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和鄉下表弟】(5新修版)(2 / 2)

我甚至想象得到,此時小皮正摟抱著,親吻著可可的兩條大長腿,隔著薄如蟬翼的肉色絲襪在自己身上某個蠢蠢欲動的部位貪婪地磨蹭著,要知道這小子自己才是在體校訓練一天正滿身臭汗連澡都沒洗。

這讓我不由得把自己想象成現在的小皮,讓愛妻的絲襪美足輕輕踩在我的胯間……正是這樣的想法讓我的身體有了某些異樣的感覺,但若是現實中,平日里的身份和受到的正統教育卻讓我無論如何也無法做出這樣猥褻的舉動,或許我的某些內心深處的癖好只能借由這個鄉下野孩子幫我實現。

「姐,你再亂動小褲衩子可叫俺看個光光咯。」「看個屁啊!小流氓!……好癢,真的好癢,姐求你了,再不讓姐過去就真的要出事了。」可可聽了臊得趕忙夾緊雙腿,但無奈一陣又一陣癢癢從腳心傳來讓她又一次癱軟在皮椅上。

「嘿嘿,姐,俺就想看你屁股給不?」「滾!不准摸那里!」只聽得一聲清脆的拍打聲,可可真的怒了,看來小皮確實摸了不該摸的地方。

「吶吶吶!老娘叫了多少次,這個死丫頭還坐這兒玩手機!」就在這時,又是那陣機關槍一般的女聲打斷了倆人的好戲,也打斷了我旁觀的熱情。

「對不起,我已經下班了,當班護士應該馬上會過去……」「那老娘可不管,你穿了這身衣服坐這兒就得管,不然抱著個手機浪笑著是要等哪個野男人?」只見可可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畢竟有些理虧,但臉上還是掛著溫和的笑,「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我們是為你治病,不是為你服務……」「喲呵,小逼還敢跟老娘犟嘴!掙的就是伺候人的錢就別跟我扯什么尊重,說白了你們就跟出來賣的沒啥兩樣。」「告訴你,你們醫院的劉院,鄭處,王主任咱家那口子都熟,老娘只要一投訴你明天就得走人。」那女人嗓門越來越大,眼見著病房里漸漸騷動起來,部分好事的病人正從房間里探出腦袋。

「那你請便。」可可「騰」地站起身來,就這么光腳站在冰涼的地磚上,挺胸露出自己的胸牌,看得出可可的倔脾氣也上來了,盡管還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態度,但憑一個小姑娘受到這樣侮辱,還是忍不住表現出自己的情緒。

可能是本人向來比較木訥,外加多年讀書讀傻了,不擅長和這樣的人打交道,盡管心里清楚這個時候應該站出來維護自己的嬌妻,但卻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方法。

我見過多數這類醫療糾紛病人罵幾句也就算了,畢竟病還要看,身體是自己的,因而只是傻傻站在門外盼望他們各退一步就當什么也沒發生過,然而事實證明我想錯了。

「好,小姑娘!老娘這就教教你做人!」可可的態度顯然更加刺激了那女人的神經,只見她隨手抄起個病歷夾就噼頭蓋臉砸了過來。

我心里暗叫不好,趕忙搶上前去,但有人已經先我一步擋在了可可身前。

只見小皮一個箭步鑽出來,一把捏住那女人的手腕。小皮那雖壯實卻仍顯稚嫩的胳膊卻像是藏著使不完的力氣,如老虎鉗般死死鉗住那女人的手腕。

那女人被捏的生疼,手一松病歷夾落在地上,嘴上卻依舊不示弱,惡狠狠地盯住眼前的可可和小皮。

「哪里來的小毛孩子,跟你啥關系?」「她是俺女人,你敢動她試試,俺瞅你個老逼倒像出來賣的。」不得不說小皮雖然在同齡孩子當中顯得壯實,個頭卻並不大,在這么個壯年女人面前似乎占不了什么優勢,但那股子鄉下孩子打起架來的野性氣息足以讓人生畏。

