聞、願意吃嗎?……咳咳……臭兒子!好好聞媽媽的腳丫!」她的腳掌直接蓋住了我的口鼻,剛剛那讓我一念玩心而貪戀的那帶著牛奶香味的咸濕氣息又再次回歸到我的鼻腔之中,同時我又從她的絲襪上面問到了淡淡的洗衣液氣味,還有一股清甜的基調為茉莉花香的香水味——看來又被我猜中了,夏雪平的確是做過准備功課的,享受著這樣的嗅覺刺激,我也不管什么求饒什么聽話之類的事情了,抬起雙手撫摸著她的腳背和光滑的腳踝,盡情地嗅著她腳趾間的奶香和絲襪上面的花香。

「臭小混蛋……喜歡媽媽的腳么?」「喜歡!」我眯著眼睛,心滿意足地笑著回答道,接著仔細地嗅聞著她的玉足。

「嘿嘿!小壞蛋!總說媽媽欺負你……媽媽現在這才叫欺負你呢,知道嗎?」我配合著回答道:「嗯,我喜歡被媽媽欺負……我就愛媽媽欺負我……」她聽罷,又「格格」地笑了起來,繼續說道:「你還記不記得,你是媽媽的什么呀?」「我是媽媽的小老公。」「嗯?」夏雪平的腳上這才加重了些許力度來,「不對!重說?」「那……那我是媽媽的小混蛋?」我挑逗地說著,又親了一口她左腳上,那因為奔波與拼命而經年累月留下的硬繭。

「不對,」夏雪平又往下加重了力度,在我的鼻子上壓了一下,又收回力氣,「再回打錯,媽媽可是要懲罰你的哦!」「我……嘿嘿!我知道了!」我故意裝出小孩子的腔調,對她故作天真而害羞地說道,「我是媽媽的……媽媽的『小-玩-具』!」「嘻嘻!」夏雪平這次總算開心地笑了出來,然後用自己的腳掌踩著我的臉,來回軲轆著我的頭部,「既然是『小玩具』,可就要聽媽媽的話,知道嗎?只許做媽媽一個人的小玩具,好不好。」「嗯……好!小玩具要伺候伺候媽媽!啵咕……」情到濃處,我又無法自抑地張開了嘴巴,含著她的大腳趾,接著又伸出了舌頭,用舌尖在她足底的軟肉上來回勾舔。

「唉!你別……哈哈!哎呀……別……哦呦……」她被我的唇舌功力挑弄得癢麻難忍,只是三兩下以後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幾秒之後她立刻回過神,有些生氣地抽回了自己的腳丫,憤怒地「哼」了一聲之後,又委屈又羞澀地咬了咬下嘴唇看著我。我也是沒想到她這個「床上女王」的人設,竟然會如此之快就破了功,隨後我也只好無奈地笑笑,看著她的眼睛:「怎……怎么了?」「還問怎么了……哼!不聽話!」她紅著臉,繞著我往後退開,我又以為她被是惹惱了、要下床去,卻只見她繞著我的身體邁過我的右腿,一腳踏進了我兩腿之間的縫隙,狠狠地用踝骨敲了敲我的膝蓋,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只好把雙腿岔開,讓她站到我的胯間。她憤怒地看著我正揚著頭,還在我的控制下故意朝她挑釁地上下擺動了兩個來回的陰莖,她便立刻打開了那瓶潤滑液的瓶蓋,對准了我下陰處的位置,朝著我我的鼠蹊部位、整條陰莖和陰囊上,外加大腿根部擠了小半瓶的潤滑液。晶瑩剔透還未散開的液體裹在我的生殖器上,就像是一大顆淫靡的透明琥珀一般。她昨晚這一切,蓋上瓶蓋之後,又抬起自己的右腳來,用腳趾頂著我的陰囊,慢慢滑向龜頭和小腹,用自己的腳掌把那些多余出來的液體在我的的肚臍下面塗刷干凈,弄得我的陰毛那里又濕又涼。接著,她又裝作狠狠的樣子,猛地抬起腳來,又從陰莖根處開始用指縫在我的肉棒上滑動,然後結結實實地踩住我的整根陰莖,並正好就著腳趾的位置滑弄著我的龜頭人字傘緣。

