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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嗯真的嗎嗯」

蕭敬發現,姜瑜的呻吟聲開始有了變化。

不再苦楚,而是帶著點甜膩的味道,像她平素在和自己撒嬌一樣。

雖然沒有經驗,但蕭敬也大概猜得出原由,於是更賣力的搓揉起逐漸變硬變挺的小豆來。

男人指腹因長年習武長著繭子,粗粗糙糙的摩娑著嬌嫩的花蕊,帶來的微妙感觸讓姜瑜感覺好像有什幺滑溜的東西在身體里流著竄著奔逃著,和前頭一樣又酥又麻的感覺又卷土重來,讓她僵硬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

「蕭敬嗯好奇怪嗚」

「哪里奇怪小魚兒說來給我聽聽好不好」

「嗚麻麻的,癢癢的」姜瑜水眸朦朧的像覆了層薄霧一樣。「好奇怪嗯脹脹的,尿尿的地方嗚蕭敬啊」

黑暗猝不及防降臨,疼痛如潮水將人淹沒,讓姜瑜渾身抖如粟糠,只恨不得能就這樣暈死過去。

二、太後與少年皇帝17微h修

暈黃的燈光打下,燕珩的面容漸漸模糊,姜瑜伸手撫了撫自己眼角,發現隱隱有些濕意蒸上眼簾,模糊眸光。

她遲早要走,並不想投入太多感情在一個注定要面對別離的人身上,好比上個世界里對傅誠衍,僅是那樣一點情感,姜瑜以為自己把握的足夠好,可到臨別前,還是難以自拔的感受到一股哀傷,似冬泉,似秋葉,蕭瑟而空茫。

她以為這個世界的自己已經足夠堅強,在經歷了那樣多的事以後,也慶幸少年天子的選擇,讓她可以心安理得的放下自己心中多余的情感,不過現在想來,終究有些天真了。

既然別離不可避免,那就好好縱情一場,至少,別留下太多遺憾。

想到這里,姜瑜素手握住燕珩緊緊捏著的拳頭,小小的對比大大的,白嫩的對比厚實的,卻是最後的信賴與完全的交付。

「那被打掉的孩子,可是你的」

燕珩聽了姜瑜這話,慌張地擺手,趕忙否認。「不,兒臣只與華昭儀做了一次,且那一次,兒臣並沒有射進她體內。」

這般說著,臉色有些脹紅。

姜瑜瞧著,覺得有趣。

燕珩的頭垂的更低了。「華昭儀對祈王有情,但那孩子是誰的,兒臣並不敢肯定。」

姜瑜聞言,心底還是松了口氣。

她並不喜歡燕珩成為一個殘害自己孩子的男人,特別是若是為了她,她想,自己一輩子也不會心安。「那便好了,珩兒,莫說你臟,其實我反倒怕你嫌棄我呢。」

撇開了兒臣與母後制式的稱呼,燕珩聽了,詫異的抬起頭。

「嚴格說來,在大歷朝,一女仕二夫,可是要被浸豬籠的。」姜瑜故作輕松道。

「你堂堂君王,要什幺樣的女人沒有卻要我這幺一個殘花敗柳」

「母後您胡說」燕珩聽到殘花敗柳這四字,倏地抬起頭。「您是這大歷朝最為尊貴的女人,燕珩敬之重之愛之都尚且不及了,誰這幺說您,那就是不要小命了」

姜瑜見激將法奏效,滿意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