「小皮你快出去!還嫌給姐添的亂不夠多嗎!」那女人見小皮不松手也慌了神,一面破口大罵一面沖著小皮又踢又撓,不多會兒小皮胳膊大腿上也留下了幾道血痕,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可可這下倒是急得快哭了都。

「阿姨,您冷靜點兒,她剛上班不久,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您多包涵。」我見事情鬧大也不得不上去,我情知在我們這樣的單位有太多的病人得罪不起,就那女人剛報的那一串名字各個都大的能壓死我,在不知底細的情況下我還是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希望大事化了,說完我又沖小皮呵斥道。

「小皮,松手!回家再跟你算賬!」「你又是誰?」那女人斜著個三角眼打量著我,似乎我一看就是個級別不足以跟她平等對話的人。

「我是她未婚夫,也是這所醫院的醫生,有什么問題我可以幫你處理……」「本來就是她不對嘛,小皮有什么錯!大不了辭職不干,你怕什么!」可可顯然對我這般退讓很是不滿,氣得拍了我一巴掌。

「嘿喲!你又是她未婚夫?她到底幾個男人呀?」那女人一面揉著手腕一面冷笑,這時病房大門開了,一群保安簇擁著醫療和護理總值班過來了。

「怎么回事?」護理總值班是個40來歲的女人,一副冰冷的大眼鏡罩著一副只有絕經期女人才有的面容。

「護士長,你們的小護士怎么調教的?上班時間跟個小毛孩子鬼混,不管病人死活,這情況我明天打算跟劉院和鄭處反映一下。」「護士長,我……」「你別說了。」可可剛想申辯什么就被打斷,護理總那刀子一樣的目光在她光著的腳上和扔在一邊的護士鞋上停留了片刻又落在了小皮身上,「他是你帶進來的?」「明天寫一份書面檢討交到我這里,外加跟當面病人道歉,其余處理在院周會上我們再說。」可可不再言語,只是低下腦袋,我聽到了她輕輕的啜泣,幾滴眼淚落了下來。

「護士長,我是他未婚夫,是本院xx科的,這事驚動到您我帶她跟您賠不是,您看能不能……」我知道領導一般放出這樣的話來,在院周會上提出來的話這後果不是我們承擔的起的,趕忙把那女人拉到一邊打圓場,背後可可默默地整了整衣衫,穿好鞋拉著小皮從人縫中找個空兒走了。

我好話說盡總算把這倆老女人打發好,圍觀的人群總算漸漸散去,當我轉過身來,可可和小皮已經沒了蹤影,而她的手提包和手機都還在辦公室里放著,心想他倆應該還沒走遠,便在這病房里瞎轉悠,本來商議好的聚餐就這么泡湯了就讓我很失落,那護理總臨走前怪聲怪氣的一句話更是讓我不痛快。

「醫生,可得看好你老婆喲!」當我走過一個拐角,聽到走廊盡頭的換葯室里傳來人說話的聲音。

我輕輕推門進去,換葯室的床前拉著個粉色的屏風,隱約可以看出後邊兩個模煳的人影,卻看不清他們在做什么。

「姐,俺當時只想著不讓你受傷,哪曉得又給你添這么大亂子……」「別說了……快脫了,讓姐看看傷哪兒了。」「這點兒傷不礙事,俺身子好著咧!」「聽話,快脫了,在一群姑娘跟前脫光了做檢查沒見妳個大小伙子害臊過,怎么這會跟姐反倒不好意思了。」「哎喲!姐,好涼,別弄了可行!」「不行!消毒呢……忘了你這些天吃了姐多少豆腐,姐現在要弄回來!哎呀,你怎么……」「嘿嘿,俺這家伙一見了姐不知怎的就翹老高了,摁都摁不住。」「礙事!(輕聲拍打的聲音),你自己摁著它……哎!怎么又彈出來了!」「還不是姐你給弄太舒坦了,嘿嘿,就弄這兒……姐,你使點勁,俺被你弄得快活的不得了……」「算了,姐幫你摁著……臭小子,這么弄該舒服了吧!」「不過,現在孩子發育真不錯,小雀雀都長這么大了,咱小皮不愧是練體育的。」「比俺哥的咋樣?你們女的不就稀罕大的嘛。」「去!少給我提你哥,我才不知道。」「別呀,你倆沒那個過嗎?」「哪個?」「你倆沒操過屄嗎?」啪!(這下是個重重的拍打聲。)「小孩子家的,瞧你,光著屁股說這些都不臉紅嗎!」「嘿嘿,那有啥的,操過還不讓說?」「少來,快點兒!被你哥看到要罵死我了。