「不聽話的小混蛋!……你錯沒錯?」夏雪平踩著我的陰莖對我問道。

「我錯哪了?」我無奈地看著她。

她一生氣,把腳退了回去,穿著絲襪的腳掌在潤滑液的作用下,簡直讓我的陰莖那里開辟出了一個快樂的伊甸園,單純就這樣刮磨一下,我便明顯地感受到一股酥麻的暖流從海綿體處竄遍整個身體,然後又從足底回到了下體處,繼而我的肛門也跟著緊縮了一下;但就在我對這股暖流意猶未盡的時候,夏雪平的腳,卻徹底踩在了我的兩顆睾丸上,並且開始用力地往下壓著。

——啊呀!嘶……這回她很可能是認真的!盡管很有可能,她現在的力度跟剛才踩在我臉上和陰莖上的力度是一樣的,但問題是她現在踩著的,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力道。

於是我連忙伸手想要搬開她的腳,並且有意地帶著哭腔乞求道:「我……欸,別別別!真的痛啊!夏雪平你這是要干嘛?你別……我可警告你!你這樣可是會後悔的啊!小玩具可要被你欺負壞了,以後你就沒得玩了!哎呀!真的疼!待會兒碎了啦!」夏雪平見我求饒連連,雙手摸著她的右腳想要移開,但因為蛋蛋上吃痛不敢輕舉妄動,那穿著沾了潤滑液的絲襪的美足又比泥鰍還滑、弄得我根本抓不住,夏雪平不禁又是竊喜又是得意:「威脅誰呢?踩壞了跟我才沒關系呢!不玩就不玩了!」「欸?你咋這么狠呢夏雪平!哎喲,別踩了求你了!真疼……」夏雪平又眯起眼睛笑了笑:「那你錯沒錯呀,小玩具?」「錯了錯了……我知道錯了!」「那你哪兒錯了啊?」「我……」情急之下,我只能抖個機靈:「從今以後,夏雪平女王大人說我哪錯了,我就哪錯了!」「嘿嘿,真乖!這還差不多……」夏雪平說罷開心地收起了腳,然後調整了自己的位置,左腳挪到了我的兩腿之間,右腳跨過我的左腿,然後她又把右腳腳掌再次放到了我的陰莖上,用自己可愛小巧的腳趾,動作緩慢輕柔地從陰莖根部按摩著我的肉棒,同時,潛伏在我陰囊之下的左腳大腳趾。竟開始微微抬起,戳著我的肛門和會陰部位,透過盆底肌再往里,便是這一個月以來早已被夏雪平開發得一觸碰就會有反應的前列腺——自從被她由屁眼處打開了那個開關,最近一段時間,我每次哪怕只是在辦公椅或沙發上單純坐得久了,從會陰到前列腺那個地方,都會有一大片的隱隱的酥癢感,而且這種感覺會完全卸掉雙腿上的勁力,陰囊和肉棒上也會感覺到明顯的充血,此時她竟然用腳趾對我那里進行有節奏的刺激,這讓我頓時產生了一種頭重腳輕的舒適感。

「啊……」「嘿嘿,小乖混蛋,舒服嗎?」「舒服……」我紅著臉看著夏雪平,真想讓她腳上的速度再加快一點。

「想不想媽媽讓你更舒服一點?」「想。」於是,她又加重了一點踩踏的力氣,但這一次,她並不是單純地往下踩,而是用腳趾壓住了我的陰莖後,就著潤滑液的黏膩,讓我的陰莖上段和龜頭傘緣貼著我小腹大幅度地滑動,滑動一兩個來回後,她又會稍稍卸掉一些力氣,繼續用腳趾在我的肉棒上按摩。

