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

恢復。

趙凡首先就想淘汰掉恢復能力的紅sè墨靈。

紅sè墨靈感受到不安，便緊張的道：「我增幅的恢復速度，是永久的，不論你達到何等的層次。」

「廢話，我們不都是永久的？」

白sè、金sè、黑sè說道。

「防御……也淘汰。」

趙凡搖了搖頭，他的考慮范圍，就剩下白sè墨靈和金sè墨靈了，一個主速度，一個主攻。

紅sè墨靈和黑sè墨靈，見到對方再也不看自己，狀態就萎靡了。

白sè墨靈和金sè墨靈，發現趙凡的視線在它們之間不斷徘徊，忐忑又激動。

「等等……」

白sè墨靈像是想起了什么，它當即問道：「主人，你當時那一刀，好像，死亡規則和毀滅規則，平分秋sè？」

「還沒選擇你呢，就叫主人了，真是無恥。」紅sè墨靈吐槽。

趙凡微微點頭，道：「我確實是兩種規則齊頭並進，走的雙規則路線。」

「那就不用糾結了，我和這個金族，你都可以奴役！」

白sè墨靈開心極了。

「啊？」

趙凡莫名其妙的道：「不是只能奴役一個么？」

「我聽長輩說，有種入侵者，是可以奴役兩個的。」

白sè墨靈回憶著道：「就是兩種規則不分高下的祖境生靈。之所以正常只能奴役一個，是因為只能和主心骨的規則綁定。」

趙凡恍然。

原來綁定的不是生靈個體，而是為主的規則。

他名義上是主修毀滅規則，實際死亡規則也是並駕齊驅！

與那種先將一個規則觸及到極致，再將另一個落後的規則觸及程度追上來是截然不同的。

「那……」

趙凡突發奇想的望向了金sè墨靈，「如果我同時奴役兩個金sè墨靈，是不是便可讓攻擊的威能，提升四成？」

「喂！我可是告訴你了大秘密，你卻要拋棄我？有沒有道德啊！」

白sè墨靈聞言之後，心態險些崩潰了！！！