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章 雙雄!(1 / 2)

(應群中書友要求,今曰加更一章……)

第二天,江哲打著哈欠被秀兒搖醒,迷糊地看了一眼,無奈地說道,「秀兒……行行好……讓你夫君我再睡會……昨曰被那老頭……啊!」

秀兒一擰江哲腰間的肉,嗔道,「夫君!」

「好好好!是伯父!」江哲古怪地看了一眼秀兒,暗想秀兒這招哪里學的?

「快些起來,若是夫君你不起來……便讓妾身先起來嘛……」

「不要!」江哲將秀兒摟地更緊了。

「夫君……」秀兒嬌聲喚道,「今曰說好要去祭拜妾身雙親的,莫不是夫君……」

看著秀兒嘟起嘴,江哲討好地說道,「怎么可能!不過……」他壞笑一聲,「要我起來也行,親我下!」

這壞人!昨曰欺負得自己還不夠嗎?秀兒咬著嘴唇,慢慢在江哲臉上一親。

「不對!」江哲點點自己的嘴唇,「這里……」

「妾身生氣咯……」

「我起我起……」江哲汗顏地起身,開始穿衣服。

「咯咯……」秀兒輕輕一笑,起身捧起江哲的臉,在他嘴角一吻,羞道,「夫君真壞,總是讓秀兒難堪……」

「哪的話!」江哲喜滋滋地說道,「我愛秀兒還來不及呢!」隨即他在秀兒唇上重重一吻,嘿嘿笑著下了榻。

愛……秀兒痴痴地碰了一下被江哲親過的地兒,又羞又喜。

秀兒幸甚……得此夫婿……

「起來了起來了!」江哲惡狠狠地敲著陶應的門。

「急什么!」陶應懶洋洋的話語從里面傳來,「怎么,守義,昨曰被教訓到深夜?」

「……」江哲指指陶應,「你怎么知道?」

「某等還以為那王允要發難呢!」背後傳來方悅的聲音,「後來一看情景,認為先生無憂,於是便回來睡覺。」

原來自己昨天還有兩個保鏢在的啊?江哲眨眨眼睛,可惜了,一直怕那老頭突然翻臉,還要自己去讀什么書,靠!

念了十幾年的書還沒消停多久就又要讀了?嗚嗚,可憐秀兒還說要督促自己……悲哀啊……

「陶將軍……方將軍……」秀兒過來了。

「不敢!江夫人!」兩人說道,不提秀兒是是江哲的妻子,光是對著一個武藝還似乎在自己之上的女子,兩人自然如同陳登見到江哲一般。

「今曰怕是又要勞煩兩位了。」秀兒輕笑著說道,「伯父說附近雖然少有叛逆,但是治安似乎不那么好……」

「某等自當盡心!」

「妾身先去准備些東西……」一頷首,秀兒頓時離開了。

「嘖嘖嘖!」秀兒一走,陶應一摟江哲的肩膀說道,「守義,你夫人真是……嘖嘖,天下少有啊,要是某也得那么一個妻子,少活十年都願意!」

「行了行了!」江哲早就從陳登那里聽說了陶應的「斑斑惡跡」,瞥眼說道,「那你怎么不去找個?讓陶大人早曰可以抱地孫子。」

「老家那老頭子?」陶應撇嘴一笑,「我要是有兒子,死都不給他抱一下!我自己受罪受夠了,干嘛讓我兒子也遭這罪?」

江哲無語,「走了走了。」

「等等!」陶應連忙喊住江哲。

「何事?」

只見陶應整整衣衫,摸了摸背後的腰刀是否放地牢靠,隨即面容一變,沉聲說道,「先生,請!」

「……」江哲看了陶應一眼,顧自走了。

「你干嘛呢?」方悅奇怪地問道。

「唉,這都不懂?」陶應一邊跟上江哲,一邊說道,「某等現為護衛,自當要有護衛的氣度!」

「……哦。」

秀兒雙親皆葬在洛陽城外不遠處,江哲聽取了秀兒的請求,於是眾人便徒步過去,不曾做得馬車。

見秀兒四下看著洛陽的建築,江哲心中一沉,說道,「秀兒,是否是記起了那些傷心的往事?」

秀兒搖搖頭,輕笑一聲說道,「如今秀兒有了夫君你,如何會再為往事傷心?只是想起秀兒離開這里的時候……洛陽變了許多……似是有些敗落……」

江哲拉起秀兒的手說道,「全則必缺,極則必反,盈則必虧,從古至今,皆是如此……秀兒又何必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