「哦……好爽!」「嘻嘻!你這小動靜怎么比美茵的還嫩呢?」夏雪平矢口笑道,隨即她自己卻先臉紅了。

我一時心中羞臊不已,也沒去想她這句話背後的故事,不過的確,在她的美足作用下,我真的幾次都有想射的感覺,於是從我口中的聲音,聽起來卻比女人更加嬌羞。她的動作如此往復下來,我的整根陽具便都在沾滿濕滑的肉體中「包裹」著,並且在她的玉足的壓力下,充血的陰莖又會因為恰到好處的踩壓,把海綿體中的血液重新擠回到體內,而她稍稍放松之後,隨著她腳趾的動作,陰莖里又會重新充血,陰莖也越發膨脹得厲害,最後哪怕她再用力氣,那里早已堅硬如鐵、滾燙似火,在她踩弄我的同時,我也在她的足心摩擦著她。沒一會兒,她的動作越來越輕,臉上的笑容也越發地忍不住,並且她的臉上,也逐漸泛起潮紅——我不戀足但我很清楚,刺激女人的腳底除了可以讓她發笑之外,還可以產生性喚起的作用。我本想繼續這樣享受她的刺激,但幾下之後,我身上的潤滑液逐漸蒸發干燥,陰莖上也傳來些許粗糙的不適感,接著我便察覺到她停下了動作,又看見她抬起腿,懸空著轉圈活動自己的腳踝,帶著潮紅的臉上也浮現出難色。

「……怎么了?」她看著我尷尬地笑了笑:「媽媽……腳有點酸了……好像還有點抽筋。」「那就別弄了呀。」我看著她。

她低頭羞道:「那……你還沒……沒射呢……」「哼,壞雪平真頑皮!」我也不再繼續配合著,扮演一個什么都聽從命令的小奴仆,我立刻坐直了身體,把我倆的枕頭和被子墊到了我的背後,張開了雙腿,拉住了她的手:「坐下。」她動作困難地彎著雙腿,坐穩之後又終於松了口氣,看樣子她確實是抽筋了。旋即我捧過她的雙腳,扳著她的腳趾朝著她上身的方向輕輕推了幾推,她再皺起眉頭大叫了一聲,整個人又徹底放松了下來。隨即我心念一動,用自己的雙腿籠過她的屁股,然後把她的雙腿並攏,又搶過了她手中的潤滑液,重新在我的陰莖和她的腳上撣了些許,又抓著她的雙足,從她的兩個腳弧中插入了我陽具;而她也領會了我的意思,雙手撐著自己的身軀,前後運動著自己的雙腿,在我雙手的牽引下,用她的腳窩在我的陰莖上面擼動著,並且用力並攏雙腳,夾緊了我的陰莖。

「啊——」我再一次暢快地叫了出來,不得不承認,這種被美足夾緊的感覺,比插入陰道之中還更勝一籌,而當我抬起雙目看見隨著她腿上動作,而那渾圓的雙乳也隨之擺動的時候,我的身心都隨著那乳球上下紛飛的動作陶醉起來。並且,夏雪平也配合地跟著我的聲音發出了浪囈:「啊啊……啊……寶貝的小玩具好大……寶貝好棒呢!」我跟著也放肆了起來,牽動著她雙足的同時,我也猛抬著屁股:「媽媽……媽媽老婆也弄得我好舒服!」勃起到酸麻疲憊的我,此刻也早已忍不住想一泄如注,於是我也口無遮攔了起來:「啊啊……媽媽老婆真騷……用雙腳伺候兒子……啊啊……兒子好喜歡……」「誒呀……怎么能這么說……真討厭!」果不其然,夏雪平的臉更加通紅,但在我龜頭對她雙腳的刺激下,她又不禁笑了出來。

「兒子就喜歡這樣……啊啊……喜歡肏媽媽的腳……肏媽媽的腳腳!」「啊……壞兒子喜歡嗎?壞兒子秋岩喜歡媽媽的腳嗎?」夏雪平的臉上也表現得欲求不滿,而在她閃亮的眼中,我看到了一種叫做將計就計的東西——反正此時她也拗不過我,索性什么騷話都任著我說出口,她只顧自己加快速度,並把雙腳夾得更緊。