「喔喔,可是姐弄的好雞吧舒坦死,俺要出來了……」屏風背後果然是可可和小皮的對話聲,可可的聲音顯得嬌弱而急切,小皮仍一如既往的沒羞沒臊,還時而夾雜著享受般的喘息。倆人這番對話讓我原本的擔心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莫大的憤怒,我想都沒想便一把拉開屏風,眼前的一幕更是讓我怒火沖天。

只見小皮在換葯床上躺成個大字,黝黑的兩腿岔開著,短褲和內褲都褪到膝蓋以下,尚未發育完全的生殖器正高高聳立在周圍澹澹幾簇茸毛當中,大小竟絲毫不遜於成年男性,約摸有16公分長,四根手指頭蜷成一塊兒那么粗,既顯現出青春期運動男孩的陽剛和活力,卻又帶著幾分稚嫩的氣息——正握在可可手中套弄著,紅通通的碩大龜頭和黑漆漆暴起的青筋時而沒入可可手中又時而吐出。可可還穿著上班時的裝束——護士服和長筒肉色絲襪站在一旁伏低著腰身一下下幫小皮手淫,那護士服低低的領口向下敞開,里邊的的深溝和晃晃盪盪的雙乳正對著床上小皮那一臉享受的笑。

當這一切被我打斷時,也許是受到突然的刺激,小皮的下體忍不住聳動幾下,噴射出一股股濃稠的精液,盡管他黑黑的陰莖上方還蓋著塊紗布,或許是射出來的東西太多,那些乳白色的液體還是透過紗布纖維的間隙一滴一滴流到可可手上。

「你們做什么!」「老公,我……」「哥,姐正幫俺洗身子咧……」「你閉嘴!」我喝住小皮,轉而沖可可揚起了巴掌,印象中自認識以來這還是我第一次沖她發火,「你怎么這么不……要臉!」本就不善言辭的我更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情緒,此時此刻,我倒希望可可向我解釋點什么,可她卻只是站起身來低頭不語,一面甩著手上那些黏煳煳的東西。

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從可可臉上落下,她卻依舊什么也沒說,只是走到一旁洗了洗手,繼而輕聲對小皮說,「小皮,我們走。」說罷便頭也不回走出了換葯室,走出門室我看到她偷偷抹了抹眼角。

小皮怯怯地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可可的背影,便迅速穿好衣褲,把他那根依然微微硬著的「小雀雀」塞進褲子里,跟在了可可後邊。

這下倒是留下我一人,彷佛是我犯了錯般呆愣在原地,手還高高舉起僵在空中。

當我走回到辦公室里發現可可的提包還放在桌上,再打她的電話,包里響起了悅耳的手機鈴聲。再打小皮的電話,又一直是關機狀態。

這丫頭雖然看似柔弱,但脾氣上來比誰都倔,想到可可拉著小皮,一個小女人和一個大男孩,大半夜的在街頭游盪,我不禁又擔心起來,甚至開始反思剛才是否是我的過錯,或許我是真的誤會了我的未婚妻?

當我匆忙趕回家時,家里依舊是黑燈瞎火。

可可身上既沒帶錢包也沒帶身份證,這個點他們還能上哪兒?

