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心里缺失的一塊被填滿而逐漸充實起來。

「小魚兒我愛妳」

不知不覺吐露的話，讓蕭敬如遭雷擊。

愛對於他，是一個遙遠而飄渺的，虛無的詞。

不論是早逝的母親還是苛刻的父親，其實在兩人身上，蕭敬都沒有體會到太多溫情，又或者正如達遠大師早年給他批的命盤，他就是個有著顆鐵石心腸的男人。

天性孤僻而寡情。

蕭敬不覺得這有什么，他有男兒該有的鴻鵠之志，亦有征戰沙場的滿腔熱血，至於兒女情長，在他看來就如小兒過家家般，無趣的很。

然而這一切都在姜瑜的到來後有了改變。

他俯首，看著因破身的劇痛而血色全失，雙目緊閉，長睫顫如粟糠的少女。

心底柔軟一片。

「小魚兒小魚兒我的小魚兒」

姜瑜在足以讓人失了神智的痛楚中，感覺到了男人如雨絲般細密而纏綿的吻，自然也沒忽略掉，他那一聲意亂情迷中，近似於喃喃低語的「我愛妳」。

還是值得的。

姜瑜自嘲的想，用這具身體短暫卻強烈的痛苦，換來男人這么一句話，似乎並不虧。

沉沉的眼皮緩緩睜開，是如被磅礡大雨給洗刷過後，濕濕潤潤的，霧靄蒙蒙的水瞳。

「阿敬」

軟軟糯糯的嗓音，失了平常的活力，聽在蕭敬耳里，卻是更為悅耳動聽。

「叫我問勤，小魚兒。」

問勤是蕭敬的字，極少人知道的字。

姜瑜聞言，卻是緩緩搖頭。

素手如水蛇般纏上蕭敬的頸子，柔若無骨的小手一個用力，在蕭敬瞧來和貓抓似的，不過他仍從善如流的低下頭，與少女四目相對。

「小魚兒」

姜瑜主動送上了自己的唇。

因著這上仰的動作，埋在姜瑜體內的肉棍，由此而送進更深的地方，那種幾乎讓整個人都要卷曲起來，蔓延至四肢百骸的疼痛，讓姜瑜額上汗珠不絕，可卻沒有令她產生任何退縮。

彷佛是感受到主人的堅定，媚肉也開始不再死命的糾纏著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一點一點的放松了下來。

就在此時，姜瑜小嘴一張，貝齒用力的咬上了蕭敬的下唇。

少女用足力氣，很快的，蕭敬就感覺嘴里散漫開來一股淡淡的腥味兒，和著少女身上逐漸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