「喜歡……喜歡夏雪平的腳……媽媽的腳丫好美……哦!哦!慢一點!……爽得我受不了啊!媽媽……」「哼……你不是喜歡『那個』我的腳嗎?媽媽讓你更爽一點……」夏雪平得意有一些解恨地咬著下嘴唇,帶著得意和狡猾地嬌喘著說道,畢竟她還是接受不了「肏」、「騷」這樣的字眼,即便她聽到了也會覺得刺激,「媽媽讓小混蛋更舒服一點好嗎?啊……嗯哼!媽媽讓你更爽好不好?啊啊……小混蛋用力啊!用力……」「啊啊啊……啊啊啊……」就在她的鼓勵下,一股暖流再次迅速從體內傳導到大腦,那一刻我感到自己額頭上青筋暴起,接著那股暖流又循環到了我的腳心,有一股腦沖到陰囊和陰莖,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時,滾燙的子彈便從我的馬眼里「卟卟」發射而出,灑在了她的玉峰和與乳溝之上,接著又弄得她滿襪子都是;而在射出了一小杯的量之後,我整具身體早已飄飄欲仙,松了力氣便躺在被子上面不動……等我再反應過來,是因為那一雙沾了帶著杏仁苦味和腥味的白濁精蟲絲襪被丟到了我的臉上的時候,而夏雪平整趴在我雙腿之間,用她的手指撥弄著還沾著黏絲的陰莖,並在我的龜頭上面彈了個「腦瓜崩」:「小混蛋……剛才說得那么難聽!哼!」接著又繞著我的龜頭一圈,用牙齒輕嚙了一圈。

「哎!別別別……」「錯沒錯?」「錯了……」「以後不許說得那么難聽……我畢竟還是你媽媽!」夏雪平皺著眉嘟著嘴說道。

「我知道了……」我一邊滿懷歉意地看著她,一邊緩著神。

「哼,也不知道咱們倆誰欺負誰……」說完,她又捧著我的整副陽物,從龜頭到陰囊,仔細地用舌頭把殘存的精液清理干凈,全部含進了口中之後咽了下去,並與我擁吻在一起。

到這時已經是晚上八點鍾,美茵貌似還沒回來。而折騰了這么一通的我倆,早已精疲力竭,我赤裸著全身,夏雪平依舊穿著那條黑色的滌綸三角褲,我倆相擁在一起蓋上了被子,關了床頭燈。枕邊還放著那一雙留下精斑與香水味道的絲襪。

第二天早上我五點多就醒了,實話實說,摟著夏雪平的我還想接著睡,畢竟我今天一天似乎又沒什么事,但一想到夏雪平老早還要上班,我又看著窗簾的縫隙,外面似乎一點光亮也不見,天氣預報雖然說不會下雪,但這聖誕節前的日子,又趕上三九天,會不會突然變天誰也說不好。我只好悄悄地從夏雪平的脖子下面抽回胳膊,拿著那一雙被我射過精液的短樁絲襪,還有滿地亂七八糟的衣物上了樓。

我把那雙絲襪塞進了一個紅手工布袋里——這只布袋曾經裝過美茵的一條白色棉質內褲、還有孫筱憐的那條蕾絲丁字褲,但自從我和夏雪平好在一起,我便把那兩條內褲早早地丟掉了。我拎著浴巾和換洗衣物出了我自己的房間,美茵的卧室里也傳出泠泠如水滴般的微酣,我生怕也把她吵醒,於是進了衛生間後我也沒敢開排風扇。

洗了個澡,換好了衣服,我便來到廚房,拿出了之前家里還存放的阿華田可可粉,跟昨天邵劍英傅伊玫送來的牛奶倒進了奶鍋里煮開;我剛煮完著巧克力奶,夏雪平也打折哈欠披著睡衣,從卧室里走了出來欣賞著我忙活的樣子。我與她對視之後都給彼此送上了一個幸福的笑,接著又打散了六個雞蛋,拌了些香菜和韓橙送的大蔥剁成的蔥花,煎成蛋餅後切碎,跟黃瓜生菜和番茄醬混在一起拌了個沙拉;然後我又用微波爐烤了六根甜熱狗腸,切了點香蕉夾在全麥面包里,做了十個香蕉三明治。等我做完了飯,夏雪平才抻著懶腰打了個哈欠,回到自己房間里面的那個洗手間里洗漱沐浴。