我腦子里突然冒出個地方來,想也沒想就再出了門攔了輛的士。

「去市業余體校。」「老哥這么晚上那兒,看孩子?」「呵呵,不,去找個人。」這個城市的司機師傅永遠都是話嘮,似乎知曉這座城市的一切。一面跟司機又一茬沒一茬地聊著,我一面想著小皮來市里這么久,我還不太了解他平時去哪些地方,去他訓練的宿舍看看說不定能知道些什么。

「那就好,看你文質彬彬的,家里有孩子可千萬別往那兒送。」「噢,怎么說?」「老哥,外地人吧?那一代是本市有名的三不管地帶,正經人家誰把小孩子送去練體育,送去那兒的都是周邊縣城家里有幾個錢,小孩子又欠管教的。那些小崽子本來就不是念書的料,還特么一個個有一身使不完的勁兒,成天聚一塊兒除了訓練就是打架泡吧,要不就是去附近的學校里耍小姑娘。老子昨晚剛上那兒拉了個小姑娘去上醫院,就是跟那群練體育的小崽子瞎混,結果肚子被搞大了連孩子他爹是誰都不知道,血留了我一車,真特么造孽……」雖然沒太用心去聽司機說的那些,但我心里也不由「咯噔」了,我從沒想過小皮這么一個孩子整天接觸的是那樣的環境,甚至自己的人生經歷都是在和書本考試打交道,一路安分守己走來,從來沒接觸過他所說的那些人和事。

更讓我放心不下的是,我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的未婚妻身處那樣環境又會面臨什么。

我只能催促司機加快車速。

市業余體校的宿舍鐵門從來是不關的,剛走進樓道就聞見一股青春期男孩特有的汗臭味,各種打牌、叫罵聲不絕於耳。

小皮的宿舍大門緊閉,我質問宿管怎么能放任這個年紀的孩子夜不歸宿,那大媽看著電視機屏幕頭也不回地甩回我一句,「您當這是實驗中學吶?爹媽都不管的娃我管得住?」我不再問她,索性問了小皮的宿舍號,自己走了上去,那大媽也不阻攔。

敲開那間宿舍門,給我開門的男孩和小皮差不多13、4歲的年紀,光著膀子,也是小牛犢子一般的體格,開門便沖我臉上吐了個煙圈,「找誰啊大叔?」「小皮住不住這里?」「不在!」「那他去哪了?」「干女人去了吧,老子剛見他帶了個妞兒回來,這會兒估計雞吧插在屄里,操得正爽咧!」我被這小子一連串的粗口噎得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剛想再問點兒什么,忽然那間宿舍里邊的衛生間里竄出個渾身一絲不掛的男孩,胯下老大的家伙硬挺著晃里晃盪的,手里提捏著什么東西沖給我開門的男孩興奮地喊道,「看老子在廁所發現啥咧!准是剛才小皮帶來那妞兒換下來的!」我這才看清那小子手里捏著一條女式肉色絲襪,正是醫院護士們上班時穿的那種,可可每天下班回家第一個脫掉的東西,在我看來最熟悉不過,「操!小皮這狗日的從哪兒找的這么騷的妞兒,給老子聞聞看臭不臭,騷不騷?」「會不會是他那當護士的小嫂子?給咱看過照片那個,聽說騷的一逼?」光膀子男孩見了也立馬來了勁兒,頓時跑過去一把搶過來,還當真將拿襪子湊到臉上聞了又聞,「媽的!當真一股女人的騷味兒!看老子怎么玩兒她這個小屄!」「喂,那個……」那男孩說著便一把將絲襪塞進自己小內褲的襠兒里,方才留意到我還站在門口,便沖我一臉不耐煩道,「咋?大叔你也想聞一個?沒事老子關門啦!」接著便「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走出這所不大的學校,茫然若失的我拐進一條逼仄的小巷,這里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到處是油膩膩的擼串味兒,街邊一間挨著一間的洗頭屋里發出粉紅色的曖昧燈光,映照著牆上各種成人保健、無痛人流小廣告。店里邊總會坐著兩三個花枝招展穿著暴露的女孩,而進進出出的客人全是和小皮年紀相彷的半大孩子,你會看見一個13、4歲的男孩老練地勾起一個小姐消失在粉紅的燈光盡頭,不一會兒便帶著一臉的滿足系著褲帶走出來。這是這里的特色景象,為這所城市gdp或多或少也貢獻了幾個百分點,和我所在的城中cbd彷佛完全兩個世界。

不知樓上哪間「日租房」里扔下個東西擦著我的鼻尖落到地上,望了一眼,那是個開了封的避孕套外包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