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侯爺與身為罪臣之後的養女36-37(2 / 2)

「我也曾經以為那是夢,然而,太過真實,真實的讓人感覺彷佛親身經歷一般。」姜瑜說話的聲音極輕。「大抵,這便是所謂的前世吧。」

換作其他任何人在他面前如此說,蕭敬定然會怒斥一句「胡說八道」,然而說出這樣的話的人是姜瑜,意義卻又全然不同。

在她說了那么長的一段話後,蕭敬在無形間,已經是信了的。

姜瑜沒有必要也沒有理由,捏造出那么一個怪誕卻又真實的故事來欺騙自己。

可也正因為如此,蕭敬才更是心疼。

他忽然往前一個跨步,將人給抱進懷里。

這次,姜瑜沒有掙扎,乖巧安靜的枕在蕭敬的胸膛,任由男人結實有力的臂膀將自己給緊緊摟著。

無需多余言語,只要一個動作便足夠。

男人剛從校場回來,身上還留著未干的汗水味兒,若在平時姜瑜肯定會嫌棄又臭又熏人的很,然而此時,被這股氣息給包圍著的姜瑜聽著耳際傳來的心跳聲,心里卻是感到前所未有的安穩與平和。

「小魚兒」蕭敬喃喃低語的叫著懷中少女的名字。「我定不會負妳」

這句話,蕭敬是靠在姜瑜耳邊說的。

姜瑜聞言,沒有回答,環在男人腰際的手,卻是一點一點收攏了。

這個舉動,彷佛暗示,牽引出男人心底潛伏的猛獸。

蕭敬突然張開大嘴,含住了姜瑜的耳垂。

「嗯」

少女細細的嚶嚀了聲,渾身無力的癱軟在男人的懷里。

蕭敬一把抱起了她。

「阿敬」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快步將懷中少女給放到了鋪著綉著精致彩雲紋的錦被上去,動作雖然急不可耐,卻仍可於細節中窺出小心翼翼之感。

然後,狠狠吻上。

姜瑜在男人如狂風驟雨一般密集而粗暴的吻肆虐下,很快癱軟成一灘春水了。

而且蕭敬不若先前那般,在察覺姜瑜快要呼吸不來的時候便主動松手給人喘氣兒的時間,這會兒,卻是姜瑜粉拳不斷擊打男人的胸膛,覺得自己就要昏厥過去了,男人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她。

說是放開,大嘴卻仍在被蹂躪的紅通通,腫脹起來的唇瓣上依依不舍的摩娑。

待得姜瑜好不容易緩過勁來,見男人仍是整個人貼在自己身上,又是氣又是惱的,小手一把將男人的臉給推開,一邊不忘氣沖沖的吼了聲。「蕭敬」

蕭敬卻不以為意,甚至直接抓過姜瑜滑溜溜的小手放到嘴邊香了一口。

姜瑜呆住了。

這個人真的是蕭敬嗎

以往的蕭敬在床上固然有些流氓行徑,可又哪里會厚臉皮到跟個地痞無賴一般

然而更讓姜瑜錯愕的,是蕭敬的下一聲。

「娘子。」

姜瑜渾身一震。

她看著蕭敬,蕭敬也望著她。

男人的眼中,有不容錯認的情深,還有自己小小的倒影,讓姜瑜覺得,自己好像被刻進了那兩丸黑黝黝的眼珠子里面一樣。

「阿敬,你」

「小魚兒,妳可願意做我一輩子的妻」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噤聲。

本來縈繞在兩人間綺麗情色的氛圍因這短促的沉默而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脈脈的溫情,如細水,綿長而恆久。

「阿敬,你這話的意思」姜瑜開口後便發現,她的的聲線遠比自己想象中更抖上了幾分,且又輕又細的,如蚊吶一樣。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蕭敬的聲音沉沉,如一座鍾響,在姜瑜的耳邊盪出了陣陣吹皺滿池春水的回聲。「妳願意嗎小魚兒。」

願意嗎

姜瑜張口,卻記不得自己是不是有給出蕭敬回答的聲音,只知道,自己在男人眼中,看見瞬間綻放的花火,熾熱的如滾滾泥漿,奔騰的如濤濤江水,足以將人徹底傾覆、淹沒。

「阿敬嗯不啊嗯」

少女在男人的孟浪中如一葉飄搖的扁舟,礙眼的綉花斜領衫與荷葉彩雲裙很快便被撕成了片片碎布,便連里頭的藕色抹胸與褻褲也不能幸免。

當白嫩如又軟又綿的豆腐般光溜溜的身子再無半分遮掩的袒露在眼中,蕭敬的黑眸里,是鋪天蓋地而來,幾乎要將姜瑜給灼傷的滔天欲火。

面對男人赤裸裸的目光,姜瑜終於後知後覺的升起一股赧意,伴隨而來的,還有讓人渾身又酥又麻的燥熱感。

「嗯別瞧,唔阿敬,你,你別瞧嗯好羞」

聲音又嬌又媚的,讓人聽了,骨頭一酥,理智全失。

蕭敬的瞳色變得又黑又沉,如剛蘇醒的猛獸一般,充滿侵略性的目光,牢牢盯著身下肥美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