我倆坐在餐桌前吃了起來,美茵也揉著眼睛下了樓。看著小壞丫頭一臉茫然的樣子,顯然是睡得有點懵。我又拖著她回到樓上,讓她刷了個牙洗了把臉,才帶著她回到樓下吃早餐,夏雪平一問我才知道,這丫頭馬上下周二就要月考,昨晚突擊復習到半夜一點才睡。而她清醒之後,看著我和夏雪平也有種悶悶不樂的樣子,我還以為她是在吃我和夏雪平的干醋,於是我試探著故意和夏雪平開了幾個小玩笑,並在她面前幫著夏雪平擦嘴、喂夏雪平沙拉,但每當我做出這套親昵動作的時候,美茵看在眼里反而很開心,但只要一安靜下來,她便又露出了一副愁容。

吃飽了飯後,我正准備跟商量我倆誰去送美茵上學的時候,小壞丫頭竟然自己套上了那件警服棉襖、穿上了皮絨靴——一雙米色翻毛短靴,鞋樁口還繞著一圈郊狼毛。

「沒事,你們倆該上班上班。我坐公交車就好。媽媽、臭哥哥,晚上見。」美茵抿嘴笑道,對我和夏雪平擺了擺手,接著推門而出。

透著客廳霧氣沼沼的窗玻璃看著悶著腦袋遠去的美茵,我便對心里的疑惑再也憋不住:「夏雪平,你不覺著咱家這小壞丫頭有點不對勁么?」「嗯?她怎么了?」夏雪平睜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卻似乎對美茵的情緒毫無察覺。

「你沒覺得她最近這段時間,沒以前那么歡脫、活潑到招人煩的程度,甚至她現在還有點抑郁么?」「抑郁不至於吧?」夏雪平也望著剛繞過小花壇走向小區大門的美茵,「我也發現了她這兩天倒是有點安靜,可能……是最近學習累的?」「或許吧。」我把碗筷杯子都放入洗碗機里之後,也穿上了外套,檢查了一下保險盒和彈匣之後別好了手槍,「反正我是覺得,她最近一直挺不對勁的。我倆在一起的事情她早知道,她那時候反應都沒這么大……我是懷疑,別是隋瓊嵐這個姑媽對她干了些什么?」「隋瓊嵐?不會吧?她不是最近只找過美茵一回么,就跟咱們全家吃了一頓飯?」夏雪平轉過頭,不自覺地警惕地瞪著眼睛。

「一回?看來美茵還沒告訴過你——我這個姑媽,最近沒少去學校找過美茵。剛才美茵出去時候穿的那雙鞋子你看到了嗎?」「看到了。怎么了?除了大衣之外,我還真不太懂鞋子這方面。」「那是意大利的名牌ferragamo,價格嘛——就這么說吧,咱們倆的手槍,拿到黑市上一起買了,換來的錢,估計也夠嗆能買下那么一雙鞋。」「這么貴!」夏雪平突然開始擔心起來。

「這雙鞋我以前都沒看過她穿,以老爸過去當副主編的薪水必然是買不起的;咱們家周圍的這些熟人朋友里,也就韓橙張霽隆有這消費實力了,但人家兩位自己的一身著裝都不超過兩千塊,憑啥給咱家何美茵賣這么貴的東西?能這么闊,也就剩隋瓊嵐了。我說,我的夏組長,這隋瓊嵐到底什么來頭?她到底是咱們家何老太爺的遠房妹妹嗎?」夏雪平聽了我的問題並沒有回答,而是憂心忡忡地低下了頭:「我找時間,跟美茵好好談談吧,看看她最近到底怎么了。這件事你就別管了,這是我這個當媽媽的責任。」「唔,那好吧。」等夏雪平穿好衣服,我倆便一起出了門,各自上了自己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