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場上廝殺十年,顧久知早已不信命,直到今晚。
或許,冥冥之中,人與人的緣分當真有注定這回事。
當顧久知將披風從姜瑜身上掀開,憋了許久的女人早就忍不住了,恨恨的一口咬上男人的肩。
硬梆梆的,跟塊石頭似的。
可姜瑜兀自不解氣,哪怕牙齒疼死了,依然狠狠的咬了下去。
顧久知悶哼了聲。
姜瑜也不知到自己的牙齒到底在男人的肌膚上停留了多久,直到覺得自己嘴都酸了,才聽得男人淡淡道。「咬夠了咬夠了就松口,不然明日有的你疼的。」
姜瑜這才慢慢將嘴給松開來。
只是她的臉,仍然埋在顧久知的肩。
姜瑜怔怔的看著那一排清晰的牙印。
這人真是
顧久知看不見姜瑜的表情,自是不知她在想什么,只是將人放倒在床上,當肉棒離開小穴的那一瞬間,還聽得發出了「啵」的一聲。
整個空氣里似乎都跟著沾上了甜甜膩膩的,屬於情欲的味道。
姜瑜羞著臉,這才發現,自己似乎是來到了顧久知的寢居。
屋內的四個角,點著四盞形似夜明珠卻小上許多的燈,不說照的整個房間通明,到底是能將人給瞧得清清楚楚的。
自然包括衣不蔽體的姜瑜,和形容相對整齊許多,卻是留著一根濕淋淋的大肉棒在外頭,無端給那張俊容染上幾分淫穢之氣的顧久知。
這次他沒有再像前頭那般磨蹭,而是稍稍撥弄了把花瓣,確定仍然足夠濕潤後,就扶著肉棒,再次沖了進去,大肆在里頭開疆辟土。
「嗯哼慢點兒嗯啊啊啊好深」來到室內,姜瑜也沒了顧忌,放聲呻吟了起來。
本就沒被填飽的身體,很快跟上了男人的節奏。
顧久知的肉棒又粗又長,隨便一個頂弄,都是又深又重,直要把人給送上雲霄一般。
「啊嗯好脹好脹嗯啊啊輕點──嗯──」
突然變調的嬌吟,讓顧久知眸光一暗,找准了體內那一點,一如在攻城之際,尋找城牆最脆弱處,集中火力,從點向面,一輪接著一輪的猛攻,使之瓦解,乃至投降。
「啊不不要啊啊好麻嗯不要了」
姜瑜腳趾卷曲,素手情不自禁攀上男人的背脊,緊緊抓住那松垮垮的披在身上的絲綢布料,像一葉獨自盪在渦流中的小舟,迫切地尋找可能的救命索。
顧久知卻仍嫌不夠,一手抬起了姜瑜的腿,好讓自己的欲龍可以入得更深,干的更爽。
「嗯將軍嗯嗯」
一浪接著一浪的欲潮混沌了姜瑜的思緒,細碎的兩個字,不由自主便自嫣唇吐露而出。
顧久知顫了顫。
若是這人叫得是自己的名字,那得是多銷魂的滋味
這般想著,肉棒重重一頂,小穴里又是一股濕濕黏黏的液體噴泄而出,澆灌在碩大的龜頭上。
淋的人頭皮發麻。
顧久知知道姜瑜要到了。
小嘴奮力的吸吮著肉棒,細嫩的肌理摩擦著粗糙的表面,軟軟的媚肉一抽賽過一抽的收緊,大有不把人擰的繳械投降不善罷罷休的味道。
「叫我的名字,姜瑜。」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